繁華的江州市籠罩在一片雨幕之下。
烏雲遮蔽瞭天空,整個江州上方灰蒙蒙一片。
一道驚駭的閃電劈過,照亮瞭燕華區中心地帶一幢巍峨的別墅片刻,隨著白熾的電光落幕,別墅暗淡下去,之前二樓微弱的燈光最終也熄滅。
周俊暴汗如雨,呼吸急促,在一片黑暗中緊緊抱著嶽母,豐滿曼妙的胴體背對著周俊,身上散發著混合汗水,體香,淫水的復雜氣味,那是周俊奮戰一晚上的“戰利品”,此時他的內心無限滿足,不過腦袋還是漲漲的。
在周俊與童雅馨禁忌亂倫的性愛過後,衣帽間的感應燈終於關閉。
嶽母的氣息逐漸平穩下來,周俊趴在嶽母身後側,心滿意足地閉著眼睛,硬度消退的肉棒還插在嶽母的陰道中。
沒想到昏睡嶽母的極品白虎穴,依舊緊致的不行,由於剛剛潮噴不久,蜜穴超級敏感,周俊稍微一動,嶽母無意識的呻吟便隨之吐出。
“媽……”周俊輕呢一聲,一股莫名的情愫湧上心頭。
空氣中的熏香經久不衰,周俊的情欲亦是如此。
區區兩次射精,對擁有“窺心”的周俊來說,不要太小菜一碟,隻是今天的狀態很不對勁。
他竟然肏瞭自己的嶽母。
黑暗中,周俊貼著嶽母濕滑的後背,披散的幾縷發絲拱進他的鼻腔,香香的,癢癢的,耳邊還有嶽母細潤的呼吸聲,這一刻周俊終是從混迷的欲望之中,稍稍清醒過來。
無比溫馨的同時,又摻雜著強烈的負罪感。
若是沒得到“窺心”前,以周俊的性格,萬萬不敢染指冷若冰霜的總裁嶽母,可是接連得到小姨和敏姐後,周俊的心境悄無聲息的被慢慢改變。
再加上嶽父的“鼎力相助”,才造成瞭這場世人所不齒,荒謬的性愛。
“我怎麼瞭?怎麼會?”周俊驚詫不已,可惜木已成舟,再怎麼狡辯也無法抹滅周俊內射妻子的母親。
胯下的肉棒,細微的顫抖著,嶽母的蜜穴仍如強力膠那般,死死黏著肉棒,龜頭經過陰精的澆灌,酥癢焦麻,卻又奇妙舒適,令周俊差點抑制不住自己。
黑暗的空間,周俊並不知道自己在哪瞭,依稀想起他把嶽母送回臥室後,又囑咐他要去衣帽間。
“對瞭,衣帽間。”周俊想起,而空氣中除瞭他熟悉的氣味外,被仿佛無窮無盡的熏香味占據瞭。
“這味道。”周俊皺眉,但是還未從春藥藥效緩過來的他又如何能聯想到嶽父操作的種種。
“還是先處理一下吧。”周俊思索著,隨後屁股往後一挪,仰面一躺,瞬時他那條粗長的肉棒,夾雜著“滋”的淫水聲,從嶽母的花穴抽離出來。
“啊……”嶽母輕吟。
酥媚入骨的銷魂聲,傳到周俊的耳邊,令周俊心神恍惚,差點又把持不住。
“呼呼……”周俊喘著氣。
由於大幅度的動作,感應燈應聲亮起,刺眼的光芒瞬間點亮瞭衣帽間,周俊條件反射地用手擋住眼睛,待到適應後,方才緩緩睜開。
剎那間,異變陡生。
周俊身體一滯,瞳孔驟縮,隨後仿佛被抽離瞭靈魂似得,逐漸合上眼睛。
一道曾曇花一現的不屑之聲自周俊的靈魂深處響起。
“小子,現在想要開溜?晚瞭,記住這一刻,這是吾送給你的禮物。”
“是‘祂’!”
周俊頓然,而後完全失去意識,竟也昏瞭過去。
翌日,清晨。
暴雨停,耀陽升,似乎連空氣中的寒氣也被驅散瞭許多。
時間尚早,莊傢別墅一行人仍然在睡夢中。
而在二樓主臥的衣帽間內,一個光溜溜的年輕男子和一位上身裸露,腰裙凌亂,黑絲殘破的成熟美婦躺在一張換鞋凳上。
困,困得睜不開睛。
痛,痛得無法思考。
發生瞭什麼?
童雅馨嬌軀一顫,一絲寒氣吹在她的身上,“好冷……”
眼皮沉重的如同灌鉛,試瞭好久,童雅馨才勉強睜開眼睛。
艷媚的眸子將面前的景象盡收眼底,“衣帽間……我怎麼會在這?”
“啊……頭好痛。”像是喝醉瞭酒,通宵宿醉後醒來,頭顱有種暈眩感,輕晃瞭一下腦袋,試圖減輕這種難受的癥狀。
喉嚨很澀,嘴唇幹得不停地吞咽著唾沫。
另外,下體若隱若現的那種瘙癢感,逐漸傳遍全身,童雅馨這才感覺到自己下體的糟糕狀況。
好陌生,卻又好熟悉。
她的蜜穴口隱隱發痛,像是被馬蜂蟄瞭,帶著些許疼痛感的熾癢,十幾年沒被滋潤的陰唇火辣辣的,同時卻有種說不上來的滿足,陰道內的感覺尤為明顯,猶如塞滿瞭稠稠的乳膠,既有水的流速,卻很遲緩,又有米漿的濃稠,有種下體的飽腹感。
童雅馨自然知道這是什麼,隻是氣憤莊嚴竟敢在衣帽間幹這種事,還沒帶套!
“是不是最近給他臉瞭,昨天女兒剛領證就這麼大膽。”童雅馨有點生氣,驅動身體想要起來,卻發現自己側躺在換鞋凳上。
無奈轉過身體,看到自己上身空無一物,黑色包臀裙縮成圓圈掛在腰間,尤其下半部分的黑色絲襪幾乎破碎,紫色蕾絲內褲崩成瞭丁字褲,俏臉一紅,但僅在瞬間臉色寒光一閃,顧不上渾身的濕濕黏黏。
在察覺到身邊呼呼大睡的男人後,玉手習慣地碰瞭一下男人的後背。
沒有反應!
童雅馨氣壞瞭,聲色高昂,“莊嚴,醒醒!”
連著兩聲叫喊,身邊的男子終於有瞭反應,搖晃著身體,似醒非醒地嘟嚷著。
童雅馨知道老公醒瞭,怪罪道:“還知道起,瞧你做得好事。”
隨著意識的清醒,越來越多的記憶湧進腦海。
昨晚,她接完工作電話,從臥室出來,準備在書房處理公務,卻發現隨身攜帶的工作硬盤放在瞭外包裡,晚上忙著慶祝,忘瞭帶上來。
等準備回書房的時候,身體有些燥熱,像是喝多瞭紅酒,腦袋也有些暈乎乎的,所以在客廳沙發上休息瞭一下。
之後模模糊糊的被女婿周俊看到,將自己扶上臥室。
本想身體太疲憊瞭,就想拒絕老公的提議,卻沒想到,昨晚不僅沒有避免,反而一路做到瞭這裡。
具體做愛的細節記不太得,隻記得她這麼多年積攢的龐大欲望被徹底釋放,老公也沒有讓他失望,比年輕時候還要勇猛持久,讓她這朵表面艷麗內地卻枯萎的鮮花,得到老公精華的全面澆灌和滋潤。
那股食髓知味,飄飄欲仙的升天感,至此想起都有點欲罷不能,可是老公也過分瞭!怎麼能用我沒試過的姿勢呢。
“快醒醒,趕緊處理一下,等會還要去公司呢!”
童雅馨沒時間計較太多,訓誡道。
此時男子惺忪醒來,有些茫然的看瞭一眼環境,下意識地回道:“曼曼,明天不是休息嗎?你忘記瞭?”
陌生卻熟悉的男子聲響起,童雅馨心下一沉。
靜,死一般的沉寂!
童雅馨慌亂地迅速起身,美眸看向男子,想要確認她心中所想。
而男子也回過頭。
兩人的視線對焦瞭片刻。
“周俊,怎麼是你!”童雅馨憤怒的聲音冰冷無比。
周俊被嚇得清醒起來,見到嶽母的那一剎那,所有的記憶湧入心尖!
“完瞭!”周俊內心惶恐。
“媽……我……”面對意識清醒的嶽母,周俊毫無招架之力,更何況事態緊急,周俊連“窺心”都忘瞭施展。
“啪……”一道十分響亮的巴掌聲傳來。
周俊默默挨瞭嶽母一掌。
“畜生!你做瞭什麼!”即便久經沙場的童雅馨,處理這種人倫之事,也如同新手,出手遵循女人的本能,語氣高顫。
“我竟然回味和女婿的性愛!”童雅馨想起剛才體會到蜜穴被填滿的充實感,以為那是和老公莊嚴,不曾想……原來內射她的是周俊。
引狼入室,引狼入室,沒想到周俊竟敢做出這般畜生行徑。
“真不愧是姐妹。”周俊想到那天和小姨發生關系後,也是挨瞭一巴掌。
隻不過,嶽母的力道可比她妹妹強瞭許多。
周俊沒意識到,都發生瞭這樣的事情,還有空調侃,妄為人啦。
“不是……不是這樣的……”兩人幾乎挨著,盡管嶽母依然是昨晚的淫蕩身子,但不論口吻還是氣勢依然恢復成那位冰山總裁。
周俊慌亂解釋中,身體一個釀蹌掉瞭下去,沒工夫估計疼痛,連忙爬起來,哀求道:“媽,這是意外,我真……”
“閉嘴!”話未說完便被童雅馨生生打斷,意識到自己赤裸的身軀,趕忙屈起膝蓋,抵在胸口,雙手護住,避免春光外泄。
“曼曼遇人不淑,交到你這種狼心狗肺,豬狗不如的畜生男朋友。”
“你還狡辯什麼!這都是事實。”
“怪我,當初就不應該心軟答應,你這眾人心計竟然這麼深。”情緒激動,語氣厲寒,憤恨,就連幹燥的唇瓣都顫動不已。
“撲通……”情急之下,周俊再次跪瞭下來。
他在害怕!害怕嶽母把這件事捅出來,害怕被曼曼知道,害怕失去這來之不易一切……
“媽,求你聽我解釋。”
“解釋?”童雅馨冷笑,眼底對周俊失望至極。
解釋?解釋什麼?難道有人把槍架在你頭上,讓你占有,侵犯自己的嶽母?
雖然沒有血緣關系,可也是你的媽!
道德敗壞,衣冠禽獸!
這一次童雅馨再沒有心軟之意,事已至此,怎麼完美處理這件事才是重點。
她貴為人妻,母親,有太多放不下的人,眼前道貌岸然的女婿,竟是偽君子一個,可憐瞭曼曼,可憐老公對他還贊賞有加。
“莊嚴,你跑哪去瞭,你妻子被人糟蹋瞭。”童雅馨悲憤的豎起冷眼,狠狠地瞪著周俊。
此時的周俊已經被她心中判瞭死刑。
就在這時,一道呼嚕聲從臥室傳來。
“老公。”莊嚴的呼嚕聲,童雅馨再熟悉不過。
“還在睡覺!”童雅馨似乎松瞭口氣,現在這種事先不宜讓他知道。
不過老公在不遠處,而她為人妻子卻和女婿亂瞭倫,不光是她的內心,現在她呵護多年的貞潔蜜穴,射滿瞭別的男人精液,這是讓任何女人都足以羞恥到不想活下去的情況!
但她童雅馨是誰?
雖然心底無法原諒眼前的混蛋,但老公就在衣帽間外,她也不想輕舉妄動。
“你先滾回去,等會處理你,別想跑,否則你這輩子隻能呆在監獄。”童雅馨變得無情而陌生。
百口莫辯!周俊不知自己怎麼稀裡糊塗的肏瞭嶽母,但他是真實記得的,他沒有管住自己,卻想著解釋。
“媽……”
“別叫我媽,你讓我惡心!”“先滾回你的房間,還有,離曼曼遠點。”童雅馨已經仁慈義盡,要不是老公在場,周俊可沒那麼容易逃脫。
現在的嶽母恐怖的令周俊害怕,饒是嫵媚的臉蛋也讓人心驚膽顫,這一次,天王老爺也救不瞭周俊瞭!
在嶽母極其憤恨的怒視下,周俊如同行屍走肉般胡亂的拿回自己的衣服,慌不擇路地沖出衣帽間,路過床尾時,看瞭一眼床上不知情的嶽父,心底泛起一抹“愧疚。”
“爸對我挺好的,唉……”
搖瞭搖頭,迅速離開瞭臥室。
衣帽間沒瞭男人,童雅馨緊繃的身體終於放松下來,濕黏的身體,淫靡的蜜穴令她作惡,空氣中彌漫的特殊氣味讓她胃海一陣翻騰。
因為激動而激顫的雙唇,有些發紫,眉頭緊鎖,魅惑的眼眸中透著不可言喻的悲傷。
“咳咳……嘔……”童雅馨一陣惡心。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再多停留一秒,老公隨時都能醒來。
沉靜瞭片刻,偌大的衣帽間響起一聲無奈而悲切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