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他的身體,他的手臂,他的毛發,他的聲音無一不在顫抖著,但理智還是壓制住瞭憤怒,眼前那一臉囂張的獅龍獸人絕不可能是本人。“為什麼要變成他的樣子。”
“巴隆”收起面具,絲毫不在意眼前隨時會拔劍的狼獸人,慢步至他身後,幾乎是貼著對方的耳朵呢喃,“並不是我變成他的模樣,你也是瞭解過淫魔的,自然知道我做不到那種事,不過和我猜的一樣。”林宇能夠看到對方喜歡的對象的形象,雖然這個技能除瞭之前模擬雲坎時基本上就不怎麼使用,但如今卻正好用來證實瞭他的想法。
雲天喜歡上瞭巴隆。
當然,並不是指感情上的愛,而是對巴隆抱有性欲方面的念頭。
“你過來找我難道不就是為瞭這個嗎?”林宇已經開始熟練地解雲天的上衣,隻不過隻解瞭一半,讓白狼的左半身裸露,像名流浪武士那般。
正如林宇所說的那樣,雲天除瞭呆站著,沒有任何反駁,下體鼓起的一個小包也說明瞭他此時的身體狀態。
“真是不錯的手臂,看著並不粗壯,但摸起來很有力量感,還有這胸,這腹肌。”林宇肆無忌憚地上手去摸白狼的身體,甚至將手伸進半褪的衣物去揉另一側的胸肌。
“不過有些太硬瞭,你很緊張?稍微放松點。”在他這樣說完後手中緊繃的胸肌果然軟瞭下來,雖然還是很硬,但在林宇伸出手指捏住白狼青澀的乳頭時又馬上恢復緊繃狀態。
“你手上這塊雲紋,是染的還是本來就長這樣?”林宇饒有興致地擺弄著雲天的左臂,就像操縱著等身玩偶那樣,隻不過白狼隻是緊閉著雙眼,沒有回話。
“是我語氣太和藹瞭你代入不瞭?嗯?賤狗。”
“…是天生的。”細微的答復並沒有逃過林宇的耳朵。
果然切換瞭說話方式之後效果立竿見影,隻是林宇不太適應這種說話的模式。
“下次再提問時還是這樣小的聲音,我就直接上懲罰瞭。”他也不是非要完全模擬巴隆那副惡人的模樣,外貌終究是起到輔助的作用。
“不看看我的樣子?”
“……”
“擔心自己控制不住還是覺得我變出來的是巴隆讓你無法接受?”
“……我不知道。”白狼幾經掙紮,最後還是吐露瞭自己最真實的想法,他不知道,因為他從未有過這種感情,這種經歷。
“那?相信我,睜開眼?”
睜開眼看到的又會是巴隆的模樣,他對巴隆是深惡痛絕的,絕不應該是這樣。但是,本來一開始也是想詢問林有沒有什麼解決辦法的,自己或許應該相信他。
雲天緩緩睜開眼,看著一雙淺灰清亮的眼睛此時和他相隔不到十厘米,被這樣近的距離嚇瞭一跳,但依舊穩住身體沒有絲毫顫動。
見自己的惡作劇沒有得逞,摘掉面具並露出原型的淫魔嘴裡一邊喊著沒意思,一邊一躍趴倒在軟綿綿的床上。
“這就是你原本的樣子?”可教科書上的類似,但不全部相同,林宇的體型過於瘦小,相對正常淫魔來說。
林宇一個翻身坐起,拍瞭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白狼劍士到這兒,而雲天也照做,隻是不明白為什麼這會兒又解除瞭幻術。
“我原本的模樣還沒給多少人見過呢,不對,好像也有那麼多人瞭,不過算瞭,你現在不就在意自己會夢到巴隆嗎?我給你安排個其他的素材,到時候做夢全是我不就行瞭。”
“你不在意嗎?”
“在意什麼?被你當做素材嗎?拜托,我可是淫魔欸。”
“…可我聽杜蘭說你都不願意碰他。”
“……”雖然不知道杜蘭都跟他們說瞭些什麼,但自己被深深地誤解已經是既定的事實瞭。“那你找我是為瞭什麼。”
“為瞭根除夢魘,我覺得作為淫魔的你應該會比較清楚,畢竟這種事我也不好問別人。”
“那你算是找錯人瞭,我隻會憑心情決定要不要調戲你,興致來瞭我就上,覺得沒興趣瞭我會立馬把你丟在一邊。”現階段林宇並不缺少能量,繼續補充也不過是修補自己手頭的那塊魔晶罷瞭,這期間收獲的能量足以讓魔晶恢復之前一半的大小,隻是在後來再也沒有嘗試過契約。
白狼沉默著,默默脫掉自己的上衣,展示著他不斷歷練下精壯的肉體,一副純白,連細小的疤痕都未曾留下。
真是令人羨慕的身材,隻是這並不在林宇的好球區,畢竟歐克斯那種有肉感的更符合他的審美。
“那就趁著林你還沒有對我失去興趣趕緊開始吧,我做好準備瞭。”他不喜歡白狼這種和赴死一般的氣勢,整的他跟什麼洪水猛獸一樣,“你確定?我會給你比巴隆還要深刻的記憶。”
“嗯!”
幹脆利落的回答,但林宇總有些不爽,雲天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想看他表情崩壞的模樣。
好像一瞬間就和巴隆共情瞭。
不過說幹就幹,不過要先做好前期準備工作,在房間內尋瞭一圈自己需要的東西,並告誡雲天,不論發生什麼都要聽他的,如果實在堅持不住,就喊雲坎的名字,這樣他就會停下。
“我不會認輸。”
“你最好不會。”嘴上說說誰不會啊,林宇一邊拌著嘴,一邊拿著房間內收納用的細繩將白狼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同時讓他保持著曲腿的姿勢,繞過大腿在膝蓋處中轉固定,然後綁上腳踝,雙腿都做瞭這樣的操作後,再用繩子穿過綁住手腳的部位,另一頭用臨時加固的撐桿做支撐,將雲天懸拉在半空。
看著雲天即便失重在空中自轉也不帶慌亂的模樣,林宇感覺自己的身體能有這樣的體力可真是太好瞭,要是以他以前的身板,光是捆綁這個環節就能讓他累的夠嗆。
“有不舒服嗎?記得叫停的信號。”
“沒事,這種程度而已,和平時訓練比起來算不上什麼。”白狼看起來確實如他所說,甚至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但這種遊刃有餘的狀態對林宇來說才是最否定他的努力的。
就不應該腦抽去體諒他,經歷過無數訓練和戰鬥的劍士可不需要他的憐憫。
做好決定給他點顏色看看的林宇扶住白狼的腰肢將他固定不再旋轉,然後右手反手扣在飽滿的襠部,滿滿當當的手感反饋讓林宇知道這白狼其實已經期待已久瞭,報復性地捏瞭兩下後,林宇直接將白狼的緊身褲往下拉,一根先端嫩紅圓潤,莖身也是白色的肉棒就這樣彈瞭出來,在空中小幅度搖晃瞭幾次後找到瞭屬於它的位置。
林宇特地去看瞭一眼白狼現在的表情,有意偏移的目光對他來說倒是挺受用的,“雲天你以前自慰過嗎?”
“咳咳咳!沒有,為瞭修身養性,這種事都是明令禁止的。”
“那發情瞭怎麼解決?”
“開始的時候靠意志力,後面習慣瞭。”
“那就是說你發過情瞭。”
“……”有種被套瞭話的感覺,但這不過是正常的生理現象而已,他不覺得哪裡有問題。
“想的什麼,當時。”
“什麼都沒想,隻是身體會燥熱。”
“你見過雌性的裸體嗎?”
“怎麼可能!那種無禮的行為可不是一名合格的劍士該做的!”
“那你說說雌性的雞巴和雄性的雞巴哪個大。”
“那還用說嗎?肯定是雄性啊。”
雲天說的那樣肯定,畢竟從未見過雌性會有哪怕一點點的鼓包,肯定大不到哪裡去,全然不知林宇此時看向他的眼神中盡是憐憫。
“你今年多大瞭。”
“三十二。”
這年齡換算一下都快頂得上他原世界的四十四歲瞭,性方面的知識竟然就這?他完全不用考慮結婚生子的嗎?
一系列不著邊際的問題也引起瞭白狼的疑心,他不清楚這些問題有什麼實際意義,特別是問完後林一直保持著詭異的沉默,這愈發刺激著他的好奇心。
“唔~”
原本還在問答過程,突然肉棒就被單手握住,手心中帶有潤滑作用的油脂也被均勻塗抹在他傲人的雄物上,飽滿的卵蛋更是像核桃一般被握在手中把玩。
是房間內作為熏香使用的植物精油,隻不過他沒想過會用到這裡。
比起被巴隆用腳爪踩他的肉棒,林的手法更加溫柔細膩,龜頭被手掌部分一直擠壓摩擦讓他下意識地夾緊臀瓣,弓腰抬高身體以便於脫離這樣持續不斷的刺激。
可這種手段怎麼能從林宇手中逃脫呢,畢竟他隻需要稍微抬手就能迅速跟上白狼的動作。
“以前能靠意志力,現在這樣摸幾下就受不瞭瞭?如果承受不瞭勸你趕緊放棄,這不丟人。”也許正如林宇所說的那樣,放棄不丟人,但被挑明放在臺面上講瞭,其實就是在給完全沒有心機的白狼劍士下套,他的尊嚴和驕傲才是投降的最大阻力。
“我…還行,有什麼招…你盡管使!”
嘴角上揚,在雲天看不見的背後林宇露出一副得逞的微笑,“這可是你說的。”然後一手掐住白色肉莖的根部和卵蛋,一手包裹著誘紅的龜頭,使勁地旋轉揉搓。
“啊啊!等等!這,這太刺激,啊啊啊!慢,慢點啊啊!”林宇自然知道不能一次做過火的道理,總是停下一陣,趁白狼想說話時再繼續封他的嘴,往復幾次白狼也發現瞭規律,隻是趁著空檔調節呼吸,不再說話,以爭取更長的休息時間。
狼根一直被高強度責弄早已被自己的淫水給塗抹遍各處,但一直無法發泄又讓他的下體開始有些脹痛,即便是在巴隆手下他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
“你…不繼續瞭?”距離上一次的責弄已經過瞭兩分鐘,雖然說話又被再強上一波的風險,但他還是難忍心中的好奇。
“繼續,當然要繼續,隻是看你現在,再多來幾次就要射瞭吧。”
“射出來會怎麼樣嗎。”
“不會怎麼樣,畢竟你就算一滴不剩瞭,決定要不要結束的也是我。”
“那為什麼…”
“因為我有想知道的事,也不跟你藏著掖著,你來找我可能確實有你說的成分,但還是杜蘭讓你來的吧。”
“……”白狼劍士的沉默已經說明瞭一切。
“果然啊…”不論是一開始的桑懷,後面的漢黎爾,賽維特還是面前的雲天,其實都和杜蘭擺不脫幹系,尤其是後面兩位,杜蘭總給他一種在為他物色對象的錯覺。“他有對你說過為什麼嗎?你不說我就不進行下一步,今晚你就準備好被吊一晚上吧。”
“…並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杜蘭也沒有要求我保密。”
“那細說?”
“他說他要離開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