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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蝕

  這一次,鐘執幫旋明請瞭整整一周的假。

  但是從辦公室到回傢,看似一直鎮定的鐘執,其實內心一點都不比旋明好受。他也身處輿論中心,隻是因為遠離學校而沒有遭人鄙夷和唾棄。但是他再三告誡自己,這種關鍵時刻,一定不能在旋明面前流露出任何膽怯和畏難情緒。

  畢竟,她能依靠的就隻有他瞭。

  鐘執在辦公室裡,看似面不改色,實則心驚肉跳地聽完瞭陳丁奕所說的,最近學校裡的鬧得風風火火的傳言,他也幾乎可以想象旋明在學校的這兩天是如何的煎熬。

  這些苦難為什麼要讓她來承受?

  一回傢,鐘執就有些急不可耐地把她抵在門板上,手溫柔又憐惜地撫過她的頭,耳垂,頸窩,像是要用心感受著她的存在。旋明怔怔地望著他時,鐘執又突然來瞭興致,低頭吻住她水潤的唇,濡濕後又微微放開,再用舌尖舔著她的唇縫。

  “爸爸?”他溫暖的氣息松弛著旋明的神經,她幾乎要陷進鐘執溫柔的陷進裡,但背後冰冷的門板又拉扯著她搖搖欲墜的意志。

  “等一會。”鐘執的目光雖然沒有離開她,嘴唇卻是若即若離的狀態,親一親,再放開與她逗趣。他的指尖又滑過她微翹的唇瓣,接著是光潔的鎖骨,胸口,腰,臀,像是在兩人之間醞釀著某種微妙曖昧的氛圍。

  鐘執心中湧起一股極強烈的感受,好像眼前的人,是他的所有物,他的寵物,他的財產,是專屬於他的,別人絕對不可以奪走的寶貝,隻有他才可以名正言順地擁有旋明。

  旋明揚起下巴,輕顫著想要往他懷裡鉆,伸出手蹭著他的腰,隔著衣衫感受那流暢精悍的線條,然後向下探,直到摸到瞭那團包裹在褲子佈料下的滾燙肉體。她腿有些軟,像是被抽走瞭骨頭,指尖像小動物敏感的觸角一樣,小心翼翼地觸碰試探著那份熱源。

  鐘執沒有阻攔和拒絕她,很耐心地縱容她的放肆。得到瞭他的默許,旋明情不自禁地勾開皮帶,金屬圈清脆的碰撞聲敲打著她的理智,千萬隻螞蟻啃噬著她瘙癢的內心。她帶著涼意的手又探進那具有彈性的內褲,握住瞭他熱硬挺的陰莖,用手包住那一大團熾熱輕揉、擼動。

  旋明覺得她下身已經濕瞭,但嗓子還很幹渴。旋明掙開鐘執的束縛,背靠著門往下滑,然後跪在地上,扶著他的陰莖,宛如一隻被調教得得忠誠又乖巧的小狗,伸出柔軟的粉舌舔,弄含住龜頭用力吸,全心全意取悅他。

  鐘執手撐在門上,任她用嘴服侍著自己。另一隻手托著她的下巴,像在撓一隻訓練有素的貓兒一樣,時不時用手摩挲著她下頜那片嫩肉,用這種方式無言地嘉獎著她。

  旋明看不見鐘執的表情,但是能從他身體細微的反應,感知到他

  直到鐘執終於受不瞭瞭,伸手拎起她,托著她的腰翻瞭個面,從後摁在門上,然後毫不猶豫地剮下包裹著她臀部的一切阻礙,褪到膝蓋處,大手擠進緊夾的腿根把它分開,抹瞭一把濕濘的汁液就對準穴口往裡深入地頂撞,一次次都好像在拋向極樂的雲端。

  “寶貝……我的旋旋……”鐘執壓著旋明,手也從她兩側伸進她的衣服裡,握住她胸前那馨軟有彈性的乳房。

  她唇微張,溢出動情的呻吟,屁股高高翹起一個淫蕩的曲線,貼合著鐘執上下蠕動,像一條情的蛇,又絞又纏著鐘執。

  她手臂撐在門上,脖子扭著有點難受,但是下身卻舒服得腿心都在麻。空虛被填滿,飽脹感襲來,一次次的沖撞和頂弄,兩人都在劇烈喘息著。

  肉棒的溝壑摩擦著內壁,被填充,被充盈,這種飽脹感讓她切實體會到水乳交融時,身心交合的極致快感。隻有深陷這種肉欲快感時,她才能暫時忘記現實的禁錮。

  連續不斷的抽插,讓她的呻吟拉長。

  鐘執賣力地抖腰頂弄著,快感讓他爽到視線簡直無法聚焦,連那柔嫩的陰唇都往外翻。

  “旋旋……你那裡真是緊得要命……”

  當旋明感覺到鐘執快要到瞭,想要拔出來離開她的體內時,她隻能胡亂地伸手向後抓著鐘執的手臂:“別離開……射進來……都給我。”

  鐘執在心底罵瞭一句,感覺神經都在沸騰,然後往前一沖,頂到盡頭讓白濁的液體飚射充盈在那緊致的穴肉中。

  徹底地融為一體。

  雖然旋明一直在吃藥,但是鐘執不放心,所以射進她體內的次數屈指可數,唯有這一次是旋明主動要求的。

  他這一弄,液體從粉嫩的穴口滴落在褪至膝蓋褲子上,徹底弄臟瞭。鐘執幹脆全部給她脫下,然後抱著她進浴室,讓她坐在浴缸邊上給她洗。

  幾乎每一次都是鐘執親自動手,他認為,作為一個男人不能爽完瞭就拍拍屁股走人瞭,甩下女人讓她自己吃藥自己清理。鐘執很認真地半跪著用溫水沖洗,扣出那一團團白色的稠液。

  旋明卻委屈巴巴地嘟著嘴,愁雲慘淡地看著他,連笑都力氣都沒有:“爸爸……我們這樣會不會遭天譴啊……”

  “別亂說。”鐘執嚴厲制止瞭她,皺起眉來難得有些兇。

  今天導員的話,讓她覺得,明天和未來,她開始看不清瞭。但是此時此刻她突然想任性地逃避一回現實,她不想再故作堅強瞭,她不想去面對流言蜚語瞭,不想承受那些苦難瞭,她隻想化身為軟萌的小甜心撲在他懷裡,盡情地撒嬌。

  看著鐘執嚴肅的臉,旋明不管不顧地抱著他的頭輕輕晃起來,像抱著一顆蘑菇,有些小委屈,開口弱氣又無辜:“不說就不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兇啊。”

  鐘執根本沒料到她會突然又軟又糯地跟他抱怨,像一隻毛茸茸的小兔子蹭著他,那一瞬間他覺得心都要化瞭,連自己也神不知鬼不覺地被她帶進那個棉花糖一樣的圈套,連懵帶哄:“好好好,不兇不兇。”

  其實現在的姿態是旋明比他高的,她雀躍地全身往前傾壓在鐘執身上,又將他的頭按在懷裡。

  鐘執感覺,自己就像埋在瞭潔白的雲朵裡。

  隻是就這麼幾下,他就感覺自己又硬瞭。

  “爸爸,等會你要……啊呃……”她話還沒說完,突然就又驚又媚的叫起來,連尾音都帶著鼻音上揚。

  鐘執在舔她。

  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濕熱有力的舌尖是如何進出那狹窄的甬道的,挑弄著周圍的嫩肉,吸著那敏感的小核。

  她的下身頓時如潺潺的小溪又湧出一汩水來,還蹭到瞭他的鼻尖上。

  又癢又極度空虛的感覺。

  旋明不自覺地收攏腿夾緊他,然後掀起衣擺蓋住他的頭,這樣看起來就像是他鉆進自己的裙底在窺探一樣。

  她笑起來,傻乎乎的模樣,笑得很開心。

  等兩人都玩夠瞭,鐘執才又洗瞭洗,然後抱起她放在床上,扯過被子蓋上她光溜溜的腿才問她:“你現在餓不餓,想不想吃飯?”

  “不想。”旋明抱著鐘執的腰,臉貼上他的胸膛。她不是不餓,而是沒有胃口,最近幾天食欲都不太好。

  “乖孩子。”鐘執剝開她烏黑的絲,在她眉心輕輕落下一個吻嘉獎她,“那想睡午覺瞭嗎?”

  “嗯。”旋明又往他懷裡拱瞭拱。

  鐘執也陪著她一起躺下,收著她的腰攬進懷裡,溫言道:“睡會吧,別去想那些事情瞭,我一直都在。”

  鐘執的話有著蠱惑人心的力量,身心俱疲的她很快沉浸在午後的夢中。

  鐘執也半闔半睜,就在他也快被睡意傳染的時候,旋明緊閉著眼,突然怔怔伸出手想要不安地抓住什麼。

  鐘執一下子被驚醒,然後反握住她的手,親瞭親她的臉頰,看著繼續熟睡的旋明,目光深沉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