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明正想著,下巴就被捏起然後鐘執有些粗暴地吻瞭下去,沒有憐憫和纏綿的意味,反倒像是一種痛苦的無聲傾訴。
突然,鐘執甩開瞭她,拳頭砰地錘在方向盤上,然後狠踹一腳油門,又拉著她去開房瞭。
然而一進房間她就被大力按在墻上,鐘執壓過來直接親她的嘴。
旋明被他在車上訓得有些心虛,瑟縮著想躲開他,但鐘執卻緊追不舍地含住她的唇:“你剛剛不是想和我做嗎?嗯?怕瞭?”
鐘執陰著臉摁住她的手,不由分說地開始扒她的衣服,扯下胸罩內褲,冷哼一聲:“我現在就和你做。”
然後壓著她時大手抓上瞭那團綿柔的嫩奶用力搓揉瞭幾下後,鐘執低聲罵瞭一句,就把旋明拽進瞭浴室,然後放水,給她洗澡。
水淋在她身上,像是澆的開水,旋明開始慌瞭,連連搖頭:“爸爸……不要,我自己來。”
“不會像上次那樣弄疼你的。”浴室內霧氣繚繞,鐘執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隻是這一次鐘執真的沒有下狠手,一反常態地細心地給她洗遍全身,沖水的時候他也理智地取下噴頭拿在手裡,水花淋漓地灑在她身上,不痛不癢的觸感,就像此刻的鐘執,她開始猜不到他現在正在想什麼瞭。
洗完後他給她裹上瞭一條浴巾就抱上瞭床,然後才給自己洗,然後又是例行公事般在黑暗中上床摟住瞭她,和她激烈地交纏著。
鐘執手撐在她兩側,聽著她細細淺淺的哼聲,那是很美妙愉悅的聲音,然後緩緩張開薄唇咬住瞭她艷紅的乳尖,把那裡舔得光滑濕亮,欲潮席卷全身,粗大的陰莖在她濡濕的下身整根進出著,腰部肌肉一起一伏,情欲令他快樂到抖,旋明隻能在顛簸晃蕩中緊緊貼著他。
頂到深處時,她帶著哭腔失神地喊著:“爸爸……啊、別別……”
“嗯?你不想要我嗎?”鐘執從她的體內退出。
巨大的空虛啃噬著她,旋明招架不住,在他身下求饒:“不是不是……爸爸別離開……”
她有時候會急促地開始呻吟起來,腿卻張得更開。鐘執愛極瞭她這副罪惡的樣子,充滿肉欲的軀體,隻在夜裡為他一個人綻放,她可以體貼溫柔也可放蕩嫵媚,可以乖巧粘人,還能風騷下賤。她擁有在床上與生俱來的本能與風情,簡直就是男人最理想的情人,怎麼都愛不夠,吃不夠,每每想到這,他心裡就會有一片異彩紛呈的潮濕。
鐘執亢奮起來,咬著她耳朵輕嘆:“寶貝……我真想狠狠疼你……”
情迷意亂時,鐘執親著她的唇,吸一吸,然後放開,等著她柔順主動地湊上來,他再義無反顧地壓下去,摩擦,挺送,然後一不可收拾,和她一起淹進愛欲深海。
他可以用和她唇瓣逗趣過的舌頭再去舔她泥濘的私處,他也毫不在乎,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他都愛,每一個地方都令他興奮到暈厥,他對最不該的人有瞭最茍且的欲望,說他是變態也好,惡心也好,反正事實就是這樣。
隻是旋明隱隱覺得,今晚的鐘執像是一塊破碎的玻璃,很美很亮,卻不真實且易傷人,她不知道是不是今晚自己大膽的舉動才打碎瞭這塊玻璃,傷到瞭他,同時也割到瞭自己,她覺得不解,也不安,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安。隻是表面上風平浪靜的兩人之間,有什麼正破土而出。
很難形容的滋味,不妙,且能感受到威脅性。
當旋明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她突然開始大哭起來,心毫無理由地就空瞭一塊,悵然若失,但這種不適感讓她覺得自己敏感到都有些矯情。
鐘執以為自己又弄疼瞭她,不停地吻著她的眼角的淚水,把她的臉都弄得濕濕的:“旋旋、寶貝……你怎麼瞭?”
其實旋明連自己是怎麼回事都不清楚,任情緒忽高忽低,然後莫名心慌。
“沒什麼……快……快點……”她咬著下唇,吊著他的脖子,用下體蹭著鐘執。
鐘執加頂弄她,情欲再次如潮水般湧來,舒爽到極點,每一次都能帶她上天堂,而今晚又去瞭好幾次。
“爸,現在……你對我是什麼感覺。”凌晨睡前,旋明不放心地又問瞭鐘執一遍這個問題。
“你要我為你殺人嗎?”鐘執淡淡地反問,抱著她像是在回答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當然,我會先勸你不要犯罪的。”
聽到他的回答時旋明心下一驚,那塊玻璃碎得徹底,有飛濺那一刻的光弧和黯然。
夠瞭,她知道答案瞭,她再也不會問他這個問題瞭。
“我開玩笑的。”鐘執輕笑著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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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楊念本來是要來酒吧逮尹棟的,他倆不是一個學校的,平時根本見不到面。她認識尹棟十幾年瞭,出國前還是一對恩愛的小情侶,回來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要他當著白初薏的面,和她說清楚,但是她並不想當著學生會那麼多人的面撕逼,搞得自己也很難下臺。所以就在大廳一直耐心等著,結果等瞭很久竟然等到旋明一個人出來透氣。
她趕緊躲到沙後藏好,因為她不想被旋明現,自從那天第一次交手後,她已經先入為主把旋明劃為白初薏陣營的人瞭,女生們不都愛抱團嗎?萬一旋明看到瞭回去給白初薏和尹棟告狀瞭怎麼辦?
就在楊念急切甚至狂躁地等著的時候,沒想到那天照片裡接吻男女的男主角竟然也出現在酒吧。直到她看見旋明主動抱上瞭那個男人,纏著他時的姿態曖昧,還親上瞭,但是那個男人卻一臉不樂意時。她又想起來新聞中那些女大學生被中年男人包養的事,為瞭鞏固自己岌岌可危的地位,女學生就得不停地討好那些“成功男人”,現在她眼前的,可不就是嘛,不然年紀輕輕的女學生怎麼會和那個年齡的男人搞在一起,還一起出現在酒吧。
楊念在心底不屑地嗤笑,愈肯定瞭心底的猜想,果然物以群分,人以類聚,連婊子都是一起玩的。放著天下那麼多男人不要,一個勾引別人的男朋友,一個被社會上的男人包養,兩人還長得都是一臉無害的清純妹。其中一個卻偷拍自己的姐妹,她們表面上同仇敵愾的,私底下應該少不瞭勾心鬥角和各種齷齪事吧,難道就不敢像自己一樣做任何事都堂堂正正的嗎?
直到楊念聽到旋明在門口時,急切地叫瞭一聲那個男人爸爸,然後追上去,上瞭他的車,就更加印證的心底的想法——不但被包養,還是走的“幹爹”那條路啊,呵。
那句話真沒錯,
渣男配雞,如膠似漆。
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然而喝瞭酒的人玩得晚,楊念最終沒能守到尹棟就被吼回瞭傢,傢裡人管她管得嚴格,根本不會讓她大晚上一個人到處亂跑。
他們都是同類人,為瞭愛而有些近乎瘋狂的偏執。劍拔弩張的情緒,還差那麼一個火候就能攀到頂點,然後,一觸即。
其實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巧合,一切都是有意無意的,前因後果的預謀。
如果沒有幹那些悖德之事,自然不用擔心被現;如果沒有原生傢庭教會她如何乘人之危,她又怎麼可能學得會奪走他人摯愛;如果自己就是那款易燃易爆的女人,就要學會更加灑脫地放手,尋找真正珍惜自己的人;既然天生浪蕩,那就不要同時去招惹紅玫瑰和白玫瑰,現實隻會扇男人一個巴掌,告訴他,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個道理,放在任何年齡層次都適用。
誰不想放下一切,毫無顧忌地做一個混世大魔王?可是這個世界不是黑白對立的,很多人都遊走在中間的灰色地帶,人人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和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