槳聲燈影,草長鶯飛,正是江南的好風光。
我自幼便在大理,從未離開過雲嶺之南。江南風物,隻有從書中所得,可以說是神往已久瞭。這次暢遊江南,隻覺無一景不精致,無一物不可愛,更兼身旁有千嬌百媚的兩個美嬌娘相伴,平日裡遊山玩水,性致之至便和二美婦淫玩一番,真是快樂勝似神仙。
這一路逍遙瞭將近兩月,這一日黃昏終於到瞭蘇州城外,秦紅棉要殺的那個姓王的女子,便是住在蘇州城西三十裡的曼陀山莊。
三人在蘇州城中找瞭傢大客棧暫住,店傢見一個俊秀公子,帶著兩個中年美婦住店,又隻要瞭一間上房,神色間大感驚奇。好在我們這一路早就熟悉瞭店傢的詫異,秦紅棉秀眉一搐,她的眉目間本就殺氣極濃,又是一身勁裝打扮,店傢哪裡還敢多問?我扔瞭一錠銀子在櫃上,店傢忙哈腰招呼夥計準備客房去瞭。
夜裡,我們三人在房中商議殺那姓王女子的事,我並不知道那女子因何和秦紅棉結怨,此時便問瞭出來。甘寶寶似乎知道一些端倪,卻也不是全然盡知。秦紅棉聽我問起,臉上突然一紅,扭捏地不肯說出來。
我一看甘寶寶的臉上也有尷尬之色,心中已是瞭然,便問道:“可是和那什麼段正淳有關?紅棉兒若是不想說,那也就罷瞭。”
秦紅棉眉頭一揚,說道:“也沒有什麼不好說的。當時我恨那姓王的搶我男人,便到蘇州來殺她,可是她住的地方十分古怪,岔來岔去的都是河濱港灣,我跟我……我徒兒殺瞭那女人的好些手下,卻始終見不到她本人。後來我跟徒兒說好,咱二人分頭去找,一個月後倘若會合不到,便分頭到大理去,找我甘師妹出馬助陣。那知那女人手下有不少武功瞭得的男女奴才,我寡不敵眾,邊打邊逃的便到大理去瞭,哪知道剛到瞭大理,就……就遇到瞭你這冤傢……”說到這,秦紅棉已是滿臉通紅,羞不可遏。
我哈哈一笑,“如此說來,我還要感激這個姓王的女子,若不是她,我便遇不到我的紅棉兒瞭,更不消說,也便不能和你們兩人過這種神仙日子瞭!”秦紅棉和甘寶寶都是羞紅瞭臉,笑罵著錘瞭我幾拳。
我又問道:“紅棉兒你還有個徒兒?如今人在哪裡?”
秦紅棉臉色一變,說道:“我那徒兒武功不在我之下,量那些奴才也傷不瞭她,不必掛心。”
我點點頭,又道:“那我們如何找那姓王的女子?”
秦紅棉道:“上次行刺失敗,不過我也將那女人的住處大概摸清楚瞭,明日我們三人直闖進去便是,這次我們三人聯手,量也沒人能夠阻擋得住。”
於是計較已定,我便抱住二婦,笑道:“兩個月沒有打打殺殺,今夜裡若不先在床第上練習練習劍法,隻怕明日就要生疏瞭。”
秦紅棉噗哧一笑,“這兩個月裡,你又有哪一天沒有練習瞭?好不害臊!”
我說道:“有這樣神仙般的兩位美人兒相伴,恐怕沒有一個男人會覺得夠瞭的……”說著伸手在二美婦的胸前和下體處一陣摸索。
秦、甘二婦被“魚之樂功”改造過的軀體已經變得十分敏感,在我稍加挑逗之下,下身處便都已經開始濕瞭。須臾間兩人的鼻息都已經開始重瞭起來。
我先將秦紅棉身上的勁裝除去,兩個挺立的奶子頓時彈瞭出來,我一口將它含在口中,輕輕啃著,右手伸到秦紅棉胯下,將兩根手指插入到她溫潤的陰道之中,輕輕地摳弄。一邊的甘寶寶也默默地寬衣解帶,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緊緊地貼在我的身邊。
我摳弄瞭秦紅棉一陣,便將手指從她的騷穴中取出,這時秦紅棉的桃源處依舊淫水斑駁。我輕輕地拍瞭一下甘寶寶的豐臀,向秦紅棉的兩腿中央努瞭努嘴。甘寶寶馬上會意地跪下身子,伸出舌頭在秦紅棉的陰唇處不斷舔弄,而且手指也不閑著,深深探入秦紅棉的陰道之中,刺激著她更大的欲望。
這兩個月來夜夜大被同眠,秦紅棉和甘寶寶師姐妹二人,對對方的身子早就已經是再熟悉不過,因此做起這種事來,也是沒有絲毫的阻礙。
我見二女都是玩得性起,胸中也是欲火彭湃,將身子挪到甘寶寶高高翹起的豐臀之後,肉棒一挺,便頂到瞭她的陰道深處。
盡管早就已經習慣瞭我肉棒的尺寸,甘寶寶一時間也是讓我頂得長叫瞭一聲,插在秦紅棉淫穴中的手指突然一緊,刮到秦紅棉的肉壁嫩肉上,疼得秦紅棉也大呼瞭一聲。
我將甘寶寶的臻首輕輕一按,讓她的櫻唇再度著落在秦紅棉的小穴上,繼續舔弄,安慰受瞭驚嚇的秦紅棉,肉棒也不閑著,飛快地一前一後,在甘寶寶的騷穴中飛快地進出。
甘寶寶讓我這一番飛快的抽插,屌弄得是七情上臉,秦紅棉的俏臉正好緊緊地貼著她師妹的臉,被她那邊騷浪的神情,弄得也是極為饑渴!
我見秦紅棉已經著急難耐,便將甘寶寶的身子翻瞭過來,自己的身子壓瞭上去,將她的兩腿左右大大地分開,肉棒再度插入,急速地動作,務求快點讓甘寶寶攀上顛峰。甘寶寶的陰精在我的全力施為之下,很快便湧瞭出來,我又加重插瞭幾十抽,見她已經到瞭高潮,便將肉棒拔出,然後對她點點頭,此時甘寶寶會意地爬起身子,然後讓秦紅棉趴在剛剛她自己躺著的地方,我熟練地將肉棒肏入秦紅棉的騷穴裡,接著飛快地抽送起來……
“嗚……啊……啊……嗚……”
秦紅棉的性子,比起甘寶寶而言更加的暴烈,在床底間也更加狂野,此刻叫床之聲一起,頓時便成不可抑止之態。
由於剛剛被甘寶寶舔弄之時,她的小穴就已經感到騷癢難耐,這時候那企盼已久的大肉棒屌入小穴,所帶給秦紅棉的快活更是無與倫比,叫春之聲隨著我屌弄的節奏,不斷地此起彼伏,將她內心的舒爽快活,毫無保留地表露瞭出來!
我一下一下飛快地頂著,秦紅棉的陰道在我粗大的龜頭以及肉屌的刺激下,引起一陣又一陣的顫動,這種顫抖真是我最樂於享受的,大肉棒處傳來的舒服感讓我爽得實在是快活萬分。而這時秦紅棉柳腰頻擺,也是為瞭能夠讓我的大肉棒刺激得更重一些,好讓她得到更大的快意。
又是幾十下重重的抽插之後,秦紅棉的全身抖動不已,小穴裡面的淫水如溪流般湧出,高潮已是一浪緊接一浪,將她拋到瞭峰尖浪頂。下身兩片大陰唇一張一合地,仿佛是在訴說著她有多麼的爽快!
這時我將肉棒拔出,在旁邊微微地喘氣。甘寶寶過來抱住她的師姐,兩具中年美婦的赤裸嬌軀緊緊的纏繞在一起。秦紅棉這時候無力地趴著,任由甘寶寶在自己身上磨蹭著。
等到兩人力氣稍復,便由我先躺到床上,然後二美婦一起跪在我腳下幫我舔弄肉棒,兩人的手、口並用,並不時將四個豐碩的奶子送到我的口中,實在弄得我直呼過癮。
一會後我讓兩人都倒轉過身子,兩個雪白豐滿的大屁股對著我的臉部,我舌頭一伸,輪流在她們的騷穴處吮吸著她們小穴中流出的淫水。
三人都玩得十分盡興,這一場淫戲,一直玩到子深人靜之時,方才作罷。
第二日,我們三人出城西行,到瞭太湖邊上,找到一條渡船,船傢是個三十多歲的精壯漢子,問我們道:“不知幾位要去何處?”
我脫口答道:“曼陀山莊。”
哪知那船傢聽到“曼陀山莊”四字,臉色大變,說道:“客官這就請下船,那地方我不去!”
我不覺一愣,正不知那船傢因何不敢前去,旁邊的秦紅棉早已輕蔑地一笑,道:“假撇清!那女人定下的臭規矩,說是什麼任何男子若是不請自來,均須斬斷雙腿!”
這規矩當真不近人情至極,我尚未回過神來,秦紅棉已經“鏗鏘”一聲拔出修羅刀來,對那船傢說道:“你隻要把我們送到曼陀山莊的岸邊,就許你離開,不然的話,現在就將你雙腿砍瞭!”
那漢子雖然還是膽戰心驚,但是此時利刃加身,隻得先顧瞭眼前再說,於是哭喪著臉,將船劃瞭出去。
太湖中千港百汊,船傢將小船劃入密密層層的菱葉叢中,外人當真是莫辨東西。秦紅棉將刀架在那船傢的脖子上,說道:“姑奶奶我可到過曼陀山莊,路怎麼走我不理,若到的地方不是曼陀山莊,就小心你的腦袋!”
那船傢本想作怪,此刻聽秦紅棉的說法,隻得回頭讓小船轉瞭幾個彎,鉆進瞭一條小濱。
在太湖中穿行瞭許久,我平臥船底,仰望天上白雲,除瞭槳聲以及菱葉和船身相擦的沙沙輕聲,四下裡一片寂靜,湖上清風,夾著淡淡的花香,當真是人間桃源。
此時小船轉過一排垂柳,遠遠看見水邊一叢花樹映水而紅,燦若雲霞。
我“啊”的一聲低呼,“曼陀山莊”果然正如其名,遍植茶花。山茶花本以雲南所產者最為有名,世間稱之為“滇茶”,我在大理已是多見,卻不曾料想在江南也能見到如此多的茶花。
那船傢扳動木槳,小船直向山茶花樹駛去,到得岸邊,一眼望將出去,都是紅白繽紛的茶花,不見房屋。我們三人飛身上瞭岸邊,那船傢船資都不敢收瞭,頭也不回,撐著船飛也似的逃瞭。
岸邊滿是茶花,卻不見有人。秦紅棉說道:“此處便是曼陀山莊瞭,那女人的住處便在茶林之中,我們須得萬分小心。”
我們三人凝神向前走去,眼見茶林中小路東一條、西一條,也不知那一條才是正路,我們繞瞭許久,非但不見人影,連房屋都不見一間。
隻聽見秦紅棉皺眉道:“奇怪!上次來時並非如此,進瞭茶林沒多久,便可以看到莊門,難道那女人竟把莊子也給搬瞭?”
正詫異間,隻聽見一個聲影在林中響起:“哈哈哈哈,姓秦的臭婊子,上次讓你逃瞭,想不到還敢到我門上送死!很好,很好,還找瞭兩個人來陪你!”話音未落,隻見眼前銀光點點,竟是無數的暗器向我們三人站身處飛襲過來!
我忙拔出長劍,將眼前的兩個鐵蒺藜撥飛,說道:“敵暗我明,快躲!”
這時那個聲音又再度響起:“發動陣勢!”我隻見眼前的幾株茶花一動,眼前景物突然變幻,秦、甘二女的聲影一下便消失瞭!
我大吃一驚,奇門八卦的威力,我早在見天池子時已經領教過瞭,此刻知道自己身處陣勢之中,我哪裡還敢大意,長劍扶住胸前,凝神向前搜尋,隻求能夠找到秦、甘二女,先逃到茶花林外再說。
可是我不諳奇門陣術,急切間又如何能夠找到出路?幸虧我熟讀《易經》,又學會瞭“凌波微步”,馬上腳下急奔,幾步“凌波微步”走出,一時之間雖不能逃出,卻也不至於陷落到死門之中。
此時那聲音“咦”瞭一聲,似乎對我的步法極為驚訝。我開口喝道:“用這種鬼門道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的就出來和小爺一決雌雄!”話音落時,四周卻全無回應。
良久,我才聽到那個聲音再度響起:“你剛才的步法,可是‘凌波微步’?你是從哪裡偷學來的,快說!”
我冷笑一聲,“本少爺為何要告訴你?你先出來和本少爺過上兩招,能贏瞭我自然就能知道我的”凌波微步“從何而來!”
“好!”那聲音說道,須臾之間隻見眼前花樹又是一移,隻聽得環佩叮咚,花樹一對對的走出許多青衣女子,都是婢女打扮,手中各執長劍,霎時間白刃如霜,劍光映照花氣,一直出來瞭九對女子。十八個女子排成兩列,執劍腰間,斜向上指,一齊站定後,船中走出一個女子。
那為首的女子是個中年美婦,四十歲不到年紀,身穿鵝黃綢衫,臉上雖頗有風霜歲月的痕跡,但一對眸子瑩然有光,神彩飛揚,竟然是個絕色,美貌更在秦紅棉、甘寶寶之上。
我正在驚嘆那美婦的容貌,那女子向我斜睨一眼,冷冷的道:“這賊子如此無禮,呆會他若不說出他那‘凌波微步’的來歷,便先斬去他的雙足,再挖瞭他的眼睛,割瞭他的舌頭!”
後面的婢女躬身應道:“是!”
我微微一笑,“夫人可是姓王?”
那婦人冷然一笑,“就憑你還不夠資格問我的姓氏,不過姓秦的那個賤人想必早已跟你提過,不錯,我就是你們要殺的人。此刻你若不想就此喪命,就快點將‘凌波微步’的來歷從實招來!”
我又是一笑:“夫人好沒記性,在下剛剛說過,若是夫人能夠贏得瞭在下,在下自然是知無不言。”
“那你是自己找死瞭!”王夫人臉色一變,殺機大盛,“我下手從不留情,小子,你準備去見閻王吧!”說話間廣袖一舒,已經一招攻瞭過來!
這一招當真是如同羚羊掛角,無跡可尋,我心神一緊,已然看出這變幻莫測的一招,其傢數和我的逍遙派武功極為類似。這時師父天池子的話在我腦中響起:“記住,魚之樂功不練到頂層,絕對不可讓逍遙派的人知道你是我的弟子!切記、切記!”
莫非這個王夫人,竟然就是逍遙派的弟子?
我吃驚之下,已經打定主意,千萬不能露出天池子教我的逍遙派武功!於是長劍一挺,使出無量劍法,迎敵王夫人的來襲。
王夫人一見我的劍法,臉上輕蔑之色更盛,長袖卷處,已經將我的長劍盡數纏住。
我估不到王夫人武功如此厲害,無量劍法在她的眼中如同兒戲,竟然一舉就將我長劍制住。我忙運足功力,長劍一抖,力圖掙脫她的糾纏,隻聽見“波”的一聲響起,王夫人的長袖,已然被我的劍鋒割下瞭小小的一片來!
王夫人臉色大變,“這是什麼內力?快說,是誰教給你的武功!”
我不由暗叫一聲糟糕,原來我本身修習的無量劍派內力,早在天池子傳功之時讓他消得幹幹凈凈,方才情急之下,使出的便是天池子傳給我的“魚之樂功”功力。招數固然可以隱瞞,但內力卻又如何作假?在王夫人這樣的行傢面前,更加是無所遁形!
不過這一來,我更加堅信王夫人乃是“逍遙派”的弟子,於是腳下加勁,走出“凌波微步”的步法,避開她連環的幾招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