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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遇奇人,逍遙派神功傳承(下)

  在原著中,天山童姥應該是無涯子的大師姐,不過無涯子掛掉的時候九十三歲,再弄個師姐就未免那個……所以將她改編為三師妹。

  我忙跪下說道:“謹尊師父之命!待弟子神功有成,必將無涯子等人碎屍萬段,替師父報仇雪恨!”

  天池子欣慰地看瞭我一眼,接著道:“我傷勢稍好之後,便遠走雲嶺之南,來到此地隱居,我在林中擺下石陣,便是不想有人發現我的所在,隻是這石陣也隻對別人有效,無涯子奇門之術高我數倍,若是他來瞭,我也就隻好束手待斃瞭……這五十年間,我甚少離開此處,先二十年還常聽到江湖上有逍遙派門人行走的消息,後來卻便無聲無息瞭……孩子,你機緣巧合得到‘凌波微步’的秘笈,得以破我石陣,在為師臨終之前來到此處,不是上天給我的恩賜是什麼?老天總算還是有眷顧我天池子的,哈哈,哈哈!”

  我說道:“弟子方才也是被人追殺,逃入林中,才無意中見到師父的,實在是僥幸之極……”

  “哦?!”天池子聽我此言,伸手搭在我手腕之上,向我上上下下的細細打量。

  突然我隻覺脈門上一熱,一股內力自手臂上升,迅速無比的沖向我的心口,不由自主的便以內力相抗。天池子的內力一觸即退,登時安然無事。我方知天池子是試探我內力的深淺,不由得面紅過耳,苦笑道:“弟子本是無量劍門下,隻練過一些粗淺內功,倒教師父見笑瞭。”

  不料天池子反而十分歡喜,笑道:“很好,很好,你於旁門內功所習甚淺,省瞭我好些麻煩。”他說話之間,我隻覺全身軟洋洋地,便如泡在一大缸溫水之中一般,周身毛孔之中,似乎都有熱氣冒出,說不出的舒暢。

  “你說你被人追殺?卻又是何人?”天池子問道。

  “是一個中年女子,自稱是什麼‘修羅刀’秦紅棉的,因看到弟子……看到弟子……”

  “哦?看到你什麼?”我隻得將路遇葛光佩夫婦、與葛光佩交合被秦紅棉發現,葛光佩死在秦紅棉箭下的事一一向天池子道來。

  天池子聽完大笑:“好!好孩子!殺其夫而奪其妻,你頗有為師當年的幾分風范!好!好得很!”

  我訥訥地不好意思,天池子突然臉色一變:“有人到瞭石陣之外!哦?是個女子,還是個美貌女子,這就是你說的什麼‘修羅刀’秦紅棉?”

  我回頭一看,隻見到一片林海,哪裡有什麼人在?看到我疑惑不解的樣子,天池子笑道:“我倒忘瞭你不會奇門遁甲,這陣外的情形,你是看不到的……孩子,你運氣不錯啊!在練功之時,便有個如此出色的美女做你的獵物,而且武功還算是可以,真是難得得很那!”

  我茫然不知所措,天池子說道:“好,等為師先去處置一下這個女子!”也不等我回答,身形一閃,便不見瞭蹤影。

  過不片刻,我隻覺得眼前一花,天池子又再度出現在我的眼前。

  “果然是個極品潑辣的女子!可惜為師的大限已到,不然真會為之動心呢,孩子,我已經發動陣勢將她困在林中,就等你練好武功,去好好享受瞭!”

  我說道:“師父的武功博大精深,又豈是短期內可以速成的?”天池子打斷我的話頭,說道,“尋常門派,傳功當然要大費周章,但我逍遙派豈比尋常?你現在試試運運內力。”

  我依言運氣,卻覺得丹田中空空如也,再也沒有一點勁力,不禁大驚失色,說道:“師父,這……”

  天池子笑道:“方才我已用本門內功,將你的原有內力都化去啦!不過你不用驚慌,為師這就傳你七十年的逍遙派內力!”說著哈哈一笑,突然身形拔起,在半空中一個筋鬥,頭下腳上的倒落下來,腦袋頂在我的頭頂,兩人天靈蓋和天靈蓋相接。

  我驚道:“師父,這是?”用力搖頭,但天池子的頭頂便如用釘子釘住瞭我的腦門一般,不論如何搖晃,始終搖他不脫。

  突覺頂門上“百會穴”中有細細一縷熱氣沖入腦來,嘴裡再也叫不出聲,隻覺腦海中愈來愈熱,霎時間頭昏腦脹,腦殼如要炸將開來一般,這熱氣一路向下流去,過不片時,我再也忍耐不住,頓時昏暈瞭過去。

  我隻覺得全身輕飄飄地,便如騰雲駕霧,上天遨遊;忽然間身上冰涼,似乎潛入瞭碧海深處,與群魚嬉戲;一時在房中與師娘雲雨,一時又在苦練武功,忽覺天下大雨,點點滴滴的落在身上,雨點卻是熱的。

  這時頭腦卻也漸漸清醒瞭,我睜開眼來,隻見天池子滿身滿臉大汗淋漓,不住滴向我的身上,而他面頰、頭頸、發根各處,仍是有汗水源源滲出。我發覺自己橫臥於地,天池子在身旁,兩人相連的頭頂早已分開。我一骨碌坐起,道:“師父……”仔細一看,不由得猛吃一驚,見那天池子已然變瞭一人,本來潔白俊美的臉之上,竟佈滿瞭一條條縱橫交叉的深深皺紋,滿頭濃密頭發已盡數脫落,而一叢光亮烏黑的長髯,也都變成瞭白須。

  天池子瞇著雙眼,有氣沒力的一笑,說道:“大功告成瞭!乖孩兒,你福澤深厚,師父我七十餘年的勤修苦練,方才已經盡數傳瞭給你瞭……”

  我吃瞭一驚,良久才回過神來,我試著一運內力,果然感到體內有一股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氣勁流動!我大喜過望,試著一掌擊向旁邊的一顆大樹,隻見那碗口大小的一棵樹隨著我一掌之力,登時應聲倒地!

  天池子淒然微笑道:“很好,很好,如今你已經能夠發揮出我的三成功力,隻要按照我這本書中給的法門修練,不久便可完全融解我的內力瞭……”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本書來,遞到我的眼前。

  我恭恭敬敬地接過一看,是一本薄薄的冊子,面上寫著“逍遙神功”幾個大字。我打開一看,隻見第一頁上面寫的就是:魚之樂功,以下是練功的法門,旁邊配有小小圖形,還有密密麻麻的註釋。

  天池子說道:“此書上有為師的畢生所學,魚之樂功之外,還有為師自創的一套‘鯤鵬劍法’,共有十三招,雖不如‘天山六陽掌’和‘逍遙折梅手’那般威力無窮,卻也算是武林中難得的一門絕學……日後你到瞭縹緲峰之後,可進入後山的山洞觀看,裡面有逍遙派的其他絕學……記住,魚之樂功不練到頂層,絕對不可輕易向無涯子等人下手!切記、切記!”

  天池子喘瞭口氣,接著說道:“以你此刻的功力,應該可以看得此書瞭……你現在試試看看書,可有什麼不明白的?為師馬上給你講解……為師本來還有三日之命,這一傳功給你,便隨時都可能歸西瞭……快……快看……”

  我不由心中感動,哽咽著說道:“師父……您老人傢還是多歇息一下,功夫弟子今後慢慢領悟就是……”

  天池子怒道:“你連為師臨終的命令都不聽麼?快!快看!”

  我不敢多言,打開書來看瞭下去,這一看方知師父方才為何不先給我講解,再傳我內力。蓋因這“魚之樂功”需有強勁的內力為根基方能修練,若是內力不足,即便是看到此書,也無法依照練習。但一有瞭雄渾的內力為基礎,這“魚之樂功”的入門總訣練來便甚是容易,何況有師父在旁邊隨時講解,加之我天資聰慧,是練武的難得奇才,不到兩個時辰,“魚之樂功”的入門功夫,我便已經盡數融會貫通瞭。

  師父的神色甚是安慰:“極好,極好……以後便要靠你自己去琢磨練習瞭,方才那女子被我困在陣中,如今她的武功已經不是你的對手瞭……為師死後,你隻要將我身後的草屋毀去,陣勢便自然解開瞭……你可以用那女子,修習‘魚之樂功’………”說道此處,天池子突然間全身發抖,慢慢俯下身來,雙手撐在地下,似乎便要虛脫。

  我吃瞭一驚,忙伸手扶住,道:“師……師父,你怎麼瞭?”

  天池子道:“我七十餘年的修練已盡數傳付於你,今日天年已盡,師父這就去瞭,記住,記住我答應過我的事……”越說聲音越輕,說到最後,已是聲若遊絲,幾不可聞,突然間哈哈哈幾聲大笑,身子向前一沖,砰的一聲,額頭撞在地下,就此不動瞭。

  我見師父就此氣絕,不禁心中淒然,雖說和他相識不到半天,但他卻傳瞭我一身驚人的武功!此刻我還不知道,和天池子的相遇,會使得我的人生發生怎樣的巨大變化,但是我清楚地知道:許多以前我想都不敢想、做都不敢做的事,今後,我可以憑自己的雙手去獲得!

  我運功在地上挖瞭一個大坑,泥土隨著我內力到處四下飛濺開來,我將師父的屍身放瞭進去,再蓋上厚土,砍瞭一棵小樹,削成一塊木板,上書:“一代奇人逍遙派天池子之墓:弟子龍光傑敬立”數字,當作是師父的墓碑。

  一切準備齊全,我依照師父所言,一掌向那間這五十年來他隱居之地的草屋劈去!老朽的草屋不堪承受,頓時轟然倒塌下來!這一來,師父佈在這座草屋周圍的奇門陣勢,便也隨之土崩瓦解。

  我轉過身來,向林外走去,走不幾步,便看到一個中年美婦正在林中彷徨,滿臉惶急神色,不消說,這女子正是那“修羅刀”秦紅棉。

  秦紅棉見得是我,雖是在危急之中,臉上依然是殺氣大盛,罵道:“淫邪無恥的小賊!終於讓我‘修羅刀’找到你瞭!收死吧!”說話間右手一揚,便是幾根毒箭向我迅猛地射來!

  若是在半日之前,以此刻秦紅棉與我的距離之近,我必定無法避開她這追魂奪命的毒箭,必然就此死在她的手上。可是經過瞭天池子的灌頂輸功之後,我體內蘊含著“逍遙派”七十餘年的修為,內力豈比等閑?此時秦紅棉的短箭,在我眼中,便如同龜行般的緩慢。

  我右手一拂,呼的一陣勁風,秦紅棉向我發射的數枚短箭同時轉向,猛向秦紅棉反射而出,勢猶似閃電。秦紅棉隻叫得一聲“哎唷”,那裡還來得及閃避?

  數枚小箭從她頭頂、頸邊、身旁掠過,拍的一聲響,同時釘在她身後巨樹上,直沒至羽。

  我初試牛刀,便有如此驚人效果,心中好不得意。秦紅棉卻被我這一手嚇得花容失色,在她的眼中,我隻是個下三濫的淫賊而已,哪裡想到,我會有如此驚人的武功?

  我見秦紅棉吃驚至極的神色,心中一股征服的快感油然而起!半天前,我的命還掌握在她手裡,而如今,在我的眼前,秦紅棉便如同一頭赤裸的待宰羔羊,而我,便是她命運的主宰!

  秦紅棉驚魂稍定,看到我就站在她的面前,兩眼直盯著她,眼中閃爍著一種她既熟悉,卻又陌生的神色。

  說熟悉,是因為這十八年來,她無時不刻不在想念的那個人,在看著她時,眼中便常帶著這樣的神采;說陌生,是因為十八年前一別之後,她便隻能在夢中一次次地去思念那個人,去愛,去恨……都隻能在夢中。

  “不要!不要如此看我!”秦紅棉突然變得有點瘋狂,手中短刀一揮,便向我一刀劈來!

  可惜她拼盡全力的揮刀已經不能傷我分毫,“這就是‘修羅刀’瞭麼?”

  我輕輕一笑,看準秦紅棉握刀的手腕,閃電般的一手將之擒住!然後身子順勢向前一沖,秦紅棉一聲驚呼,不由自主地被我帶著往後直退,直退到一顆大樹根下,我使勁將她的身子按在大樹上,俊面直逼到秦紅棉豐韻猶存的俏臉前,輕輕地親瞭一下她的臉頰,然後在她耳邊輕輕地說瞭一句:“修羅刀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無心的一句風話,在秦紅棉的腦中卻無異於響起瞭一聲驚雷!秦紅棉全身一顫,淚水撲筱筱而下。原來當年秦紅棉以一對修羅刀縱橫江湖,失身給那人那天晚上,便是給他親瞭下下面頰,那人當年所說的正便是那兩句話。

  十八年來,這“修羅刀下死,做鬼也風流”十個字,在她心頭耳邊,不知縈回瞭幾千幾萬遍。此刻,陡然間聽得有人又說瞭出來,當真是又羞又怒,又甜又苦,百感俱至。

  我哪裡知道自己的言語,在秦紅棉的心中掀起瞭如此的波瀾。我見她滿臉淚下,卻不反抗,以為她已屈服,便一口重重地親在櫻唇之上,深深地吻瞭起來。

  “當……”地一聲輕響,那是秦紅棉手中的“修羅刀”跌落在地上發出的聲音。她張開雙手,緊緊地摟抱住我:“段正淳……不,段郎……淳哥……我好想你……這十八年來,我每一夜都在想著你……淳哥……”

  本來她的熱情讓我反而是嚇瞭一跳,聽她口中呢喃著另外一個男子的名字,我才知道她是我錯當成瞭那個叫做“段正淳”的男子。見她反應如此激動,我也樂得不去點破,隻是更加溫柔地吻著她的小嘴。

  此時我想起瞭師父臨終時叫我用此女練功的囑托,便依那“魚之樂功”秘笈中所載,伸出舌頭,深入秦紅棉的檀口之中,尋找著她口中的興奮點。這是為瞭激起她體內蘊藏的淫欲之火。

  據秘笈所載,世間男女,本性皆是好淫之人,體內均有淫欲之火,隻是隱藏的深淺不同而已。“魚之樂功”的開篇入門法門,便是教人如何去激發對方的淫欲之火。此刻我首次使出,在秦紅棉這成熟婦人身上,肆意施為。

  我一邊動作,一片運起瞭“魚之樂功”的內勁,這“魚之樂功”另一項神奇之處,便在於練功之人,在運功之時,會從體內由裡而外地散發著一種迷人的氣息,依男女而異。但是對異性卻都有著極強的催情功效,往往使得與練“魚之樂功”之人歡好的異性欲罷不能,難以自拔。此刻我功力尚淺,但也足以讓秦紅棉如夢如幻,不知人間幾何。

  我見神功見效,心中喜不自勝,便又出動雙手,在秦紅棉的身上不斷地上下摸索。雖說是隔著一層厚厚的衣裳,但是我功力到處,兩手便帶著催人情欲的熱力四處遊走,時而在秦紅棉高聳的雙峰上捏弄一把,時而停留在她神秘的跨間輕輕探索。

  秦紅棉在我的施為下,已經是滿臉通紅,一對大大的俏眼猶如要滴出水來,鼻息中嬌喘聲聲,已是一副情動不堪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