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兒,方才你這招‘跌撲步’使得老瞭,記住,此招乃是虛招,意在誘人全力前撲,攻你背門。比武中你若出此招時,須得留住後勁,以待轉身反撲,方不會為敵所乘!”
師娘在背後不斷地提醒著我的劍招,明日就是“無量劍”五年一次的鬥劍之日,作為“無量劍”西宗小一輩劍手中最強的一人,我被師娘安排比最重要的第四場,所以今日師娘還要在比武之前督促我練習一番。
我自幼天賦聰穎,入“無量劍”雖晚,但武功的進展卻快,兩年功夫,同門師兄弟中竟已經無人是我的對手。師娘常說,若此次西宗能夠入主劍湖宮,說不定我能夠從劍湖玉壁上參詳出劍仙的仙招!
我的師娘是個道姑,姓辛,道號雙清,是“無量劍”西宗掌門。“無量劍”自五代後唐年間在南詔無量山創派,掌門人居住無量山劍湖宮。後來分為東西兩宗,每隔五年兩宗門下弟子便在劍湖宮中比武鬥劍,獲勝的一宗得在劍湖宮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試。五場鬥劍,贏得三場者為勝。
故老相傳,在劍湖宮外的劍湖玉壁之上,時常可以看到一男一女兩位劍仙的影子在上面比武,劍招之奇妙遠超世間所有的劍術。是以東西兩宗都將入主劍湖宮當作是第一等的大事。五年之中,敗者固然極力鉆研,以圖在下屆劍會中洗雪前恥,勝者也是絲毫不敢松懈。兩年前師娘發現我這個習武奇才之後,便著力栽培,便是希望我能在今年的鬥劍之中,為西宗贏得關鍵的一役。
然而,師娘之所以如此的在我身上用心,除瞭我的前途無量之外,還有另外一層的原因,一層隻有我和師娘兩人知道的原因……這時我賭氣的將劍一收,“不練瞭!諒東宗那些笨蛋的武功也高不到哪去!西宗的師兄中無人能在我手上走過十招,我便不信東宗真有三頭六臂的高人!”
師娘走瞭過來,拿出一方絹帕,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地給我擦去滿頭的汗水,柔聲說道:“傑兒,你千萬不要大意,東宗掌門左子穆的武功遠在為師之上,他教出的弟子,怕是真有武藝高超之輩,明日比劍,你要處處小心……”
我嘻笑一聲,攔腰抱住師娘,“比劍我是不怕的,就是怕明日要在劍湖宮中悶上一整天,那可就愁殺我也。師娘,不如現在我先讓你舒爽一番,免得明日在劍湖宮隻能對著你幹吞口水如何?”師娘對我關懷備至的另一個原因,就是我的胯下有著一條異於常人的碩大肉棒。這根堅硬的肉棒,自從師娘那一次在沐浴時被強行沖入的我插入她的體內之後,就再也一日都離不開它瞭。
師娘今年四十一歲瞭,丈夫死後出傢做瞭道姑,也有十五個年頭瞭,十五年來清心寡欲,沒想到卻毀於自己的徒兒之手。
老實說,師娘並非什麼絕色的美人,年輕時也隻能算是中人之姿。步入中年之後,容貌更是不如當年,好在習武之人,全身的肌肉彈性不減,一對奶子尚算是豐滿堅挺,否則實在引不起我的性趣。而我之所以染指師娘,深山練武的寂寞固然是原因之一,想從師娘身上套出她秘而不傳的絕技才是主因。
自從和師娘有瞭特殊關系,這一年半中,師娘對我是百依百順。我相信“無量劍”西宗的絕技,師娘絕對是已經傾囊相授,再無半點藏私瞭。若不是想著進劍湖宮看那玉壁上的劍招,我早就要離開無量劍去江湖上淫樂一番瞭。
不過剛才一番劇烈的舞劍,使得我體內積聚的欲火又升騰瞭起來。這時師娘就在身邊,成熟的女性肉體散發著點點隱約的肉香,簡直就是誘惑著我拿她的身體來解救欲火!我猛地抱住師娘之後,頭迅速地壓在瞭師娘的胸前,張開口來,用牙齒隔著道袍咬著師娘的豐乳。
師娘“啊…”地驚叫一聲,忙道,“傑兒……不要啊……明天你還要比……比劍,留……留多點精力在明……明天好不好……嗚……嗚……”
師娘嘴裡叫我留著精力,可是說到後來,她自己已經開始發出呻吟,身體劇烈地震蕩,下身的兩腿已經不自覺地打開瞭。
我笑道:“精力嘛,徒兒多得是。這幾天為瞭準備比武,師娘不讓徒兒碰你的身子,想必師娘也是煎熬難耐吧?不如現在就讓徒兒滿足你一番如何?”
辛雙清默然不語,這幾天為瞭比武大事,自己一直禁欲,但一年來被徒弟充分開發的成熟肉體,又怎能經得起長時間的約束?比武雖說重要,但是她絕對信得過自己這個徒兒的武功,就像他胯下那條迷人的肉棒那樣的無人能敵!想到這裡,辛雙清已經熬不住體內滾燙的欲火,說道:“真是逆不過你這個冤傢……好吧好吧,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師娘隨你處置就是。”
我一笑不語,便粗暴地將師娘身上的道袍從下身處撕開,師娘無奈地嘆瞭口氣,這個徒兒總喜歡如此粗暴地奸淫自己,搞得自己幾乎每次和他歡好之後都要重新換上新的道袍。那一次她索性一次定做瞭三十件道袍,弄得那做袍的師父大為好奇,事後想想常常令她羞不自禁。但是每次徒兒要奸淫她的時候,她都無從拒絕,多年的清修毫無用處,隻得任他為所欲為。
我撕開師娘的道袍之後,手便直接向她的私處探去,卻發現師娘的下身處還穿著一條褻褲。我臉色一沉:“師娘,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一年來,由於我和師娘時常都有交歡,有時甚至一日數次,為瞭方便我有需要時便能插入,我已經命令她平時下身裡面不得再穿有褻褲,師娘雖然怕羞人,但是為瞭讓我滿意還是接受瞭這種做法,沒想到今天竟然還穿著。
師娘見我生氣,忙道:“傑兒,這兩天比武日近,我想讓你專心準備,就沒想要和你……所以穿上這條褻褲,你不喜歡,師娘馬上除去好不好?”
我轉容一笑:“既然如此,師娘,按照我們的規矩,不聽我命令要受什麼懲處,想必你也是知道的瞭……”
辛雙清聞言,隻得嘆瞭口氣,慢慢地轉過身子,成狗趴式地趴在地上,豐臀高高地翹起,然後回頭望著我,“好徒兒,師娘等著你的懲罰呢……”
我走上前去,將師娘下身還殘留的道袍撕去丟在地上,然後拉下來褻褲,這時雙清那雪膩玉穴上的濃密烏黑的陰毛都已濕透,分貼再兩邊腿根上,露出瞭那個濃艷淫糜的玉洞來。但我現在卻不是要玩弄這個小穴,因為師娘的小穴被我開發瞭幾次之後,再加上人到中年的緣故,已經沒有多少彈性,難以刺激到我身經百戰的肉棒瞭。所以現在我給師娘的懲罰就是,要她用她的後庭菊穴來滿足我…此時我們身在師娘房後的小練武場上,幕天席地,午後猛烈的陽光照在師娘高高翹起的豐臀之上,濕潤的淫水在陽光下反射著淫靡的光芒。這一切都刺激著我激動的神經。
我扶著跨下的堅硬的大肉棒走上前去,碩大的紅色龜頭抵在瞭師娘的粉臀那美妙的菊花蕾上,師娘的口中已經忍不住地呻吟著,我開始讓肉棒一點點地往師娘的菊穴深處進發,隨著肉棒的逐步深入,師娘尚稱得上俊俏的臉上顯現出瞭銷魂蝕骨的媚人神態。
“好……好難過啊……慢……輕一點……”
慢慢地,我將自己熾熱的肉棒全部深入瞭師娘辛雙清的後庭,這當然不是我第一次玩師娘的後庭花蕾瞭,但是與以前一樣,菊花蕾中那種強烈的緊縮感,肌肉的揉動都讓我感到銷魂無比。師娘的口中開始瞭無規律的浪叫,我心想好在此地遠離其他弟子的居處,不然怕是早已驚動其他人瞭。
既然肉棒已經全根盡入,我當然也就不再客氣,調整瞭一下姿勢,讓肉棒可以更加方便的前後運動,便開始抽插瞭起來。盡管不是初次開墾,但是開墾後庭還是遠難於在肉穴中運動,我不得不小心地慢慢運動著。
“啊……嗚……快一點……不要停……”
師娘的口中發出銷魂之極的嬌聲叫喚,讓我不自覺地加快瞭抽插的速度,而師娘也隨著我的加速而開始更加的發浪,腰肌扭動得如蟒蛇般激烈。我不得不兩手抓住師娘的雙乳,穩住瞭她的身形,然後才繼續抽送,好讓師娘進入最高的天堂……誰能想到,一個年過四十的清修道姑,雲南武林知名的女劍客,“無量劍”
西宗的掌門人,平素一向嚴肅,從不假人辭色的辛雙清,此刻會比窯子裡的妓女還不如,象狗一般的趴在地上,高抬著屁股讓自己的徒兒肆意的玩弄屁眼?
“喔…喔…喔…喔…啊…啊…啊…好…舒服…啊…好…棒…啊…我…好…快活…快…快…用力…用力…讓…我…丟…讓…我…死…唔…唔…喔…喔…喔……對…對…繼…續…繼續…喔…喔…喔…喔…喔…我…要…丟…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真…的…要…丟…瞭…啊…啊…啊…啊…啊…啊…”
一旦拋開瞭平素展現在他人面前的面孔,辛雙清在她心愛的弟子面前,顯得格外的騷浪,也許她的本性並非如此,否則又怎能忍住丈夫死後十幾年的寂寞?
可是在這個似乎是上天派來帶給她床第之間的快感的男人面前,辛雙清無可避免地被馴化成一個淫蕩的女人,一個誰也意料不到的女人。
這時我看看火候已到,便將肉棒從師娘的菊穴之中拔出,師娘早知道我的意圖,乖巧的轉過身來,跪在地上捧起我還帶著她菊穴餘溫的肉棒,毫不猶豫地吞到自己口中!這是我在和師娘無數次的交歡後教會她的一招。開始她死活不肯,但是最後在我以離開相要挾之下,還是勉強答應瞭,記得第一回舔肉棒的時候師娘差點吐瞭出來,但是有瞭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現在的師娘已經完全適應瞭我的這個要求。我也從中得到瞭不少的滿足感,此刻師娘跪在我的面前,頭上尚未除去的道冠似乎提醒著我她的身份,這讓我感到更加的興奮莫名。
我抓緊她的頭發,讓肉棒死命地盡根而入。師娘的臉形屬於嬌小形,淺淺的嘴難以容納我粗長的肉棒,不由得秀眉緊蹙,從喉嚨深處發出“嗚……嗚……”的聲音。以前我有好幾次想用肉棒直接插入師娘的喉道深處,但是每次隻要稍一進入,師娘就會忍不住咳得無法承受,我也就隻好放棄瞭這個想法。
師娘不停地用舌頭四周舔弄我的肉棒,很快肉棒的四周便變得異常的濕潤,我知道這是她為我下一步的淫穴之旅在做著準備。其實這時她下體的桃源洞早已經是泛濫成災,何須再去潤滑我的肉棒?不過我見師娘如此的渴求,心想也是時候徹底滿足她瞭。便示意師娘停止舔弄。
師娘聽話地停下瞭動作,呆在那裡等我下一步的指示。我叫她站起身來,然後躍到我的身上,雙腿環抱著我的腰。這對輕功不錯的師娘來說自然不是什麼難事。師娘已經知道我要怎麼玩瞭,這一招對她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於是她便依言撲到我的身上,兩腿大開,緊扣住我的腰肌。
我用手握住肉棒,對準師娘的淫穴,“撲”的一聲便插瞭進入,同時配合肉棒上頂的動作,將師娘的身軀重重的往下一挫,肉棒便猛地一下沖到瞭師娘的花芯處!盡管師娘已是早有準備,但是這一下還是讓她經受不住,“啊……”的一聲慘叫,嘴裡的淫叫聲更是驚天動地。
我就這樣一下一下有韻律的讓師娘的身軀上下的抖動,同時抱著她在小練武場四周走動,這一來可讓師娘爽上瞭天堂。隻聽見她吶喊的聲音已經變得嘶啞,眼中也開始翻起白眼,這正是她極度高潮的表現。
可是相對於師娘而言,我就實在難以滿足瞭,師娘小穴中的軟肉已經失去瞭彈性,被充分開發的陰道顯得過於松弛,這讓我實在提不起興趣。可是也沒有辦法,隻得將就一下,隻求讓師娘滿意就是。
終於,在活動瞭大半個時辰之後,師娘已經被連續的高潮刺激到瞭昏迷的邊緣,我掌握時機,在師娘的淫穴噴出最後一股陰精的時候,松開自己的精關,讓精液配合著師娘的射出直噴到她花芯深處。師娘發出最後一聲銷魂的吶喊之後終於暈瞭過去,我將她抱到房中,幫她蓋好被子,便走瞭出來。
明天,就是東西宗比武的日子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