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翁與花知縣之間的個人恩怨,是萬萬不能提的,就說花知縣憂思國事,慮竭傷神,偶發臆癥。這樣,朝廷便隻會令其歇養,不會馬上調換官員,而主政葫縣的則非你縣丞莫屬!如此一來,隻需熬到花知縣任期屆滿,東翁也有瞭資歷,坐這七品正堂順理成章!嘿!嘿嘿!”
李秋池笑得很陰險,似乎葉小天已經坐到瞭七品正堂的位置上,而他作為師爺,也正式開始為幕主出謀劃策、參與機要、處理案卷、代擬奏疏、聯絡官場、裁行批復,好不風光……
葉小天以手撫額,好不苦惱。當晚見到李秋池果斷地跪瞭,葉小天想到身邊還真沒一個能幫他處理文案政務的師爺,便接受瞭李秋池的“投誠”。誰料這李秋池進入角色也太快瞭,而且……怎麼有點話癆呢?
葉小天苦笑道:“本官隻是覺得,眼下咱們應該低調。這些事情,過些時日再說吧。”
李秋池聽瞭不免憂傷起來,用深宮怨婦般的幽怨眼神兒瞟著葉小天,黯然道:“那……鄙人如今該幹些什麼呢?”
這時就見潛清清一身清麗,甩開一雙悠長健美的大長腿,邁著貓步兒裊裊娜娜地走來。葉小天趕緊道:“李狀師……啊不!李先生,你怎麼會沒有用武之地呢?來!你先替我擋駕,且莫讓那位潛夫人靠近我。”
近來頻繁糾纏葉小天的不隻是一個李秋池,還有一位趙驛丞的夫人潛清清。自從花知縣當眾揭破他和蘇雅的奸情,葉小天可是敏感得很,哪敢與有夫之婦私相接觸。
“真是頭痛啊……”看著輕搖小扇、快步迎向潛清清的李秋池,葉小天抱頭暗呼道。
李秋池迎上前去,還沒說話,潛清清長腿一轉,已經從他身邊輕盈地繞瞭過去,隻留下一縷香風和一句話:“我要找葉大人說話,請讓開!”
潛清清走進竹林小亭,向葉小天拋個媚眼兒道:“大人既然正清閑,不如陪奴傢去後山走走如何?聽說後山風景不錯,人傢想看看呢。”說著,一個香香軟軟的身子就挨瞭過來。
葉小天皺瞭皺眉,隻能無奈地躲避。他在石凳上挪一挪,潛清清馬上跟一步,都快倒在他的懷裡瞭。
李秋池被潛清清晾在那兒,眼珠一轉,又回轉身來,老遠就提高嗓門道:“啊!東翁,前院送來消息,白主簿請你去縣衙一趟,有要事相商。”
葉小天一聽這話,嗖地一下彈瞭起來,對潛清清道:“白主簿相請,定是有重要公事,葉某要去衙門一趟,嫂夫人莫要見怪。”
“我不讓你走……”潛清清伸手拽住瞭葉小天的衣角,羞惱地望著他。
葉小天心裡一動:潛夫人也太豁得出去瞭,她到底有什麼目的?
一念至此,葉小天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此處人多眼雜,今晚你到我的書房來。”
潛清清喜色上臉,眼波盈盈地瞟瞭葉小天一眼,便把手松開瞭。
葉小天如遇大赦,急匆匆逃出小亭,大步流星地離去。
葉小天出門時,恰遇華雲飛風塵仆仆地回來,手上還拎著一隻毛茸茸的好像狐貍模樣的紫色小動物。葉小天奇道:“雲飛,你這是做什麼去瞭?”
華雲飛臉一紅,忸怩道:“我獵瞭隻紫貂,正要給四娘制一張貂皮。大哥這是要去哪裡?”
葉小天拍拍華雲飛的肩膀,對他贊許地一笑,隨口答道:“我去外面走走。”
目送葉小天離開後,華雲飛回到自己的住處,忙活瞭半天,總算將貂皮制好,興沖沖地來到瞭桃四娘的閨房。
桃四娘正在房中閑坐,低著頭想心事。華雲飛近來頻頻向她獻殷勤,府裡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瞭華雲飛的心思,經常拿兩人取笑,雖然都帶著善意,說出的話也拐彎抹角,可總會弄得她羞臊難當。
假如有一天,華雲飛真的向她求愛,她怎麼辦,能拒絕他嗎,會不會太傷人?
桃四娘越想越苦惱,猛一抬頭,赫然見華雲飛就站在自己面前,不免啊的一聲驚叫。
華雲飛從背後拿出一張紫色的毛皮,獻寶似的遞到桃四娘的面前,驕傲地說道:“四娘,這可是我數次進山,好不容易才捕獲的紫貂,親手制成的貂皮,給四娘做個圍脖,你喜歡嗎?”
那張貂皮輕軟油亮,泛著亮閃閃的紫光,一看就是難得的皮貨。桃四娘卻不接,而且把華雲飛拉到身旁坐下,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柔聲問道:“雲飛,你跟姐姐說實話,你心裡到底有什麼想法?”
華雲飛的小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忸忸怩怩地哼哧半天,低著頭說不出一個字。
桃四娘的雙手握住華雲飛一隻寬厚的手掌,認真地問道:“你是不是喜歡我?”
華雲飛點點頭,忽然壯起膽子扭頭直視著桃四娘,用堅定的口吻說道:“我心裡隻有你一個人,四娘,我要娶你為妻!”
桃四娘臉上一喜,旋即黯然,搖搖頭道:“雲飛,姐姐不能答應你。”
“為什麼?”華雲飛一臉緊張。
“我比你大得太多,又是結過婚的婦人……”
華雲飛打斷瞭她的話,朗聲說道:“四娘,你別說瞭,這些我都知道,但我根本不在乎。”
“雲飛,你這是何苦?依你的條件,什麼樣的好姑娘找不著?姐姐幫你留意,一定給你找一個才貌雙全的好人傢姑娘。”
華雲飛翻手握住瞭桃四娘的一隻柔荑,態度堅決地說道:“四娘,你別費心瞭,今生今世,我非你不娶!”
桃四娘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低聲道:“雲飛,對不起,我心裡……已經有人瞭。”
華雲飛大驚,站起身叫道:“四娘,你別騙我!那個人……是……誰?”
桃四娘痛苦地搖搖頭,眼中珠淚滾滾,泣聲道:“你別問瞭……”
“不!你要是想讓我死心,就告訴我,他是誰?”
“如果你非要知道,我就告訴你。他……就是你的……葉大哥……”
華雲飛難以置信地瞪大瞭眼睛,不甘心地問道:“大哥?你們好上瞭?”
桃四娘的眼淚終於流瞭下來,哽咽道:“沒……其實從很早以前,他還是艾典史的時候,將我救出水火,我的心裡就有瞭他。後來,他回到葫縣,大亨讓我到葉府幫忙,我的心裡不知有多歡喜。再後來,我成為瞭葉府的管傢,就覺得今生有瞭依靠,心裡無比踏實。這些時日以來,看著他忙前忙後,步步高升,我比他還高興……我不敢告訴他,我對他的情義,我知道我根本不配。我隻想著,這輩子就這樣守在他身邊,每天能看到他,我就心滿意足瞭。”
華雲飛松瞭一口氣,坐下來抓住桃四娘的柔荑,真誠地說道:“既然大哥還沒明白你的心意,也沒接受你的感情,那我就還有希望。”
桃四娘奇道:“你既然知道瞭我心裡有瞭別人,竟然不在意?”
華雲飛坦言道:“如果你心裡有瞭其他人,我肯定無法接受。可葉大哥不一樣,他對我有大恩,說是再生父母也不為過。同時,他又是我在這世上最敬佩的人,你喜歡他,本就天經地義,我當然能接受。”
“可……可是……”桃四娘艱難地說道:“我在他面前常常情難自禁,如果機緣巧合之下發生瞭那種關系,難道你也不在乎?”
華雲飛心裡一酸,同時心底忽然湧出一種莫名的刺激,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臉龐也漲得通紅,忽然將桃四娘緊緊地摟在懷中,顫聲道:“四娘,好姐姐,我不在乎!”
桃四娘吃驚地扭頭看著華雲飛,心裡的感激無以復加:“雲飛,你真的這麼……愛我?”
華雲飛大聲道:“當然是真的!四娘,我對你的心日月可表,若有半句虛言,讓我……”
桃四娘趕緊用手捂住瞭他的嘴:“你不用發誓,我相信你!”
華雲飛大喜,在四娘的掌心啄瞭一口,欣喜道:“好姐姐,你答應我瞭?”
桃四娘羞澀地點點頭:“你能如此對我,我若再不答應,恐怕天理難容瞭。”
華雲飛狂喜,深情地看瞭桃四娘一眼,猛的吻住瞭她的雙唇。
桃四娘咿唔一聲就坦然接受瞭華雲飛的親吻,輕啟貝齒,接納瞭男人熱情的舌頭侵入。兩個人吻得天昏地暗、纏綿不已。
直到桃四娘嘴中的香唾都被華雲飛吸幹,兩個人的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分開。華雲飛在桃四娘耳邊昵聲道:“四娘,我想讓你答應我,除瞭大哥,你不許跟別的男人有牽扯。”
桃四娘的粉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恨恨地瞪瞭華雲飛一眼,嬌嗔道:“我又不是蕩婦淫娃,怎會水性楊花?”
華雲飛在桃四娘滾燙的臉頰上親瞭一口,調笑道:“我倒希望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是一個蕩婦淫娃……”
桃四娘羞啐瞭他一口,心裡卻甜絲絲的。見華雲飛的賊眼不停地往她的胸前偷瞄,桃四娘嬌嗔:“你往哪兒看呢?”
華雲飛嫩臉一紅,鼓起勇氣道:“四娘,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心裡有你的麼?就是那日徐伯夷刺殺老爺未遂,被我追殺至小巷中,你為瞭救他將我死死抱住。你的身子好軟,尤其是你的胸抵住瞭我……在你之前,我還沒讓女人抱過,一下子就喜歡上瞭你。”
桃四娘想起那日自己因為心軟放走瞭刺殺老爺的兇手,回府後華雲飛卻主動承擔罪過,頓時覺得眼前的男人形象高大瞭許多。華雲飛一身本領,英氣勃勃,卻對自己這個殘花敗柳情有獨鐘、癡心一片……她臉飛紅霞,挺高瞭胸膛,昵聲道:“雲飛,你想看,那就看吧。”
“姐,我想……摸摸它。”
“嗯。”桃四娘低聲答應,羞得閉上瞭美眸。
華雲飛大喜若狂,一雙手迫不及待地攀上瞭那兩座肉峰,溫柔地撫摸揉弄。他很想解開桃四娘的上衣,看看這對寶貝的廬山真面目,可又怕女人覺得他下流,便不敢開口。
這邊華雲飛和桃四娘郎情妾意,那邊潛清清也在籌劃晚上的行動。
潛清清今晚勢在必得,一定要讓葉小天成為她的裙下之臣,通過他掌控十萬生苗為楊天王的大業助一臂之力。
作為一名女間諜,如何使用美人計是必備的技能,潛清清自負美貌,可葉小天身邊不乏美女,單靠自己的姿色未必能成功。為瞭穩妥,潛清清從工具包裡取出一顆白色的藥丸。這是一顆烈性春藥,溶於酒或水中無色無味,就算柳下惠服下後也會獸性大發,不跟女人盡情交歡後射精就會血管爆裂而死。
吃過晚飯,潛清清梳洗打扮,換上輕薄的紗衣,裡面連抹胸和褻褲都沒穿,悄悄潛到葉小天的書房外。
恰好看見一個小丫環手托茶盤翩翩而來,潛清清正愁無法下藥,趕緊迎過去接瞭茶盤,對小丫環說她有事去找葉小天,代她送茶進去即可,讓那小丫環回去瞭。
小丫環不敢違拗,一步三回頭地離開,趕緊找桃四娘稟告去瞭。
潛清清看四下無人,將春藥丸投入茶壺,搖晃幾下便溶入茶水中瞭。她推門進瞭書房,見葉小天正坐在書案後搖頭晃腦地看話本,便靜靜地走瞭過去。
葉小天一抬頭,看見潛清清身姿曼妙、淺笑倩兮地來到身邊,給他斟上一杯茶,端到他的嘴邊,嬌滴滴地說道:“葉大人,請喝茶。”
葉小天強笑道:“怎敢勞動嫂嫂,小丫環呢?”
“舉手之勞而已,何談勞動?我讓她回去瞭。怎麼,我親自給你端的茶,你不喝麼?”
葉小天接過茶盞,一飲而盡。潛清清的身子偎依過來,俯身在他耳邊膩聲道:“你跟我裝什麼正經,現在還叫我嫂嫂?”
葉小天一攬潛清清的柳腰,調笑道:“那我該如何稱呼你呢?”
潛清清馬上移步到他雙腿之間,一屁股坐在葉小天的大腿上,胸前的乳峰在他的前胸抵磨瞭幾下,浪聲道:“隨你啦,隻要你喜歡就好。”
葉小天覺得口幹舌燥,又倒瞭一杯茶大口飲下,這才說道:“潛夫人,我看咱們還是別繞彎子瞭,你到底想要怎樣,可否明示於我?”
潛清清撲哧一笑,用纖纖玉手在葉小天的臉上撫摸瞭幾下,小聲說道:“你倒真是一個急性子,好吧,那奴傢就開門見山。我且問你,你想不想今生今世成就一番大事業?”
葉小天攬在她腰間的手向下滑動,撫摸著潛清清飽滿渾圓的美臀,觸手可知裡面光溜溜的,暖烘烘的細嫩彈軟,手感絕佳。
潛清清任他輕薄,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葉小天隨口道:“卻不知怎樣才能成就一番大事業呢?”
潛清清滿意地一笑:“你手上有十萬生苗,若是投靠明主,何愁大業不成?”
“你說的明主,就是楊天王麼?”
潛清清不答,卻反問道:“怎麼樣,有興趣嗎?”
葉小天點點頭:“看來趙兄送美上門,也是這個目的嘍?”
潛清清渾不在意地說道:“你不用管他,隻說你的打算。”
葉小天忽然覺得渾身燥熱,他又自己斟瞭一杯茶飲下後問道:“我若答應,潛夫人就會任我予取予求?”
潛清清浪浪地一笑,在葉小天臉上親昵地親瞭一口,一隻小手探到他的胯間,捏瞭捏硬挺的陰莖,媚聲道:“那是自然。”
葉小天隻覺得渾身欲火上竄,嗓子幹得要冒煙,他端起茶壺,將壺中的茶水大口喝幹,仍覺得不解渴。胯下的陰莖別別直跳,似要裂褲而出,眼前的這個嬌滴滴的大美女此時是那麼的性感迷人,真想把她壓在身下盡情地肏弄……
但是,葉小天心裡很清楚,楊天王的賊船,上去容易下來難。如果答應瞭,現在自然可以在潛清清身上得到性欲的滿足,但以後就要受制於人,再也無法堂堂正正地做人瞭。
葉小天艱難地移開身子,將懷中的嬌娃推開,站起身道:“如果我不答應呢?”
潛清清有些意外:“為什麼?”
“將欲取之,必先予之。你付出這麼大的本錢,所圖自然非同小可。我若答應,恐怕有違我的原則。”
“現在還由得你麼?”潛清清浪笑一聲,貼近葉小天,沉聲道:“不妨告訴你,我在你剛喝的茶水中下瞭烈性春藥。你如果不馬上跟女人交合泄出陽精,就會欲火焚身而死……”
葉小天知道潛清清所言不虛,現在的他已經紅瞭眼睛,渾身如同著火,陰莖粗大得如同金剛杵,眼前就算是有一頭老母豬,他都恨不得捅幾下瀉火。
潛清清得意地一笑,嬌軀靠進葉小天的懷裡,淫聲浪氣地說道:“我也算得上花容月貌,你不想嘗嘗我的滋味麼?”
葉小天淫心難遏,將潛清清一把抱緊,另隻手探到她的胸前,狠狠揉搓著一隻肥嘟嘟的乳房,恨聲道:“你這個騷貨,就不怕我肏死你?”
潛清清被葉小天的粗魯弄得奶子生疼,她蹙著眉,手伸到男人的胯間,搓揉著那根粗硬滾燙的陽具,浪聲道:“你有本事,就肏死我吧。”
就在這時,書房門外響起桃四娘的聲音:“老爺,你在裡面嗎?”
如同一盆涼水兜頭澆下,葉小天瞬間清醒,他大力地推開懷中的女人,低聲吼道:“馬上走,我不想再看見你!”
眼看煮熟的鴨子要飛,潛清清驚愕地瞪大瞭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葉小天。她不甘心,又向葉小天懷裡撲去。
葉小天雙眼幾欲噴火,雙手大力把她推開,幾乎把潛清清推倒。他抬起手臂向門口一指,怒吼道:“滾!賤貨!”
潛清清羞怒交加,身子都顫抖起來,她恨恨地看瞭葉小天一眼,疾步出瞭書房。
桃四娘看到潛清清狼狽逃竄,趕緊推門進來,見葉小天狀若癲狂,急切地上前詢問:“老爺,你怎麼瞭?”
葉小天腳步踉蹌地向外走,焦急地說道:“我要去哚妮的房間。”
桃四娘亦步亦趨地緊跟葉小天的步伐來到瞭哚妮的房間,推門進去看到哚妮正在鋪床。
哚妮不知道今天葉小天來不來她的房間,看天色已晚,就準備上床瞭。葉小天看到床邊的哚妮彎腰背對著他,渾圓的屁股翹得高高的,立刻緊趕幾步來到她身後,伸手把哚妮的外裙和褻褲一把扯下,又褪下自己的褲子,抱住哚妮的腰就要插入。
哚妮忽然被人抱住,驚叫一聲回過身來,看見葉小天瞪著血紅的眼睛,口中噴出的熱氣灼人,下半身脫光瞭要跟她交合,嚇得不知所措之際,看見門口的桃四娘,央求道:“哥,別……四娘還在呢。”
葉小天已經箭在弦上,急吼吼地道:“顧不得瞭……潛夫人給我下瞭春藥,不泄出陽精我會沒命的。”一邊說,一邊焦急地將雞巴在哚妮的臀縫裡亂戳。越急越摸不清門路,葉小天幹脆將哚妮掀翻在床,騰身而上。
桃四娘正尷尬地想要退出門去,看見葉小天胯下晃悠著驢大般的行貨,熱烘烘的騷氣竟然連門口的她都能聞到,頓時眼熱身軟,挪不動腳步瞭。
葉小天不由分說已經貫入哚妮的體內,急不可待地抽插起來。哚妮隻覺得自己窄小的陰道內如同捅進來一根燒紅的粗大鐵條,在反復搗弄、炙烤著她嬌嫩的陰道媚肉,痛楚難當地皺緊瞭眉頭,哀聲求饒道:“哥……你輕點兒,妹妹受不瞭啦。”
“好哚妮,你忍一忍……不是哥不憐惜你,實在是這春藥霸道,不這樣哥哥的小命難保。”
哚妮又驚又怕,陰道內幹巴巴的,分泌不出淫水,不但葉小天的陰莖磨得生疼,哚妮更是痛不欲生。
桃四娘看見房內的活春宮,卻是春心大動。她是久曠的壯年婦人,來到葉府後生活無憂,常言道飽暖思淫欲,寂寞的春夜也曾輾轉反側,渴盼男人的撫慰。雖有華雲飛的深情,但少年難懂女人心,常出現在桃四娘春夢裡的卻隻有葉小天。
現在見到夢中的情人大發雄威,一身健壯的肌肉充滿瞭陽剛之美,胯下的大屌虎虎生威,桃四娘的心跳如擂鼓,胯間的陰戶熱癢如蟻爬,一股股的淫水如噴泉般湧出,褻褲瞬間濕透。
哚妮渾身繃得緊緊的,腰肢弓起來如同鐵鍋裡被火烤的蝦子,正舍命強忍之際,忽見門口的桃四娘正眼巴巴地看著她,滿眼的艷羨。
哚妮福至心靈,大聲呼救道:“四娘,好姐姐,快過來救我。”
哚妮的呼救如同邪魔的召喚,桃四娘的雙腳不由自主地一步步挪到瞭床邊。
同是女人,哚妮看桃四娘的眼神就知道她心中所想,趕緊從葉小天身下奮力掙開,將桃四娘拉到床上,一邊急慌慌地給她脫衣裳,一邊軟語央求:“好姐姐,小妹實在承受不住,還求姐姐能憐惜小妹,救救小天哥吧。”
葉小天此時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瞭,他雙眼通紅地看著哚妮把桃四娘剝得一絲不掛,看到美婦人一身白花花的好皮肉、胯間濕漉漉的陰戶洞開和望著他的癡情眼神,色欲攻心的葉小天眼神中閃耀出獸欲的光芒。
桃四娘沖葉小天淺淺一笑,分開瞭雙腿,將自己的桃園聖地袒露在鐘情的男人眼前。葉小天虎吼一聲,騰身而上,胯下脹硬的大屌對準桃四娘的屄眼兒使勁一頂,撲哧一聲,浪水飛濺,碩大的陰莖已經全根盡沒。
桃四娘雙腿屈起,兩臂伸出,緊緊纏繞著葉小天,借著抽插之勢,扭腰抬臀,熱情地迎合。這一場大戰才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本就年輕氣盛的葉小天借助春藥的威力大殺四方,如同長坂坡的趙子龍七進七出;恰值虎狼之年的桃四娘多年夙願今日得償,如同餓急瞭的乞丐坐席,自然敞開肚皮大快朵頤。
哚妮光著屁股坐在一旁觀戰,瞧兩人你來我往、熱火朝天地貼身肉搏,心生羨慕,忍不住湊近瞭仔細觀瞧。桃四娘的兩隻肥奶在胸前湧動如波濤,哚妮看得眼熱,伸手去捉弄,細細地撫摸,口中贊嘆:“四娘,你的奶子真大、真軟和。”
小妮子一句真心的贊美,羞得桃四娘嚶嚀一聲,閉上瞭眼睛。
雖有桃四娘的雨露滋潤,葉小天的身體卻愈加焦渴,看到美婦人嬌艷不可方物的媚態,葉小天翻身仰躺,將桃四娘掫到身上。
桃四娘媚眼微睜,瞟瞭葉小天一眼,分開雙腿跨在他的胯間,伸手捉住硬挺的陰莖,在屄口兒磨蹭瞭幾下,屁股一沉,緩緩套入。
桃四娘的雙手按在葉小天胸前,屁股起伏得越來越快,胸前兩隻大奶子上下翻飛,白花花的晃得人眼暈。葉小天想伸出雙手捉住這對小白兔,胳膊卻抬不起來。
桃四娘自顧自地閉眼享受。哚妮好奇地將身子趴在桃四娘屁股後面,睜大雙眼看著男女性器官的結合部位,隻見一根粗大的肉棍子在桃四娘翻開的陰唇間出出進進,熱氣騰騰的淫水從陰洞裡被擠壓得飛濺出來,有幾滴還落在瞭哚妮的臉上。
雖是正當盛年的已婚婦人,可桃四娘之前僅有過徐伯夷一個男人,而且上一次的男女交合已經記不清是多少年前的事瞭,如今乍逢強敵,桃四娘漸感不支……
桃四娘睜開眼睛,卻驀然發現葉小天雙目緊閉,滿臉病態的潮紅,鼻子呼哧呼哧噴出的氣息灼熱,皮膚紅通通的像煮熟的蝦子,她的一雙手掌如同按在烙鐵上般燙人……
桃四娘暗自心驚,想起站在門口時聽到葉小天對哚妮說他中瞭春藥之毒,不泄出陽精會危及性命,更是驚恐惶急。自己已是強弩之末,可陰竅中的那根肉棍子威勢不減,毫無射精的跡象,這可怎麼辦?若老爺瀉不出毒火,死在自己身下,那可就百罪莫贖瞭。
“老爺,你醒醒,你覺得怎麼樣?”桃四娘在葉小天耳邊急聲呼喚。
葉小天已陷入昏迷,沒有一絲反應。
哚妮一看就急瞭,帶著哭音問道:“四娘,這可怎麼辦?好姐姐,你快救救小天哥呀!”
桃四娘把心一橫,再也顧不得許多,對哚妮吩咐道:“你快去叫人幫忙!”
“哦?好!”哚妮迅速穿上衣服,急急往外就走。
桃四娘在哚妮身後殷殷叮囑:“你去找府上那些結過婚的婦人,那些小丫環可不濟事……”
哚妮跑得飛快,聲音遠遠地傳來:“知道瞭。”
哚妮倉促間隻找到瞭若曉生的娘子玉鳳和葉小娘子,說及葉小天有瞭危難,急需她們幫忙,唬得兩個婦人臉都白瞭,跟著哚妮一路飛奔,很快來到瞭房中。
一進門,玉鳳和葉倩就被大床上的一幕驚呆瞭,就見桃四娘牙關緊咬,渾身香汗淋漓,猶自強掙著拋動大白屁股,一條粗壯硬挺的陰莖在她的臀間出沒……
見到兩員女將進門,桃四娘暗暗松瞭一口氣,趕緊喚道:“你們快過來。”
玉鳳和葉倩對視一眼,紅著臉挪步來到床前。
哚妮在她們身後說道:“小天哥被人下瞭春藥,如果不泄精,性命不保。我和四娘已經盡力瞭,可還是不成,這才找兩位姐姐幫忙,救小天哥的性命。”
桃四娘的動作不停,眼睛盯著她們,沉聲說道:“事急從權,救人要緊!如果你們不願意,我也不勉強,現在就可以離開……”
玉鳳截口道:“不必多說瞭,現在需要怎麼做?”
桃四娘欣慰地看著她一笑:“脫瞭衣服上來替我,直到老爺泄精為止。”
自從玉鳳上次主動勾引葉小天未遂,後來葉小天去瞭南京,回來已和哚妮成就瞭好事,玉鳳便斷瞭那種心思。萬萬沒想到,今天機緣巧合,她能為主人獻身,當然毫不遲疑,馬上寬衣解帶,脫得精赤條條,跨步上床。
桃四娘抬起屁股,拔出陰莖,啵的一聲,陽具顫悠悠一陣搖晃,又直挺挺地豎立起來。
玉鳳馬上跨身上去,探手下去扶住陽物,在屄口磨蹭兩下,對準洞口後深吸一口氣,屁股下壓,將它吞入屄中,然後屁股高抬低落,套弄起來。
葉小娘子銀牙緊咬,臉色變幻不定。她已經跟毛問智情定終生,兩人魚水交融,已到瞭談婚論嫁的階段。可眼前的男人不僅是自己的主子,還是自己的恩人,她從未妄想過能跟這麼優秀的男人發生什麼親密的關系,可現在就有瞭這樣的機會,她該不該背著毛問智做出對不起他的事呢?
玉鳳的動作越來越慢,葉小天身體僵硬,一動不動,全靠她在上面賣力。女人的體力有限,她腰酸腿疼,陰道裡的淫水也越來越少,又痛又脹……玉鳳求饒的目光看向一旁觀戰的桃四娘。
桃四娘還沒恢復過來,沖她慘然搖頭,看向葉倩的目光就帶瞭哀求。
哚妮和玉鳳也看著葉倩這員生力軍,哚妮還哀哀地叫道:“葉姐姐……”
看到三個女人期盼的目光,再看看床上人事不省的自傢老爺,葉小娘子心一橫,動手解脫衣裳……
葉小娘子身材纖細,骨肉均勻,窄肩細腰,屁股渾圓,看著柔弱,卻有一股子韌勁兒。三個女人看到她在葉小天身上扭腰擺臀,屁股在男人胯間前後左右地碾磨,忽而前抵後聳、忽又左右擺晃、忽如磨盤般轉圈兒,讓旁觀的三女大開眼界,對葉小娘子刮目相看。
因為這樣的動作隻在原地打磨,不用高抬低落,腿部不吃力,隻用腰胯使力,所以女人堅持的時間能長些。三女現場觀摩,又學瞭一招,都想著以後在自己男人身上可以施展。
她們隻看到葉倩的白嫩陰戶忽而鼓凸、忽而陷癟,屁眼兒有規律地緊縮、松弛,卻不知道葉小娘子陰道的肌肉裹緊瞭男人的陰莖,如波浪般地吸啜、蠕動、絞纏,比手淫和口交帶給男人的快感更為強烈。同時,花心深處有一股強勁的吸力,頑強地想從龜頭馬眼內吸出陽精……
忽然,葉小天發出幾聲嘶吼,身子繃緊,葉倩馬上停止瞭動作。三女往兩人的結合部位凝目觀瞧,就見粗壯的陰莖別別直跳,上面的青筋如蛟龍盤柱、充盈暴凸;葉小娘子會陰部緊繃,屁眼兒急劇收縮翕張,陰道口如嬰兒吮奶般嘬吸蠕動……葉倩如釋重負地喃喃道:“老爺要泄瞭。”
桃四娘忽然警醒,趕緊叫道:“快下來,你不能懷孕。”
葉倩怵然一驚,馬上抬胯起身,小屄挾裹的陰莖卻難以脫離,拔不出來。桃四娘此時已經恢復瞭幾分力氣,上前抱住葉倩的上身猛往上提,費瞭好大力氣才將兩人分開。
桃四娘飛身上馬,迅速將脹硬的大屌納入屄中,還沒等有所動作,男人的精華便開始噴發瞭,一股股的高壓激射力道十足,直擊桃四娘的花心深處,讓桃四娘骨軟筋酥,暢美難言。
終於,葉小天泄完瞭積存的精液,欲火焚身的他得到瞭完美的釋放,身上的體溫慢慢下降,呼吸逐漸平穩,臉色也漸漸恢復瞭正常,四女這才長長地松瞭一口氣。
桃四娘從男人胯間輕抬慢提,釋放出已經威風不再的陽具。哚妮遞給她一塊幹凈的汗巾,桃四娘略微擦拭一下胯間便穿衣下床。
玉鳳和葉倩此時穿戴已畢,三女向正在為葉小天溫柔擦拭下身的哚妮點頭示意後便離開瞭。葉小天仍昏睡不醒,哚妮便也沒跟她們客套,目送她們出瞭房門。
桃四娘跟玉鳳、葉倩分手之際,諄諄叮囑:“今天的事情,你們為瞭老爺做出瞭莫大的犧牲。但咱們作為下人,生死榮辱全系於老爺一身,這個謝字卻是不必說瞭。而且這種事情不能聲張,免得惹人笑話。我希望你們不但守口如瓶,跟誰都不要提起,而且也要忘瞭這件事,不要有施恩圖報的想法。”
玉鳳和葉倩異口同聲道:“四娘放心,我們知道該怎麼做。”
步履蹣跚地回到自己房間,桃四娘也懶得清洗,脫瞭外衣躺在床上,胯間還有男人的精液緩緩流出。她恍若剛才發瞭一場春夢,原來高山仰止、遙不可及的男人竟然真的跟自己發生瞭最親密的關系,而且下午才和華雲飛談到自己的心事,晚上就美夢成真,難道這一切都是命?
在此之前,桃四娘隻有過徐伯夷一個男人。徐伯夷一個文弱書生,不但身體沒有葉小天強壯,連陽具都小瞭許多,夫妻敦倫時循規蹈矩、寡淡無味。桃四娘認為男女交合不過如此,也就從未多想。婚後徐伯夷經常遊學在外,桃四娘獨守空房也是心如止水。徐伯夷有瞭外心,對她冷淡,她也默默承受,隻是精打細算地操持著這個傢。
可是今天,她真的是大開眼界,男女之間的碰撞竟能如此激烈,簡直是火花四濺!那根粗大脹硬而又滾燙的大屌、那樣陽剛有力而又霸道的動作和力度、那些如禽獸般交合的羞人姿勢、那種銷魂蝕骨而又全身爽透的暢美滋味……
桃四娘脫光瞭下身的衣服,低頭仔細觀瞧自己的羞處,兩瓣陰唇微微腫脹,被大屌捅過的陰洞尚未完全閉合,白色的濃精還在緩緩流淌。她用手指捻瞭點精液放在眼前細看,這是那個男人的萬千子孫啊!忍不住伸出舌頭舔瞭舔,嗯,味道很濃,倒是不難吃。
今天跟男主人發生瞭這樣的關系,以後該如何相處?自己畢竟是一個下人,想要名分是不現實的,而且這次是因為他吃瞭春藥才誤打誤撞成就好事,以後會不會還對她青睞有加、再續前緣,桃四娘心裡一點兒把握都沒有。
唉,還是面對現實吧,既然華雲飛對自己奉若神明,那就嫁給他吧。今後的日子裡,隻要能默默守護在男主人身邊,此生足矣。
潛清清回到自己住處,羞惱嫉恨得幾乎發狂:“葉小天如此羞辱我,以後是沒法跟他坦然相處瞭。他不肯投靠楊天王,那就是我和趙文遠掌控葫縣的巨大障礙,更是楊天王將來舉事的潛在敵人。為今之計,隻有除掉這個禍害,方保無憂,也可消我心頭怒氣。”
潛清清思忖一陣,便自櫃中取出一個長型包裹,裡邊赫然是一具精致的竹弩,旁邊還有三枝弩箭。這具獵弩很小巧,單手就可持發,本身殺傷力並不大,但是箭頭塗抹有見血封喉的劇毒,哪怕擦傷一點皮兒,都能立即致人死命。
潛清清冷冷一笑:“既然你不識時務,連我這樣美麗高貴的女人都敢拒絕、羞辱,那……我就用毒弩取你狗命!這可完全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潛清清換好夜行衣,潛進葉小天房間,悄悄藏身在衣櫃中。不管葉小天何時回到臥室,都不會想到衣櫃中會射出一隻毒箭,任他武功再高也會猝不及防。
剩下的,就是等待,潛清清有的是耐心……
次日清早,播州大阿牧趙歆在七八名侍衛的護從下來到瞭葫縣縣城。
趙歆來到驛站,趙文遠趕緊迎出來,一見趙歆便欣喜地道:“爹,您老人傢怎麼來瞭?”
趙歆看到兒子,慈祥地一笑,道:“辦事路過銅仁,特意趕來看看你。”
父子二人進入小廳坐下,趙歆品著茶,向趙文遠詢問瞭一下在葫縣的情況。
趙歆忽然想起迄今還未見到潛清清,不管是他播州大阿牧的身份,還是現在潛清清公爹的名份,潛清清都沒有避不見禮的道理,便問道:“對瞭,清清呢?”
“呃……”趙文遠支吾瞭一下:“她昨日去葉府探望瑤瑤去瞭,應該會……暫住一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