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到底是國際化大都市，比南京發達的不是一個檔次，上海能買到的東西，南京見也沒見過。

　　第二天早晨十點多鐘，華初夏把趙江波和肖莉帶到一個外貿商圈，不知羞恥的和肖莉兩個手拉手挑選各種性愛用品、進口高檔絲襪、內褲等等女性用品，不經意抬手間，給人看到她手腕上的那塊剛得的「浪琴」新款女表，無名指上閃著玻璃種正陽綠貓眼兒翡翠戒指，還把一個雪白的愛馬仕包甩來甩去，低胸的衣領處，雪白胸脯上佩著一件極罕見的玻璃種老鼠偷玉米的三色翡翠掛件。

　　趙江波見她們兩個騷貨竟然臉不紅心不跳的挑選肛塞，立即跑得遠遠的，猛一抬頭，看見一片古玩玉器的櫥窗，立即走瞭過去。

　　「我靠──！上海的東西就這樣賣呀？」趙江波暗道。

　　「先生您好，有什麼為您服務的嗎？」

　　趙江波道：「那件和田玉壺多少錢？」

　　「一千二百美元，外匯券也可以！」

　　「不收人民幣？」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是涉外商店，不收人民幣的！」

　　「好──！替我拿出來，那件紅色田黃的天女散花擺件呢？」

　　「對不起先生！這是件雙色田黃狐仙擺件，不是天女散花，要的話得兩千美元！」

　　「不管是什麼瞭，也拿出來！」

　　趙江波一口氣挑瞭十七件大個的玉石擺件，三十七個小擺件，一百多個手把件，掛墜、耳垂、珠串、手鐲一大堆，幾乎把整片的櫃臺全部掃空。

　　94年一級和田白玉的價格也就是兩、三千塊錢人民幣一公斤，其它南紅、田黃、岫玉等等就更賣不上價格瞭，雖然都是好東西，但沒有一種能和翡翠相提並論的，和鉆石比更是廉價。

　　趙江波手上正好有點錢，他又不是存錢的人，看到中意的哪能不買？雖然他自己的琢玉手藝一流，但不是懶嗎？而且他是內行人，挑的全是工藝復雜的鏈接、薄胎和大型器件。

　　走到瓷器櫃臺，不由搖頭，擺出來的全是光緒以後的物件，而且價格都在兩、三百美元的樣子，這種樣子的瓷器，趙江波在地攤上幾十、一百的人民幣就能買到，隻是這些瓷器算是文物，而且在這裡買的保真，所以價格自然高些。

　　還有趙江波不知道的，光緒及以後的文物是可以通關出去的，清三代的瓷器雖然好，但不準帶出國，更別說永宣之類的文物瞭。

　　幾個售貨小姐笑得很開心，其中一個問：「先生！您是怎麼結帳？」

　　趙江波道：「匯豐銀行的支票行嗎？」

　　服務員道：「當然可以，您跟我來！」

　　趙江波道：「我還要再看看，還有，我的兩個女伴在那邊挑免稅品，等她們挑完瞭一起結！」

　　售貨員道：「好的！那先生還要看點什麼？」

　　趙江波想千章巷的宅子建好後，肯定還要一些字畫的，背著手道：「看看字畫！」

　　「那這邊請！」

　　趙江波在導購小姐的引導下來到字畫區，他在瓷器、玉器、金屬器俱是高手，唯獨不懂字畫，竹木器也不精通，所以看字畫就是順眼，哪管什麼人畫的？

　　所以挑得很快，全是一、兩百美元的物事，導購小姐一看笑道：「先生喜歡仕女？挑的全是津門居士王偉的作品，這個畫傢並不出名，先生想要收藏增值的話，建議您挑點近代名人的作品，我們正好有幾幅大千先生的作品，不如我帶您去看看？」

　　趙江波對書畫再無知，張大千還是知道的，聞言點頭，跟在導購身後轉瞭個彎，來到近代名人書畫區，看字畫下面的標價，也就是一、兩千美元而已，於是先把張大千的幾幅畫拿瞭，又挑瞭十七幅看得順眼的，也不細看印章鈴印，一古腦叫服務員打包。

　　其它導購見他瘋狂掃貨，立即又有人過來招呼，把他帶到貴金屬紀念幣的櫃臺，這些金、銀紀念幣本來就是創匯用的，94年那會兒，國內買的人真的不多。

　　趙江波自緬甸得到不少黃金，對這些金、銀紀念幣不感興趣，不過要等那兩個騷貨購物，沒事看看也是不錯，正在這時手機響瞭，按下接聽鍵，傳來肖莉的聲音：「老公我們挑好瞭，過來付錢啊！」

　　趙江波道：「馬上來！」對服務員道：「把金幣全部給我打包！」

　　三個人挑的東西加起來共是三十八萬七千二百七十六元，有領導模樣的人過來，把零頭抹瞭，趙江波付三十八萬七千二百美元就可以瞭，按當時1美元兌換8.7元人民幣的匯率，折合三百三十六萬八千六百元整，這可是筆巨款。

　　華初夏驚得把小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半晌方才合上，緊緊的抱住趙江波道：「就說吧！外公傢特別有錢，早知道這樣，我就跟著表弟你混瞭，要人傢怎麼樣都行，想來你一定不會虧待我是吧？」說著話，把紅艷艷的小嘴伸瞭上來索吻。

　　趙江波在表姐伸過來的嘴上親瞭一口，拿出支票本來，開瞭一張支票遞過去，立即有人打電話向香港匯豐銀行核實，一切無誤後，領導模樣的人笑得象一朵花：「先生！我們可以幫您辦通關的！」

　　趙江波道：「不必，但是可以幫我包一輛郵局的零擔廂車，把這些東西送回南京！」

　　「南—南京？」經理吃驚瞭，旋即回過神來道：「可以可以，不出關更好辦！隻是到南京的話，我們可以包郵的！」說話間，手一招，立即就有郵局的幾個人過來，幫店裡的服務員打包裝車，收貨明細也跟著打出來。

　　趙江波問華初夏：「表姐你的東西要挑出來寄回傢嗎？拿著怪麻煩的！」

　　「別寄回傢，我媽看到我買這麼多東西，還不把我數落死？不如先寄回你住的和平飯店？等你替我買瞭新房子後，再移到那裡怎麼樣？」華初夏道。

　　趙江波道：「行──！你去把你的東西挑出來！」

　　華初夏喜滋滋的去挑自己的東西，裡面果然有一打Gucci的絲襪，這種絲襪人民幣要一千多，美元的話就是一百多而已，看著這個愛沾小便宜的絕色表姐，咬著牙、蹶著腚廢力的把幾個大袋子往一邊拉，涎著臉求人傢送到和平飯店，不由好笑。

　　華初夏可不認為這是什麼小便宜，這幾大袋子東西，價值人民幣七、八萬塊錢呢，都是她以前做夢都想要的，看趙江波不幫忙在邊上笑，不由撒嬌道：「哎呀──！表弟！過來幫幫人傢嘛？」

　　趙江波掏出一百美元，隨手遞給旁邊呆站著的一個郵局工作人員，說瞭和平飯店的房號，那個郵局的工作人員立即點頭哈腰的收瞭錢，滿臉堆笑著把華初夏的東西裝上瞭輛摩托三輪車，和同事打瞭個招呼，先幫她送去瞭。

　　華初夏翻眼道：「財迷！我一個大美女那麼求他都不行，看見美鈔眼睛珠子都掉出來瞭！」

　　趙江波拉過她道：「別生氣瞭，你再漂亮，人傢也不能碰你一個手指頭，相比起來還是綠油油的美元實在呀！你想在哪買房？房管局有沒有熟人啊？」

　　華初夏主動的偎到他懷裡，緊緊的摟著他的腰道：「我們買房找房管局做什麼？交易成功後去那裡辦手續就是，規定時間內，他們不會不替我們辦好的，還要找什麼熟人？」

　　趙江波道：「房管局沒有熟人怎麼買房？不是首先要到房管局，看看當地有沒有空房嗎？有瞭空房後，再遞交材料，塞紅包走後門才能買到房子嗎？」

　　華初夏咯咯嬌笑：「表弟你是哪年的老黃歷瞭？我們上海現在不用，跟我來！我想在外灘南京路附近買套房子，就是可能價格貴瞭點，你不會接受不瞭吧？」

　　趙江波道：「隻要你對我好，價格高點沒關系！」

　　華初夏笑道：「腳都替你舔瞭，對你還不好？沒良心的表弟！買好房後，我一定給你在我陰蒂和陰唇上穿環！」說著話拉著趙江波就往外走。

　　另一間店堂裡傳來一個聲音：「你們上海友誼商場是怎麼瞭？要關門瞭嗎？怎麼櫃臺上空空蕩蕩的？」

　　趙江波道：「這聲音好熟喲！我想想是誰？」

　　導購小姐的聲音傳來：「先生您來得不巧，剛才一位先生正好買瞭許多東西！」

　　一行人一個照面，為首那個中年人就是一愣。

　　趙江波笑道：「李老鬼！你不在香港招搖撞騙，跑到上海來做什麼？」

　　李嘉誠道：「又是你這個衰仔，尊重一下前輩好吧？招搖撞騙什麼話？我這是到上海投資！」

　　趙江波道：「說的比唱得都好聽，不想賺錢你怎麼不跑到非洲大沙漠投資，改造一下沙漠造福一下人類？」

　　李嘉誠道：「跟你就沒有共同語言，李處長，還不把這個衰仔趕出去？」

　　李處長呵呵不作聲，上海人大多奸滑，敢和李嘉誠這樣說話的，他可不敢輕易得罪。

　　趙江波道：「李老鬼！再敢衰仔衰仔的叫，信不信我罵你，你個老仆街！老子就在這裡，看哪個敢趕我？不過東西我買完瞭，打包好瞭我馬上就走！看到你個老鬼真是晦氣！」

　　李嘉誠氣道：「這裡滿櫃子的東西是你買的呀！不是我說你，你買這一大堆東西做陪葬用啊？」

　　趙江波反唇相譏：「你要是死瞭，我不介意送你！誰說我買完瞭？那邊的瓷器我一個都沒動，全是光緒往後的，一、兩百美元一件，便宜的很呢！李老鬼，好好的香港你不呆，千裡迢迢的跑到上海投什麼屌資呀？」

　　旁邊的李部長接話道：「李總來上海，準備和市委搞房地產開發項目，這位先生是……？」

　　趙江波道：「無名小卒，不值得提起，我的東西打包好瞭，再見！」

　　李嘉誠在後面道：「別說我沒提醒你，何鴻燊放話出來，要你去給他個解釋，否則後果自負呢！」

　　趙江波背著他搖手：「何老鬼找我做什麼？我理他才怪呢？他以為他是誰啊？要我去就去！我偏不去，叫他搬石頭砸天去！」

　　華初夏坐在車上指路，左拐右轉的來到一傢525J房屋中介門口，趙江波跳下車覺得新鮮，疑惑的問：「這裡能和香港一樣，有中介幫忙交易房子？」

　　華初夏從副駕跳下來道：「是呀！你去過香港？」

　　趙江波道：「剛從香港回來，老婆你慢點，懷著孩子呢，慢慢下來，千萬別跳！」

　　肖莉在東北懷孩子時，還是要一大早起來燒糊糊、下地、上山揀茵類，冒著刺骨的寒風醃菜，哪有這麼多講究？在後面打開車門也跳下車來，身手利落。

　　立即有房產經理迎上來笑道：「各位好？是來買房還是租房？」

　　趙江波道：「買房！有好的給我介紹下！」說著話轉到車後，扶住瞭肖莉的腰。

　　華初夏領頭進去在椅子上坐下道：「外灘、南京路附近有什麼好介紹？」

　　經理道：「很少，您要多大的？什麼價位？」

　　華初夏道：「80平左右的，60平也可以，樓層不能太高，有電梯最好！」

　　經理忙拿出資料，華初夏看瞭幾傢都不滿意，全是老舊的房子，樓層也高。

　　趙江波道：「有新房子嗎？」

　　經理道：「有啊──！萬科的，不過小戶型的沒有，隻有幾套145平米的，8層、9層、11層，都是有電梯的，位置也很好，精裝修，不過價格也高，要一萬一平米，而且還沒到五年，買的話是要多交稅的！」

　　趙江波笑道：「交稅好啊！為祖國做貢獻嘛！」

　　「表弟──！」華初夏有點不好意思。

　　趙江波道：「地方大點好呀，以後我和肖莉到上海就不用住酒店瞭，不帶我們去看看？」

　　肖莉道：「遠的話，你們兩個去，我怪累的，就在這裡等！」

　　趙江波知道她懷孕身子怯，叮囑道：「別亂跑啊！我們去看一下就來！」

　　經理忙不迭的點頭，坐上趙江波的車，來到一處新開盤不久的小區，果然位置很好，離外灘、南京路也不遠，裝修的也不錯。

　　趙江波問：「表姐還行啊？」

　　華初夏也滿意，點頭道：「可以，就是辦手續的話，你要多呆兩天瞭！」

　　趙江波笑道：「你的房子啊，為什麼我要多呆兩天？交瞭錢你自己慢慢去辦手續！」

　　「真的給我啊！不會吧！快掐我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啪──！」的一聲響，趙江波沒有掐她，而是在她挺翹的屁股上狠狠拍瞭一巴掌。

　　「哎呀──！死表弟，這麼用力打我？我跟你拼瞭！」

　　趙江波隨手摟住華初夏，由她性感香軟的身子在懷裡亂動。

　　和平飯店裡，肖莉趴在床邊，看趙江波替華初夏穿環，華初夏喝瞭點趙江波配的麻醉藥，兩條雪白的大腿叉開，露出漂亮的牝戶，大、小陰唇被人不停的撥弄，華初夏很快就有感覺瞭。

　　趙江波介子空間裡有現成的風磨銅做成的各種銅針，他工於雕刻，又學過中醫行針，頭腦又大條，根本就不想後果，大、小陰唇想穿環應該非常容易，陰蒂的比較麻煩點，那個淫糜的小肉丁會本能的滑走。

　　趙江波剝開陰蒂的包皮，總算逮到那個狡猾的小肉丁，隻碰瞭一下，華初夏放聲浪叫，不想那粒肉粒被趙江波從根部捏住，滑走不得，跟著一痛，風磨銅針穿過肉粒，把一隻金色的環兒穿瞭過去。

　　「呀──！」華初夏渾身是汗，貝齒緊咬道：「穿過去瞭嗎？」

　　趙江波道：「穿過去瞭！要是疼得厲害，大小陰唇的就不要穿瞭！」

　　華初夏想瞭想，似乎不是很疼，趙江波自配的麻藥是非常有效的，至所以感覺疼，多半來源於緊張，於是回應道：「一次性解決吧，這樣下次見到你，性交時你會更快活！」

　　肖莉感覺騷穴裡有粘液溢出，抬頭道：「等生過瞭這個孩子，老公你也替我在陰蒂上穿一個好嗎？」

　　「好啊──！」趙江波回答，手卻不停，飛快的在華初夏兩片大陰唇上穿過四個金環，在小陰唇上穿過兩個金環，看著華初夏下體掛著的七個金色陰環，趙江波的雞巴憤怒的硬起，消毒棉擦過環口，一挺身體，騎在瞭華初夏的胸脯上。

　　華初夏道：「奶子也穿吧，一個奶頭上穿一個，我的很多姐妹都穿奶環的，拍起照來很漂亮的！」

　　趙江波應瞭一聲，捏住她的奶頭，出手如風，果然在一個奶頭上穿瞭一個，再向上按住她的頭，捏住她的鼻子，在鼻子中間穿瞭一個金環，拍拍手道：「全穿瞭，唉──！就是穿瞭環後，今天就不能性交瞭！」

　　華初夏道：「還有！象肖莉一樣，在我耳朵上每邊再打三個耳洞，我看肖莉一次戴三副耳環很漂亮呢！」

　　肖莉道：「學我做什麼？你又不是我們東北人？」

　　華初夏道：「不是你們那人就不能多打耳洞瞭？好表弟，一客不煩二主，趁現在麻藥的性子沒過，快替我穿瞭！」

　　「好──！」趙江波答應一聲，在她的兩邊耳朵上，又各穿瞭三個耳洞，連她之前穿的，每個耳朵穿瞭四個耳洞。

　　肖莉道：「感覺四個很好看呀！我不管，我也要多穿一個！」

　　趙江波道：「你現在懷孩子呢，等過段時間孩子生下來再說！好瞭，表姐，你可以起來照鏡子看漂亮不漂亮瞭？」

　　華初夏起身，走到鏡子前，看著雪白裸體性感處穿著的金環，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一股淫水不受控制的噴湧而出。

　　「哎呀呀──！表姐你真是騷屄、賤貨，這樣也能高潮，才穿過環喲，搞不好會感染的！」趙江波大急。

　　「應該不會吧，等會兒弄幹凈吃點消炎藥片就好瞭，表弟想在我身上哪個地方紋標志呢？」

　　「在你左臂根上吧，我十月份生的，應瞭牡丹花，就紋一團大朵的牡丹，上面飛兩隻玄鳥，噢──，就是燕子，再刺上我的繁篆體的名字！」

　　「為什麼要刺燕子呢？」

　　「趙氏的圖騰就是玄鳥燕子呀！」

　　「那你下午刻的幾枚印章幹什麼用的呢？」

　　「香港表妹教我的玩法，印上水洗不掉的特殊顏料，在你身上羞恥處蓋章！」

　　「真的有水洗不掉的顏料嗎？」

　　「也不是洗不掉，其實就是短期洗不掉，長期洗的話，還是會慢慢變淡，直至消失的！」

　　「那還不如紋上去瞭？」

　　「你知道這幾個篆字是什麼嗎？」

　　「是什麼呀？」

　　「淫妖蕩浪賤騷，真刺上去，你以後還想嫁人嗎？我可不想養你一輩子！」

　　「表弟！和姐姐性交不快樂嗎？幹嘛不想養人傢？」

　　「我有老婆瞭，再說沒老婆也不能娶你呀！你不嫁人一直單身的話，姑媽知道我們兩的事會打死我的，好歹找個人嫁瞭，反正嫁人後又不是不能和我性交瞭，反而更刺激是吧？」

　　「那倒也是」……

　　直到夜裡十一點，趙江波總算忙完瞭，期間雞巴硬得不行，在肖莉嘴裡放瞭一炮，又在華初夏的屁眼裡放瞭一炮，之後把下午刻的田黃隨形印章拿出來，在華初夏的屁股上、奶頭上、大腿內外側發瘋似的蓋的全是「淫妖蕩浪賤騷」的印記。

　　肖莉拿著數碼相機，把這一切全部拍瞭下來，還自己拿印章，在自己雪白的奶子上、屁股上、大腿上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