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

  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九十年代初的香港和後來的中國大陸一樣,對於金錢有種狂熱的追求,金錢面前無父無母無兄弟,隻要有錢,什麼都好辦。

  趙江波帶著菠蘿一進房間,菠蘿立即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順手把門反鎖,把一張小嘴貼過來就要親嘴。

  趙江波嫌她嘴裡的煙味,立即推開她湊過來的嘴。菠蘿一笑,並不生氣,就在門前抱住他,把他的衣服向上掀起,順著他的胸膛一路向下吻,喉嚨裡發出「嗯嗯唧唧」的淫浪聲音。

  趙江波隨手把她上身的抹胸扯瞭,發現她並沒有穿胸罩,兩團高聳的奶子立即彈跳出來,左邊奶子上紋著一個猙獰的青色骷髏,下面是兩把血淋淋的大刀,占瞭大半個奶子的面積,奶頭還是紅色,顯然還沒被多少男人舔過。

  菠蘿光著雪白的上身,裸露的藕臂上那隻青鳳展翅欲飛,肩胛、後背上是一整幅的過肩的青龍,她的舌頭一路舔到他的奶頭,一種銷魂的感覺立即傳遍趙江波全身,下面的雞巴更硬瞭,摸起菠蘿的小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褲檔外面。

  菠蘿熟悉的拉開他褲子拉鏈,把那一條雞巴捉瞭出來,入手處不由低叫瞭一聲,吐出含著的奶頭,低頭一看,隻見那條十七公分長短的雞巴昂首挺胸,龜頭處的溝冠威武猙獰,馬眼處已經的液體溢出。

  「哎呀──!這麼大!」菠蘿驚嘆:「真還沒見過你這麼大的呢?能不能插進來啊?做你這單生意還真不容易,要多給我小費噢!」

  趙江波聽著很開心,點頭道:「看你的表現嘍!」

  菠蘿這是在撒慌瞭,香港是國際化大都市,老外多的是,白人黑人都有,大部分的雞巴都比中國人粗長,二十公分以上的大有人在。

  菠蘿聞言暗笑,慢慢的蹲下身來,雙手輕柔的撫摸著滾燙的雞巴,技巧的左右旋轉著擼,雙手從下往上,源源不斷。

  「啊──!」趙江波舒服的輕呼。

  菠蘿已經知道他出手豪爽,而且長得又非常漂亮,個子又高,是極招女人喜歡的類型,所以非常賣力,看見他快活,立即分開兩條大腿蹲下身來,張開小嘴,把那條粗長的雞巴含進瞭嘴裡,同時嘴裡發出妖聲浪語。

  那一條舌頭翻轉勾挑,顯是專門練習過,比起肖莉又是另一番光景,俞朝暉、楊嬌之流根本沒法和她比,動作時快時慢,吞吐時深時淺。

  忽然趙江波死死的按住瞭她的頭,把整條雞巴塞進她的嘴裡,菠蘿立即伸直頸脖,技巧的讓咽喉和他雞巴成一條直線,硬是把那條雞巴完全吞進瞭嘴裡,一股滾燙的熱流順著喉管而下,直沖到胃裡。

  半晌,趙江波放開雙手,菠蘿一交跌在地毯上,嗆得直咳,眼睛裡全是淚水,將手直搖道:「搞死我瞭!」

  趙江波把她拉瞭起來,摟在懷裡親吻,撫摸著她雪滑的後背,得寸進尺的把她的超短裙也脫瞭下來,這樣菠蘿全身上下,隻有一件黑色的丁字褲和一雙高跟涼鞋瞭。

  菠蘿由他玩弄瞭一會兒,回頭問道:「洗澡嗎?」

  趙江波道:「我吃飯前才洗過!」

  菠蘿笑道:「你自己洗哪有兩個人洗的有趣?來吧──!我替你搓背!」

  趙江波還沒給美女搓過背呢,想想刺激,立即點頭,也把身上衣服脫光瞭,跟她走進浴室。菠蘿調好花撒水溫,先把趙江波淋濕瞭,再把自己淋濕,在自己身上打上沐浴露,然後貼上來,用身體在趙江波身上蹭,給他打沐浴露。

  年輕的身體互相廝磨,有如水乳交融,趙江波當然是上下其手,在她身上亂摸,也不嫌她的嘴裡有煙味瞭,抬起她的下巴就來親嘴。

  菠蘿當然迎合,把小嘴送上來給他隨便親吻,滑膩膩的雙臂纏著他赤裸的身軀,一條大腿抬起,在他屁股上輕輕的蹭磨。

  趙江波的雞巴又起來瞭。

  菠蘿笑道:「等一會兒,我們沖幹凈後上床再搞!」

  趙江波點頭,給她用花撒把身上的沐浴露沖幹凈,張開雙手,讓她把自己擦幹,然後先上床等著,片刻之後,菠蘿也搞幹凈自己,嘻笑著跳上床來。

  趙江波一把撈住她的細腰,先是一頓狂吻,跟著翻過身來,把她壓在身下,分開她兩條長腿,把那一條雞巴狠狠的插進她的騷穴內。

  菠蘿驚叫:「等等,給你戴個套子!」

  但是她喊晚瞭,雞巴已經盡根而沒。

  「嗯──!」菠蘿認命似的閉眼,她的騷穴被鬼佬開發過,所以趙江波很容易的深入。

  趙江波的雞巴一插到底,忽然大腦中「嗡」的一聲,血脈相連的感覺扣動心弦,意識感應下,戒指的介子空間又裂開瞭好大的一道縫隙,和小姨張裕蕙、表妹張雨桐造成的裂縫一般無二,比替處女開苞時造成的裂縫還大,同時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一閃,竟然隱去瞭實體,從此和他合二為一。

  糯米巷地下秘室裡的翡翠全是高冰以上的種水,所蘊靈氣空前絕後,是民國三十年間緬甸所有老坑高品質翡翠的總和,由於原戒指主人張恒忠的貪婪,造成瞭翡翠的奇缺,特別是高品質翡翠的奇缺,狂暴的靈氣沖擊著介子空間的壁壘,感覺就差那麼一點點,立即就能沖破壁壘,獲得更大的介子空間。

  「嗯嗯嗯──!」菠蘿四肢攤開,由著趙江波狂插狂捅,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親密感環繞著全身,感覺似乎很久以前就和這個英俊的男人認識,冥冥中有種熟悉而親切的感受,兩條修長的大腿繞過這個男人的身體,交錯盤在他的後腰上,星眼迷離的蹶起紅紅的小嘴道:「吻我!」

  趙江波把嘴貼在她嘴上狂吻,身體更加瘋狂的沖刺,每一次沖刺都是狠狠插到底,再完全拔出來,時快時慢,沒有花招,沒有技巧,就是皮打皮,肉貼肉的碰撞。

  「呀──!」菠蘿瘋狂的抬臀迎合,一個絕大的高潮來瞭,爽得她渾身痙攣,有如過電,雙目眼白直翻,幾不見瞳孔。

  「啊──!」趙江波也到瞭,一股灼熱的精液盡數打進菠蘿的陰道深處,兩人大汗淋漓,相互擁抱著久久不能動彈。

  幾分鐘後,菠蘿廢力的拿起一個枕頭打在他身上道:「給你害死瞭,要是中標怎麼辦?香港這邊打胎很貴的!」

  趙江波道:「應該不會這麼巧吧,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給你五千塊港幣,如果中標瞭你就去打掉,如果沒中,就當是你的小費怎麼樣?」

  「這樣啊!」菠蘿咬著紅紅的嘴唇,心想這很劃算的,她們做這行的,自然有打胎的專門去處,以前其它姐妹也有中標的,瓜皮找的那個私傢醫生技術很好,祖傳的醫術,胎兒不大的情況下,吃點藥花個幾百塊錢就可以瞭,而且包幹凈,於是點頭道:「那好吧!不過你說話要算數喲,不要騙人傢,既然你不喜歡戴套,我們休息一會兒,然後出去吃夜宵,順便買點避孕藥什麼的!」

  趙江波立即數瞭五千港幣塞到她的手中,跟著摸著她滑滑的身體道:「那好!有件事想問問你!」

  菠蘿捏著厚厚的一迭錢心中狂喜,見趙江波又要撲上來,立即嬌聲哀求道:「等會兒,我去個衛生間!」說完親瞭他一下就爬起身來,第一時間把錢放好,然後赤條條的跑進衛生間,叉開兩條大腿,用學過的法子把打進陰道的精液盡量排出體外。

  趙江波本來想問她知不知道朱初七或者趙秀月的事呢,被她一打叉忘記瞭,今天是又坐飛機又坐汽車的,再加上剛才激烈的運動,實在是疲憊不堪,見她走瞭,雙眼不由一合,沉沉睡瞭過去。

  等趙江波醒來時,發現菠蘿赤身裸體睡在他旁邊,身子一動她就醒瞭,呢喃的道:「幾點瞭!」

  趙江波拿起手機一看道:「也沒睡多一會兒嗎?才十點鐘!」

  菠蘿親著他的嘴道:「出去逛逛!」小嘴裡氣息芬芳,顯然是清理過瞭。

  趙江波道:「都十點瞭街上還有人嗎?」

  菠蘿笑道:「香港的夜晚十點鐘,正是熱鬧的時候,白天反而沒有人,想睡明天早晨睡也不遲!怎麼樣?能起得來嗎?」

  趙江波道:「當然!這點運動量算什麼?」

  由金夢緣賓館出來就是古玩街,香港晚上的古玩街比白天更熱鬧,趙江波象個傻子似的停留在一個個古玩攤位面前,似是看什麼都喜歡,九十年代初的香港,大件的、明顯的古玩瓷器已經被淘的差不多瞭,放眼看去假的多真的少,但不是沒有真的。

  趙江波的戒指在連插瞭三個至親的美女後又升級瞭,所以找起古玩來也方便的很,基本上是一挑一個準,民國的東西不是精品不要瞭,清三代以後的東西不是精品的也不要瞭,專挑好的下手。

  這些漏有大有小,超過五千元的趙江波也不要,他的行為在菠蘿看來整個就一白癡,大陸的土包子,這條街她天天路過,也不見人這樣買東西的,象是見什麼都新鮮,見什麼都想要。

  菠蘿給趙江波搞得舒服,又得瞭錢財,拉著他這個大靚仔出街也特別有面子,自然和他親近起來,所以有她這個本地陀妹在,本能的不想叫趙江波吃虧,還價狂狠,幾乎都是攔腰砍還帶拐彎的,這一路的地攤過來,趙江波所有入手的東西沒有超過五百的。

  趙江波買到東西後,就往後面背包裡放,菠蘿並沒有留意他的背包裡到底放瞭多少東西,她對趙江波看中的東西也不感興趣。兩人走到樂古道,菠蘿一雙媚眼一轉,拉著趙江波站在一個小攤販面前。

  那個中年小攤販看見菠蘿剛要說話,菠蘿向他使瞭個眼色,對趙江波道:「這傢東西不錯喲,價格還公道,可以多挑幾件。」

  朱昌泰看見女兒眼色,立即咽下想說的話,女兒在洪興做導遊女,跟著洪興濤哥後面混社會,遇到大陸來的凱子,都會帶到自己攤子前照顧一下自傢生意,本來他們朱傢還是有點錢的,偏偏老頭子放著正當生意不做,去投機炒股,在1973年香港股災中破產跳樓,從此朱傢一蹶不振。

  當年他父親不學無術沒有學到多少古玩知識,父親死後,傢傳的東西他就不知道瞭,一個妹妹嫁給瞭洪興的混混,後來那個混混被人打斷瞭腿,所以妹妹朱玉蘭一傢生活也不好,侄女徐肉肉現在和女兒一樣,也在洪興照顧下做皮肉生意。

  1985年的時候,老母趙秀月一個兄弟的兒子的小老婆陳小蓮,帶著獨生女趙靜,從上海跑到香港來,說是想轉道美國找老公,不想那個混蛋表兄就是玩玩人傢,根本就不想要那對母女,那對母女既然出來瞭,也不想再回去,滯留在香港瞭。

  陳小蓮母女在香港沒有什麼生活來源,所幸女兒趙靜生得極美,可以說是國色天香,有一米七五的身高,十五歲時就能兼職模特,十七歲就參加瞭香港亞洲小姐選美,這些年拍瞭不少片子,雖然都是三級片,但不管怎麼說生活有來源瞭。

  朱昌泰攤位上東西來源極其復雜,大部份都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老爸死得突然,許多事都沒有交待清楚,他古玩知識有限,也不知道哪些值錢哪些不值錢,早幾年把自認為值錢的瓷器挑到香港拍賣行裡給人看,結果被人哄瞭出來,說他詐騙。

  趙江波的戒指在這個小攤子面前不停的跳,在聽瞭菠蘿的話後,順勢就停瞭下來,蹲下身子,在他亂七八糟的地攤上翻找。

  香港這些小販很會做生意,並不把古玩分門別類的擺得整整齊齊,而是胡亂的堆放在一起給人淘寶,這兩年大陸的凱子越來越多,這樣子擺放大陸人也很感興趣,其實值錢的東西他們都放在腳邊。

  趙江波很快就發現瞭戒指跳動的來源,並不是瓷器,而是幾塊破舊不堪的玉器,玉質看起來並不好,香港人普遍以為老玉不如新玉,而且愛翡翠勝過愛和田。

  趙江波似是很隨意的挑出瞭八件灰頭土臉的灰黃色玉器,一件是盞子,一件臥牛,一件是個筆筒、一件整個象個油球,頭臉幾乎都分不清,一件象個河蚌殼,一件更醜,象是兩個杯子連在一起,一件長長方方的中間有一個方孔的顏色難看的玉,最後一件根本面目全非,黃灰白相錯,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玩意。

  趙江波道:「多少錢?」

  朱昌泰看瞭一眼,這幾件東西也不知道老父從哪裡弄來的,擺這裡幾十年瞭沒有人動過,看瞭一眼女兒。

  菠蘿似是不經意的一眨左眼,意思是說盡管開價,大陸的凱子。

  朱昌泰咳嗽瞭一聲道:「一起五萬吧!」

  趙江波吃驚的張大瞭嘴巴,然後拍拍身上灰,站起來就走。

  菠蘿狠狠挖瞭一眼老爹,拉住趙江波道:「別走嘛!他漫天要價,你喜歡的話,可以就地還錢!」

  趙江波眉長過眼,聰明非常,哪裡看不到他們弄鬼,狀似無奈的道:「我說一萬他也答應?」

  朱昌泰立即喝道:「成交!」

  趙江波明顯的一愣,猶豫道:「算瞭,我還是再看看吧?」

  菠蘿急瞭,死死拉住他道:「老板,不瞞您說,這都是清宮裡的東西,一萬塊很值得的,他傢做生意很實在的,先買下這幾件東西,我再帶你到砵蘭街看美女!」

  趙江波還在猶豫。

  菠蘿抱住他的胳膊,把性感的身體貼瞭上去,當街親他的嘴道:「買嘛買嘛!好不好?」

  趙江波似是給她嗲到瞭,緩緩點頭道:「那好吧!」

  朱昌泰大喜,幾乎是搶過趙江波手上的一刀百元港幣,用一個塑料袋把這八件老破玉器裝起來,塞到趙江波手裡。

  趙江波似是極不情願的接過這裝著清代朱永泰雕刻的鏤雕螭紋白玉盞、青玉臥牛、青玉竹石筆筒、持荷童子、蟹紋荷葉白玉洗、鷹熊合巹杯、乾隆玉劍具、乾隆鳥紋玉佩的塑料袋,把它收到瞭背包裡,跟著菠蘿離開瞭。

  朱昌泰望著趙江波的背影,呵呵笑道:「傻仔!」他不知道的是,他名字裡的昌泰正是清代那個玉雕大師的影子,他爺爺希望他能重振朱傢,他卻連祖宗留的親手雕刻的東西都賤賣瞭。

  菠蘿自傢得到好處後,帶著趙江波逛其它攤位時,更是賣力狂砍價,趙江波發現香港不愛老玉後,下手的全是當地人看不上眼的老和田、老南紅、老珊瑚、老象牙、老東珠、老河磨等等,這些東西歷經磨難,器形笨拙,表面暗淡無光,灰頭土臉,銹漬斑斑,都是爛攤子的貨,被趙江波一把打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