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章 戒指

  東北人說話,都是一個唾沫一個釘,最起碼那年頭是的,孫寶林嘿嘿一笑,掏出一沓碎票子,數出三張一塊的給瞭肖莉,果然抱著罐子出去瞭。

  肖莉看著那沓一塊一張的碎票子眼都直瞭,收瞭錢進屋,對李斌道:「給瞭三塊錢,連罐子拿走瞭!」

  李斌嘆氣:「三塊錢解決不瞭問題呀!我們至少需要八十塊錢,才能渡過難關!」

  肖莉爽利的道:「那老鬼要弄我一下,去村後樹林,完事後再給我十七塊,你留意一下外面孩子的動靜,別給狼叼瞭,我去給他弄,很快就回來!」

  李斌道:「好!」

  孫寶林前腳到瞭樹林,肖莉後腳就到瞭,尋到瞭一個相對隱僻的地方,孫寶林掏出雞巴來道:「給我裹裹,你把衣服脫瞭撒,否則我硬不起來!」

  肖莉也不猶豫,幾下除瞭衣褲,露出雪也似的一身白肉來,奶大腰細,兩條大腿筆直修長,腿根處烏金一片,直挺挺的站在原地給孫老頭看。

  孫老頭隻覺眼前雪白一片,晃眼的很,急用手去摸時,入手處皮膚略有粗糙,比不得江南女人細膩,然肌膚彈跳有力,別是一番北國風情。

  肖莉被他摸得渾身毫毛直豎,伸手握住他的老雞巴,感覺綿軟無力,不理會他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蹲瞭下來,張嘴把那條軟蟲含在嘴裡,一通的裹。

  老雞巴立即硬瞭起來,但和東北男人比起來,硬度、熱度都差一老截,肖莉並不知道他已經完全勃起瞭,見其不夠硬,更加賣力的狂裹,希望趕快弄直瞭插進屄裡快完事,賺那十七塊錢。

  孫寶林急按住她絕對漂亮的頭臉道:「行瞭!操吧!不能再裹瞭,再裹就要射瞭!」

  肖莉倒是實誠,抬臉道:「還不夠硬,再裹裹!」

  孫寶林道:「行瞭行瞭,你轉過身吧!」

  肖莉站起身來,左右看看沒人,雙手扶樹,把一條修長雪白的大腿抬起來,另一條腿站直,彎腰露穴。

  「撲滋——!」孫寶林把雞巴插入優質的小穴裡。

  肖莉也是快一個月沒做那事瞭,感覺到雞巴插入時本能的收縮穴肉,一絞一翻,吞那雞巴。

  「吭吭吭——!」孫寶林拼命的抽插,也就十幾秒的時間,渾身一抖,停頓在當地。

  肖莉回頭道:「這就完瞭?」

  孫寶林道:「這不完還能怎麼的?」

  肖莉哼道:「我傢李斌沒有兩三個小時的折騰不會完事,你這麼快完事,答應的事可不許賴賬!」

  孫寶林心裡自卑不已,邊提褲子邊道:「決不賴賬,你穿好衣服,我就給你!」

  肖莉也不趕著穿衣服,怕這老鬼趁她穿衣服時跑瞭,伸手道:「先給錢!」

  「得——!」看著渾身一片雪白的肖莉,孫寶林雖有想法,但短時間內實在不能再操一回,掏出錢來,數瞭十七塊錢,交給肖莉。

  肖莉收瞭錢,一張一張的數,一時間倒忘瞭穿衣服。

  孫寶林抱起罐子出林,邊走邊道:「我後天就走,你回去收拾一下,記得把身份證帶上!」

  肖莉道:「什麼身份證?」

  孫寶林道:「就是前幾年村委會替你們辦的硬卡卡!」

  肖莉道:「那破玩意我沒辦,要花錢的!」

  孫寶林回頭看著她雪樣的裸體和綠色的樹林相輝映的美景道:「得——!我好人做到底,找人替你辦一張,誰叫我心好呢,唉——!」

  回到傢李斌問:「不是答應給那老頭搞一回嗎?怎麼還在屋裡?」

  肖莉道:「搞完瞭,這是十七塊錢,我後天就走,傢裡的事就交給你瞭!還有,過個月餘,你腿好後找個機會也去南京,裝做我哥收那三萬塊!」

  李斌道:「好是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你走後我還得向人借錢,都是三分的利錢,萬一你的事不能成,我就是白跑一趟,又得多花許多錢?還有,把孫老頭的地址要來,否則我跑南京找誰去?」

  肖莉雙手握拳道:「就一呆子,肯定能成!而且必須成!我們需要錢!」

  =================完美分割線================

  南京,山川秀美,人傑地靈,有六朝金粉地,十代帝王洲的美譽,民國期間更是中國的首都,雖說解放幾十年,還是有不少民國的商賈大傢隱藏其間。

  城南糯米巷,民國時北有臥佛寺,南有夫子廟,西有朝天宮,東是新街口,端的是個煙柳繁華的所在,自安品街向南第三傢,是一處三進的舊宅,寬有二十五米,進深有三、四十米,隻住著一戶,後搬來的鄰居隻知道主傢姓趙。

  其實老人都知道,那宅子根本就是張傢的一處別院。民國時張傢的傢主叫做張恒忠,主掌著全國最大的當鋪——公濟典,開著全國最大的古玩店——德勝樓,開著六朝居、六鳳居、得意樓等等十傢茶樓酒樓,還有全國最大的珠寶公司——大中華珠寶,更經營著藥鋪、糧行、綢緞莊、黃包車行、棉紡廠、鞋廠等等許多生意,生意遍佈民國和東南亞,說是富可敵國也不過份。

  四八年解放軍過江之前,張傢的子孫全跑到美國去瞭,所有能帶走的財產全部被帶走,張恒忠卻是死活不肯走,交出瞭絕大部分的產業,隻留著這處宅子,情願同他一起留下的死忠分子,有兩個掌櫃,一個小夥計。

  那個小夥計就是現在趙傢的當傢趙初十,解放時隻有十七歲,兩個姐姐承張傢的情,高攀瞭公濟典的一個大掌眼和大中華珠寶公司的一個高層管事的兒子做瞭填房,爭氣的都替夫傢生瞭兒子,解放時都跟著夫傢去瞭境外。

  還有一個哥哥趙初九,比趙初十大三歲,民國時跟著另外的兩個掌櫃在上海幫忙打理東傢在上海的產業,快解放時跟著少東傢張楚橋去瞭美國,是張楚橋的貼身跟班,在美國很受張楚橋的重用。

  房子的主人一直是張傢的,趙傢的兒子趙四九要求幾次,想換成趙傢人的名字,都被張恒忠拒絕,張恒忠那老鬼不知道在等什麼,幾次有出境的機會都沒走,最終在七三年死於文革。

  兩個掌櫃也在八九年時死瞭一個,還有一個已經八十多瞭,這天病重,被趙傢老頭趙初十叫瞭救護車,送去瞭醫院。

  趙江波籲瞭一口氣,這條看門的老狗終於離開瞭,眼神立即明亮瞭起來。他就是趙傢老頭唯一的孫子,人送外號大呆子。

  張傢死瞭的那掌櫃是金銀細作的泰山北鬥,活著的掌櫃是玉雕大傢,這兩個老鬼平日裡根本不出去,也不掙錢,這幾十年來全靠趙傢掙錢養活。

  趙大呆子自小的一個任務就是往中院給這兩個老頭送飯,這兩個老頭脾氣古怪,根本不肯和趙傢人同桌吃飯,一來二去,趙大呆子漸漸學會瞭金銀細作和玉雕的手藝。

  趙傢老頭知道兩個掌櫃傳藝給瞭孫子,感激涕淋,帶著趙江波想拜師時,被兩個老鬼擋回,說趙江波資質太差,看他智商不正常,沒事弄點東西時才沒避著他,所以不算傳藝。

  趙大呆子也不客氣,有事沒事就往中院跑,從六合弄來的雨花石和亂七八糟的瓶瓶罐罐也放在中院的廂房裡,至於後院,那是老主人的住所,雖說老主人死瞭許多年,但後院一直空著,不準任何人進去。

  然大呆子除外,他自小的另一個任務就是隔三差五的打掃後院,在他八歲時,正是一個大熱天,雖然極不願意進後院鬼漆漆的房子,但知道反抗無用,也就是在那次,他得到瞭意想不到的東西。

  那東西用一團報紙裹著,塞在老主人常坐的竹質春椅扶手裡,那天趙江波也是累瞭,忘瞭兩個老鬼的警告,打掃完瞭坐在春椅裡休息,機緣巧合下掀開瞭扶手的翻板。

  那是一枚小小的銅戒指,戒面是由兩塊灰不灰、黑不黑的石頭組成,排著一個陰陽兩儀的造型。戴上神密戒指之後,趙江波立即睡著瞭,睡夢中被源源不斷灌輸瞭海量的伏藏,更是知道那枚戒指實際上是個小小的介子空間,隻有床頭櫃大小,裡面有十二把暗紅色的昆吾刀、二十四支昆吾麻花鉆頭,和兩塊拳頭大小、已經變成瞭神龍種的綠色翡翠。

  自此以後,在別人看來,他就變呆瞭,整天想著心事,沒空搭理其它的人和事,學習也是心不在焉。

  戒指裡留著張傢老主人的記憶,這老鬼倒是多才多藝,不但是賭石聖手,象棋宗師,還是醫學國手,更是千王之王,也懂音律,而且趙江波終於也知道瞭張老頭不肯走的原因,這個機會等瞭很久瞭,這邊救護車才走,那邊趙江波把一張紙條壓在吃飯的大桌上,拿瞭早準備好的手電,換瞭兩節新電池,敏捷的翻過院墻,跳到後院的院子中心。

  在自傢為什麼要翻墻?因為後院掛著大鎖,鑰匙隻有方才被送進醫院的老鬼才有。後院其實還有個後門,那門從後面平安巷看和其它的院門一樣,但兩扇木門後面,竟然是半尺厚的鋼閘,沒有機械鑰匙,誰也打不開。

  趙江波常到後院,熟門熟路的往裡走,左手轉彎,來到後樓左側一堵厚實的水泥墻前面,變戲法似的推動墻磚,立即露出一個不銹鋼的密碼盤,德國打造,純機械產品,如假包換。

  趙江波定瞭定神,迅速的組合完密碼盤上的圖案,等瞭一會兒,旁邊的墻體發出「卡卡」的聲響,露出裡面的電閘來。

  「耶——!」趙江波打瞭個響指,搬下一尺寬的把手,接通瞭電源後按下開關,整堵墻緩緩移動,露出隱藏在墻體內巨大的電梯來。

  按下負一層的按鍵,電梯門緩緩打開,裡面的空間長有3米,寬2。4米,高2。2米,別問趙江波為什麼不用尺量就知道準確數據的。

  電梯到達負一樓,打開手電找到電閘,打開幾十年前的燈時,竟然還都沒壞,昏暗的燈光下,放眼處是一個大廳,長30米,寬20米,高5米,全是高強度的鋼筋混凝土整體澆灌而成,頂上有一個小型的行車,面前是一片空地,沒放什麼東西,盡頭全是白鐵皮的箱子,都是一立方米大小。

  趙江波知道這裡面全是頂級的翡翠原石,是民國頂級翡翠原石的全部,是張老鬼振興張傢的希望所在。

  「你媽,賣鹽的喝淡湯!」趙江波嘀咕,他手上得來的戒指,裡面的介子空間能使翡翠玉石品質升級,也能修復瓷器、陶器,使新仿的玩意到代,所需的能量就是靈氣,然天地間的靈氣已經稀薄到無,隻有翡翠玉石裡還能保留遠古的靈氣。

  趙江波打開一個沒有封蓋的箱子,裡面隻有一小半的原石,原來是因為沒有裝滿,所以暫時沒封死蓋子。

  這箱全是小料,約摸一百多塊,戒指立即就有瞭反映,不聽話的手已經抓住一塊最大的拳頭般的原石,意識流傳來信息「老後江水料,大部分為高冰種,隻有八塊是玻璃種,其中兩塊為帝王綠,兩塊祖母綠,其它四塊都是陽綠,可以挑出來進級龍種」。

  「嘿嘿!」趙江波笑,把那一百多塊老後江水料全收進介子空間裡,雖是一百多塊,但重量並不重,隻有四十公斤左右的樣子,所占空間也不大,出去後隻留八塊小的玻璃種,其它的全部倒出來找地方藏好就是。

  然後把手貼在連成一片的箱體上。這地方足有上千個裝原石的箱子,戒指的信息顯示都是高冰種及以上的,拿出去財富通天,這裡的原石數量極多,說是一座翡翠山也不過分。

  左手無名指的戒指興奮的跳動,靈氣滾滾的湧來,被平時看似毫不起眼的銅戒指狂汲,戒面上兩塊灰暗的太極圖案以肉眼難辯的速度旋轉,同時發出耀眼的光芒。

  出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5點,戒指恢復瞭原來毫不起眼的樣子,介子空間裡靈氣充溢,鼓脹如球,似是要隨時破裂的樣子。

  趙江波打亂瞭密碼,把指印用衣服擦掉,復原瞭墻體,完美的遮蓋瞭痕跡,也不回傢,翻墻從平安巷出去,坐瞭個公交,去漢中門汽車站,買瞭最早一班的長途汽車,跑去六合揀雨花石去瞭。

  兩個小時後,趙四九起床瞭,站在前院裡一迭聲的罵:「這個小雞巴蛋子,不去上班,又跑到六合揀石頭,把工作搞丟瞭,喝西北風去!」

  趙母勸道:「算瞭,現在你們廠效益不好,再說小波也向他們主任請過假的,沒什麼關系的!」

  趙四九抓起油條胡亂的一通嚼:「還不是看老子面子?」

  趙母笑:「小波的主任雖說是你帶過的徒弟,但人傢現在是中層幹部,你就是個倉庫發貨的,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好吧?」

  趙四九罵:「要不是老子找人,這小子狗屎一樣的成績,怎麼可能上到我們機械局的中專,不上我們機械局的中專,又怎麼能分到我們二化機端著鐵飯碗?你別慣著他,趁早跟他說說,外面工作不好找,能在化機廠一個月拿到200塊的工資要知足!你們的標準件廠不是倒掉瞭,要不是老子一個人撐著,你們娘兒兩個吃什麼?

  都工作三、四個月瞭,一分錢也沒交傢裡,辛苦得來的錢,全給孫寶林那個老不死騙走瞭,下次發現孫老頭找他,你給老子罵出去!」

  趙母笑:「老孫又不是來找小波的,他來找公公,你能怎麼樣?」

  趙四九哼道:「總之,這小子就是呆子,叫老子煩死瞭,這以後得怎麼辦啊?」

  趙母道:「你就別煩瞭,我今天去廠裡辦手續提前退休,一個月好歹也能拿幾十塊錢,我媽夫子廟的攤子不想看瞭,太累,我兩個弟弟一個在公安局,一個在部隊、二妹在熊貓電子廠,小妹在外企,收入都不錯,他們幾個決不會要那個攤子,我爸說瞭,想要的話給一萬塊錢,就把那攤位轉給我們!」

  趙四九道:「你爸叫張老實,怎麼一點也不老實啊!這是搶錢哪!那個攤子隻有星期天或者節假日給出攤,還要你一萬塊?我是沒錢,你自己想辦法,或者等老頭回來問問,他手上要是有閑錢的話,你節假日去看看攤子也不錯,說起來小波那個呆子揀雨花石,也是你媽帶的!」

  趙母道:「你這人怎麼說話呢?我嫁你算是倒黴瞭,小波那死孩子的事怎麼又好好的說到我媽身上瞭?」

  趙四九道:「你想啊,你媽要不是在夫子廟擺那個攤子賣雨花石騙錢,小波怎麼可能玩石頭?今天廠裡要發一臺換熱器,我可能要跟車去趟湖北指導安裝,晚上七點鐘不回來就別等我瞭!」

  趙母道:「好——!」

  晚上,趙初十沒回來,留在醫院照顧那個老掌櫃,趙四九也沒回來,隻有趙老太和趙母兩個,正端起碗來要吃時,趙江波回來瞭。

  趙母笑瞭起來:「正好,吃完瞭飯再盛兩份,去省中醫院,把你爺爺替回來!」

  趙江波放下背包,倒出幾十塊漂亮的雨花石來,呆呆的道:「這兩天收獲不錯,全是透明的瑪瑙石,媽,我有點累,那個老頭也八十多瞭,死也能死瞭,爺爺就別管他瞭,拖回來由他去算瞭,還住什麼院?」

  趙老太斥道:「死孩子,你知道什麼?周掌櫃對我們傢有恩,做人不能忘本知道嗎!」

  趙母道:「叫你換回你爺爺,媽還有事和他老人傢商量!」

  趙江波端著飯在吃,嘀嘀咕咕的道:「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