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謝景修聞言手微微一顫,微帶怨責地說道:“你這小東西,太貪心瞭。”

  卻還是應她所求,把手從主腰地下探進去,不再隔著衣物,而是直接抓住那柔軟的乳兒和發硬的乳頭。

  沒有瞭佈料阻隔,隻剩嬌嫩細膩的肌膚,和絲緞又是另一種不同的滑膩,飽滿豐潤的觸感比之虛幻的夢境不知美妙多少,緊致如同面團兒,柔軟又似流過指間的水。

  謝景修捏的力道恰到好處,顏凝快感比剛才多瞭一倍不止,乳頭貼著他的手心快樂得幾乎要綻開花來。

  她再也忍不住呻吟,哼哼唧唧地婉轉低泣,像一隻小奶貓,身體隨著公爹手裡的動作微微扭動。

  “爹爹……嗯……嗯……爹爹……”

  謝景修附身到她耳邊小聲問她:“總叫爹爹做什麼?是要爹爹停手嗎?”

  “嗚嗚……不是的,爹爹別停……要親親,爹爹親親我。”

  謝景修心想自己這真是作繭自縛,自己都已經欲火中燒胯間脹痛瞭瞭,再惹她不是火上澆油嗎,但他還是壓上去吻住瞭她。

  得瞭公爹的親吻,顏凝覺得好過多瞭,不單單是羞臊和快感,還有被他疼惜的愛意。

  她柔順地張開檀口任他侵入,探出丁香給他戲弄,和他交換著口中汁液,心在他舌尖化開。

  可是吻著吻著,她便感覺謝景修的手離開瞭胸部,沿著肚子逐漸往下摸去,最後手指插進她腿間扣住瞭她的陰部。

  謝景修放開顏凝,在她肉肉的軟腮上輕啄一下,壓著嗓子問道:“阿攆願意嗎?”

  老頭子真的好煩!為什麼這麼磨嘰!

  顏凝終於在心裡開罵,她都羞得想找個洞鉆進去瞭,某人還慢慢悠悠問她願意不願意,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她臊得出不瞭聲,就沒有說話,隻是稍稍分開雙腿,用身體給他答案。

  盡管本就知道她的心意,謝景修還是被這小小的舉動暖到心裡發軟,對她安撫地笑笑:“別怕,我知道分寸。”

  隨後手掌用力按在花陰上來回撫摸,掌根摁在微凸的恥骨上,手指隔著褻褲摩挲陰部,漸漸把中指嵌入縫隙之中……

  看過好幾本淫書的顏凝,對男女之事自以為已經很懂瞭。

  可是事到臨頭才發現,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太羞人瞭!

  她那個地方還從來都沒被任何人摸過,從來不知道被摸瞭會是這種酥麻的感覺,最糟糕的是,公爹摸起來的時候緩緩地。

  一會兒輕一會兒重,手指的動作充滿淫靡挑逗的味道。

  她以為自己可以和書裡的女人一樣,若無其事地除衣解衫,坦然面對心愛的人,被他摸得滿心歡喜,火急火燎地吃下他的陽物,陰陽交匯合二為一。

  可是現在她根本做不到,羞恥得都不敢睜眼看他,也不敢再撒嬌要他親瞭,隻是手足無措地捂著臉,被某些地方傳來的奇妙快感激得嬌吟不斷。

  摸的人身體下面也難受得很,感覺要漲爆瞭,謝景修自認自己這定力,如果去修道修佛,必有大成。

  他用手指把外層兩瓣往兩邊頂開,卡進凹槽中找到裡面的軟肉和小珠子,先試探著輕按瞭幾下,害得顏凝一個機靈本能夾緊雙腿。

  “阿攆,把腿分開,你這樣夾著,我手動不瞭瞭。”

  謝景修湊近顏凝,低聲誘惑她,把她覆在臉上的小手扯開,看到她紅彤彤哭唧唧的漂亮臉蛋,溫柔地笑笑:“你把臉遮住瞭,什麼都不給我看,我都不知道你身上覺得如何。”

  顏凝看到他深邃溫潤的眼神,稍稍安下心來,甜膩地喚瞭一聲:“爹爹……”然後乖乖分開腿……

  謝景修還嫌不夠,撈起她裡面那條腿曲起掰開,再度按上私處,沿著縫隙裡面的皺褶凹槽,勾勒著私處內裡乾坤的形態,在腦中描繪它真實的樣子,另一手直搗黃龍對著小肉珠著力揉搓起來。

  “啊……爹爹……不行……嗯……那兒……”

  這一處刺激太劇烈,超出瞭顏凝可以成熟的范圍,一手抓著身下床單,一手握住謝景修在肉蒂上作惡的那隻手,蜷縮身體想要躲開。

  “我怎麼跟你說的你忘瞭?不許亂動。忍一忍,過會兒就好瞭。”謝景修佯怒道。

  顏凝看公爹板起臉來,隻好放開他的手,轉而揪住他的衣袖,老實躺好露出私處給他褻弄。

  即便隔著衣料,陌生的快感還是讓人難以忍受,顏凝感覺謝景修手裡花樣百出。

  一會兒按一會兒揉,一會兒打圈一會兒又用指甲搔刮,敏感的肉珠和嬌嫩的小肉瓣都被他蹂躪得酥麻發顫,穴口悄悄吐出蜜汁洇濕瞭薄薄的褻褲。

  謝景修看到那圈濕掉的水漬,一手繼續愛撫肉蒂,一手用一根手指頂著佈料往小穴裡面戳,貼緊蜜穴吸飽瞭上面的淫汁,在洞口磨轉著往深處鉆。

  在夢裡,他看過這裡無數次,摸過,甚至親吻舔舐過,可現在他甚至都不敢脫掉顏凝的褲子一睹真容。

  因為他知道一旦撩開這最後一層薄紗,自己就會徹底放棄,隨她沉淪愛欲。

  顏凝就更加不敢再讓他直接摸瞭,隔著褲子都已經讓她難受得哭出來瞭,身體不知道怎麼像中瞭邪,輕飄飄的。

  除瞭那處的被撫弄的快感,其他什麼都感覺不到瞭,連神魂都好像浮到瞭半空。

  似乎有什麼東西緩緩在體內堆積,膨脹,讓她逐漸感到焦慮,急欲將它填滿,幾乎要脫口催促公爹,求他快給她。她想知道到達頂點時會怎樣。

  未經人事的小顏凝沒多久就交代在公爹靈巧的手上瞭,她擰著秀眉嬌哼一聲,腦中一片空白,繃緊的身體不住地顫栗,穴口一張一翕神經質地抽搐著吞咬謝景修的手指,好像在對他控訴未被滿足的怨憤,然後隔著佈料對他的手指啐出一大口熱流。

  謝景修無奈地抽回手,想要拿汗巾擦一擦潮濕的指尖,猶豫瞭一下又算瞭,俯身吻去她眼角淚水,柔聲問她:“怎麼哭瞭,弄疼你瞭?”聲音有點啞啞的,磁沉惑人。

  “沒有,就是……很奇怪……爹爹摸得我身子怪怪的……我也說不上來。”

  “哦,是小阿攆太舒服瞭。”謝景修戲謔笑道,“舒服得都流淚瞭。”

  他看顏凝這反應,顯然是一副未通人事的樣子,沒體驗過泄身的妙處,暗暗鄙視自己兒子謝衡,在房中之事上不堪大用,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和顏凝同房的。

  想到這點,胸口就發悶,兒媳再甜再嬌再可愛,那也是兒子的人,自己和她這樣算什麼呢。

  “好瞭,你孤單寂寞,我也替你排遣過瞭,穿好衣裳回去吧。”

  “嗯”

  顏凝驚呆瞭,又來?!過河拆橋上癮瞭是吧。

  “謝景修,你不能這樣!”

  謝閣老一愣,“你叫我什麼?”

  顏凝沉下臉,從床上翻身坐起,一本正經地據理力爭:“你不能趕我走。每次都是這樣,吃完瞭就把人趕走。念完經打和尚,吃完飯罵廚子,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上次也是,親完瞭就讓我滾蛋,這次也是,內什麼……哼……又要叫我滾,哪有這樣的。我不走!”

  “咳咳。”謝景修聽她說得氣憤,感覺好像確實有點理虧,剛才被她惡狠狠地直呼名字。

  非但不覺得生氣,反而還挺帶勁的,嘆瞭口氣對她解釋道:“你說你孤單,又對我撒嬌,我才勉為其難給你圓滿一次。你既稱心如意瞭,怎麼又要說我卸磨殺驢。”

  “額……”

  顏凝覺得講道理肯定講不過他這種專職朝堂罵戰的文官,便不和他講理,小嘴一噘再次展開自己的得意招數——

  耍無賴,屈腿抱著膝蓋悶悶道:“我不管,反正我不走。”

  這一招雖老舊且無恥,但有用。謝閣老才和她親昵過,正是對她滿腔愛意無處揮發的時候,看她不聽話也不舍得兇她,隻好搖搖頭妥協道:“那你硬要留在這裡,還想做什麼呢?”

  顏凝欲言又止,偷偷瞄瞭一眼公爹胯間,又羞得低下頭去,謝景修心裡一蕩,以為她會說出讓自己和她雲雨之類的話,趕忙收斂心神盤算該如何回絕她。

  可是小顏凝低頭踟躕瞭半天,卻小聲囁嚅道:“我還想和您說會兒話,還想……還想……我也想……想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