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川紫風突然發覺附近多瞭一道氣息,嘴巴以及胯間的陽根,齊齊離開藍嫻雅一雙嫩白的粉足,身子倏然而起,與此同時,一股無形的威壓自體內爆散出來,卻看到一道熟悉妙曼高挑的纖影立於草叢上,在猩紅月色映照下,淡青道衣襟飄,茫茫草曳如海,纖影宛如畫中人。
「月瑤姐?」
川紫風看清來人是洛雅月瑤時,瞬時愣瞭愣,恐怕剛才的情景,被看到瞭,至於洛雅月瑤什麼時候站在這裡,不得而知,心裡有幾分尷尬。
缺少外面遊歷經驗的川紫風,心裡一陣慌亂,摸瞭摸腦袋,似乎掩飾什麼,「月瑤姐,你這麼來瞭?恢復仙元瞭嗎?」
「完全恢復瞭,我發現你不在山洞,所以出來尋找。」洛雅月瑤輕盈落在川紫風面前,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雙眸泛著少許復雜之色。
她隨意望瞭一眼躺地披著玄色道衣的藍嫻雅,見到她兩隻玉足靜靜露出外面,其中一隻玉足的五根足趾上還殘留著光亮的口沫,剛才看到川紫風就是把這一雙小嫩腳輪番放在嘴裡含著,所以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很不高興。
草叢歪倒凌亂,泥土上有不少淺凹的足印,更顯眼的有一抹抹白色液漿,正是行完男女交歡留下的痕跡。
「月瑤姐,剛才……你看到瞭?」川紫風臉色尷尬,任誰被看到這種情景,心裡都難以平靜,而且還含著藍嫻雅的玉足,洛雅月瑤很顯然也看到這番淫欲的畫面。
不過,沒打算逃避什麼,被淫念所牽引,奸淫瞭藍嫻雅,也是迫不得已,但釀成大錯。
藍嫻雅是月仙宮的人,洛雅月瑤是少宮主,川紫風認為即便是被認作瞭弟弟,如果被問起來,也如實回答。
洛雅月瑤思忖瞭一會,疑惑問:「紫風,你和藍執事……是她勾引你的?」
呼呼!
突然,峰涯邊一陣陣風唳嘯襲起,夾著微許冷颼,吹掠過草叢,片草彎如浪滔,挽起一片灰白的菅芒花,飄空四散。
「啊,不是藍執事勾引我的,是我的錯。」川紫風聽著洛雅月瑤裙的話,微微一愣,急忙否認,目光略低垂,像是惹下禍根的孩子。
如果不明洛雅月瑤這話的意思,會誤以為將過錯怪罪在藍嫻雅身上,但川紫風心思慎密,知道月瑤姐不想讓他難堪的同時,順便解釋是怎麼回事?
隨著晚風陣陣襲來,風嘯草曳,吹起洛雅月瑤一襟衣腳,裙衣下隱見兩條玉白的小腿,一雙紫玉微透明的高跟中,兩隻秀足宛如躲在城堡裡,看得讓人心癢癢的。
此時,川紫風目光看到洛雅月瑤兩隻紫玉的高跟秀足,似是雲層裡的月牙,觸不可及,微微一陣晃神,忽然見到兩條玉臂抬起。
隻見洛雅月瑤兩隻玉手落在川紫風脖領上,邊整理微歪的道衣,這番溫婉的舉止,完全將他當親生弟弟看待,隨之玉手松開他的脖跟,退後一步,柔聲問:「不是她勾引你,那麼是什麼原因?」
川紫風抬頭,臉頰有些滾燙,微微沉思,整理瞭一番思緒,對洛雅月瑤說出瞭那天被魔姬控制以及吞下瞭對方的口液,突生淫念,壓制不住才對藍嫻雅做出這種事情。
「原來是這樣,不是你的過錯。」洛雅月瑤蹙著細彎月眉,想起川紫風和魔姬對決,他被拉入血霧裡,帶著禁制之類的術法,隔絕瞭一切外界感官,外面根本無法得知當時的情況,殊不知竟會發生這種事情。
隨即,她放下心來,暗暗沉思著,川紫風把藍嫻雅擄走奸淫,這一切是因為魔姬的緣故,不是他自己所願。
川紫風見洛雅月瑤一臉平靜,看似沒有責怪的意思,隻是,他一隻大手被洛雅月瑤抓起,心感疑惑,卻沒有反抗,畢竟洛雅月瑤沒有害他的念頭。
這時,被洛雅月瑤玉手抓著的手腕,川紫風感覺一股暖流在體內擴散,從各大經脈氣海五臟六腑遊走,似乎在窺探什麼。
十餘息後,洛雅月瑤玉手松開川紫風的手臂,緊蹙著纖秀的柳眉:「你內體一片平和,沒有異樣,終究是魔姬手段恐怖,查不出這淫邪藏於何處。」
據她所知,魔姬身為魔妖界的尊者,即便是她,也不知魔姬的實力和底蘊,但有一點值得讓人註意,魔姬很少對人族發起戰亂,魔妖一界在她治理下,一切倏然有序。
隻是,魔姬上一次孑自孤身去瞭外域一趟,不知所為何事,回來後,便閉關三十年,不久前才出關,實力怕是更精湛,說來道去,魔姬的修為絕對踏入瞭仙人境。
仙人境,修得長生,是無數修仙者的夢寐以求的境界,掙脫世間生老病死的枷鎖,俯瞰眾生俗世。
隻是,這仙途太艱辛瞭,依然有無數修仙者前仆後繼。
川紫風在藍嫻雅身上泄欲後,剛才被落雅月瑤纖手抓著手腕,心裡竟沒有一絲淫念,頓時有些竊喜,似是想到什麼,嘴角微微動瞭動,欲言又止,清秀的臉孔有些羞澀。
「紫風,你叫瞭我一聲姐姐,就不要把我當做外人,你想說什麼盡管說吧。」洛雅月瑤輕輕一笑,淡青道衣內,乳如峰巒,肌膚白湛泛亮,傾容國色,對川紫風的語氣勝如親姐姐。
在知道川紫風對藍嫻雅奸淫,是被魔姬的淫邪所惑,不禁心輕如燕,堵在心頭的沉悶也消失不見。
川紫風沉凝瞭幾息,高興說出瞭原因:「月瑤姐,猜測我和藍執事行瞭男女之歡,好比是解藥,所以導致淫邪消失瞭?」
聞言,洛雅月瑤想起川紫風和藍嫻雅交歡的情形,他年紀輕輕,陽根卻異常粗大,臉上不禁抹起一絲微紅,隨後輕行兩步,似是斟酌著什麼,表情凝重:「不可大意,等出瞭遠古遺址,回去再觀望一下,如果再發作,到時候給你找個藥師看看。」
川紫風本來高興的表情,一下子垮下瞭臉,原以為淫邪消失瞭,但細想也不可能輕易抹去,之前用道法心經苦苦壓制,依舊降不住淫念,越是壓制,反彈越發不可收拾,再就是用靈識在體內查探過,猶如大海撈針,源頭茫茫不知何處。
洛雅月瑤出言安慰,告誡川紫風如果再有淫念之心,一定要告知她,川紫風點瞭點頭,也隻有如此瞭。
「藍嫻雅身上蘊含一股磅礴的靈氣,看著好像要晉級瞭。」
洛雅月瑤目光落在藍嫻雅身上,感知她身上莫名隱藏驚人的靈氣,一點一點吸收,雙眸旋即望向川紫風。
川紫風有些不好意思,語氣比較收斂籠統:「藍執事體內有我的精元陽氣,在煉化為自己所用,如果我猜得不錯,她會突破靈境第二小境。」
也隻是簡短說瞭一下,詳細的過程不好描述。
洛雅月瑤白瞭川紫風一眼,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自然清楚精元陽氣的含義,和道侶雙修一樣,修煉合歡功法,自然會發生肉體關系,她也不好在這話題討論,轉過螓首盯著藍嫻。
她被藍嫻雅背叛,在月仙宮煉丹房裡,估計是趁煉丹師不註意時,把虛魂草靈參在靈元丹的藥材裡,讓她突破不瞭通神境界,留下道根之傷,恨不得殺之。
但即便要將藍嫻雅處罰斬首,也要詢問原因,待會好好盤問,為何要做出這種事情?
「嗯!」
突然,藍嫻雅躺在草叢上,身軀披著川紫風給的道衣,雙眸忽然一睜,一抹金芒在瞳孔閃過,忍不住發出一聲異樣的呻吟,美眸愣然望著天空,目光泛著疑惑,喜悅,最終被憤怒所占據。
剛才,她整個人似是在鬼門關走瞭一趟,被川紫風肏暈過去,體內莫名多瞭一股滾熱的氣流,即便是陷入昏迷的同時,也能感覺這股氣流夾著一種精純陽正的氣息,暖呼呼的,十分舒服,不難覺察這是修煉至寶。
藍嫻雅自意識運轉修煉心法煉化這股氣流,竟然突破瞭靈境界第二小境,雖然不知是什麼原因,但突破境界,心裡自然是激動,不過神情隨之猙獰起來。
「小賊,給我死。」
藍嫻雅蕭殺之意突生,猛地躍起三丈,披著的玄色道衣滑落,豐腴的裸體亮潤如白月,粉胯間的腿部殘留川紫風和自己未幹的白漿精液,毫無顧及泄露的玉體,迅速凝聚仙元,倏地揚起纖手,一道紫芒從掌心湧出,細眼一看,是一條兩指大小的紫色長鞭。
她玉手攥著紫色長鞭,夾著漫天紫氣,宛如靈蛇,以弧線狀凌空抽劈向川紫風腦袋。
這是藍嫻雅的本命法器,紫氣靈鞭,藏於體內,以仙元蘊養,即便是一柄中品靈劍與其碰上,也輕易被斷成兩截。
一般修仙者不輕易動用本命法器,動用必是一擊必殺,但如果本命法器被擊碎受損,修仙者也跟著受傷,所以動用之前,都會掂量一番。
「月瑤姐,小心。」川紫風微凝,壓根沒想到藍嫻雅突然出手,感到紫鞭子詭異萬分,如果腦袋被抽中,必定受也不好受。
他沒有躲避,洛雅月瑤在身邊,躲開怕鞭子傷及她,目光一凝,釋放出體內浩瀚仙元,一隻手撐出,硬生生抓著鞭子。
川紫風隻感到一陣痛疼從掌心傳來,所幸不算大礙,通神境對付靈境的修士,輕易而舉。
與此同時,一道青色身影掠到藍嫻雅面前,揚起一隻玉手,倏然傳出『啪』的一聲脆響。
洛雅月瑤玉手垂下,神色冷然:「藍執事,你背叛月仙宮,還陷害我,罪大於天,你一個將死之人,還敢動手殺人,真不怕月仙宮的人出虛靈界,下凡間滅你一族?」
藍嫻雅被打瞭一巴掌,嫩白的臉孔多瞭一道巴掌印,目瞪愣然,似被洛雅月瑤的話所嚇到,玉體顫抖,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隨之手中的紫鞭幻化點點紫芒,消失不見。
她光著凝白的嬌軀,嫩白的雙乳牙印淺留,沒有羞恥之態,亦或是這種情況下,顧及不瞭其它,撲通的跪在地上,心已然死寂,咬牙道:「少宮主,禍不及傢人,所有罪,我一人承擔,請求放過我的傢人。」
在修仙界,得罪名望宗門,最怕被滅族,就算是某些正派的修仙宗派,斬妖除魔,但涉及到他們的底線,蒙面將對方一族斬殺,誰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一般情況下,很少有弟子敢背叛宗門。
「你陷月仙宮一眾險些落在李玉縱手裡,又在靈元丹做手腳,讓我留下道根之傷,即便是殺瞭你,也難以服眾。」
洛雅月瑤冷著臉,渾身殺意逐漸凝聚,玉手揮出,『啪』的落在藍嫻雅臉上,留下顯眼紅通的巴掌印。
藍嫻雅被打得身子一個趄趔,不吭一聲,又爬正跪著,一張姣好白皙的臉頰微腫起來,低著螓首,青絲散落,並沒有出言爭論,沉默求死。
「月瑤姐,先問問什麼原因,再處罰也不遲。」川紫風見藍嫻雅長發凌亂,臉頰紅腫,看著有種悲淒的感覺,於心不忍,隨之上前幾步,拿起道衣披在她嬌軀上,輕聲開口:
「藍執事,先穿上衣裳吧,等會向月瑤姐坦白,你叛逆宗門,想必是有原因吧,詳細說出來,或許月瑤姐會從輕發落。」
他和藍嫻雅有過肉體之歡,於情於理,也不忍心看著她就這麼死去。
川紫風剛才思索瞭一番,藍嫻雅做出這種叛宗賣主的事情,一種無非就是蓄謀有意,還有就是被人要挾。
藍嫻雅身上多瞭一件衣裳,肌膚陣陣暖和,不禁抬頭,目光恍然望瞭川紫風一眼,這小淫賊的舉動,此時,讓她心裡突然有種莫名的情緒,現在的處境,有種想哭的感覺。
她的感知倏然覺察到一道凌利的目光,自然是來自洛雅月瑤,藍嫻雅眼角餘光感覺到少宮主冷眼盯著她,又低下螓首,隨之隨後默默站起來,背向兩人,穿戴道衣。
洛雅月瑤望瞭川紫風一眼,蹙瞭蹙眉頭,以密音傳語:「紫風,你不會對這個女人有情愫瞭吧?」
剛才川紫風給藍嫻雅批衣裳的舉動,讓洛雅月瑤有點吃味和煩躁,兩人行瞭男女歡淫之事,她有點亂想也正常。
川紫風站在藍嫻雅身邊,頓時轉過頭望著洛雅月瑤,愣瞭一下,也密音傳語:「月瑤姐,你別亂說啊,別人光著身子,我不好意思。」
洛雅月瑤再次白瞭川紫風一眼,嘴角微微一笑,放下心來,藍嫻雅穿好瞭衣裳,從雜草中裡找到瞭儲物袋,由於川紫風給的道衣是單層的,衣形有些瘦緊,一對玉胸酥白如高峰。
藍嫻雅從儲物袋取出一件白紗衣和灰白色錦鞋,穿戴整齊後,遮住瞭泄露的旖旎春光,暗暗想著,待會即便是死,也死得體面有尊嚴,目光望著兩人,思忖瞭一會,娓娓道出陷害洛雅月瑤和月仙宮原因。
夜越深,紅月越是猩紅,周圍除瞭蟲鳴,就是藍嫻雅闡述的聲語,良久,一五一十說完後,她目光望著川紫風和洛雅月瑤。
「藍執事,你被李玉縱強迫吃下淫丹,寧可任他驅使,為其所用,也不向我稟報,實屬是不明智。」
洛雅月瑤臉上泛起一絲哀色,藍嫻雅是她看好的心腹,幾天前外出,不幸被李玉縱和三個靈境高手所擒,強迫吃下一顆名為合歡丹的淫丹,這種丹藥隻有花仙宮那幫淫賤的女人才有,能在人的體內潛伏幾日後才發作。
合歡丹一旦發作,往後一年內,便化作被人魚肉的蕩婦,任你是多麼貞烈的女人,也會變得奇淫無法控制,男的吃下,一聲正人君子,一朝成淫徒。
不過,此丹也有解藥,所以藍嫻雅和李玉縱合作,在遠古遺址裡抓拿月仙宮一眾,好換取解藥。
藍嫻雅想犧牲仙宮二十餘人,成為李玉縱發泄的肉軀淫奴和鼎爐,來換她一人活命,此舉,洛雅月瑤甚是氣怒。
洛雅月瑤望瞭川紫風一眼,不由得暗忖,紫風弟弟也被魔姬種下瞭淫邪,李玉縱也用同樣的手段控制月仙宮的人來陷害於她,百魔宗的這母子兩人,為達到目的,窮極一切手段,卑鄙到極致。
隻不過,洛雅月瑤不知魔姬為何要給川紫風種下淫邪,對她有什麼好處?這點,百思不得其解。
藍嫻雅噗通的跪在地上,沒有一絲留戀之意,神色平靜:「少宮主,反正我離合歡丹發作還有三天時間,沒有解藥,也不想活瞭,懇求賜死,隻希望少宮主放過我的傢人。」
川紫風站在旁邊,一直註意著藍嫻雅的神色,從她話語裡,所說的一切,不疑有假。
「誰說要殺你的傢人?」洛雅月瑤神色冷然:「先留你一命,也不廢除你修為,待明日回宮,再對你作處罰。」
聞言,藍嫻雅有些意外,卻沒有喜悅之意,隻是多一日活命而已,但聽少宮主言下之意,不會殺她的傢人,心裡安定瞭不少。
「紫風,夜深瞭,回去吧。」洛雅月瑤飛身而起,在朦朧猩紅的夜色下,向仙船飛去。
藍嫻雅撇瞭一眼川紫風,又移開目光,沒有之前被奸淫憤怒的神色,一臉平靜從儲物袋喚出飛劍,禦劍而起。
川紫風飛身追上去,三人成排,回到仙船上,守夜的宮女低頭行禮,對洛雅月要喚瞭一聲少宮主。
洛雅月瑤點瞭點螓首,沒有多說什麼,表情和往常一樣淡然,像沒有發過什麼事情一般,直徑進入樓閣裡。
藍嫻雅臉頰微腫,事到如今,也不怕被月仙宮其他人看到,神色平靜從船道經過,隻不過被川紫風肏破瞭處子之身,身子剛經歷少年粗大的陽根,粉腿有些發軟,玉穴黏綢,渾身不舒服,走路的時候,兩條美腿微晃,顯得十分不自然,回到房間,立即脫下衣裳洗澡。
川紫風回到房內後,見小狐貍蜷縮在被窩,露出小腦袋呼呼沉睡,脫鞋上床,拉開被子上床。
小白狐覺察到動靜,迷糊醒來,爪子捂著小嘴巴,打瞭一個哈欠,睡眼惺忪問:「大壞蛋,天亮瞭?」
川紫風躺下來,松瞭一口,小白狐沒有發現他出去,免得被問個不停,可知道它是娘親派來看管他的,一手拉著被子蓋著身子,笑瞭笑:「還沒有天亮,睡覺吧。」
「噢……」小白狐慵懶伸瞭伸腰,隨之爬到川紫風胸膛上,蜷縮著小身子,白毛毛茸茸的小尾巴也盤起來,舒服的閉上眼睛。
「白夕舞,你能不能別趴在我胸膛上,睡著不舒服啊。」川紫風忍不住想抓著小白狐扔出被窩,不過還是忍住瞭。
他和藍嫻雅交歡,不知道還有沒有淫穢的氣味,所以隻提小白狐醒一句,免得它鼻子靈嗅,發現什麼。
「不,我偏要,這樣睡覺舒服嘛。」小白狐嬌呼抗議,幹脆攤開四肢在川紫風胸膛上趴著,兩個小爪子緊緊抓著道衣不放,免得被扔出去被窩。
「隨你,如果我睡著翻身,你別被我壓著就行。」
「嘻嘻,才不會。」
這一夜,川紫風睡得比較沉,是被小白狐趴在頭頂上用毛茸茸尾巴拂臉癢醒的,起床簡單的洗瞭一下臉,下到仙船的樓廳裡,見到月仙宮一眾宮女在忙碌著端菜,長桌上放著一大鍋靈粥和點心。
洛雅月瑤坐在一旁,招呼著川紫風吃早點,準備返回月仙宮。
川紫風點瞭點頭,和小白狐坐在下來,藍嫻雅在長桌旁另一端坐著,臉頰的紅腫消退瞭,恢復原來的美貌,沉默不語低著螓首,小口吃著靈粥,像是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
吃過早點後,由於今天是遠古遺址開啟的最後一天,月仙宮沒有其它東西要尋找,洛雅月瑤向川紫風詢問還要不要尋寶?還可停留半天。
「月瑤姐,不用瞭,我現在暫時不缺什麼。」川紫風站在船頭,笑聲回答,儲物寶戒裡裝滿不少靈果,這是小白狐的糧食。
至於他,並不缺什麼,腦海緊記不少道法仙秘,隻需繼續修煉提升修為即可,而且,看這遠古遺址裡,什麼靈器仙具,估計難以獲得,何況還有半天時間,也尋不到什麼。
「行,那麼,回去。」洛雅月瑤命令月仙宮一眾宮女,駕駛仙船,開始向出口飛去。
仙船在空中破風而飛,全速而行,隻看到船身一閃而過,怕在路途發生什麼不測,畢竟遠古遺址裡還有不少其他宗門的人,專等一些有收獲隊伍,然後在半路做出骯骯劫殺的勾當。
果然在路途中遇到一夥十餘人的蒙面修士,不過,看到是月仙宮仙船上的圖騰,發現惹不起,立刻打退堂鼓,不敢出手殺人越貨。
「外面的世界,弱肉強食。」川紫風喃喃自語。
小狐貍站在他肩膀,抱著一顆靈果啃著,吞下果肉後,小眼珠碌碌轉動:「大壞蛋,在修仙者的世界裡,是很殘忍的,所以,你要繼續變得強大,才能行得更遠。」
洛雅月瑤一身淡色青裙,玉簪挽著烏黑亮澤的長發,裙衣隨風而飄,顯得酥胸傲然挺立,腰細妙曼,渾身湧現靈韻,容顏頃國絕美,兩個纖足踩著紫玉高跟,望著倒退的懸浮群峰山谷,輕笑道:「不錯,的確是這樣。」
她見小白狐時刻站在川紫風肩膀,已經不奇怪瞭,一人一獸,都是通神境,十分強大,心裡有些感慨,不知道是哪個仙人門派教出的子弟。
洛雅月瑤問過川紫風的師門,但他沒有說,猜測有什麼之類的忌諱,就不再問瞭。
仙船將近飛行一個時辰,看到前方空中出現一個巨大的金色圓口,一片金芒湛湛,看不到裡面的景象,正是遠古遺址的出入口。
有不少靈舟飛向出入口,其中一些靈舟船體在爭奪寶物時,也遭到攻擊,破缺不堪,正陸陸續續沖入金色圓口,便消失不見。
月仙宮的仙船,飛入金色圓口的一剎那,仿佛進入瞭另一個世界,看到下方的景物是一片山川樹林,再飛行一會,見到有不少石屋木房,人跡可見,盡顯人間百態。
洛雅月瑤告知川紫風,這是虛靈界外圍之地,有一些修仙者從凡間拖傢帶口進入虛靈界,落腳在偏僻的地方,免生打擾,圖個安靜,所以這種地方不算得上繁榮。
「沒錯,虛靈界人族居住的據點,幾萬年來,有無數大大小小的宗門湧現,傳承道統,不過,有些宗門洐生和落敗,在寥寥百年間湮滅消失,而永遠最耀眼矚目的地方,就是女帝所在的中樞,集於數萬年的氣運,讓人族一界崛起和鼎盛。」
小白狐站在川紫風肩膀上,白色毛茸茸的小尾巴一晃一翹,抬起小爪子朝著東方向指去,豪氣幹雲,狹細的小狐臉充滿得意。
這自豪的小表情,仿佛在誇自己一樣。
「女帝所在的中樞?」川紫風覺得小白狐的話非常熟悉,和娘親的語氣十分相似,撇瞭小白狐一眼,告誡它不要學他娘親的說話。
小白狐哇哇不滿抗議,隨之哼瞭一聲,用小爪子扳著川紫風的腦袋,他目光順著東方向望去,旋即微微驚愕,隻見遠方雲霧蒼芒,隱約有一道如圓柱巨大的紫氣直沖雲霄。
「嘻嘻,大壞蛋,看到沒呢,那紫氣便是虛靈界人族的氣運,女帝就住在那裡。」
小狐貍又是得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