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厲害啊!”
當一切結束後,餘晴疲憊異常的依偎在何力懷中,不由對何力過人的能力點瞭個贊。
“一般般,世界第三吧。”何力身上佈滿瞭細汗,起身想去沖個澡。
“別亂動,我拍個照。”餘晴像牛皮糖一樣黏著他,一手舉起手機連續來瞭幾張自拍。
這是什麼特殊愛好?何力湊過去一看,照片上自己都沒有露臉,倒是餘晴在照片上笑得很燦爛。
“我留下些紀念,等著打離婚官司時用。”
嗯?這是做什麼?自己暴露出自己的床照,也不怕流傳出去,掀起一個什麼“門”事件。
“我這是自污,懂不懂?我是凈身出戶,不犯點錯誤怎麼對得起自己,他要是不離,我就亮出照片,看他張傢的臉面掛得住不?”
“你夠狠!好瞭,照片也拍過瞭,我去洗澡行不?”
餘晴放下手機,打瞭個懶腰,兩隻大長腿像天線一樣伸向上方:“看你做的好事,幸好我堅持練瑜伽身體好,要不下床都費勁,罰你抱我一起去洗唄。”
何力下床轉身過來,伸出雙手打橫抱起餘晴柔弱無骨的身子,兩人一起走進浴室……
一個多小時後,餘晴似乎更累瞭,仍舊被何力抱著送回床上:“你個大騙子,洗個澡都不安分,不行,太累瞭,我要好好睡一覺。”
“我是騙子?不是你說要……”
餘晴大羞,急忙伸手捂住何力的嘴:“不許說,罰你抱著本宮休息,等我睡醒瞭還有個大秘密要告訴你。”
還有大秘密?何力忍住現在就去探究的好奇心,上床把餘晴抱在懷裡,像哄小孩一樣輕輕拍著她的身子,時間不長,疲憊的兩人都睡瞭過去。
等餘晴醒來後,身邊的何力早已不見瞭,看看時間都六點多瞭。急忙爬起來穿衣洗漱,收拾停當下樓,發現何力竟然系著圍裙正在廚房忙碌。
走過去看到餐桌上,擺瞭三個小菜,還有暄騰騰的一碟白饅頭:“咦,你還會做飯?”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原來就是一個普通宅男,青青下班又晚,我不做飯自己就要挨餓,都是逼出來的。”
哎!餘晴接過何力遞過來的一碗稀粥,拿起筷子嘗瞭口菜,不由贊不絕口:“不錯,不錯,和我媽做的味道一樣,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本事,呵呵,隨便撩個哥還撿到寶瞭。”
大米白粥慢火熬出瞭米油,百合蓮子也到瞭火候,喝一口清香滿嘴,為保持身材,基本不怎麼吃晚飯的餘晴竟然吃瞭一個饅頭,連喝瞭兩碗稀飯,放下筷子摸著鼓鼓的肚子就後悔瞭。
“呀,真是吃飽瞭撐著瞭,今後胖瞭誰要我呀?”
何力邊收拾碗邊應瞭一聲:“我要!胖的瘦的我都喜歡,幹脆搬這裡住算瞭,住娘傢你也別扭。”
“你想得倒美!”餘晴口是心非瞭一句,看著何力忙碌的背影不由細細思量起來。嗯,還不錯,入得廚房,出得廳堂,懂得疼人,模樣也帥氣,可就是身邊女人多瞭些,可恨!
“想什麼鬼心思呢?”
一雙大手溫柔地按在餘晴的肩頭,輕輕按摩起來。整天面對電腦,餘晴的頸椎有點毛病,何力的手掌似乎帶著魔力和火性,一番按摩下來,酸麻痛的感覺讓餘晴緊緊皺起眉頭,然後,身子就是說不出的輕松舒爽。
“不錯,真會伺候人,今後這頸椎交給你瞭。來!再給本宮按摩一下腰,今天運動過量,感覺有點疼。”
何力無奈地笑笑,拉起餘晴來到客廳的長沙發上,拍瞭一把翹臀:“趴下吧,要不要脫去衣服?”
“少打壞主意,乖乖地伺候吧,手可以進去衣服嘛就算瞭。”餘晴白瞭何力一眼,都是貼身的衣服還怎麼脫?難道要光著身子按摩?
等餘晴長長地趴在沙發上,秀碩修長的身軀起起伏伏很有吸睛的能力。何力拋去心中雜念,手掌搭在餘晴腰間,手稍一使勁,餘晴就連連喊疼。這丫頭一個副科長坐瞭多久的板凳,腰都坐出毛病瞭。
何力想瞭想,起身一邊互搓自己的手掌,一邊默念大羅心法,直到手掌燒得自己都支撐不住,才揭起餘晴的貼身衣服,猛然按在她腰椎部位光滑白皙的肌膚上,大拇指按住腰椎凸起的骨節輕輕按瞭下去。
“呀!燙死人瞭,疼……”
“堅持住!你的腰椎有小問題,哥哥給你好好治一治。”
不顧餘晴的大呼小叫,何力如法炮制瞭三次,折騰瞭半個小時,自己身上都見汗瞭才結束瞭按摩。
“起來試試效果。”
餘晴起來,雙腿並攏,雙手相扣舉過頭頂,擺瞭一個誘人的poss,然後做瞭一個經典的瑜伽後仰動作,收起身體,連連點頭:“咦,真的好多瞭,以前做這個動作腰部就疼,動作也做不到位,今天做到瞭腰還不疼,你會治病?”
“我不會治病,不過練瞭些功法,可以幫你疏通經絡,舒緩一下阻塞的血液,你堅持練瑜伽也對腰椎頸椎有好處。”
餘晴滿意地點點頭,走過來親瞭何力的臉頰一下:“你伺候得這麼好,獎勵你香一個。哎,要是天天能讓你像今天這樣伺候本宮,那該多好啊。好瞭,送我回娘傢吧,要不我媽又要打電話催瞭。”
“天天……這樣,你身體吃得消麼?”
“滾蛋,你腦子整天想什麼呢?樓上的去掉,樓下的可以天天有。”
何力又抱著餘晴吻瞭一會兒,然後伺候她穿好外套,將要送她出門時卻想到差點忘瞭正事:“你說的大秘密呢?”
嗯?餘晴又拉著何力坐在沙發上,想瞭想,才說道:“張進勇不僅僅開公司和健身房,那裡也有那種會所,不過這都是明面上的生意,打點擦邊球,誰也奈何不瞭他。”
“你是說他暗中還有別的生意?”
餘晴點點頭:“答對瞭,他在南山應該還有一個頂級的會所,裡面的女人都是出類拔萃的,身份也不一般,都是良傢。不知到他采用什麼辦法脅逼來的,而去會所玩的男人非富即貴,也有古城的上層人物參加,裡面自然進行各種交易,我也是無意中聽他和手下馬仔打電話聽出來的。”
何力真意外瞭:“他還混黑?他這是想幹什麼?控制全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