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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斌斌(上)

  那天之後,簡素言再去醫務室見到的都是別的獄醫。她心裡清楚,顧漫婷會被逮捕,隨後送去審判、服刑,雖然後半生會很艱難,但至少命是保下來瞭。若上天有眼,蘭芳實施瞭司法改革,二人此生可能還有再見的一天。在此之前,不管自己是多麼的寂寞,隻要偷偷望望被四方高墻圈起來的藍天,想到正跟妹妹處於同一片天空之下,便不會覺得空虛,不安的感覺也會煙消雲散。

  日子一天天過去,這天,何奕錦安排瞭一份奇葩工作給她,具體內容是——帶孩子。

  原來何奕錦有個親侄子,今年12歲,從小對警察特別有興趣,一心想要體驗警察抓壞蛋的生活。然而何傢權力廣大,壓根看不上一線刑警,隻覺又辛苦又危險,實在不想讓小孩子接觸這些粗魯的泥腿子,但也不能送12歲的小孩直接去當領導吧?

  於是乎,最後這個燙手山芋就丟到身處監獄系統的何奕錦手上瞭,畢竟獄警也是警察麼。

  何奕錦也覺頭疼——我這可是女子監獄呀。不過她很快便想到一個公私兼顧的好主意:找簡素言來帶孩子,她可是前典獄長加博士生。

  想一想,安排位12歲的小獄警看押一天美艷的女死囚,既能滿足孩子的夢想,又能對自己的秘密女奴進行羞辱調教,真是兩全其美呀。

  於是乎,連續五天沒有上刑,又用瞭最好的藥物為其療傷,到瞭周六早上,簡素言滿身的皮外傷基本上得到恢復,可以送去見小主人啦。

  安排秘書小劉給簡素言穿上一身比基尼泳裝加絲襪高跟鞋,又為她粘上假發、貼瞭幾片人造皮膚遮擋刺青,最後卸除瞭規格外的戒具像腳枷陰鉤這些,一個美艷動人又端莊大方的女囚犯便誕生瞭。

  上午9 點,身穿小號警服的侄兒何宇斌被保姆送來監獄,何奕錦親自將他帶到目的地——體育館。今天這裡將會清場,隻留給何宇斌和簡素言二人做遊戲。

  進入體育館辦公室的小警察何宇斌第一眼見到面前跪趴著的美艷女囚,臉都紅瞭,他不好意思地問道:「姑媽,這位阿姨是誰呀?怎麼戴著手銬還趴在地上?」

  何奕錦笑著解釋道:「斌斌,這是姑媽單位關押的女犯人,今天就由她陪你玩一天警察抓壞人的遊戲好不好?不過上午要先將作業寫完哦。」

  何宇斌有些害怕地拉緊瞭何奕錦的胳膊,問道:「姑媽,這阿姨要是壞女人的話,會不會傷害我呀?你陪著斌斌好不好?」

  何奕錦彎下腰看著他的眼睛笑道:「斌斌,你已經是大孩子瞭,你看這女犯不是戴著手銬腳鐐麼?況且她已經被改造的很好瞭,根本不會傷害到你。姑媽今天還要去工作,一會兒先給你示范下怎麼管理女犯人,然後你自己跟她玩好不好?斌斌長大瞭不是要當警察的麼?警察可是需要勇敢哦∽∽」

  聽瞭姑媽的話,斌斌鼓起勇氣答應下來,隨後認真學習何奕錦為他展示的一些管理女犯人的基本操作。

  等基本操作展示完畢,何奕錦叮囑他,在學習上或者在獄警工作上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自行詢問犯人阿姨,她是個博士生,還是這裡的前典獄長,啥都知道一些,隨後便轉身離開。

  等到何奕錦鎖門離開後,看著面前直挺挺跪著的低垂雙目身穿泳裝的犯人阿姨,斌斌不敢說話,他有些害怕——好人是不會被關入監獄用手銬腳鐐鎖起來的。

  用餘光看到斌斌沉默不語畏畏縮縮取出書包中的作業趴在桌子上學習的樣子,簡素言心下黯然。她知道這是孩子們對自己這種戴著戒具的犯人天然畏懼。雖然大部分的女死囚所犯之罪都事出有因,並不會傷害無辜,但小孩子們並不知道,隻會根據外表來判斷好人壞人,而戴著手銬腳鐐的囚犯自然是大壞人。

  見斌斌皺起眉頭,似乎是作業上遇上瞭難題,簡素言從地上艱難站瞭起來,穿著高跟鞋拖著腳鐐走瞭過去——畢竟孩子是天真善良的,今天給他留下一天美好的記憶是自己應該做的。

  「斌斌,我可以這樣叫你麼?」,簡素言盡量露出和藹的微笑。

  何宇斌看著這位被嚴厲拘束的犯人阿姨,遲疑地點瞭點頭。

  「你在寫什麼作業呀?有什麼不懂的可以給阿姨說,阿姨學習方面還是很厲害的。」

  或許是簡素言的美麗讓何宇斌降低瞭恐懼心,也或許是其全身的重型拘束讓她並沒有多少威脅力,斌斌逐漸沒有瞭剛才的抗拒,說出瞭自己遇見的難題。

  「我在寫作文,題目是《我的理想》。」

  「哦,那麼斌斌你的理想是什麼呢?」簡素言依然微笑著詢問。

  「我長大瞭想當個警察,可是我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哎~爸爸太忙瞭幾乎不回傢,媽媽就知道跟她的閨蜜一起出去旅遊購物,保姆啥也不懂,我真寫不出來。」,說著,他扔開鋼筆,垂頭喪氣地趴在桌子上。

  簡素言愣瞭一下——傢傢有本難念的經呀。她想瞭想勸道:「不著急,斌斌,阿姨是原本這兒的典獄長,對獄警瞭解很多,你可以問阿姨呀,獄警也是警察麼。」

  小男孩眼睛亮瞭起來,他好奇地問道:「犯人阿姨,你是怎麼被抓起來的呀?是不是我姑媽發現瞭你做壞事將你抓起來的?」

  本來想說不是這樣的簡素言又害怕破壞瞭何奕錦在侄兒心中的光輝形象,猶豫瞭下吞吞吐吐說道:「嗯,是…是的。阿姨是想幫助阿姨的媽媽越獄,被你姑媽發現瞭,然後將阿姨逮捕起來。後面再送交看守所,由檢察院起訴,法官判決後,再押送回這裡服刑。」

  看小男孩對公檢法體系不明所以,簡素言又花費瞭一些口舌告訴他刑警、檢察院、法院、看守所、監獄的區別,以及獄警的基本工作內容。

  聽完講解後,何宇斌嘆瞭口氣:「哎,姑媽原來沒那麼厲害呀,我還以為她是抓壞人的,還能開槍,biu ~biu ~biu ~那多刺激。」

  簡素言苦口婆心勸道:「那種是警察局裡面的刑警,他們確實是很厲害也很偉大的英雄,但你姑媽的工作也很重要哦。你想想,她一個人要管理這麼大的監獄,手下近千名獄警和工作人員,還要關押3000多名女犯人,雖然沒有沖在一線抓壞人,可管理這麼多人每天的吃穿住行也是很困難的。沒有獄警和監獄,有人做壞事瞭怎麼辦?放任不管?另外監獄也不是將犯人關起來就完瞭,還要改造她們的思想,讓她們出獄後不會再次犯罪,這樣的獄警工作是不是重要?」

  「哦,原來姑媽這麼厲害呀,能管很多很多人,還能將壞人改造成好人。那麼犯人阿姨為什麼要犯罪呢?」

  簡素言一時語塞,自己怎麼給斌斌解釋什麼叫特別死刑,什麼叫提前執行呢?

  想瞭想,她勉強解釋道:「斌斌,阿姨的媽媽因為被人陷害販毒,判瞭無期徒刑還不能減刑,也就是一輩子都要被關起來。阿姨實在是不忍心看她被關到老,一時糊塗想要救她出去,結果…結果…被你姑媽發現瞭,將阿姨抓瞭起來。阿姨這是罪有應得,事後清醒瞭自己也是非常羞愧,所以並不怪你姑媽。」

  「哦,這樣呀~斌斌有時候也會一時沖動跟同學打架,事後挨老師訓時也會非常後悔,犯人阿姨可能跟我差不多吧?那麼,阿姨你被判瞭什麼刑呢?」

  按照前兩天跟何奕錦商量好的,簡素言答道:「阿姨也是被判瞭無期徒刑,不過因為阿姨表現好,以後會慢慢減刑,可能25年左右就能出獄瞭。」

  聽瞭這個答案,斌斌皺起瞭眉頭:「25年呀∽斌斌才12歲,豈不是…要等斌斌37歲,阿姨才能出來?」

  簡素言心中苦笑——若是25年後能出去,那都是極好極好的,假如沒有司法改革,說不定自己要服刑到58歲再被執行,終生都出不去!

  她勉力擠出微笑解釋道:「是的,這就是法律的嚴肅性。阿姨博士畢業擔任典獄長也算是精英人士瞭,隻是一時沖動觸犯瞭法律就會受到嚴懲,後悔也沒辦法,必須要被關很長時間來接受懲罰,因此斌斌可千萬別犯罪呀。」

  小男孩堅定地點點頭答應下來,隨後又好奇地問道:「犯人阿姨,警察是怎麼抓壞人的呀?我想知道。」

  簡素言笑著勸道:「你先將作業寫完,阿姨再教你警察抓壞人好不好?我們還可以試著玩一玩。」

  「好!」

  大約一個小時後,斌斌寫完瞭作文,收拾好書包,提出要開始玩遊戲。

  「那麼斌斌,你現在就是刑警啦,阿姨是逃跑的犯罪嫌疑人,你先蒙上眼睛數上一百個數,然後在體育館裡面找到並逮捕阿姨。」

  「這不是捉迷藏麼?」

  「對呀,壞人會拼命逃跑或者躲起來,警察就是要跟他們捉迷藏。因此刑警需要有很強的觀察力並且心很細,粗心可當不瞭刑警哦。」

  「嗯,我一定能抓到犯人阿姨的。」

  「拭目以待哦,我的小刑警先生。」

  看見何宇斌捂住眼睛開始數數,簡素言拖著腳鐐向著門外走去。帶孩子麼,不能不認真,也不能太認真。她需要讓斌斌找到,又不能讓他太容易找到,因此還是得找個難度適中的地方躲一會。

  經過十幾分鐘的躲貓貓遊戲後,繞瞭一大圈的何宇斌終於在簡素言故意制造出來的一點兒鐐銬聲的指引下找到瞭藏在某個隱蔽角落裡面的女囚犯。

  「哈哈,抓住你瞭,犯人阿姨。現在我該如何逮捕嫌疑人呢?」

  簡素言耐心地向他解釋:「首先呢,刑警會用槍指著嫌疑人,命令對方趴在地上,並用膝蓋壓制住ta的身體,防止嫌疑人反抗或者逃跑。這項工作一般最少需要兩名警察,我們隻能意思意思瞭。」

  「哦,這樣呀。那麼,嫌疑人,趴下!」,斌斌拔出腰間的玩具手槍,威風凜凜地命令道。

  簡素言一邊慢慢趴下去,一邊側著頭繼續解釋道:「等控制好嫌疑人後,警察可以拿出手銬反銬住ta的雙手。若是之前有反抗行為的暴力犯或者涉嫌重罪的嫌疑犯還要給他們戴上腳鐐,防止逃跑或襲警。」

  何宇斌看瞭看簡素言滿身的鐐銬,為難道:「可是犯人阿姨,你已經被銬起來瞭呀…哦,對瞭,我想起來瞭!你趴下等我一會!」。說話間,向著辦公室跑去。

  片刻後,他取瞭一些何奕錦留下的戒具跑來,向簡素言展示,並禮貌地詢問道:「犯人阿姨,可以給你用上這些東西麼?」

  簡素言心中再次苦笑一聲,但還是認真答道:「可以的,這些東西跟手銬腳鐐一樣,都叫做戒具,可以很好的限制嫌疑人的行動。何典獄長留下的東西你隨便用吧,阿姨都戴過的。」

  何宇斌有些遲疑道:「犯人阿姨,那麼多戒具你都戴過?這是為啥呀?我看電視上的犯人也沒有戴這麼多的戒具呀。」

  簡素言嘴角上揚,忽悠道:「阿姨一開始很不乖,被逮捕時妄圖反抗,進入監獄的前幾周也光想著逃跑,因此被加高瞭嚴管等級,上瞭最重的戒具。斌斌可千萬不能這樣,一定要乖哦。」

  何宇斌認真答應瞭一聲,便再次將精力投入到遊戲當中,他騎在簡素言腰肢處,嚴肅地命令道:「嫌疑人,由於你涉嫌重罪,我要對你實行嚴管,現在將雙手背在身後!」

  簡素言「嗯」瞭一聲,努力將反銬成後直臂的雙手舉高一點懸在空中,恰巧蹭到斌斌的小雞雞,意外地發現這孩子居然勃起瞭。

  她心中微動,由於食物中春藥和入獄後的高強度調教,簡素言發覺自己越來越容易發情,甚至於有瞭性癮,就像是吸瞭毒一般,原本引以為傲的自控能力每日愈下。

  情不自禁地,她用久違的獲得少許自由的手指輕輕捏瞭捏斌斌的小雞雞,引來對方的抱怨:「犯人阿姨,你捏我雞雞幹嘛?老師說女人不能摸男孩子雞雞的,媽媽都不行。」

  簡素言尷尬地笑瞭聲,面上發紅,心中直罵自己荒唐,隨口道歉道:「對不起呀,斌斌,阿姨這是不小心碰上的,你往後坐一點就碰不上瞭。對瞭,你快點逮捕阿姨吧,後面還有很多項目呢。」

  聽她道歉,何宇斌也就不在意瞭,取出一條連體鐐銬將她雙腕、雙肘、頸部銬上,又轉身倒騎著將一副短腳鐐給她戴上。

  簡素言提醒道:「斌斌,對於重罪嫌疑人,警察會將他們的鞋子脫掉,這樣更不好逃跑。」

  斌斌聞言立刻實行,脫下瞭她腳上的高跟鞋,隨即捂住鼻子嘟囔道:「犯人阿姨,你的腳好臭呀,比我媽媽的還臭,你們女人都不愛洗腳的麼?」

  簡素言霞飛雙頰,簡直恨不得鉆到地縫裡面去,她剛才隻想著脫瞭高跟鞋行走舒服些以及讓遊戲更加逼真,卻忘瞭自己被搞成大臭腳的事情,況且今天的黑絲也是加厚化纖的,鞋子密不透風,自然就……

  想到這裡,她勉力狡辯道:「是…是這樣的。我們重刑犯兩周才能洗一次澡,因此腳丫子未免臭瞭點…」,說到最後幾乎羞到說不下去。

  想瞭想,她幹脆破罐子破摔道:「這樣吧,斌斌,你幫阿姨將襪子剪下來,這樣露出雙腳透透氣,很快就不臭瞭。」

  按照她的提示,何宇斌取來剪刀從簡素言腳踝位置剪瞭一圈,將兩隻襪底像短襪一般脫瞭下來丟在角落裡,果然臭味淡瞭不少。

  跟簡素言溝通後,何宇斌用左膝力度適中壓在她的脖頸上,義正辭嚴地宣佈道:「簡素言小姐,你因涉嫌販毒罪被我們逮捕瞭,你有權保持沉默。如果你拒絕保持沉默,那麼你所說的一切都能夠用作對你的呈堂證供。你有權在受審時請一位律師,如果你付不起律師費的話,法院會為你指派一位。你是否完全瞭解你的上述權利?」

  簡素言被壓住脖頸,新加的頸銬進一步壓緊,她有些艱難地答應道:「我都明白瞭。」

  接下來,斌斌將她攙扶起來,命令她蹲好等待押送。

  簡素言滿身枷鎖,艱難地保持好平衡分開雙腳蹲在地上。由於背後雙臂上的鐐銬較重,她必須抬起腳跟用十根腳趾和前腳掌來支撐身體,將上半身向前一些才能保持住重心。在這個姿勢下,她必須將脖子往前伸,但又會牽扯到頸部的新鐐銬,弄到自己呼吸困難。

  簡素言感覺自己此時就像是一個真的剛被抓住的犯罪分子,羞辱地光腳蹲在地上伸長脖子「引頸受戮」。時間長瞭,既是身體上的折磨,也能大大地打擊犯罪分子的囂張氣焰,難怪刑警這麼愛用這個姿勢!

  何宇斌又跑去拿瞭一個面具給簡素言戴上,這是個類似瘋人院用的全套頭防咬人面具。

  被小孩子這般羞辱,簡素言面上快要滴出血來,卻又感覺蜜穴處又麻又癢,不停地分泌出壞水兒來,將比基尼都打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