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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顧漫婷

  當天下午,何奕錦安排小劉將受傷較重的簡素言送去醫務室上點兒藥。

  還是熟悉的套桿押送,不過看在簡素言鞭傷較重不良於行的樣子,小劉對這位老領導稍微關照瞭一些——將套桿後段抬的沒那麼高,讓簡素言可以保持在頭比屁股略高一些的位置彳亍前行,沒有來的時候那麼痛苦。

  到瞭醫務室,護士說顧漫婷去上廁所瞭,一會兒就回來。按照監規,小劉命令簡素言跪趴在墻角處,頭抵在角落裡不準亂動以及偷看,又取瞭一根紮帶綁住她兩隻大腳趾防止逃跑。隨後簽瞭字跟醫務室完成瞭交接便自行離開,等治療結束後自會有別的獄警將犯人押回監室。

  幾分鐘後,顧漫婷返回,瞟瞭一眼角落處距離較遠的簡素言,低下頭整理手頭的東西,口中漫不經心地問瞭聲:「幾號死囚呀,報告下自己的服刑情況。」

  簡素言隻覺心中酸苦,又不得不按照監規大聲道:「報告管教,死囚簡素言,服刑編號180,27歲,犯徇私枉法罪和組織越獄罪,被判處特級死刑,剝奪一切權利終生,已服刑2個月,報告完畢,請指示!」

  聽見簡素言三個字,原本漫不經心的顧漫婷驚詫到幾乎要跳起來。她轉頭再度看去,果然是姐姐特有的腳枷和嚴酷的背銬,她強忍著激動的心情吩咐道:「夏護士,將犯人送去體檢室吧,我順帶給她檢查一下還有沒有別的傷處。這些獄警下手太狠,老給我們添麻煩。」

  夏護士答應一聲,割斷紮帶後將簡素言牽去體檢室,顧漫婷此刻雙手和嘴唇都在顫抖,她勉力抑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盡量放慢步伐跟過去,又找瞭個借口將護士打發去整理檔案。

  待小夏離開十幾秒後,顧漫婷直接跪坐在地板上抱起姐姐的頭,強迫她看著自己。兩女四目相對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埋怨她為瞭救母犯罪?可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

  片刻後終是顧漫婷先開口:「姐姐,你清減瞭…嗚嗚嗚…」

  見對方不嫌棄自己死刑之身,簡素言心中也是感動,然而卻硬生生低下頭不再看對方面容,口中說道:「顧管教,請您按照制度為死囚180號治療吧。180現在隻是一名死刑犯,不再是您的姐姐。」

  顧漫婷不管不顧,繼續抱緊對方的身體,將頭埋在姐姐的鎖骨位置,口中道:「不!你永遠是我的好姐姐!嗚嗚嗚…姐姐,我好想你,趙青都不讓我去看你,實在是太過分瞭,嗚嗚嗚…」

  見她動情,簡素言也紅瞭眼眶,加上手腳被銬無力阻攔隻能聽之任之,由著她抱著哭瞭片刻,好在這裡沒有外人,不會影響什麼。

  好幾分鐘後,顧漫婷終於收拾好心情,口中道:「姐姐你等下,我先去拿鑰匙給你開鐐,讓你休息幾個小時。一會兒我再報告一聲說你有內傷,需要進一步觀察,今晚就在我這裡舒舒服服睡一覺,還能洗個澡。」

  見她絮絮叨叨去翻找鑰匙並謀劃種種安排,簡素言心中感動,卻嚴厲打斷道:「婷婷,不可以!」

  顧漫婷聞言停下手中動作,不解地回頭看向姐姐,想要問為什麼。簡素言直直跪在地上先一步說到:「聽我說,婷婷,你這裡隨時有可能進來人,讓護士或者別的管教看到你給我開鐐,對你對我都不好。我這傷主要是在屁股、腳心和下身,根本不需要開鐐就能治,你糊弄不過去的。」

  顧漫婷淚眼朦朧口中呢喃道:「可是…可是…我…我…隻是想讓姐姐你…舒服一會呀…」

  簡素言抬頭微笑地看著她溫柔說道:「婷婷,你的好意我心領瞭,可我畢竟已是被國傢明正典刑的特級死刑犯。時移世易,你現在就應該按照女死囚的方式來對待我,這樣才是對國傢法律和監規的尊重,也是對你和我都最好的。要不然,你乘著沒人偷偷對我好,我雖然肉體上會稍微舒服一些,但還要提心吊膽會不會突然進來人,被來人看見會不會影響到你的工作。你覺得這樣我真的會開心麼?」

  隨後,她情緒低沉,頭顱垂下去道:「婷婷,因為我的犯罪行為,造成獅城整個教育系統名聲掃地,害同事們一整年的獎金被扣,總損失接近4000萬,就算我傾傢蕩產也不夠賠。這實在是令我是羞愧欲死的一件事,你要是真心對我好,就將我當成一個普通犯人來對待,這樣我才能感覺自己是在贖罪,好不好?」

  想到姐姐小時候不管有沒有人監督,都會嚴格遵守校紀校規的舉止,偶爾不小心犯錯也會悔恨許久,日後絕不會再犯。顧漫婷也反應瞭過來:如果自己強行給姐姐開鐐,對方的內心可能會更加痛苦羞愧。或許自己用對待女死囚的方式對待姐姐,才會讓她心安。不過,對待女死囚也有嚴厲的和寬松的,我用職權范圍內最寬松的方式讓姐姐舒服一些,她也沒話說吧?

  想到這裡,顧漫婷擦瞭擦眼睛,笑著說:「好的,我明白瞭,姐姐。你先起身趴在這張椅子上吧,我給你上藥。」

  見妹妹理解瞭自己的想法,簡素言微笑著提醒瞭一句:「從今往後你不能再叫我姐姐瞭,一定要叫我180號,顧~管~教~」

  顧漫婷一邊攙扶她起身,一邊重重地點頭答應:「嗯!」。然而心中卻反駁道:哪兒呀,您永遠是婷婷的好姐姐。

  她將簡素言攙扶起來後也不敢繼續扶著她,隻是在側後方虛虛護著,防止姐姐因為腳枷摔倒,並幫助她跪趴在一張特制的椅子上。

  這張椅子有點兒像是婦科檢查椅,卻是讓女死囚跪趴在上面露出大腿內側和下身以及腳心的。蓋因監獄中犯人受刑多集中在這些部位,因此特制瞭這麼一張椅子方便醫生檢查和治療。

  見到姐姐已經趴穩後,顧漫婷連續踩動椅子下方一個踏板,令簡素言連人帶椅上升瞭數十厘米,直到菊花位置接近顧漫婷胸口高度才停。她也不避臟臭,戴上醫用手套小心翼翼地檢查起姐姐的傷口來,口中還絮絮叨叨道:「這是誰呀?這麼狠心,將姐姐…哦,180你傷的這麼嚴重?」

  簡素言感覺到自己的菊花被妹妹手指來回撥弄,面上霞飛雙頰,羞的差點要昏厥過去,腦海中隻能用——這是醫生給病人看病——這種想法來安慰自己。聽顧漫婷詢問刑訊之人,隻裝沒聽見緘口不言——總不能對她說,自己為瞭救媽媽當瞭何奕錦的母豬吧?太丟人瞭!

  見姐姐不說話,知道她不想給自己增添煩惱,顧漫婷也隻能停止詢問專心治療。她花瞭二十幾分鐘的時間精心對姐姐全身的傷口進行瞭消毒、上藥、包紮,還找來繃帶為姐姐的鐐環以及木枷內圈仔細纏瞭厚厚一層。

  最後,她降低椅子,扶著包紮妥當的姐姐起身,又打著要檢查胸部小腹是否受傷的名義半是命令半強迫對方坐在一張有軟墊的舒服椅子上。

  就在顧漫婷準備多花點兒時間好好檢查下姐姐的前胸,讓她順帶坐著休息會時,敲門後另一位護士小白進來瞭,報告道:「顧醫生,又來瞭位病人,是工作中受傷的,出血蠻多的需要您來縫合。」

  雖然不想離開姐姐,但顧漫婷畢竟醫者仁心,聽說有人受傷出血恨不得立刻就過去。見她遲疑地看著自己,簡素言明白她的心情,主動道:「顧管教,180傷口已處理的差不多瞭,您先去救人吧,等忙完瞭再回來給180做檢查也來得及。」

  顧漫婷想瞭想覺得這樣也好,便叮囑一聲跟著小白去清傷治療室瞭。待她走後五分鐘,護士小夏進瞭體檢室,看見簡素言坐在椅子上頓時便皺起瞭眉頭,口中訓斥道:「180,你怎麼能一個人坐在這裡!還有沒有規矩瞭!死刑犯也配坐麼?」

  簡素言趕忙跪下去低頭看著她的鞋子,小聲解釋道:「報告管教,顧管教還沒有給死囚180完成全部治療,她忙著去處理更加緊急的病人瞭,走的時候命令死囚坐在這裡不準亂動,免得蹭到傷口。」

  小夏想瞭一下說:「按照監規,你們女死囚單獨待命時要麼跪趴並栓在某個地方不準亂動亂看亂說話,要麼固定在治療設備上。既然是顧醫生讓你坐在這,我就找點兒繩子將你綁在椅子上吧。這是防止你們偷醫療用品自殺或者搞破壞什麼的,明白麼?入監教育都忘瞭麼?真是的,還將自己當做典獄長呢?咋不來檢查工作呢?」

  簡素言低垂著頭羞愧答應道:「是!死囚180明白,請管教上繩。」

  片刻後,小夏用瞭好幾根繩子將她結結實實綁在椅子上,幾乎一動都不能動。她的手臂從椅背的上方繞到椅子後面形成一個雞翅後直臂狀,手腕處的搋子被纏上兩圈繩並向著椅子下方的橫撐用力拉緊。同時為瞭確保她不會從椅子上滑落,一根長繩繞瞭好幾圈將她的腹部和胸部結結實實地固定在椅子背上。隨後她的大腿被綁緊在椅面上,小腿也被綁緊在椅子腿上。另外,小夏還說瞭句:「死囚怎配坐在軟墊上?」,提前將墊子抽走。

  等捆綁完畢,一根麻繩被勒入她的嘴巴,又跟下方的肘部和手腕相連,迫使她不得不抬頭90度看天,口中的口水無處可去,隻能順著嘴角打濕繩索。

  完成捆綁的小夏坐在簡素言身前的桌子上,慢慢脫下腳上的黑色連褲襪,將汗津津的光腳丫子貼在她的口鼻部位反復揉捏,還堵住她的鼻孔,夾住她的鼻子,在她的嘴裡撥弄。待腳汗擦的差不多瞭,又將臭烘烘地襪子一點一點地塞入她的口中堵個嚴嚴實實,多出來的褲襠部位則蒙在頭上遮住眼睛,接著再次將所有繩索都緊到極限,勒的簡素言苦不堪言。

  一切完成後,小夏在她耳邊輕聲道:「簡獄長,你害我損失瞭將近7萬的獎金,無以為報,隻能讓你這樣舒服地待一會兒瞭。放心吧,我會找借口纏住顧醫生,讓她多忙一陣子,你就好好享受吧。」

  說完,她取出一瓶風油精給簡素言展示下,又壞笑地滴瞭好幾滴在簡素言的陰蒂、陰唇上,然後頭也不回的離去。

  一開始,簡素言還沒反應過來,但很快便感覺到下身猶如烈火焚燒般痛不欲生。她本想忍住,但太過於火辣疼痛讓她禁不住呻吟出聲。片刻後痛苦更加濃烈,就像是有大號的陽具在裡面橫沖直撞,簡素言的呻吟逐漸轉為哀嚎,可惜嘴被堵的太嚴瞭,聲音小到外面人根本聽不見。

  然而身體上的痛苦還能忍,心靈上的痛苦才是最難忍受的。簡素言一想到自己的行為害同事們損失4000萬,不知這監獄中還有多少人表面上看上去和和氣氣,卻在心裡深深的憎惡自己,這種情形才是最讓她羞愧欲絕的。

  就這樣,足足煎熬瞭一個多小時,顧漫婷才忙完回來。她原本想著姐姐坐在有軟墊的椅子上,悶瞭也能起身走一走,因此並不著急。然而回來後才發現姐姐居然被嚴厲地綁在椅子上,嘴裡塞著臭絲襪,還蒙著頭,正在小聲抽泣。

  趕忙給姐姐松綁,看著簡素言胳膊腿上深深的繩印,顧漫婷既心疼又生氣,她氣乎乎地問道:「姐姐,這是誰幹的?你沒告訴她我還要給你治療麼?怎麼這麼過分?」

  簡素言猶疑瞭瞬間,瞬間便下定決心,跪趴下以頭觸地道:「報告顧管教,女死囚單獨待在非監室場所時,必須增大束縛程度來防止她們偷竊工具傷人或自殺。剛才是夏管教進來,看見沒有增加束縛的180而進行的必要拘束,這是符合監規的操作,180號並不覺痛苦,也請顧管教不要為此生氣。」

  顧漫婷看著面前跪趴下去給自己磕頭的姐姐隻覺對方好陌生,為什麼會這麼快就進入女死囚心態,隻將自己當做一位普通的管教。她趕忙蹲下去想要將姐姐扶起來,一邊扶一邊勸道:「姐姐,現在就我們兩人,就算你不讓我叫你姐姐,但也不必這樣吧?在我這裡,我想讓你舒服一些都不行麼?」

  想到剛才小夏對自己的憎惡,簡素言羞愧道:「180號女死囚肆意妄為,知法犯法,害監獄丟失榮譽,害管教們損失獎金,實在不配獲得任何優待,隻求顧管教能按監規嚴格管理180,這樣才會讓180心裡好受一些。」。說完她掙脫顧漫婷的手,將身體趴下去繼續以頭觸地。

  見她如此,顧漫婷不知為何,心中一股無名火起,好像有什麼珍貴的東西被自己崇拜的姐姐硬生生打碎瞭。她一時頭暈腦脹,竟學著見過的獄警虐囚情形,將高跟鞋踩在姐姐頭上,口中憤憤道:「180,既然你這麼喜歡當女死囚,那麼就將我的腳舔幹凈吧!」

  說話間,她脫下右腳的高跟鞋,將監獄制式的黑色絲襪露瞭出來。何奕錦上臺後給每一位獄警都發瞭更厚更不吸汗的黑絲連褲襪和不透氣的高跟鞋,要求上班時間必須穿。弄的每一位工作人員腳丫子都濕漉漉的,也因此在潛移默化中鼓勵大傢虐囚——腳丫子潮熱的時候找個女死囚強迫對方舔幹凈,豈不美哉?

  簡素言沒有猶豫,張大嘴巴含住顧漫婷的腳尖,用力吮吸,一股咸臭之味在口鼻中彌漫,然而她並不覺難受。

  在小夏的提醒下,她心頭的傷疤再次被揭起,她實在無法原諒自己,一個人犯的錯,竟要全監獄同事來買單,這種情況對於一直嚴於律己的簡素言來說是比死刑還要難以承受的。

  上一次何奕錦揭開這條傷疤時,還有7天的枷號示眾和眾人的圍觀羞辱來分散痛苦。而剛才小夏的緊縛加風油精還不夠!

  或許,此時此刻,被幹妹妹狠狠羞辱懲戒一番才好,唯有用肉體的痛苦才能遮蓋住心靈的痛苦。

  想到這裡,簡素言吐出顧漫婷的腳趾祈求道:「顧管教,180心中苦呀,請您狠狠鞭打我吧,求您瞭。」

  見姐姐竟下賤到主動求虐,顧漫婷心頭更加無名火起,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恨什麼,就是想找個發泄口。甚至於連視線都有些扭曲,神智也愈發迷糊,稀裡糊塗間,她解下腰上的女式皮帶,狠狠抽打起簡素言的屁股大腿腳心等處來。

  一邊打還一邊罵到:「賤人!你怎麼就這麼下賤!居然求我虐你!你是不是在牢裡面被虐習慣瞭?一天不被虐就屄癢癢?」。正所謂近墨者黑,在監獄裡呆久瞭,耳濡目染之下,種種惡毒的話語脫口而出。

  在春藥和心魔的刺激下,簡素言被狠狠鞭打狠狠辱罵時反而感覺更舒服一些,能暫時壓制住內心的痛苦。她撅起屁股一邊挨揍,一邊含住顧漫婷的腳趾,從鼻子中哼出種種奇怪的聲音,挨瞭數十下鞭打後,小穴中流出的淫水居然拉成瞭銀絲觸及地面,被顧漫婷看見後換來更大的羞辱和鞭撻:「騷貨!果然你們女死囚都是群騷貨!挨打還能發情,真是又騷又賤!賤人!好好舔我的腳!」

  十幾分鐘後,簡素言一聲長吟,將潮吹液射出,濺的滿地滿腿都是,顧漫婷也累瞭,漸漸緩過神來。

  她看見眼前情形,趕忙丟下皮帶跪坐在地上抱住簡素言,哭道:「對不起姐姐,我不知剛才是怎麼瞭,竟然會作出這種事。姐姐,我錯瞭,請你原諒我。在我心中,您永遠是我的好姐姐,根本不是什麼女死囚,嗚嗚嗚~」

  簡素言高潮之後也從心魔中掙脫出來,隻覺剛才主動求虐的行為實在太過於荒唐,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一時無言,隻能安慰著顧漫婷陪著一起哭。

  兩女抱頭痛哭一陣後互訴瞭衷腸,感情更加親近瞭一些,甚至於某些奇妙的情愫在慢慢滋生。雖然不能完全理解姐姐的內疚自責,但顧漫婷也瞭解到瞭姐姐心中的苦,不再一味的優待她,隻將她當做一名普通女死囚來對待。

  後面的日子中,每周何奕錦都會將簡素言提去辦公室刑訊玩弄1- 2次,玩完後往往會送來醫務室治療。大約有一半時間遇見顧漫婷值班,兩人以獄醫和犯人的身份相處融洽,甚至於顧漫婷有時學著無良獄警的樣子半開玩笑半認真地來虐姐姐,對方也毫無怨言。隻能說簡素言嚴於律己,對新身份適應的實在是太快。

  然而相處之間,簡素言卻發覺顧漫婷越來越鬱鬱寡歡,似乎有心事鬱積。問對方,對方又總是推說沒有,實在是令人奇怪。

  直到兩個月後的某一天,在治療過程中,簡素言居然發現顧漫婷手腕上的傷痕!這是割腕自殺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