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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入獄

  第二天早點名之後,董桃花不用出工回到監室,跟獄友半靠半躺著說些閑話,享受著難得的悠閑時光。

  她從過度監區進入死刑監區後,便跟43號分開,同另兩位獄友住進一個三人監室,組成瞭一個犯人小組,互相幫助也互相監視和連坐,好在相處的還算愉快。

  大約3天前,這個小組中的一名女死囚突然被轉移到別的監室,就在剩下兩人疑惑之際,主管管教告知她們,說今天會有名新犯人入監補充進這個三人小組。

  雖然不知道好好的滿編小組為啥要這樣折騰,但身為女死囚,一切均不由自己做主,換人就換人吧,隻希望新來的是個好相與的,免得後面矛盾多多度日如年。

  到瞭上午10點左右,寂靜的走廊傳來高跟鞋「噠噠」之聲和腳鐐被拖動的「鋃鐺」聲,二人均知是新獄友來瞭。然而令人好奇的是,腳鐐聲不是正常女死囚一步一步拖動鎖鏈的交替前行聲,而是猛的一拖又安靜蓄力片刻的怪異之聲。

  獄友鹿忍佳老老實實提前在自己的位置跪坐好,隻等著管教敲門便立刻變成跪趴姿勢迎接對方。而董桃花今天早上起床後不知為何總是心緒不寧,她不顧獄友的小聲勸阻,固執地側躺在門前想要透過下方的門縫偷看,她非常想知道來人是誰,以及為何會有這般奇怪的聲音。

  下一刻,她見到瞭一個跟自己等女死囚類似卻又不太一樣的新犯人。對方赤身裸體,頭部被蒙在密不透風的帆佈頭套中,反銬雙手,滿身的烙印和刺青同自己差不多,隱約中似乎可以看到三角區依然有黑森林,還大著個肚子像是懷胎數月。

  然而最奇怪的是,對方並不是拖著腳鐐走過來的,而是蹲下後一蹦一蹦,艱難地以兔子跳方式前進的。其腳上拖著的不光有一副加瞭鐵球的沉重腳鐐,還有一條木制腳枷強迫雙腳分開大約30厘米,每次跳躍都艱苦異常,全靠前腳掌和腳趾的爆發力騰躍,束手束腳這個詞用在她身上絕對是字面意思。旁邊押解的主管管教也不著急,隻時不時幫忙扶一下,或用腳上的制式黑色高跟鞋踢踢女囚的屁股以示督促並指示方向。

  看著這個越來越近的身形,董桃花心頭砰砰直跳,她越看越覺得這身形像某個人,卻又反復安慰自己這是不可能的——那個人不可能突然懷孕,肯定不是她!直到對方跳到近前,她才急忙爬回自己位置跪趴好,等待管教開門。

  片刻後,管教用電警棍重重敲門,二人大聲報告出自己待命情況,隨後管教先開小窗看瞭一眼,再開鎖進入監室。聽著高跟鞋走近,兩人不敢偷看,隻將臉蛋緊緊貼在地上,用最標準的姿勢跪趴好,等對方下達命令。

  十幾秒後,用力頗重的踩頭儀式結束,主管張管教命令道:「都起身跪好瞭,見見新來的犯人,以後你們就是一個盆裡吃飯的獄友瞭。」

  二人奉命跪直瞭身子,蹲在門外的蒙頭獄友在張管教的命令下又艱難地跳瞭5∽6次,雙膝重重地磕在地上,跪在瞭指定的位置。

  見她跪好,張管教隨手解開她脖頸後方的頭套系繩,一把將帆佈頭套摘瞭下來,露出一顆漂亮又怪異的光頭來——正是前典獄長簡素言!

  董桃花腦中轟然炸裂,喉嚨中「嗬嗬」做聲,幾乎要昏厥過去,若非這幾個月的死囚生涯強行改變瞭她的性格,將監規大過天的理念深深刻入瞭她的骨髓中,換做剛進監獄時她早就跳起來大喊大叫質問個不停瞭。她咬著嘴唇,幾乎要滲出血來,看著女兒一身特級女死囚的行頭,眼眶已然濕潤,集中全身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沒有痛哭出聲。

  張管教瞪瞭身形微晃又制造出些許噪聲的董桃花一眼,命令道:「挨個介紹自己的服刑情況,按照編號順序來,用最詳細的模板。」

  第三位獄友雖然也震驚於典獄長竟然成瞭女死囚,但畢竟事不關己,她第一個自我介紹道:「報告管教,死囚鹿忍佳,服刑編號148,32歲,原本是銀行櫃臺員工,因感情糾紛,投毒殺害4人,犯故意殺人罪,判處特級死刑,剝奪一切權利終生,現已服刑三年7個月。直系親屬還有父親xxx,xx歲目前在xx處工作,母親xxx,xx歲,目前是傢庭婦女無正式工作,女兒xxx,7歲,上小學1年紀,由死囚的父母所撫養,報告完畢,請指示!」

  下一個輪到董桃花,她淚眼朦朧,震驚悲痛之餘全憑著本能於迷迷糊糊中說出自己的服刑信息:「報告管教,死囚董桃花,服刑編號176,42歲,原本是傢庭主婦,因被一夜情對象欺騙運輸500克海洛因進入國境,犯運輸毒品罪,判處特級死刑,剝奪一切權利終生,現已服刑5個月,直系親屬隻有女兒簡素言一人,27歲,原任獅城女子監獄典獄長,現…現…進入獅城女子監獄死刑監區服刑,報告完畢,請指示!」

  最後輪到簡素言自我介紹,她此時雖然身陷囹圄全身赤裸批枷帶鎖,又被剃光瞭頭發烙印刺青,但依然氣質清冷說話不疾不徐,甚至於聲音中一點兒激動、羞辱和不甘都聽不出來。她用接近播音員的聲線不帶感情道:「報告管教,死囚簡素言,服刑編號180,27歲,原獅城女子重刑犯監獄典獄長,因幫助死刑犯越獄,犯徇私枉法罪和組織越獄罪,判處特級死刑,剝奪一切權利終生,已服刑1個半月。直系親屬隻有母親董桃花一人,現於獅城女子重刑犯監獄死刑監區服刑,報告完畢,請指示!」

  這套詳細匯報模板,便是何奕錦暫代典獄長後大刀闊斧搞的改革之一,不光要說清楚自己之前的職業,犯罪的簡單經過,還要說出直系親屬的現狀,可謂是是羞辱它媽給羞辱開門——羞辱到傢瞭。

  介紹完畢,張管教找出一隻小盆,丟在地上命令道:「180,撅好瞭,該給你放茅瞭。」

  簡素言聽命後按標準模板應答,隨後艱難地戴著大量戒具鐐銬和木枷,將自己擺放成一個隻有雙膝和額頭接觸地面的「撅起來」姿勢,將略顯瘦弱的屁股高高翹起,露出肛門塞和尿道鎖的底端來。

  這時董桃花二人才看清她被銬在身後的雙手,普通女死囚也就是肘部上方戴一隻間隔5厘米的肘銬,手腕處再戴一隻死囚搋子,手背靠手背的情況下,用一隻拇指銬銬住兩隻大拇指阻止轉動手腕。如此拘束下雖然無法做什麼細致工作,但雙臂還能在背後上下左右小范圍動動,甚至於給自己或獄友撓幾下癢癢。

  而簡素言則與眾不同,她的雙肘上下各戴有一副完全沒有間隙的最緊肘銬,再用一條細鎖鏈向上鏈到項圈,向下鏈到手腕,迫使她從大臂的中段便要緊緊挨在一起,難怪剛才從正面看她,雙臂乃至肩膀竟像是消失瞭一般。如此嚴酷的拘束換個普通女人可能早就因為循環不暢昏厥過去,也就是簡素言長年熱愛運動有很好的身體素質,再加上活血藥物輔助,還能勉力堅持,但從手肘往下也變成瞭紫色頗為嚇人。

  她的手腕處同時銬著三副搋子,幾乎無法稍許活動,雙手被層層繃帶分別包裹,形成兩隻底端尖尖的錐狀,從外觀上來看還特意拘束成手背靠手背的模樣。

  此時,按照「撅起來」的標準模板,簡素言雙手於身後高高舉起,呈90度直插天際,雙腳也帶著沉重的木枷懸空10厘米左右,雙膝盡量打開,又將屁股努力高高撅起露出無遮無攔的下陰來。

  張管教將小盆放在簡素言胯下,兩根手指捏住尿道塞的底端一點點緩緩拔出,每拔出一分都帶動簡素言身體微微顫抖,直到8厘米長的不銹鋼螺紋尿道塞徹底被拔出,才令一直憋氣的前典獄長深深呼出一口長氣。

  要知道,普通女性的尿道長度也就是3-5厘米,8厘米的尿道塞本來是給男性用的,卻硬生生加在簡素言身上。也就是說,剛才有半截尿道塞是一直深入膀胱內部不斷攪動,強行撐開本該閉合的尿道括約肌,讓簡素言一直有著失禁的感覺,卻又一滴尿也擠不出來。

  接到管教放小茅的命令後,簡素言閉上眼睛,放開尿門,以這個羞辱的姿勢肆意排泄,讓膀胱中的尿液飆射而出,打在小盆中發出清亮的水聲。足足尿瞭30多秒,才將早上被「那個人」用尿液反向灌滿的膀胱清空,原本高高凸起快要爆炸的小腹也降下去不少。

  接下來,張管教又拔出簡素言菊花中一根中等粗細的黑色乳膠肛門塞,命令道:「開始放大茅,時間三分鐘,過時不候。」

  簡素言輕輕呻吟,努力放松括約肌,又運用盆底肌盡力擠壓,想將早上塞進來的幾十顆雞蛋大小的可食用凝膠球從後庭排出去。好在昨天夜裡被反復灌腸,直至排出清水,現在監室內味道並不大。

  看著她像老母雞下蛋一般往外不斷擠出乳白色的橢球,董桃花和鹿忍佳均目瞪口呆——死刑監區還有這樣的操作?

  三分鐘後,簡素言排泄幹凈,原本高高隆起的小腹也回復瞭正常。張管教將滿滿一盆東西放在地上,命令道:「都爬過來,將這盆加餐吃幹凈。以後你們就是一條鏈上的室友瞭,要好好相處噢。180,從今往後你隻是一名隨時可能被處決的女死囚,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領導瞭,要早日適應新身份呀。嘻嘻嘻∽」,語言中幸災樂禍之意溢於言表,畢竟有個學歷比自己高很多,年齡比自己小不少,傢境也比自己優渥,甚至於容貌都比自己強的大領導,能看到她從天上落到地下,幸災樂禍才是人之常情。

  在簡素言被捕的一個半月中,何奕錦大權在握,設置瞭各種監規來羞辱折磨女死囚,甚至時不時去刑房親自動手。上有所好,下必興焉,很多獄警都放飛自我,開始瞭對女死囚們的各種私刑加羞辱折磨,比如舔鞋子舔腳趾高跟鞋爆菊用嘴巴洗襪子等。喝尿這種事,哪名女死囚一個月不得喝上個三五回?

  雖然不太情願,但管教的命令必須要執行,鹿忍佳慢慢爬過來,三人頭湊著頭,跪趴成一圈將臉埋入小盆中大口吃喝起來。這也是何奕錦搞的「改革」,將以前的分餐制改成瞭小組三人共用一個盆,美其名曰培養小組成員的感情,實際上隻想看見她們像母狗般頭碰頭爭搶食物。

  知道女兒成為死囚是因自己肆意妄為所導致的,借著埋頭吃飯的機會,董桃花的眼淚吧嗒吧嗒止不地住往下落,她唯有邊落淚邊大口吃喝想將這些略帶臭味且尿騷味十足的奇怪食物多消滅一些,早消滅片刻,讓管教早點離開,令女兒受到的羞辱能少一點是一點。

  然而簡素言並沒有露出什麼羞辱或憤怒的情緒,隻像個冰人般機械地張嘴吃喝,唯有輕輕顫抖的身體展示出主人的內心並不平靜。

  待三人吃完並將小盆舔幹凈,張管教將食盆踢出門外等待保潔收走清洗,口中訓斥道:「180,你身為典獄長卻知法犯法,害我們全跟著受連累,光大傢被扣的年終獎加起來就超過2000萬!這次讓你落入我們手中也算是蒼天有眼,何獄長將你定為實驗性犯人,將在你身上實驗種種新的戒具、刑罰和創收項目,這種待遇純屬你罪有應得,需怪不得別人。」

  簡素言跪趴在地上以臉挨地,甕聲甕氣答道:「死囚180明白,死囚能有今天,均是自己違法犯罪導致,不敢有任何抱怨,隻求用這具身體贖罪一二,無論怎樣的工作或刑罰,死囚都不會有一句怨言,請管教放心。」

  張管教呵呵笑瞭兩聲,贊道:「說得好,不愧是前典獄長,就是覺悟高。我會向監區長匯報,早日給你安排各種賺錢的工作,為監獄創收,也算彌補一二我們的損失。哈哈哈,老領導,好好做個女死囚活下去吧,哈哈哈∽∽」

  待張管教鎖門離開後,董桃花癱軟在地淚眼朦朧一時間不知道要問什麼。倒是鹿忍佳事不關己好奇問道:「典獄長,您怎麼成瞭女死囚進來這裡啊?就算是組織越獄罪也不應該判死刑吧?」

  簡素言強行擠動面部肌肉,尬笑瞭一下向對方表示友好,答道:「室長,請您叫我的編號或是小簡就好,待死之人實在是不配如此稱呼。我是因為利用職務犯罪,又是知法犯法而罪加一等,被法官從重判決才落得這個下場,倒也怨不得別人。」

  聽聞此言,董桃花撲入她懷中嚎啕大哭起來,卻又立刻醒悟壓低瞭哭聲,口中悔恨道:「女兒呀,都是娘害瞭你,娘應該早點死呀!死瞭就不用連累你瞭∽∽嗚嗚嗚∽」

  簡素言也眼眶濕潤,小聲勸慰道:「媽,這不怪您,都是女兒罪有應得。畢竟哪個女兒見到母親即將去死,明明有能力去救,卻束手旁觀的呢?媽,沒事瞭,沒事瞭,就讓我們母女二人在這裡相依為命,互相攙扶走到最後吧…」

  母女二人相互拱在一起痛哭瞭十來分鐘,直到哭累瞭才漸漸收拾心情分開坐好。此時董桃花方有時間和心情好好看看女兒。

  仔細觀察之下,她不由大吃一驚,因為簡素言的樣子跟自己還有別的女死囚有太多的不一樣。

  比如脫毛,女死囚們除瞭眉毛外幾乎沒有任何毛發,而簡素言卻保留瞭陰毛還被修剪成漂亮的心形,像是個妓女般既美麗又羞辱。

  還有化妝,普通女死囚均不施粉黛,監室中連一件化妝品都不存在,而簡素言卻被人精心塗抹瞭粉底口紅並染瞭腳趾甲,就像是個任人打扮的洋娃娃,漂亮但同環境格格不入。

  董桃花頗替女兒擔心,在監獄中,與眾不同可不是什麼好事,很容易被獄警和其他犯人針對,也不知道是誰這般折騰女兒的。

  再細細看去,女兒頭頂上和大臂上烙的不是「特級死囚」,而是更加羞辱的「死囚母豬」,這又是一個與眾不同的點。

  她額頭上刺有一個二維碼,這是何奕錦上臺後搞的改革之一,每一位女死囚都需刺上,用手機一掃便能看見她們以及直系親屬所有不包含機密的具體檔案。

  何奕錦開會時吹的天花亂墜,說這樣可以隨時調取女死囚的檔案,方便管理。然而死囚們卻隻覺自己在肉體之後,心靈也被人扒瞭個幹幹凈凈,自己還有自己的親人隨時能被人翻出來品頭論足,實在是殺人誅心。

  再往下,女兒的脖頸上戴著一條黑色的寬項圈,還是上面有兩圈雪亮尖刺的類似給猛犬用的那種。項圈前方則嵌有兩張照片,分別是簡素言身著典獄長制服敬禮時神采飛揚的樣子和身穿博士服畢業時的照片。

  這兩張照片時刻提醒著每一位看到它們的人——你們面前這名裸體光頭滿身戒具和刺青,像頭母豬一樣跪趴的女死囚,原本是位學霸女博士和本監獄的前典獄長。正所謂國法無情,任憑你是怎樣的精英,犯法瞭都要跟平民同罪,這既是對觀察者的警醒,也是對簡素言無時無刻不在的羞辱。

  不知道女兒洗漱時照到鏡子會如何反應,董桃花看清這兩張照片的瞬間隻覺心臟一抽竟停瞭約一秒。她實在忍不住心中的憤怒,氣沖沖問道:「女兒,你這項圈上的照片是怎麼回事?這也太侮辱人瞭吧?為啥要這般單獨針對你?我要去告狀!」

  簡素言輕輕搖瞭搖頭,回道:「媽,這是實驗性的拘束具,我們沒法投訴的。哎,我身為典獄長卻知法犯法,害大傢損失年終獎,得到這樣的待遇也是罪有應得,隻能忍瞭。媽,沒事的,習慣瞭也就無所謂瞭,反正被人看見也不會少塊肉。倒是您,可要收斂好脾氣,莫要再跟人起沖突,咱們可約好瞭要一起走到最後的。」

  被女兒勸慰的董桃花也隻能無奈地嘆息一聲,隨後繼續打量對方。簡素言胸部有跟自己差不多的判決刺青——「徇私枉法罪、組織越獄罪,2022年8月」,就是雙乳似乎比自己印象中大瞭不少,被一具金屬乳枷銬住根部,又比自己等人勒的更緊。簡素言的雙乳被嚴厲拘束成兩隻鼓鼓囊囊的半球體,現在略微發紫,乳頭處還穿著兩隻小巧的金色乳環。

  由於何奕錦搞的「改革」,每一位女死囚均被穿瞭鼻環,乳頭環,陰蒂環,陰唇環,還有肛門上方的尾椎環。想要牽引女死囚,隻需要隨便找個環用制式的牽引鏈一扣就好,頗為方便。就是對女死囚很不友好,讓她們更加像是種植園裡的奴隸而非國傢明正典刑的犯人。但除瞭簡素言等少數幾位心地善良的獄警,沒人在乎一群「工具」心裡苦不苦。

  不同的是,普通女死囚穿的是銀白色的不銹鋼環,而簡素言全身均是金燦燦的鍍金環,又是一個鶴立雞群的點,但債多瞭倒也不愁瞭。

  還有跟別的女死囚不一樣的地方,是簡素言兩條大腿根部套瞭兩隻金環並深陷入肉,大小陰唇上近十個小環均穿瞭透明的細繩拉向大腿環固定,導致她必須時刻敞開著陰門,露出裡面紅彤彤的蠕動嫩肉來。在春藥的作用下,陰門正汩汩淌著乳白色的半透明液體,粘在大腿根上,或順著陰溝流到肛門附近,非常不雅。

  這是因為自從何奕錦上臺後,增大瞭女死囚食物中的春藥分量,導致每一位女死囚都很容易發情犯騷流水潺潺,隻要獄警給一點兒性獎勵便乖乖聽話。但像簡素言這般蓬門大開任君來的形象還是蠍子拉粑粑——獨一份。

  再往下,簡素言的腳踝上銬著的是10公斤的制式女死囚腳鐐,但又在鏈子的中央加瞭一個黑黢黢的鐵球,也不知道多瞭幾公斤,還有一條結實的木枷強制開腳,讓她行動起來比普通的死囚要艱難好幾倍,光是一個跪下後自行起身,沒人幫忙都千難萬難。

  知道這是女兒得罪瞭監獄全體員工,被打著實驗的名義故意刁難,董桃花也隻能暗中哀嘆,決心平日裡多幫幫女兒,讓她能稍微舒服一點。

  想做就做,她說瞭句:「女兒你快躺下,我去漱瞭口為你舔幹凈下身和雙腳,好讓你舒服些。」,隨即便向著漱口池爬去。

  簡素言知道她心中有愧,若不讓她為自己做些什麼必然悔恨不安,於是答應一聲便慢慢半躺下去。看著母親屁股上除瞭「特級死囚」外,依據新政補烙的一朵梅花,簡素言知道這是對方生育過自己的證明,心中不由五味雜陳——自己為瞭讓母親能多活16年,竟將命也搭瞭進來,若說完全不後悔沒有怨氣必然是假的。但看著母親悔恨不安為自己忙東忙西的樣子,瞬間心中便安寧下來:是母親賜予瞭自己生命,那麼且將這條命還給她,陪她走到最後吧。至於男友…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唯有將傢中全部財產贈於他,期待著有一天上天開眼,還能與他有再會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