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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噩號

  就在董桃花入獄的當天,簡素言得到瞭一個噩號——173號女死囚於夜間猝亡。

  在監視器中半夜3點左右,郉無瑕突然發病,呼吸困難口吐白沫,身體不斷抽搐,扯著鐐銬欽鈴哐啷將室友全都吵醒,然而被固定在各自位置的她們也無能為力。當夜值班的獄警按照制度做瞭處理——送醫務室治療。畢竟特級女死囚是不能送去醫院,讓不知情的民眾們見到的。

  第二天,按照制度一級一級報上來的犯人夜間發病情況,等簡素言知道後跑去醫務室,人已是涼透瞭。

  半夜被喚醒急救的顧漫婷告訴她,這是突發性心力衰竭導致的猝死。沒辦法,死刑監區的生活實在是太辛苦瞭,或許郉無瑕入獄時便帶有隱疾,以醫務室的簡陋條件無法檢測出來,不過這樣也算是得到解脫瞭。

  一旁的小劉略有些疑惑地嘟囔瞭一句,「這兩年怎麼老有犯人心臟病發作猝死?」。聞言,顧漫婷面色略有些不自然,不再說話。

  而簡素言此時因為老師的突然死亡陷入深深的悲痛中,無瑕考慮太多,詞不達意地敷衍瞭兩句便轉身離開。

  回到辦公室,她讓秘書推掉瞭全天的工作,腦中追憶著老師的音容笑貌。巨大的悲痛如潮水般洶湧而來,她趴在桌子上開始小聲的抽泣起來。

  漸漸的,哭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悲,為瞭不讓下屬們聽到,簡素言趴在行軍床上,用力地咬住自己的手臂,猶如嬰兒般蜷縮成一團,無聲地痛哭著。

  就這樣過瞭十幾分鐘,她好好宣泄瞭一番,才勉強能爬起身來,隻覺腦海中一片紛亂,頭疼欲裂,幾乎難以思考。一時間也顧不上去迎接母親——就先交給管教們按制度處理吧,都提前打過招呼的,至少不會刻意欺負刁難董桃花的。

  另一邊,董桃花和43號經過一下午的高強度訓練,又完成瞭晚點名,終於熬到瞭晚餐時間。

  她和43號都是不能跟非死囚犯人接觸的,因此晚飯是單獨在房間內自己吃。她兩像兩頭母豬一般跪趴著從食盆中舔舐著淡而無味的半流食,又將舔幹凈的小盆拱到墻角。隨後得到瞭難得的約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懶洋洋躺在地上準備小憩的董桃花聽見43號的聲音:「妹妹,現在還不能睡,有一些咱們必須要做的事情。」

  董桃花疑惑道:「姐姐,我們要做什麼呢?」

  43號解釋道:「按照監規,女死囚一個月才能洗澡一次,而每天的自由時間就這麼一小時,因此我們需要互相幫助來清潔彼此。」

  董桃花低頭看著自己被拘束的手腳和光禿禿的四壁,不解地問道:「這要怎麼清潔呀?連條毛巾都沒有…」

  43似笑非笑地對她道:「別忘瞭,我們還有嘴巴呀。」

  說完,她跪爬去墻角小水池,將嘴巴包裹住向上的龍頭,接著便聽見一陣水流之聲。幾秒後,她抬頭向天,讓液體在喉嚨中滾動,發出「咕嚕嚕」的漱口聲,最後「噗~」的一口吐進水池中。

  漱口完畢,43轉頭笑著解釋道:「這隻龍頭含住就會出漱口水,不過量是有限的,每人每天大約隻有5口,因此我們要節約使用。」

  解釋完這一句,她向著董桃花爬去,口中說道:「來,妹妹,現在我就幫你清潔。記住,先清潔雙腳,保護好它們,才能應付每天繁重的工作…」。說話間,已是爬到董桃花腳下,毫不嫌棄地舔起她的腳底腳趾來。

  董桃花雖然在以往的約炮行為中有被某些戀足的男人舔玩過雙腳,但被女人舔腳還是第一次。她一時間霞飛雙頰,下意識地想要收起雙腳,免得臭到對方,卻又被43號禁止。好在收工回來的時候,會經過水房洗臉漱口,順帶也能沖下腿腳,要不然勞累上一天又臭又臟的腳丫子被姐姐舔舐,可實在是太丟人瞭。

  43見她害羞勸道:「妹妹,你要早日習慣女死囚的生活呀。這都是監獄中的慣例,現在我為你舔,一會兒你也要為我舔的,互相舔幹凈瞭才能舒舒服服睡覺不生病。記住,主動適應新身份,適應新生活,這才是我們唯一的出路。還有,臟東西要藏在舌頭下面,最後一起吐掉,千萬別吃下去瞭,容易生病,萬一拉肚子就糟糕瞭,有的管理會嫌麻煩,堵上你一天,哪種痛苦…」

  聽她說的認真,董桃花也就不再害羞,努力感受著對方的技巧,並配合對方,張開腳趾或轉動腳掌。

  兩分鐘後,43將她雙腳舔幹凈,又靠近她的臉張開檀口抬起舌頭,露出舌底下方的污垢,含混說道:「看見沒,臟東西要先藏在這裡,好好練吧。」。隨後便爬去漱口,漱幹凈後又爬回來不斷向董桃花雙腿間拱去,口中還說道:「小穴一定要保持幹凈,這可是我們最寶貴的部位,是用來贖罪以及換取好點兒待遇的最有用器官…」

  就在董桃花既害羞,又期待,心砰砰隻跳的時候,一個警棍敲擊鐵門的巨大聲響傳瞭進來,令正在幹「壞事」的兩人驚詫到差點跳起來——這個點,管教不應該來呀?

  按照今天學到的內容,董桃花立刻跟43一起向著房間中央自己應該待的位置爬去,口中高呼:「報告!死囚43號/176號正在待命!」

  用最快的速度跟43一起頭對著大門,以能做到的最標準的姿勢跪趴好,兩頭死囚母豬就像是一對奴隸姐妹花般,頭並頭肩並肩,用頭頂的「特級死囚」來迎接這位不速之客。

  十幾秒後,鐵門被打開,兩女又復述一次自己正在待命的事實。她們聽著高跟鞋踩著木地板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慢慢走近,並按順序踩在兩女的頭上,還頗為用力。

  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按順序匯報自己的情況。」

  43聽出這是典獄長的聲音,心中陡然一驚,態度更是恭敬,保持著將頭埋在地板上的跪趴姿勢背誦起自己說過上萬次的內容。然而身旁新進來的姐妹突然猛地直起身子,口中高呼:「女兒!你終於舍得來看媽媽啦~快將這些鐐銬卸下來,讓媽媽松快松快。」

  43瞬間被這個消息沖擊到瞠目結舌,口中的自述是再也說不下去,身體不由自主地微抬起來一點,想要偷窺下這對母女獄中相遇的神情——典獄長的母親居然是新來的女死囚!這誰能想得到!難怪劉管教委托自己多照顧點新人。

  簡素言並不在乎外人知道自己跟董桃花的母女關系,母親犯法是個事實,錯就是錯,有什麼不好意思面對的呢?犯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這是她從小培養出來的三觀。今夜過來,一方面是想照顧下新入獄還不適應的母親,另一方面則是希望她能早點接受現實,認清新身份,這樣才可以平平安安地活到58歲。雖然比起蘭芳共和國女性人均82歲的壽命要低不少,但總比立即執行要強,不是麼?

  此時聽見母親仗著身份要東要西大提要求,簡素言頗有些生氣,隨即又生出一股對這不靠譜母親的無奈——哎,這永遠認不清形勢的老媽呀∽∽

  她扳起一張臉,嚴厲訓斥道:「176,你在想什麼呢!身為死囚,能多活幾天都是國傢的恩典,還有什麼資格穿衣服蓋毛毯!趕緊認清楚形勢!夾著尾巴做人!少說話多工作!免得觸犯瞭監規法律,被提前執行!」

  董桃花被她訓斥,雖然不敢駁嘴,但心裡還是不服氣:我可是你的親媽,稍微優待點怎麼啦?你可是這裡的一把手!

  知母莫若女,簡素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還不服氣,可自己失瞭後臺被架空的事又不方便當著43號和監控說出來。她隻能從監規監紀的角度出發,苦口婆心地進行勸說,希望老娘能想明白好好服刑,然而效果並不好。

  說到最後,她有些生氣地訓斥道:「媽!死刑監區的管教是有權懲罰不聽話的女死囚的!隻要不死不殘廢我都沒法說。你要一直是這個態度,肯定會吃大虧的!」

  董桃花不服氣地頂道:「我不信!你可是這裡的典獄長,收拾幾個小獄警還不是手拿把攥?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不信還有管教敢主動欺負我!我不去欺負別的女囚已經是不給你惹事瞭,還要怎樣?我不管,我要毛毯,我要吃肉!你快給我想辦法呀!」

  見她如此冥頑不靈,因為郉無瑕之死而心情頗壞的簡素言實在是忍無可忍,一腳踢在母親懶洋洋半躺半坐的大腿上,訓斥道:「死囚176,看你這沒規矩的樣子!給我撅好瞭!現在我要對你實施懲戒!」

  董桃花還想耍賴,但眼瞅著女兒從儲物櫃中取出散鞭,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她還沒見過女兒這般生氣嚴厲的樣子呢。

  當散鞭抽打在身上,皮膚產生一片玫紅色的腫脹,痛苦之後又激起一陣又麻又癢的後勁。董桃花見女兒是來真的,立刻按照下午學習的內容努力跪趴好撅起屁股,口中直叫喚:「乖女兒,媽錯瞭,媽這就撅好,別打瞭∽啊~別打瞭,好疼呀~啊!」

  見母親服軟,簡素言稍有於心不忍,手中的散鞭也越來越輕越來越慢,但她看見董桃花偷眼瞅自己的樣子,心下一緊——母親是個慣會見風使舵蹬鼻子上臉的,就像是幾歲的小孩子一樣,如果自己今天心慈手軟,後面她仗著關系再度膨脹起來,總有一天是會吃大虧的。

  想到這裡,為瞭殺死母親的僥幸心理,簡素言硬起心腸來手上用力又狠狠抽瞭對方的大白屁股幾鞭,停手後嚴肅說道:「死囚176,從今以後除瞭在我允許的情況下,你不能再叫我女兒或者言言這種稱呼,隻能叫我典獄長,自己也必須自稱女死囚176號,聽明白沒?特別是有別的管教在場的情況下!叫錯一次,我會狠狠抽你50鞭!絕不手軟!」

  見女兒是認真的,董桃花抱著好女不吃眼前虧的想法盡力擺出撅屁股的姿勢,口中答應道:「是,女…噢,典獄長!女死囚176聽明白瞭,今後一定嚴格執行!」

  簡素言又說瞭些她剛才的問題,最後勸道:「176,你剛來還不清楚,主管管教還有分隊長、監區長等人是有權利對她們認為不聽話的女死囚隨時上刑懲戒的,隻要不整成殘廢不留下嚴重的後遺癥,我這個典獄長也不能隨意插手,這就是這裡的規矩。不信你問問43號,她有沒有被獄警懲罰過?43,你跪直瞭,起來說說。」

  43號將身體直起,對著董桃花勸慰道:「176號,典獄長大人說的都是真的,這幾年她來瞭管的嚴還好,幾年前實在是黑暗嚴酷,隨意一位管教就可以因為心情不好找個理由來折磨我們。比如說,讓我為她們舔腳吃襪子甚至是舔幹凈高跟鞋,有的還用長針紮我的乳房、屁股、大腿、陰蒂,或者用電警棍電到我失禁,再強迫我將地上舔幹凈……」

  叫她囉囉嗦嗦說瞭好一會也說不到點子上,簡素言雖然不喜歡虐囚但也通過監控知道不少下面情形,決定幹脆親自示范一遭警示下母親。她命令道:「43號,好瞭,不用說瞭,讓176親眼見識下即可,你跪趴好,先將我的鞋子舔幹凈。」

  其實簡素言並沒有發現,在潛移默化之下,她也開始不將女死囚當成是有尊嚴的人來看瞭。

  43嘴角輕抽微不可聞地苦笑一聲,規規矩矩地跪趴在地上,待簡素言將右腳踩在她面前便伸出舌頭賣力地舔舐起對方制式黑色高跟鞋來。片刻後,在簡素言的幫助下將右腳的鞋子從上到下包括鞋根都舔的幹幹凈凈。

  簡素言對看的目瞪口呆母親解釋道:「看見沒,這就是管教懲戒女死囚的常用方式,隨後還可以接上爆菊。」

  她轉頭對43命令道:「按標準姿勢撅好瞭,我要對你爆菊,不過不用擔心,隻是做個樣子,不會受傷的。」

  43可不知道典獄長已被架空,她是絕不敢違背任何一位管教命令的。進行標準回答後她立刻將雙膝張開到比肩膀略寬,雙腳並攏向上翹起離地約10厘米,雙手盡力向著天空高舉,屁股高高撅起,全身隻有額頭、膝蓋三點著地。這便是女管教很喜歡而女死囚們最討厭的姿勢——「撅起來」,無論是放置羞辱還是鞭打屁股,亦或是虐陰虐肛,都是很方便的姿勢。

  簡素言一邊走到她身後,一邊向董桃花解釋道:「這也是管教們最喜歡的刑罰之一,用高跟鞋爆菊。隻要不弄出大毛病來我們高層也不好管。」

  說完,她抬起右腳,將鞋跟慢慢插入43的菊花中。43也努力配合著她將肛門括約肌放松,讓鞋跟能深入到最底部。說實話,服刑30年以上的43號,菊花早就飽受開發,加上簡素言並不殘忍,用的力氣小又是緩緩進入,這種爆菊對她並不算難受。隻是每日飯菜中添加的春藥讓她情不自禁地產生瞭感覺,鼻腔中不由自主地輕輕呻吟起來,蜜穴也開始往外吐出黏噠噠的半透明液體形成瞭一根銀絲,緩緩往地面拉伸。

  見到她這幅騷模樣,有男朋友的簡素言面色微紅不敢用力抽插。她保持著這個姿勢說明道:「看見沒?這就是高跟鞋爆菊,下面的獄警可比我要狠多瞭,插出血來的都有!還得顧漫婷給她們治療。比這更狠的懲戒多瞭去瞭,你可想嘗嘗?」

  董桃花頭搖晃的跟撥浪鼓一般——她又不是受虐狂,誰想嘗試被女兒用高跟鞋爆菊的滋味呀。

  然而簡素言怕她記不住以後吃虧,還是硬著心腸命令她跪趴好給自己舔腳——必須讓這不靠譜的老娘今天好好長個記性!

  面對著眼前熱氣騰騰散發出微微酸臭味的黑絲美腳,董桃花隻覺羞辱異常。隻有別人舔她腳丫子的份,她可從來沒給別人舔過腳!就連死鬼老公都沒有!

  被對方鞭打數下又電擊瞭兩回,原本想死皮賴臉混過去的董桃花終於承受不住,一邊口中答應著,一邊流著眼淚伸出舌頭舔上女兒的腳趾。

  看母親一邊哭一邊舔自己腳趾的模樣,簡素言心裡也不好受,她堅持瞭幾十秒後終於忍不住收回右腳,口中命令道:「176,可以瞭,今天就到此為止。」隨即也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苦悶跪下來抱住母親失聲痛哭,惹的感情豐富的43號在一旁都偷偷掉瞭眼淚。

  母女二人抱頭痛哭一陣後,均感覺到瞭對方的愛意,互相有瞭包容di理解。隨後簡素言取出白佈為母親將腳鐐環進行包裹免得摩傷腳踝,也不忘為沒人管的43號更換瞭臟兮兮的佈條,換來對方的受寵若驚。

  母女二人互述衷腸之際,聽見門外走廊傳來的高跟鞋「噠噠」腳步聲。簡素言知道這是晚上收風鎖號的時間到瞭,趕忙為自己和母親擦幹凈眼淚,在主管獄警敲門之前先一步起身離開,惹來不明她們關系的小獄警一陣緊張和狐疑——為啥典獄長會從我管的過度監室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