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青樓縱欲

  彭城,三皇五帝時期,堯封彭祖此,為大彭氏國,自此始稱彭城。楚漢時,西楚霸王都彭城;西漢設彭城郡。三國時,曹操遷徐州刺史部於彭城,彭城自始稱徐州。隋開皇初設徐州,大業初改彭城郡,治彭城。

  地處淮河的支流沂、沭、泗諸水的下遊,華北平原的東南部;東襟淮海,西接中原,南屏江淮,北扼齊魯。

  凌中天北行是要到齊魯之地,路過彭城便想順便找找任媚媚,誰知來到彭梁會設在彭城的堂口一打聽,才知道任媚媚去瞭梁郡,要過得一段時間會回來。

  尋人未果的凌中天隻得先到酒樓祭五臟廟。常言道,飽暖思淫欲。吃飽喝足後,自然是該去那青樓轉轉;不過凌中天還是決定先去賭上幾把再說。

  夜幕將至,從事夜生活經營的樓鋪紛紛點上燈火。一時之間,大街上燈火通明,車馬喧囂,人來人往,真是好不熱鬧。

  凌中天攔下一個看上去就是精通嫖賭的人詢問,得知彭城最大的賭場在翠碧樓,同時還是一間青樓;嫖賭合一,正合凌中天心意。

  來到翠碧樓,由後院進到賭場。隻見賭場規模宏大,地方寬廣,分前中後三進,每進左右各有相連的廳堂。各大廳的荷官及女侍都是青春動人的少女,穿著暴露、性感,看得凌中天咋舌不已,“這賭場開得有水平,值得‘海寧閣’學習,定力不夠的人來這,不被掏空瞭才怪。這裡資本雄厚,看來我可以多贏點。”

  凌中天挑瞭一張賭臺肆意賭瞭起來,很快就讓這張臺的女荷官花容失色。凌中天也不想贏得太過,便向漂亮的女荷官眨瞭眨眼,給瞭她一個迷人地微笑,然後開始放水。

  小輸兩、三把後,旁邊跟風的賭客終於發現不對,不由對正和荷官眉來眼去的凌中天暗罵起來,“○○××,你小子要玩女人就去前面呀,在這勾搭算什麼,害得老子輸錢……”

  如果不是看凌中天不象好惹之人,早有人動口又動手瞭。

  凌中天收起賭資,走到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的女荷官身邊,向她耳裡輕吹瞭一口氣,柔聲道:“你們這的荷官陪客嗎?不如你來陪陪我吧。”

  一隻手已經摟到瞭她的腰間。

  未等身酥骨軟的女荷官回答,身後傳來一陣男聲,“這位仁兄,我看你一表人才,英俊不凡,不知小弟是否有辛與你結識一下。”

  凌中天轉身望去,隻見一名年約二十一、二,相貌英俊,臉色蒼白的華服公子正從丈許外向凌中天微微笑著走來。

  凌中天憑直覺感覺他不是簡單人物,心中暗暗起瞭戒心,揚眉淡淡地問道:“請問這位公子是誰?”

  華服公子施禮笑道:“小弟香玉山,有心與兄臺結識一下,還望兄臺賞臉。”

  香玉山招來一名荷官,對那名被凌中天摟著的荷官吩咐道:“你們倆交接一下,一會你過來陪這位公子。”

  凌中天奇道:“香公子是這裡的主人?”

  香玉山一邊為凌中天領路來到一旁坐下,一邊笑道:“這間翠碧樓是我傢老爹所開。請問公子高姓大名?來彭城是為何事而來?”

  “本人龍虎豹,來此是為瞭遊玩,不知香公子有什麼好的介紹?”

  凌中天猜測他是巴陵幫香傢的人,便隨口瞎掰。

  “一看龍兄就象同道中人,那這最佳去處自然是前面的銷魂之地嘍。我和龍兄一見如故,讓我作東好好款待龍兄一番吧。”

  “那小弟就托香兄的福瞭。也不要那麼客氣叫我龍兄瞭,香兄還是叫我老弟吧。”

  凌中天嘴上隨口應著,心中暗罵道:“誰和你是同道中人呀,就你那一看就知道是被酒色掏空的樣子,能和你爺爺我相比嗎!”

  那名女荷官來到兩人面前,媚笑著一福,柔聲道:“奴傢翠花,見過兩位公子。”

  凌中天眉頭微微皺起,遲疑道:“翠花?……”

  香玉山見他如此神態,疑惑道:“龍老弟為何如此,難道這名字讓龍老弟不滿……”

  “不是,隻是覺得有點古怪的感覺,或許是覺得有些別扭吧。”

  凌中天搖搖頭,把不知由何而來的感覺從腦中甩出,把翠花拉入懷中,雙手不客氣地動作起來,同時扭頭對香玉山道:“香兄,小弟就等著你安排節目,別讓小弟失望哦!”

  香玉山看著凌中天急色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異色,親熱地笑道:“那就請老弟你隨我來吧!”

  凌中天擁著翠花跟在香玉山身後,三人來到前面主樓中,進到一間香玉山囑樓中老鴇鳳娘準備好的雅閣,於席間坐下。接著,幾名活色生香的妙齡女子湧瞭進來,媚笑著為兩人熱情地服務起來。

  一個個均是輕紗掩映、肉光致致,將房間籠罩在那乳高蒂紅、臀隆股膩的無限春光之中。

  悅耳動聽的歌舞聲,嬌媚誘人的嬉笑聲,陣陣柔聲軟語不斷從春意蕩漾的房中傳出……

  兩人表面上都沉醉在其中,實際上卻是各自暗懷鬼胎。香玉山如此刻意結交凌中天,自然是想拉攏、收買他這個賭術高手為己用,而且他看上去好象還有不錯的武技,放過瞭真是太可惜瞭。

  凌中天對香傢所擁有的龐大情報網是嫉妒加忌憚,而他對強擄婦孺販賣的人是無比痛恨,那對香傢隻能是除之而後快瞭。從與香玉山的接觸中,他敏銳地判斷出香玉山那有些虛弱的身子裡藏著的陰險狡詐、卑鄙無恥,極有可能會使其成為將來讓自己棘手的人物。與其將來麻煩不斷,不如現在解決,好一勞永逸。

  凌中天雖然對香玉山暗中起瞭殺心,可在現在的情況下,下手並不合適,自然犯不著為一個飄渺不定的可能而冒險。何況自己並不是蠢材,隻要有瞭足夠的實力,再保持對敵人的警惕性,又怎麼會懼他奸猾似鬼呢。

  凌中天強行按下心中殺意,繼續上下其手。隻是這暴力和色情乃是潛藏在人天性之中,最容易讓人受刺激而興奮起來的兩件事物。因人之肉體觸欲而生的性欲,隻要有鮮活的肉體給自己發泄(實在沒有的話,還可以用自己的五兄弟)並不一定非要引起自己性欲之目標才可以解決,是可以替代的。而因為憎惡之情所引起的打、殺等暴力舉動則是無法用其他人來代替解決的,非得加之原有目標身上才能使心中情緒得以發泄不可。

  凌中天隻得化殺心為性欲,準備將之發泄在身邊這堆溫香軟玉的肉體之上,定要將她們‘殺’得死無全屍。

  凌中天讓翠花掀起下擺,跨坐在自己身上,直接就動作起來,才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嬌喘著癱軟在凌中天身上,再也不想動瞭。

  凌中天對香玉山猥褻地笑瞭笑,道:“讓香兄見笑瞭,今日得香兄款待,小弟我就要好好樂上一樂瞭。叫鳳娘再送幾位姑娘來,小弟今日和香兄一定要盡興而歸,一切開銷不成問題,小弟我包瞭。香兄,請!”

  抓過身邊的一名女子,扒光後直接按在地席之上就淫弄起來。

  “那怎麼行,今日說瞭是我招待老弟你的,怎麼可以收你錢呢。你就盡情地快活吧,我叫鳳娘來候著,有什麼需要的盡管向她開口。我還有些事要辦,不妨礙老弟美事,就先行告退瞭。”

  香玉山看得欲火狂冒,匆匆走出房,將屋中的淫聲浪語關在身後,叫來鳳娘吩咐瞭一下,就找自己的相好泄火去瞭。他哪是有事,而是自慚形穢,不敢與凌中天比賽性能力罷瞭。

  次日清晨,操勞過度的香玉山直到日上三竿才爬瞭起來,一起來就四處找鳳娘,準備吩咐她去辦事,可怎麼也不見人影。

  香玉山來到招待凌中天的那間雅閣,卻見鳳娘腳步虛浮地從中走瞭出來。香玉山一面心中暗罵她貪食,一面問她情況。

  原來凌中天後來又叫鳳娘送瞭幾名姑娘來,可還是經不住他折騰。鳳娘犯難瞭,總不可能把樓中姑娘都叫來陪凌中天吧。無奈之下,隻好進去叫那些被凌中天弄翻的姑娘繼續頂住,輕傷不下火線。誰知道凌中天把她也壓在身下,狠狠地奸昏過去。方才聽香玉山叫她,才掙紮著爬起身子,挪出來見香玉山。

  打開房門,裡面的情景令香玉山驚訝不已,對凌中天不由大為嘆服。

  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片充滿淫穢的景象。

  那一具具白花花地肉體,橫七豎八地躺在房間之中,每個人都筋疲力盡地大張著下體,任由自己的隱秘部位象盛開的花朵般呈現在香玉山眼前,胯間一片狼藉,身下的地席被淫液淋得痕跡斑斑。

  每一個沉睡著的人臉上都流露出滿足的神情,身上更是紅痕處處,雪白的玉峰上指痕尤為明顯……

  香玉山呆看瞭半晌,忽然發現一個問題……房中不見凌中天身影!

  問鳳娘,鳳娘也說不清楚,剛才她起來時並未註意到這點。

  去找守門之人一問才知,凌中天在天亮時就走瞭,隻留下瞭一封信給香玉山。

  香玉山展信一看,隻見上書“多謝香兄昨日款待,小弟頗為滿意,有急事先行告辭,還望見諒。他日定當厚報。龍虎豹”

  *****離開彭城後,凌中天向西北方向的梁郡趕去。梁郡離彭城隻有數十裡,以凌中天的腳程,不到兩個時辰就可以趕到。

  凌中天疾如奔馬,在官道上帶起陣陣煙塵。來到離梁郡約十多裡處時,忽見前方站著四人,正分作兩邊似在爭執什麼,頗有互相動手的跡象。

  有熱鬧可瞧,不容錯過。凌中天慢慢走過去,仔細看瞭看四人,眼前一亮,“哇!美女,而且還是兩個。眼睛有福瞭,不行,得認識一下。”

  凌中天向獨自一人那方靠近,從側面觀賞著站在左邊的這名美麗少女那線條優雅、散發著動人韻味的臉龐,心中不住對她那苗條玲瓏、嬌美婀娜的身段品頭論足。讓人心醉的姿容再配上那天生般高貴的氣質,使凌中天生出一定要將她征服的欲望。

  爭執的雙方感覺有人靠近,全都轉頭向凌中天望去。右邊三人中那名被兩名少年簇擁在中間的少女,雖然姿色稍遜左邊的少女一線,但其柔弱的神情氣質更能讓人對她生出一股憐惜之情。她正好奇地看著凌中天,忽然間與凌中天的目光撞上,頓時臉頰染紅,心如鹿撞,飛快地轉過頭去,定定心神,柔聲向對面的少女施禮道:“這件事舍弟頗有不是之處,小妹在這裡代他向姐姐道歉瞭,還望姐姐原諒。”

  左邊的少女正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凌中天,聞言後便準備回禮將這件無聊之事揭過。

  誰知凌中天卻跳瞭出來,搶先道:“不能就這麼算瞭。”

  又對著那名一看就象是弟弟的少年道:“你小子還真夠男人的呀,做錯瞭事居然讓女人來替你道歉,也不害臊呀!”

  (要瞭結也得等我們認識瞭再瞭結。

  周圍一片寂然,凌中天環顧瞭一下眾人,卻發現四人都正有奇怪的眼神望著他,臉上都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

  凌中天一頭霧水地看著眾人,期待著有人來解答他的疑惑。

  右邊的少女不忍凌中天受窘,漲紅著臉,忍著笑,指著另外那名顯得有些老成的少年道:“這才是我弟弟……”

  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從左邊少女口中飛出,引得另外三人的笑聲也此起彼伏,連綿不斷。

  這種小烏龍又怎能傷到凌中天的皮毛,附和著幹笑瞭幾下,掩飾道:“看大傢剛才如此緊張,我是來活躍一下氣氛的。本人凌中天,不知幾位如何稱呼。”

  幾人收斂笑聲,紛紛自報傢門。

  左邊的少女叫沈落雁,是梁郡人,也算是個遊俠吧。右邊的少女叫艾曉芙,另外兩名少年分別叫艾博納和費典,都是彭城東南三十裡處呂梁山的呂梁派弟子,艾傢姐弟倆更是派主的兒女。

  對四人爭執的起因,凌中天並沒有多問,不過從艾博納不時偷看沈落雁的尷尬神情也可猜出一二來。

  五人年齡相近,真是青春活潑之時,在凌中天的巧妙結交下,很快就熟絡瞭起來。確切的說是凌中天和兩位美女熟絡瞭起來,艾博納和費典隻能無奈地淪為跟班,尾隨在三人身邊嫉妒地看著凌中天在花叢中左右逢源。

  經過一番親密地交談,凌中天不由對沈落雁暗暗留上瞭心,她言談間所顯露出來的智謀過人、目光長遠、博學多才均深深吸引著凌中天。

  “這樣一個軍師級的人物怎能錯過,如果有瞭她,我的很多事豈不是可以交給她去代勞,而我自己自然可以去四處逍遙瞭。無論如何我都要擁有她,不僅因為她的美麗,更因為她的智謀。俗話說,先下手為強。如今老天安排我在此認識她,我絕不會給別人半點機會的。當我回餘杭時,你一定是跟在我身邊與我同行的那人。”

  凌中天暗暗在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得到將被自己視為智慧女神的沈落雁。

  凌中天的外殼固然是賣相頗佳,也要想讓沈落雁這類有所抱負的知性美女傾心的話還是有所不夠的,更何況傾心愛慕之人並不等於是她崇拜效忠之人。為瞭讓她將來全力效忠自己,凌中天隻好用自己的內在來折服她,打足精神擺出一副賢主明君的姿態,大談天下興衰,歷史變遷;探討當今形勢,展望未來遠景。

  在凌中天的一陣神侃之下,沈落雁對他的遠見卓識大為心折;再加上凌中天現在也稱得上花叢老手瞭,當然不會如爛木頭般傻呆呆等對方投懷送抱,不時主動出擊對沈落雁的才能調笑討好一番;兩人越談越投機,連凌中天都首次發現自己那麼會忽悠人,一股崇敬愛慕之情在沈落雁心中油然而生。

  艾曉芙對兩人所談並無太多興趣,隻默默地跟隨著,當個安靜的聽眾,好在凌中天不時給她個迷人的微笑,柔聲問候幾句,使她沒有生出被忽視之感。

  五人一路慢慢悠悠地向梁郡逛去。個把時辰之後,終於來到位於通濟渠旁的戰略要地--梁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