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峽谷絕色

  “蒼天!老頭……不,我以後隻叫你魯叔,不再叫你老頭瞭,你居然介紹這樣的大美女給我認識,我真是太感謝你瞭,我一定會把握機會的。”

  凌中天神馳目眩,宛如著魔中邪一般,目光緊緊盯住出來之人不放。

  此女子玉容絕美,身段修長勻稱,舉止儀態萬千,初看清秀淡雅,細看又渾身透著嬌媚,散發出一種迷蒙的神秘美,她的容形樣貌與商青雅相比其實難分伯仲,隻是她的嫵媚動人比之商青雅的高貴典雅更能讓凌中天這個色中欲魔動心。

  屋內走出的女子長年在此隱居,向來鮮有訪客,此時因有人來訪而出來詢問,見這名英俊的少年如此失禮地怔怔望著自己,心中卻難生出責怪之意,反而有幾分自得,櫻唇輕吐道:“這位公子,請問來此所為何事?”

  凌中天被她甜美誘人的聲音驚醒,強懾心神道:“本人凌中天,受長輩所托,來此看望此地主人--明月。請問是否就是姐姐你呢?”

  “我就是明月,小凌,不知你是受何人所托。”

  明月對凌中天的親熱稱呼並不排斥,淡然問道。

  “月姐,你叫我小天吧。是魯妙子魯叔叫我來看你的。”

  凌中天深知打鐵要趁熱,連忙順桿爬。

  “是魯叔?已經好多年沒有他消息瞭,他現在還好嗎?”明月驚喜道。

  “還不錯,吃得好,睡得好,隻是以前的暗傷一直沒治好。月姐,我看你氣色不太算好,是不是有病在身?”

  “也是以前的舊患瞭,當年練功傷瞭身子,一直也沒什麼大礙的,隻是經常反復而已。”

  “看上去月姐不象是練武之人呀?”

  “不過是練些駐顏養生的功夫罷瞭。不然我的女兒都快有你大瞭,怎麼還會象現在這樣看上去不算太老呢。”

  “月姐如此天生麗質,就算是歲月也不忍奪走你的美麗的。”

  “就你嘴甜。來,進來坐。我女兒正在屋後為我煎藥,一會我介紹她和你認識一下。”

  兩人步入房內,屋子以竹簾分為前後兩進,傢具雜物等日用之物一應俱全,屋內打掃得清潔幹凈,和周圍的環境配合起來顯得雅靜深幽。

  明月請凌中天坐下,並倒來茶水,兩人邊飲邊談。

  兩人相談正歡,從門外走入一名少女,手中端著一碗藥,對凌中天驚奇地看瞭幾眼,走向明月,用如天籟般悅耳的聲音柔柔說道:“娘,藥煎好瞭。”

  接著把藥碗放置於明月面前,然後走到明月身後站好。

  “小天,這是我女兒尚秀芳。”

  “芳兒,這是你凌叔,你魯公公托他來看望我們。”明月為兩人引見道。

  凌中天望清她的容貌後,又是一呆。

  她臉上雖然因為煎藥而染上一些煙火之色,但仍難掩她那與明月長得有八、九分相似的絕色容顏。

  明月母女倆同時出現在凌中天面前,讓他實在難以為她們的容貌分出高低。明月勝在成熟,尚秀芳勝在青春;看見尚秀芳就知道明月年輕時的美麗,而看見明月就清楚尚秀芳為婦後的豐采;也就是,尚秀芳是少女版的明月,而明月是熟婦版的尚秀芳。

  這一對絕色母女花令得凌中天差點就口水直流,“這樣一對母女在一起時所產生的殺傷力比起單個時,真是成數倍增長呀!少瞭哪一個都是絕對的遺憾,所以堅決一網打盡,一個都不能少。如此對照推論一下,雅姐的女兒想必也是美得不象話吧?真期望能早點見到她呀。”

  凌中天不由得浮想聯翩。

  “他才比我大多少呀,我才不要叫他叔叔呢!”

  尚秀芳拉著明月撒嬌道。

  “他稱你魯公公為魯叔,你自然應該叫他叔叔。”

  “我看我們各稱各的吧,叫我天哥就行瞭。”

  三人對這輩分稱呼都不是特別在意,就不按規矩,隻憑各自高興互稱起來。

  凌中天從與她們母女交談之間瞭解到,尚秀芳自幼就學習歌舞曲藝,三年前尚秀芳才十三歲時,就開始以四處表演為生,如果不是要經常回來照顧明月,早就名揚全國瞭。

  “你那麼小就四處表演,我看你又不會武功,那你的安全問題怎麼解決呀?”凌中天好奇地問道。

  “我當年遊歷江湖之時,也認識瞭一些朋友,有這些朋友對秀芳多加照顧,再加上我的有些長輩暗中出力,基本上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明月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凌中天不是笨蛋,見她不願意詳說,自然不會勉強地對才和自己認識,又讓自己心儀的美女追根究底。

  “月姐,我和魯叔學過醫,不如我幫你診治一下,看看能不能讓你痊愈。”

  凌中天學醫本就是為瞭濟己救美,現在正是出手之時。

  尚秀芳懷疑道:“你行嗎?我看還是請魯叔來吧,以前是不知道他去哪瞭,現在正好有你帶信。”

  凌中天強作胸有成竹之狀,怎麼敢告訴對方自己尚是初次為人看病。

  “就讓小天看看吧,反正無所謂瞭……”明月淡淡道。

  凌中天將手指搭在明月溫軟光滑的玉腕上,定瞭定心神,開始瞭自己的初診。

  凌中天皺皺眉頭,嘆道:“你當初傷瞭經脈,在未能痊愈的情況下,又一直心情抑鬱,導致現在說重不重,說輕不輕。”

  尚秀芳急道:“那到底能不能治好呀,就會說些模棱兩可的話,越看你越象個庸醫。”

  “當然能治好,隻要月姐肯配合我。這病完全是因為多年來心情抑鬱所致,隻要能解開月姐心結,消除心中積鬱,剩下的就好辦多瞭。正所謂,心病難醫,體傷好治。”

  “我心已死,這病不治也罷。”

  明月幽幽說道,臉上露出哀憐的神情。

  凌中天雙手抓住明月伸出來給他診脈的右手,雙目炯炯地註視著明月道:“這病必須得治,就算不為你自己,也要為秀芳考慮一下,你想丟下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這世上被人欺負嗎?不管你願不願意配合我,我都一定要把你治好。”

  (更要為我考慮考慮呀,我怎麼會舍得你香消玉隕呢,我還想和你……

  明月避開凌中天的眼神,將手輕輕抽回,站起身來,“我累瞭。秀芳,你陪小天聊聊吧。”

  說罷,掀簾走進內進。

  凌中天也站瞭起來,走到尚秀芳身邊,低聲道:“你跟我來談談你娘的病情。”

  不等她回答,抓起她的纖纖玉手,拖著她就向屋外走去。

  尚秀芳默默地跟著凌中天來到樹下,一把將手甩開,沒好氣地道:“想說什麼就說吧,別動手動腳的。”

  “你娘為什麼一直心情抑揚?是不是因為男女情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從小就和娘相依為命,從來沒見過我爹,也不知道誰是我爹,娘既不和我提他,也不準我問,一定是他對不起我娘,騙瞭我娘感情就拋棄瞭她。”

  尚秀芳白瞭凌中天一眼,接著道:“你們這些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表面上對人彬彬有禮,愛憐有加,實際上卻是有欲無情,隻想要人傢的身子。”

  凌中天想不到她會將這些話大膽直白地說出來,不愧是從小就走南闖北的人,訕訕笑瞭笑道:“這個……也不是每個男人都這樣不負責任的,起碼我就會對自己的女人負責到底的。我們還是來談談你娘的病吧,要她配合看來希望不大,所以你要幫我呀。”

  “我要怎麼幫忙,我又不會治病,我娘的病嚴重嗎?”

  “她的病關鍵是心病影響瞭治療效果,所以一直好不瞭,而她連求生的念頭都沒有,再這樣下去,長則一年,短則半年,你娘就……”

  凌中天看瞭看焦急的尚秀芳,“心病還要心藥醫,平時要多開解她,逗她開心,讓她慢慢忘掉過去不開心的事,我再開些對癥的藥給她,讓她病情不再惡化。等心結一解,有瞭求生的欲望,再把過去經脈所受的傷完全治好,就萬事大吉瞭。”

  “聽起來好象很簡單,可我娘多年的心結是那麼好解的嗎?感情上的事是很難說忘就忘的。”

  “我們可以一起努力,如果不能讓她想開的話,還可以用新的感情來激起她求生的欲望呀。事在人為嘛!”

  “新的感情?”

  尚秀芳狐疑地上下看瞭看,回想瞭一下,恍然大悟道:“哦……原來你是在打我娘的主意,臭淫賊,你休想!”

  “哈……”

  凌中天仰天幹笑瞭一下,故意在自己身上聞瞭聞,“我雖然不香,可也不臭呀。這新的感情也不一定得是男女之情,你和你娘的母女之情不也可以嘛,讓她為瞭你而努力活下去。”

  “你當我三歲小孩,我和娘的母女之情要算也隻能算舊情,怎麼來新的呀!你分明是對我娘暗藏色心。”

  尚秀芳重重嘆瞭口氣,“娘這些年來一直對我要求嚴格,讓我很早就學會自己照顧自己,心裡早就存瞭撒手之念,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讓她有求生之念呀。”

  “還沒做怎麼能放棄呢,我不否認我對她好感,所以我一定不會讓她就這樣等死,她的餘生是屬於我的。我發誓,不管用什麼手段,付出何種代價,我都要她活下去。”

  凌中天見自己的念頭瞞不瞭尚秀芳,也就不再找借口來掩飾,大方地承認並坦然發誓道。

  “可……可我娘比你大好多呀!”

  尚秀芳想不到他會突然變得那麼理直氣壯,實在不知道該對這樣一個當著別人女兒發誓要得到她母親的厚顏狂徒說些什麼瞭,隻能吶吶道。

  “年齡算什麼問題,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守規矩的人。我定下規矩讓別人來遵守的事我願意做,但別人定下規矩讓我來遵守則是休想。誰也不能阻止我就月姐,就算是你也不行,所以你最好還是配合我為好。”

  “這個霸道專橫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吧!真可惡,一開始對人傢那麼和善,原來都是騙人的,該死的凌中天。”

  尚秀芳看著一副囂張模樣的凌中天,心裡不知是何滋味,暗暗咒道。

  尚秀芳低頭苦惱地思考瞭半天,幽幽嘆氣道:“如果能救我娘,我不會阻止你對她好的。不過你要答應我先試試用別的方法來開解她,不行的話,再……”

  玉臉因情緒激動而變得通紅,咬牙道:“而且你不許耍手段,必須真心對待她,我會隨時監督你的,絕不會讓你有機會傷害她的。”

  凌中天看瞭看堅定無比的尚秀芳,猶豫瞭一下,決定還是把自己的傢庭情況坦白,“我答應你一定會真心對她的,隻是我傢裡已經有多名妻子……”

  用手制住撲過來要揍他的尚秀芳,接著道:“這事我會先讓月姐知道的,至於我想追求她的事,你就不要告訴她,還是讓她自然而然地來接受我好些。不管她最後是否願意接受我,我都會全力治好她的,絕不會做出欺騙她感情的事。”

  “淫賊,快放開我。看在你肯冒著失去追求我娘機會的危險,把你的好色真面目向我們坦誠交代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瞭。我們來談談怎麼救我娘的事吧。”

  凌中天戀戀不舍地放開尚秀芳,一面回味著剛才和她近距離接觸的動人滋味,一面和她達成合作協議,簽下無數喪權辱國的苛刻條款。

  凌中天每天都會拿為逗商青雅開心而練就的搞笑本事向明月施展,好在明月不象商青雅那樣嚴謹,不用他隨時註意分寸,相處起來也比商青雅容易些。小峽谷裡隨時飄蕩著歡聲笑語,明月的氣色也較之以前好瞭許多,尚秀芳對凌中天的態度自然也隨之行情看漲。

  飛瀑小湖邊。

  “娘的情況雖然穩定瞭下來,可治療的成效卻不大,難道真幫他去追求娘,可我……”

  少女的芳心裡面就象她腳下慘遭踐踏、蹂躪的草叢一樣紛亂。

  “嗨,秀芳妹妹,你在這幹嘛呢,欣賞瀑佈?”

  凌中天邊走過來邊嘻笑道。

  尚秀芳白瞭他一眼,“別整天嘻嘻哈哈的,快想想怎麼治我娘的病吧。”

  “方法就是那樣,可你整天象防賊一樣的防著我。”凌中天聳肩道。

  “你本來就是個淫賊!”

  尚秀芳沒好氣道,“好色無德,荒淫無恥!”

  “咦!難道你以前偷窺過我,不然怎麼會知道我荒淫。”凌中天促狹道。

  “你……”

  尚秀芳一陣無力的頭疼,發現自己和他鬥嘴真的很愚蠢,自從他在自己面前暴露出對母親的野心後,和自己說話時就毫不顧忌自己還是個少女瞭,經常嘴無遮攔。

  尚秀芳低頭頹然道:“我……我不會再阻止你瞭,隻是……如果娘接受瞭你,你不許對不起她,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的。”

  猛然抬頭望著凌中天,眼中透著決然,似乎還有些別的什麼。……

  明月當空,繁星點點。

  凌中天正臥在樹下,繼續天作被,地作床。

  “好在我早就習慣瞭野外露宿,不然這段時間還真慘呀。”

  凌中天以手為枕,仰頭欣賞著星與月,“這對母女花真夠狠心的,我怎麼說也是客人嘛,還費盡心思的為她治病,卻叫我露宿,讓我在外進打個地鋪也好嘛!”

  忽然聽到開門聲,起身望去,尚秀芳向他走瞭過來。

  “天哥,你到屋裡來睡吧。”尚秀芳柔聲道。

  “沒事,現在是夏天,外面涼快。”

  凌中天假意推辭道(再熱我也想進去呀,可作主那位還沒發話呢)“是娘叫你進去的,你不來就算瞭,我還不想喊你呢!”

  尚秀芳生氣地轉身回石屋。

  凌中天連忙爬起身來,緊緊跟上,“去,怎麼不去,在外面可被盯慘瞭,還是月姐體貼我。”

  一夜無話,凌中天躺在外進鋪好的地鋪上,做著美夢入睡瞭;而明月母女倆卻在榻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這日,凌中天繼續著越來越露骨的表現,而尚秀芳依舊沉默地給兩人獨處的機會。

  明月感到自己無法再繼續裝糊塗下去,嘆瞭口氣,幽幽道:“小天啊,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我看得出來,秀芳她是喜歡上你瞭,我希望在我走後,你能幫我好好照顧她,你能答應我這個要求嗎?”

  凌中天怔瞭怔,他這段時間把註意力全放在瞭明月身上,倒沒註意尚秀芳的情況,不過輕重緩急他還是知道的,他橫瞭橫心,緊緊抓住明月雙手,深情地註視著她的雙目,仿佛要望到她的心裡去,“月姐,我喜歡你,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不知道是過去的什麼事讓你心喪若死,但過去的事就應該讓它過去,我希望你能把它忘掉,如果你一個人做不到,我可以幫你。月姐,接受我吧,我一定會讓你幸福、快樂的。”

  不理明月掙紮的舉動,繼續牢牢抓住不放,接著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手的,你現在無法接受我也沒關系,我會一直等到你肯接受我為止,可你千萬不能放棄生的希望呀。對秀芳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就算為瞭她,你也一定要努力活下去呀。答應我,好嗎?”

  明月放棄瞭無謂的掙紮,軟弱地道:“小天,我們不合適的,放瞭我好嗎?”

  凌中天將明月拉到身前,將她摟住,明月用雙手抵住他胸膛,拼命地想拉開和他的距離,哀求道:“小天,你不可以這樣對我無禮,我們是不可以的,秀芳她才是適合你的,不要讓她不開心好嗎?我答應你,我會為瞭秀芳而好好活下去的。”

  “抬起頭來,看著我說,你將不再被過去的陰影所束縛,你會開始新的生活的。”

  凌中天低頭看著明月。

  明月咬瞭咬牙,深深吸瞭口氣,抬頭堅定地望向凌中天道:“請你一定要把我的病治好,我期待著將來的每一天。”

  凌中天正瞥著她因深呼吸而山巒起伏的胸部,聞言楞瞭一下,連忙道:“啊,那就好,我絕對會讓你康復的,無論是心靈,還是肉體。至於其他的事就讓它順其自然吧。”

  明月難敵他灼熱目光的註視,將頭偏向一邊,玉臉微紅,羞道:“可以放開我瞭嗎?你真是個無賴。”

  (唉!我要他答應的事,他沒答應不說,還把自己逼得那麼狼狽不堪,我真是很失敗呀。

  凌中天緩緩放開明月,突然向她問道:“月姐,你真的對我毫無感覺嗎?”

  明月一呆,凌中天乘機義無返顧地吻上瞭她那誘人的紅唇。也許是一會,也許是很久,明月猛然將凌中天推開,“啪”的一下,一手指著他,“你……”

  心中紛亂無比,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轉身撞開竹簾,羞憤地躲進瞭裡進。

  凌中天發現尚秀芳正向屋子走來,便放棄瞭跟進去的打算,撫著臉頰,心中暗道:“月兒寶貝,這一巴掌我記下瞭,等將來我會在床上好好回報你的。”

  接下來的日子裡,明月再也不敢給凌中天和她獨處的機會,隨時拉著女兒作自己的保鏢,三人之間的相處日顯尷尬。

  凌中天鬱悶地發現,大的心情是變好瞭,可小的卻漸顯憂鬱,而明月經脈的傷勢雖然還無法根治,但已經無大礙,隻需慢慢調養就可以瞭。便決定離開這裡,畢竟自己還不到停下的時候。

  “可惜自己無法運用真氣,不然不管是雙修,還是逆行采補,都可以將她經脈的傷勢徹底治好,何必弄到現在談感情談得那麼心痛。唉,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解決自己體內的情況。”

  凌中天留下調養的藥方,吩咐尚秀芳要一直陪著明月,好好照顧她,然後和兩女依依惜別。

  凌中天來到西北十多裡處那座赤巖奇山上的廟裡,在這座破廟轉瞭轉,“魯叔在信裡把這稱為邪帝廟,難道這就是向師詐死前做幌子的那座廟。我總覺得好象有些什麼……不管瞭,等下次先向魯叔問問情況再說。現在還是先去辦正事要緊。”

  離開邪帝廟下山,凌中天向北方進發。在鐘離郡稍做休整,就繼續一路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