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桂芬見我有些遲疑和驚訝,倒是很讓人出乎意料的耐心解釋瞭一番:“你也看到瞭,這裡都是這些小兄弟整天在這邊玩,小文這孩子自從出事,就不能被受驚嚇,所以一般情況我都不讓他見外人,上次要不是情況特殊,我也不會把他帶出去,結果就出事瞭,其實平時他在傢很久都沒發病瞭,尤其是在小秋身邊,一直都挺好的。”
“你的意思是說,上次他傷害小雋是因為被驚嚇瞭?”我打斷她發問。
賀桂芬點點頭,很嚴肅地說:“小文其實這兩年恢復的很好,除瞭不會說話,都能明白好多事瞭,醫生說他腦袋裡的血塊已經在慢慢吸收瞭,現在比剛出事的時候小多瞭,再過幾年應該能恢復的像平常人一樣瞭。”
說實話,我不大相信這個女人所講的,但是又不知道能怎麼樣。
“你說瞭一大堆,我還是要見到小雋才能確定她是不是安全,如果真的像你所講的,你兒子不會再發瘋傷人,隻要你們不再虐待她,我們可以好好地商量如何安置小雋和她女兒的問題。”
賀桂芬瞇著眼睛,像是故意岔開話題問:“你和她經歷瞭這麼多事,你還惦記著她,還真是癡情呀!”
我搖搖頭說:“不是癡情,我心裡早就對她死心瞭,現在我幫她,就是不想看著她繼續受苦。”
“你沒看我給你的東西嗎?”她沒頭沒腦的問。
我突然想起她之前去楊雋租的房子帶走楊雋時扔給我的那個U盤,搖搖頭。
她冷笑說:“你對她挺仁至義盡的,她對你可沒那麼忠貞哦。”
我苦笑,聽她繼續說下去。
“你要是真沒看,我倒是勸你就別看瞭,挺讓人揪心的。”她像是故意在勾起我的好奇心。
她成功瞭,我真的開始好奇裡面是啥東西。
之前我有猜測那裡面應該就是一些她和刁老三父子茍合在一起什麼證據吧,現在聽賀桂芬這一說,還真的有些想知道裡面具體的內容是什麼,不過那個U盤被我放到瞭拉桿箱裡,沒有帶著身上。
賀桂芬見我半天不說話,從沙發上站起身,朝一個小夥子揮揮手說:“把我的iPad拿下來。”
然後又轉向我,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說:“揪心也好,舒心也罷,還是給你看看吧,你可以說是冒死來救她,看看她在我傢老三面前是怎麼說你的吧。”
我的頭皮陣陣發麻,我預感到到裡面是什麼東西瞭。
她接過從樓上下來的小夥子遞過來的iPad,在上面滑動手指,點弄瞭幾下,伸手遞到我的面前,臉上仍舊是那副不可一世,撇著嘴說:“挺長的,你慢慢看,想打飛機的話我叫人給你拿紙巾過來。”
我憤恨地瞪著她醜陋的嘴臉,卻不爭氣的忍不住伸手接過iPad。屏幕已經在全屏狀態播放著一個視頻,不過沒有我預想到的那種男女赤裸肉搏的畫面,隻是一個不大的房間,攝像頭正對著一張雙人床的側面,高度差不多是床邊桌子的樣子,床的另一邊是一面整潔的白墻,除此之外,畫面中再無他物。
這張床!我好眼熟!
赫然!這不是我那時候的新房,就是楊雋的大舅賣給我那棟房嘛!這個床頭的樣式,我不會認錯的。
“哦,差點忘瞭,她和老三這時候就有過你想聽的話,給你耳機!”賀桂芬說著,丟給我一副耳塞。
沷怖頁2ū2ū2ū、C0M我把耳機接好,塞到耳朵裡,果然聽到裡面遠遠地有人在說話,隱約還能聽到像是在洗東西一般的水聲。
“好疼……”是楊雋的聲音。
“我看看……”刁老三的聲音。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在遠處傳來,我想起,這應該是在衛生間那邊的聲音。
“洗澡這段沒啥,你可以稍稍往後面拉一點。”賀桂芬像是和熱心的樣子,但我知道她可沒有看起來那般好心。
果然,很快,畫面裡出現瞭一個壯碩的身影,正是刁金龍那個畜生,讓我驚詫的是,他除瞭上身穿瞭件保暖內衣以外,下身居然是赤裸的,漆黑的胯間那條軟塌塌的粗壯物在他走動的步幅下毫無羞恥地左右甩蕩。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朝衛生間方向瞅瞭一眼,從床邊摸出一個挎包,在挎包裡摸出一個更小的醫藥包,朝衛生間方向說:“洗洗得瞭,過來我給你抹點藥。”
劈瞭啪啦的拖鞋聲,楊雋瘦弱的身影也出現瞭。
她穿瞭件男士的厚襯衫,直蓋住瞭下身,兩腿是光著的,看不出有沒有穿內褲。
她走路的姿勢很怪,兩腿好像無法並攏一樣,有些蹣跚。
看到她的腿,我立刻明白這個錄像一定是她第二次走之前拍的,她那時候的腿上潔白無瑕,完全沒有任何紋身和傷疤。
“疼……疼死瞭,腫這麼高,你咋那麼狠呢?”她一邊走到床邊,一邊用手托著一側的乳房朝刁金龍嬌嗔。
刁金龍滿不在乎的斜靠在床頭,朝自己身邊的床上拍瞭拍,說:“過來,給你抹點消炎藥,明天就好瞭。”
楊雋剛剛倒在他身邊,刁金龍立刻就扭開瞭楊雋身上襯衫的領口扣子,楊雋裡面一片潔白的豐滿立刻滿滿的洋溢出來。
我終於知道在洗浴那天刁金龍到底咬傷瞭她什麼地方。
楊雋的右側乳頭是紅腫並結著血痂的。
刁金龍用消炎藥棉用心地擦拭起楊雋受傷的乳頭。
能感覺出,每次藥棉的觸碰和擦拭,都會引起楊雋一陣身體的顫抖,她第二天沒敢回傢,估計就是怕我發現她身上被咬傷的痕跡。
“咋辦?海濤一定會和我離婚的,我咋辦呀?”楊雋滿面愁容的說。
我看這畫面中愁容滿面的楊雋,明顯是對我還有著一絲眷戀和對事情敗漏的恐懼,這是讓我尚有些許安慰的發現。
刁金龍沒回答,卻有些疑惑地說:“那綠頭王八咋發現的呢?”
楊雋面露慍色撅著嘴巴小聲說:“你別那麼叫他!”
刁金龍得意的笑著把藥瓶放回床頭的櫃子上,一把攬過楊雋的肩膀,一邊用力在楊雋的臉頰上親瞭一口說:“咋的?他不就是個綠頭王八!你還打算回去和他過日子呀?他不得打死你啊!”
楊雋瞪瞭他一眼,用手在刁金龍的胳肢窩裡杵瞭一下說:“他以前還真沒打過我,不過這回他肯定氣死瞭,還真不好說會不會打我。”
“他敢碰掉你一根頭發,我就活撕瞭他,你信不信?”刁金龍的大手已經摸進楊雋敞開的襯衫領口。
楊雋居然毫不抗拒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不停揉搓,愁眉苦臉說:“這我信,但是我真的好擔心他,我太對不起他瞭,他肯定受不瞭,我怕他做什麼傻事。”
沷怖頁2ū2ū2ū、C0M“嘁……”刁金龍不屑地輕哼一聲說:“強者生存,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法則,像他這種慫逼,他沒有資格擁有你,他死瞭才好!”
“滾蛋!他死瞭你又不能娶我,你舍得離婚呀?”楊雋不滿地說。
“我要娶你還用離婚呀?我老婆那邊不用你擔心的,她玩她的,我玩我的,她對我就一個要求,不離婚就行。”
“為啥呀?”楊雋不解的問。
刁金龍笑著說:“她他媽根本不喜歡男人,尤其小文出事以後,就和我一樣,整天在外面玩女孩子。”
楊雋驚訝地張開嘴巴。
我也呆住瞭。
賀桂芬在我對面意識到我看到瞭什麼地方,滿不在乎的翹著二郎腿對我說:“本來給你的那份我已經把這段刪掉瞭,既然你知道瞭也沒啥,我確實是拉拉,和老三結婚前就是,和他結婚就是為瞭我爸和老賀傢的臉面而已。”
說著,她忽然意識到瞭什麼,補充道:“你放心,老三和我兒子的女人我沒興趣!”
我沒心情去附和她的說辭,心裡已經痛不欲生。
刁金龍這一傢三口,原來都是變態!
視頻裡刁金龍見楊雋驚訝地表情,大笑著說:“我見過那娘們玩女人,比老爺們還猛,跟她的小姑娘沒一個第二天走路不變形的。”
楊雋更加驚訝地問:“啥意思?她還能和女孩子做那事呀?”
“廢話,她除瞭沒長雞巴,啥習慣都和老爺們一樣,幹小姑娘時候可他媽猛瞭。”
楊雋笑著問:“等下,她沒那東西,那她用啥呀?”
“用手和嘴唄!”刁金龍說著,居然掀起楊雋襯衫的衣擺,把手摸進她的兩腿間。
我的感覺沒錯,襯衫下是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刁金龍的手就那麼毫無遮攔地直摸在楊雋胯間那叢黑毛毛上。
這不是我頭一次看到楊雋被刁金龍上下其手的畫面,在大鵝那裡偷回來的照片中我見到過更加火爆的,但這是動態的,而且攝像頭如此之近,近的似乎能看清兩人的汗毛,盡管知道這已經是一年之前的事,牙關還是咬的咯蹦蹦直響。
讓我奇怪的是,刁金龍一邊在楊雋身上上下其手的同時,他的眼神飄忽並時不時的會看向攝像頭這邊。
原來這視頻是刁金龍故意錄下來的。
不過他倆隻是喘著粗氣相互摩挲瞭一陣就平息下來,並沒像我想象那般幹柴烈火地開始交媾。
我有些奇怪,兩人再次的交談解釋瞭我的疑惑。
“你還能要嗎?我下面可疼瞭,今天不行瞭。”楊雋一邊把襯衫扣子扣好,一邊用紙巾輕輕摸向自己的胯間,小心的擦拭一番才躺回刁金龍身邊。
刁金龍也有些無奈的笑著說:“我也不行瞭,這兩天有點過度瞭,這老腰都要折瞭,你這妖精啊!加上昨晚在洗浴那四次,到今天都整十次瞭,我再射就是血瞭!不來瞭,不來瞭。”
楊雋狡媚地笑瞭起來,小聲說:“誰讓你老說你自己是猛男淫獸,這回不敢吹牛瞭吧!”
“服瞭,老刁我服瞭,這回是敗在你這妖精手裡瞭,服瞭。”刁金龍有些尷尬地笑著說。
楊雋卻突然話鋒一轉,問:“對瞭,你上午說什麼李海濤早就和那女孩發生關系瞭,你有啥證據?你不是說你下午給我看嗎?”
刁金龍翻身在枕頭下摸出手機,在手機上點點劃劃,遞給楊雋。
楊雋看到手機,滿眼驚詫,卻很快淚流滿面。
我知道,那是平安夜,在街燈下,我和尤佳相擁而吻的照片。
我也知道瞭,那是二寶偷拍下來,傳給刁金龍的。
“隻有這些?我不相信!”楊雋嗚咽著,咬著下唇問。
“這有啥不相信的,他和那個佳佳早就搞在一起瞭,他每天其實很早就收工瞭,那個佳佳每天都過來,就等著李海濤收工瞭,然後就在那個房間裡肏屄,你以為那個房間裡的床墊哪裡來的?就是我給李海濤休息用的,他倆天天在裡面把那女的操的驚天動地的,我們店子裡所有人都聽到的,我那時候覺得李海濤這人還行,就沒管他,你不信,你不信你可以問我店裡那些人呀。”刁金龍若有其事的編撰著我和尤佳的事。
沷怖頁2ū2ū2ū、C0M我憤怒地攥緊拳頭,幾乎想把這iPad摔碎掉。
楊雋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看得出她的心中正在拼命地糾結著什麼。
原本仰躺在床上的楊雋忽然睜開雙眼,我看到她的眼睛裡是赤紅色的。
她用力地咬牙,繃緊的臉頰看得出她心中的恨意。
她猛的扯開自己的襯衫,能聽到扣子扯脫時的啪啪聲。
她一下子全裸起來,翻坐在刁金龍的身上,臉朝著刁金龍的下身方向,俯身用嘴含起刁金龍軟趴趴的陰莖,賣力地吮吸起來。
刁金龍倒吸著涼氣,有些驚慌地急忙用兩手扶著楊雋圓潤的屁股,忙不迭的說:“小秋,小秋!不行……都他媽射血瞭,咱休息一晚上唄!”
楊雋不理會,仍舊俯身在刁金龍胯間奮力地吞吐,發出一陣嘖嘖的吮吸聲。
“你咋瞭?受啥刺激瞭?就因為那綠頭王八?”刁金龍掙瞭幾下,卻很快就帶著顫巍巍的出氣聲任由楊雋對他的挑逗瞭。
楊雋聽到最後那幾個字,突然停下瞭口中的動作,坐直身,語氣憤慲的說:“那個綠頭王八出去搞女人,我就要搞的比他嚴重一萬倍!刁哥!我要你狠狠地幹我!我想要你!”
兩個人果真開始劇烈的交媾猛烈沖撞起來。
畫面模糊起來,不是拍攝的問題,是我的眼淚不爭氣地再次盈滿我的眼眶。
看到我放下瞭iPad在發呆,賀桂芬走到我身邊,瞥瞭一眼屏幕,看到畫面裡正在層疊蠕動,滿臉鄙夷的朝我笑著說:“這才到哪呀,就看不下去啦?後面還有她們在深圳錄的呢,在石傢莊時候匆忙,沒錄成,到瞭深圳,他們錄瞭好多呢,你要是喜歡,這iPad給你瞭,你回去慢慢欣賞吧。”
“他們錄這些東西幹嗎的?這不像是偷拍的!”我心像是被人用力拽著,狠狠地捶打般。
賀桂芬笑瞭,有些得意地說:“老三知道我喜歡這個,每次在外面上手一個新的女人,都會把他倆做事的情況錄給我看,咋樣?精彩不?”
“真他媽無恥!”我憤恨地瞪著賀桂芬。
“咋樣?聽到你心愛的女人用什麼來叫你瞭嗎?綠頭王八!哈哈哈哈哈”賀桂芬極誇張地開口大笑。
“那我也要帶楊雋走,我倆的事,我倆自己解決,但我一定要帶楊雋走。”
我極力地平復著自己的情緒,毅然地大聲道。
賀桂芬撓撓頭,有些不解的問:“這麼個賤貨,拿你當綠頭王八不說,還讓人搞大瞭肚子生瞭個孩子,你咋就這麼癡情呢?就算我讓你領走,你還真能要她是咋的呀?她現在在我傢,跟小文要是能好好過日子,這不是她最好的結果嗎?你咋就這麼軸呢?”
“她的路!她的結果!這些統統要她自己來選擇!你也好,我也罷!我們都無權替她決定什麼,我要見她,隻要她親口告訴我,她就是要呆在這裡,她就是心甘情願地嫁給你兒子,我立馬扭頭就走!”我憤怒地朝賀桂芬大喊。
她歪著頭看看我,又朝周圍站著的那幾個小夥子瞅瞭瞅,思考片刻,她斜眼看著我,冷冷地說:“行,我就讓你死瞭這份心,黑孩子,你去開車,我就帶你去見見她。”
那個被稱為黑孩子的小夥子快步走到別墅外,很快,那臺黑色的路虎越野車停在瞭院子門外。
“我看你見到她,要是她不走,你能怎麼樣!”賀桂芬信心滿滿的對我示意瞭一下。
我惴惴不安地跟著她上瞭車,黑孩子一腳油門踩下去,豪車立刻呼嘯著竄瞭出去。
車子很快跨過江橋來到瞭市區,不過在市區裡車速卻不得不慢瞭下來。
現在是下午兩三點瞭,市區道路的車流高峰雖然還沒到,不過卻也有幾段路十分擁堵。
賀桂芬坐在副駕駛,有說有笑的地和黑孩子聊著什麼,我卻像屁股著瞭火一般焦急萬分,楊雋和那個刁文廣單獨在一起的時間越久,她的處境就越危險。
楊雋已經和刁文廣認識瞭一年時間瞭,有肉體關系已經是事實,這個已經沒必要擔心瞭,我擔心的是楊雋的身體,她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她的體內還有異物沒有取出,所以她外陰的傷口隻是進行瞭簡單的處理,即使現在愈合的挺好,但也是十分脆弱,而那個傻子隻知道做男女之事,完全不會顧及這些,如果他又強行和楊雋做愛,我真的十分擔心楊雋的傷口會再次受到傷害。
在不安與焦慮中,路虎車終於來到瞭一個很高檔的高層小區。
下瞭車,仰頭向上,這個小區的幾棟樓都至少在40層以上,人在樓下的商鋪門口,被對比的像是一隻隻的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