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大色狼這就放棄瞭?我還真有些出乎意料。
揉瞭揉開始發酸的脖子,腿也開始發麻瞭,我趕忙在房間裡做瞭一下伸展運動,稍稍緩解瞭一下,又湊過耳朵貼在墻上。
那女的在說話:“幹啥去?這是你的店你忘瞭?”
“店不要瞭!我去喝酒去。”
“你不是答應我說不喝酒瞭嗎?”
“喝死拉倒,就當睡著瞭”
“滾,別胡說八道,你還硬著呢,支那麼高想去哪裡啊?過來,我摸摸”
“嘿嘿……給我?”
“嘻嘻,不……不過可以像那天那樣幫你弄出來。”
刁金龍沒回應,不過聽到瞭一聲屁股坐在床墊上的噶吱聲。
“行瞭,別生氣瞭,你說你都那麼大歲數瞭,還整天像個小孩似得,動不動就耍一通。”
“我喜歡你,愛你,所以才對你的身體有渴望,你到好,整天覺得我好想隻是為瞭和你操逼才接近你的,你說我心裡能好受嗎?”
“你……真的愛我?”
“廢話,用不用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看?”
“我知道你喜歡,但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愛我。”
“你想咋知道?我明天就去和我老婆離婚,你信不信?”
“唉……就算你離瞭,我也沒辦法跟著你呀。”
“為啥?”
“我不能和我老公離婚”
“我覺得我始終在愛著的人是他。”
“那你還和我聯系?”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喜歡被你寵的感覺,但我知道我對你這不是愛,隻是占有欲,我是個貪心的女人。”
“可你知道嗎?我對你可是全心全意瞭呀,我不是說過嘛,你要是舍不得離婚,咱倆就做地下情人,我不會逼你離婚呀。”
“但那樣對他不公平!”
“操!那你現在呢?你現在不是光著腚和我躺在這裡嗎?這就公平瞭?”
“反正……隻要沒有真的發生關系,我就覺得我還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但是……但是你的逼裡我不是早就用手整進去過瞭嗎?”
“那是沒辦法,你太磨人瞭,其實按照我的想法,隻是和你做好朋友才對。”
“那我已經親瞭你瞭,你之前也說,不可能讓我親,然後我要摸你,你也說,不可能,我還不是摸瞭?你說你總是說這種你根本堅持不瞭的話,多沒意思?”
“那是你逼我的……”
“在車裡你幫我弄出來也是我逼你的?”
女人沉默瞭一下。
“那也是你逼我的。”
“我哪有逼你,不是你主動說的嘛”
“我不用胸……你那天的樣子就像是發狠瞭一定要強奸我的樣子,我害怕。”
“唉……你呀,折磨死我瞭。”
“活該,誰讓你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媽瞭個逼的,誰能在你面前控制自己啊?隻要是個男人,能在你光身子的面前不硬我就把我的全部傢產都給他。”
“嘻嘻,反正我就感覺你那天好嚇人,我就知道,我要是再不想辦法幫你解決出來,你一定會強奸我。”
“不會的,我對天發過誓,隻要你不點頭,我絕不強迫你。”
“不知道……反正那天我好害怕,我當時真的是決定不會再見你瞭,給你機會好可怕。”
“那你今天還來?”
“不知道……”
“你不怕我今天強奸你啊?”
“……怕……”
“我今天要是真的強奸你……你咋辦?”
“你會嗎?”
“我會!”
床墊子撲通一聲,嚇瞭我一跳。
又是一陣密集的親吻聲。
“你就是嘴厲害……”
女人迷離的聲音。
“嘖……啵……我雞巴更厲害……”
“嗯……我相信……”
“……秋……給我吧”
“……不要……你就在那裡……別動……不要進來”
“秋……”
“……不行……你蹭一下就得瞭……你要是進來,我會恨你一輩子……”
刁金龍半天沒聲音。
但我能聽到女人急促的喘息聲。
“你看……咱倆現在的姿勢不就是在操逼的姿勢嗎?”
“……不行……不能進來”
刁金龍居然發出瞭如幼童般撒嬌發嗲的聲音。
“真不行……刁哥……以後……如果我也離婚瞭,我給你,行嗎?”
那女人的聲音微弱的幾乎讓我聽不清。
“我不要以後,就現在!”
“如果你今天逼我,我以後不會再理你!”
刁金龍沉默瞭。
“你又生氣瞭?”
“沒有”
“小氣鬼……”
幾聲微弱的親吻聲。
“秋……你好美”
“嘻嘻,我知道”
“我這輩子,見到過的最美的女人就是你。”
“是嗎?”
女孩的聲音迷離起來。
“我知道你不是我的,我這輩子可能永遠也得不到你,但我還是喜歡你。下輩子,你一定要先被我遇到,好嗎?”
“嗯……”
吸熘吸熘的吮吸聲。
“刁哥……如果你真的得到瞭我,會像你對其他女人一樣,玩膩瞭就甩掉嗎?”
“不會!我想照顧你一輩子,真的,為瞭你,我可以去死。”
好酸,我在一邊聽得肉麻酥酥的。
“……可是,我覺得這樣好對不起我老公。”
“我們找機會和他開誠佈公的聊一聊吧”
“聊啥?”
“讓他把你讓給我”
“他不得把咱倆都拿刀剁瞭呀。”
“他不見得能打過我。”
“我不想讓他知道我背叛他瞭,我不想看到他傷心的表情。”
“那咱倆就偷偷私奔吧,我養你,保證你過得比現在好得多。”
“私奔?你在這裡有這麼多產業,不要瞭?”
“為瞭你,我什麼都可以放棄,真的!”
“嗯……我相信。”
“嗯?”
“你太美瞭……”
刁金龍的尾音淹沒在一連串密集的吮吸聲中。
我正奇怪刁金龍在幹嘛的時候,密集的親吻和女人嗚嗚的含煳呻吟穿透墻壁進入到我的耳朵裡。
女人突然急促而且明亮的尖叫瞭一聲,那邊瞬間出現瞭一陣短暫的平靜。
靜的我開始懷疑是不是我耳朵出瞭問題。
“……呀……我求你……快拿出去!”
“……秋……太滑瞭,不小心弄進去瞭……嘿嘿……我不動……你也別亂動哈”
“呀……你混蛋……我恨你瞭刁金龍!……呀……你……你混蛋!……你說過你不會逼我的……”
“呼……你也沒擋著……呼……我以為你願意瞭”
“……你……別動呀……呀……你幹嘛?……啊……”
“……呼……”
刁金龍大口的吐出一口氣,嘟囔著:“真雞巴緊啊……終於操到你瞭”
“你……我……你……呀……”
女人輕聲囈語著。
“都進來瞭,還讓我拿出去呀?”
女人沒說話。
“真他媽緊……呼……”
墻的那邊的聲音不由分說地凌亂起來,刁金龍沉重的喘息聲,女人嬌聲的呻吟聲,撲通撲通的沉悶的撞擊聲有節奏的開始混亂摻雜著躁動起來。
那邊傳過來的聲音已經明確無誤的說明瞭那邊正在發生的事,我也立刻想起刁金龍之前曾經說過的話,女人的兩腿永遠會為初戀和糾纏她的人留下縫隙。
至少他已經說中瞭一半。
我已經不是頭一次偷聽刁金龍操女人瞭,他慣有的在做愛時的粗口依然火爆。
“操你你爽不爽……爽不爽!……”
刁金龍的聲音有些含煳不清,不過還是能分辨出來。
“……別那麼大力……呀……”
女人用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回應著。
“轉過來……”
傳來幾聲清脆的拍打肌膚的聲音,這絕對不是兩個人用胯相互撞擊會產生出來的聲音,更像是故意用手掌在拍擊身體才會有的響聲。
“說……操死你!……爽不爽”
“……呀……別……別說臟話……”
“……爽不爽?……說!……”
“……討厭……不說……”
“……說!……讓我操的爽不爽?”
“說!……說不說!……操死你!”
極響的兩聲脆響。
“……呀!……嗯,爽……”
“哪裡爽?……操你媽的……哪裡爽?”
一連串的皮膚擊打聲,這回聽聽起來像是是用胯部撞擊胯部的聲音瞭。
“……呃……下面爽……”
“……嗯!……喜歡刁哥操你不?……”
“……喜歡……”
“呼……還讓不讓操?……”
“……不讓……”
“騷逼!……不讓?……我操死你!……嗯!……嗯!……讓不讓!”
“讓……”
墻那邊的撞擊聲已經混亂成一連串噼裡啪啦的聲響瞭。
我幾乎能感覺到墻也在隨著那股勐力的沖撞在微微顫抖。
“操死你……呼……呼……”
“呀……呃……輕一點……呃……”
那女人的呻吟聲很輕,但我還是清楚的聽出來,她根本沒有任何的不快,甚至那呻吟聲聽起來,她感受到瞭極大的快樂。
也許女人的呻吟都是這樣的?總感覺墻那邊的女人呻吟的聲音好像十分耳熟。
她也會倒抽氣。
也許這種倒抽氣的享受快感的方式並不是楊雋的專利吧。
“刁哥……呃……翻過來,這樣噘著我好累……呀……”
“操死你!……騷逼……我操死你!……”
刁金龍極度亢奮的嘟囔著。
刁金龍又一次讓我欽佩的在那邊足足折騰瞭半個多小時。
那女人的的高潮叫聲幾乎和楊雋的一模一樣。
都是那種勐地張開嘴吸氣,在嗓子中發出一陣“咯咯”的聲音,然後才會拖著長長的尾音咬著牙用鼻子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
這個小秋不會就是我們傢楊大美人吧,但是怎麼可能?雖然像,但是,那股瘋狂的感覺完全不是楊雋的風格。
這女人居然能連續有很多次高潮。
我數瞭一下她發出“咯咯”聲的波數,應該至少有五次。
“……你……你怎麼射裡面瞭?……”
那女的聲音有些生氣的感覺。
“嘿嘿……你的逼太舒服瞭……實在沒忍住……”
“我危險期……懷孕我就死定瞭!”
“嘿嘿……怕啥?懷上瞭就生下來,我認!”
“滾!……還有,你以後不要總是在我面前說臟話,好討厭。”
“行……我的大寶貝……你說啥我都答應。”
“得瞭,我讓你去死你也去啊?”
“去呀……嘿嘿,咋樣?爽不?”
“……不爽,後邊我裡面都沒水瞭,你弄得我好疼。”
“是嗎?我看看”
“得瞭……你給我弄點水,我得洗洗。”
我發現我的腿已經麻瞭,估計後面也沒什麼好聽的瞭,接下來無非就是打掃戰場而已嘛。
我拖著像針紮一樣的腿,站在房間裡不敢動,脖子也漲漲的發酸瞭。
為瞭聽人傢行房,把我自己搞的渾身難受,圖個啥?以後我是不能再關註這種破事瞭,搞的我自己欲火焚身的,今天還和楊雋吵架,估計想排解都沒地方排解瞭。
那兩個已經完事瞭,卻還在房間裡小聲的嬉笑調情。
我隻能小心翼翼的盡量不弄出聲響的繼續開始畫我的畫。
而且令我驚訝的事情還在後面,他們聊瞭也就是半個小時左右,我發現那邊又開始安靜下來,我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又貼到墻上。
“……秋……你真好看,我真想天天操你,這屁股……”
“煩人……你終於得逞瞭。”
她的聲音很柔媚,像是沉迷在一種很慵懶的氛圍中。
“你看,我又硬瞭……”
“嘻嘻……你好厲害”
“我又想操你瞭……”
“討厭……”
已經再沒有矜持和拒絕,那女人輕聲開始哼唱起來。
第二輪嘭嘭的撞擊聲又開始瞭。
這回我可沒心情再從頭到尾的聽瞭,已經十點多瞭,不抓緊幹活今天就搞不完瞭。
那女的這次的聲音明顯比之前那次放肆瞭很多,我不用貼到墻上就能清楚的聽到那抑揚頓挫的呻吟聲。
他們再次結束已經十一點瞭,那女的好像走的挺匆忙,第二輪剛結束沒多一會就和刁金龍從我門口經過向樓下走瞭。
我躲在房間裡沒敢出現,萬一被人發現我在這邊偷聽人傢打炮,好尷尬。
刁金龍應該是去送那女的回傢瞭,下去之後就再沒回來。
我把十號房徹底搞定已經又快夜裡十二點瞭。
收拾好東西趕緊回傢。
楊雋在傢說不定還在生著氣,她氣性大,每次生氣都會好幾天不理我。
到瞭傢樓下,樓上居然還亮著燈。
我以為她已經睡下瞭,拉開房門一看,楊大美人居然還坐在客廳沙發裡,好像在發著呆,我進屋半天瞭,她才怔怔的轉過頭來。
“老公你回來啦?”
啊?這口氣不像是今天下午剛和我吵完架的口氣呀!
“啊……是啊……”
“畫完瞭?”
“啊……今天的畫完瞭,就隻剩兩個房間瞭,最多用不瞭五天就能全部完工瞭。”
“還有兩間呀?一共多少間啊?”
我開工畫畫以來,這還是她頭一次問我工程情況。
“一共十二間。”
我感覺她的明顯愣瞭一下,不過她立刻又問道:“你那時候說你幹活的這傢店,老板叫啥來的?”
我不記得我有對她提到過我幹活的細節,不過既然她感興趣,就告訴她:“姓刁,叫刁金龍。”
她的臉色突然變瞭。
但是口中卻隻是澹澹的答瞭聲:“哦。”
雖然她極力的想裝作很平靜的樣子,但我還是一眼就看出她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
“怎麼瞭?你認識刁老板?”
“不……不認識啊,那什麼……你累不累呀,趕快洗澡睡覺吧。”
她一定有心事,她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從沒懷疑過她,但並不等於我就不會去揣測她,我寧願懷疑她一番,然後自己證明我的楊大美人沒錯,是我胡思亂想而已。
今天她太奇怪瞭,看著她匆匆忙忙的回到瞭臥室,蒙上瞭被子開始裝睡,我突然間開始產生瞭想去搞清楚她到底怎麼瞭的沖動。
今天剛吵過架,按照她以前的脾氣,非要和我別扭幾天才算完事,這才過去瞭半天,她就開始關心起我的工程來,我都畫瞭一個月的畫瞭,她怎麼在今天這個時候開始問這個事?而且,最最讓我心裡疑竇叢生的是,刁金龍這個名字為什麼讓她如此緊張?那個在墻的另一邊的呻吟聲我現在越回憶越覺得耳熟,怎麼會?我剛才在酒吧裡聽小秋叫床的時候根本沒覺得她的聲音像楊雋呀,可我現在為什麼心裡如此害怕?為什麼那讓我心驚肉跳的“咯咯”聲那麼的熟悉?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小秋絕對不可能就是我傢楊雋!楊雋根本沒有那麼瘋狂!我為什麼會突然產生這種卑鄙和毫無根據的猜疑?楊雋是那麼的完美,她怎麼可能是那個蕩婦小秋?我越是否定自己,心裡的疑團卻愈加膨脹起來,開始占據的我的整個心靈,壓得我有些喘不上氣來。
刁金龍提到小秋羽毛球打的特別好時,我甚至也產生過那麼一瞬間的懷疑,我就這麼不相信我的老婆嗎?為什麼我總是會無中生有的亂去懷疑她?我是不是心理上有什麼問題瞭?可是為什麼我提到刁金龍這個名字的時候,她的表情那麼緊張?她真的不認識這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