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廚做的小菜和清粥,薛品玉吃到一半,太極宮的太監就連滾帶爬地跑瞭進來。
“公,公主,你快躲一躲,太後正往太極宮走來。”
薛品玉放下端著的粥,不明俞飛雁來瞭,自己為何要躲。
“太後來就來,本宮躲什麼,去備一壺熱酒,天氣冷,溫瞭酒好呈給太後喝。”
“公主有所不知,太後是來者不善啊!”
太監急如熱鍋上的螞蟻,太後那陣仗,縱是公主躲到地下三尺,也會將公主挖地三尺給翻出來。
為今之計,與其叫公主躲起來,不如快快搬救兵才是穩妥之事。
太監撤頭奔走:“公主言語上,切勿頂撞惹怒太後生氣,賴到奴才去請聖上回來。”
薛品玉對這太監沒頭沒腦的話不解,端起碗又要喝粥,一旁的桃夭著急道:“公主快別喝粥瞭,這都火燒眉毛瞭。”
話音剛落,外頭就有太監高喊:“太後娘娘駕到——”
俞飛雁一走進來,看薛品玉還能穩坐著喝粥,心裡的氣是更不順瞭。
“薛品玉,你還能吃得下,施兒被你下毒謀害至腹瀉,命都隻剩半條瞭。”
面對俞飛雁的無端指責,薛品玉驚訝:“本宮何時下毒謀害俞婕妤瞭,她未曾在本宮這裡吃過半塊食物。”
對於俞飛雁的冤枉,說俞施兒被毒至腹瀉,薛品玉慌張,事關人命,幼時她就見過父皇的一位嬪妃吃下半碗藕露暴斃身亡。
薛品玉指著還未動的米花糖,說道:“本宮讓禦廚給俞婕妤做瞭米花糖,可米花糖還未做好端上桌,俞婕妤就離開這裡瞭,太後不妨去查查別的。”
“一派胡言,還不認罪!”俞飛雁指著薛品玉說道,“來人啊,把她給哀傢摁住,打!”
俞飛雁身後站著的太監個個高壯,站出來要去捉拿薛品玉,桃夭立即站出來制止。
“太後娘娘,此乃太極宮,是聖上親自將公主迎進宮中小住兩晚,你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對公主施以傷害,若聖上知道瞭……”
桃夭還沒說完,俞飛雁走到桃夭面前,對著桃夭就踢下一腳,把桃夭踹翻在地。
“蠢奴才,這裡有你什麼說話的份!”
“九公主已嫁作人婦,還這樣出入宮中,與聖上吃住同樂,新婚夜不住公主府,住在瞭宮中,讓人看瞭,豈不是笑話。”
俞飛雁對那些愣住的太監說道:“摁住九公主,掀起她裙擺,拿藤條抽她小腿。”
俞飛雁本想讓太監仗責薛品玉的臀,可打十棍容易死,打五棍又太少,不如羞辱她,讓她在奴才們的面前露出腿,抽她的小腿,這樣她心理身體雙重都予以不小的傷害。
見事態不妙,薛品玉打翻瞭粥就要逃,兩個太監跑上前,從門口拖住她,將她摁在瞭墻上。
鞋靴一脫,露出她白嫩的小腿。
不知是俞飛雁有意授命,還是太監們故意為之,薛品玉感覺有隻手放在瞭自己臀上,捏瞭一把。
“狗奴才。”薛品玉拼命掙紮,反手就抓花瞭摁住自己的其中一個太監的臉。
俞飛雁見此,說道:“她還能反抗,你們都是吃什麼的,摁好瞭,狠狠打!”
那被抓瞭臉的太監有俞飛雁撐腰,腰板挺直瞭,吐瞭口唾沫,一把搶過遞來的藤條,就抽在瞭薛品玉的小腿上。
在這宮中,以太後為尊,那廢物皇帝算得瞭什麼,這廢物皇帝豢養的小公主又算得上什麼。
太後翻手為雲,這兩人皆是她的掌心蠅蟲。
得瞭勢的太監一鞭鞭抽在薛品玉的小腿上,白嫩的腿肉很快就被抽來血痕點點,可薛品玉雙腿打著顫,憋著淚愣是沒叫出一聲。
反是桃夭哭喊,一直想沖上去,卻被俞飛雁的侍從們拉住,捂住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