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勞什子腰鏈,薛品玉才不想戴,沒別的原因,就是不想戴。
但架不住薛滿拿起那一條用五色玉石與五色彩繩編織而成的腰鏈,一定要給她戴上。
“小酒。”薛滿沉沉一喊。
薛品玉說道:“那東西冷,皇兄就放著,我夜裡沐浴更衣後,叫上幾個蠢笨的奴才,給腰鏈過過熱水,再給帶上,不勞皇兄麻煩。”
“這有何麻煩,小酒說話竟還生疏客套瞭,何需等到夜裡,皇兄這就給你捂熱腰鏈,夜裡你沐浴,你就戴著它沐浴。”
腰鏈就被薛滿捂在手心,與薛品玉聊會兒天的功夫,半柱香的時間過去,薛滿捏著腰鏈說道:“可是熱瞭?小酒,你摸摸。”
薛品玉摸瞭摸,是熱的。她別無選擇,隻得脫起瞭厚厚的冬衣。
平日裡薛品玉寬衣穿衣,都有兩個宮人一起伺候,這會兒由她自己脫衣,自是有諸多不便,薛滿起身搭瞭一把手,助她脫起瞭衣衫。
縫著毛領的冬衣脫下,穿在裡面的層層內衫也被一件件剝落,最後上半身隻剩一件鵝黃色肚兜。
約一個時辰前,薛品玉吃下瞭一碗雞絲青菜粥與半個饅頭,故而小腹看起來有些挺。
薛滿疑惑:“肚子怎長得如此圓瞭?”
有諺語為‘圓肚女,尖肚男’,說的就是孕婦圓肚,會生女兒,孕婦尖肚,生的會是兒子。
看見薛品玉的肚子為圓,薛滿滿腹牢騷。
“這還未滿四月,肚子並未顯懷,是我吃瞭粥,將肚子撐圓瞭。”
薛品玉這一說,薛滿的牢騷才消瞭,將手中捂熱的腰鏈往薛品玉腰間戴去。
民間百姓孕婦的腰鏈往往是系著銅板,而薛滿手中的這一條腰鏈,彩線上系著綠的、粉的、白的、赤的、黃的五色平安扣,一共九枚平安扣,比用銅板制成的腰鏈更精致華貴。
薛滿往薛品玉腰上戴去,系瞭一個死結,指著腰鏈上的一個活結說道:“這裡是活的,往後肚子大瞭,你就松一點,這樣就不會縛住你的肚子瞭。”
“知道瞭,皇兄。”
見戴好瞭,薛品玉攏過衣服就要穿上,薛滿說瞭一聲慢著。
薛滿看著她被鵝黃色肚兜罩住的胸,動瞭色心,說道:“小酒有孕在身,皇兄知小酒不便,但皇兄與小酒在明光寺一別後,皇兄再沒碰別的女子瞭,皇兄,甚是想念小酒啊……”
手指細撫點過薛品玉的肩頸。
他說他沒有碰別的女子,沒有寵幸別的嬪妃,薛品玉自是不信的,在自己沒有出宮前,他與別的女子就眉來眼去,共睡在一張床榻上瞭。
“小酒的胸,可還是能用?”隨著話一說出口,薛品玉的肚兜就被薛滿扯落。
“小酒,皇兄都出宮來見你瞭,不要讓皇兄白走一趟,就拿你的胸,伺候伺候皇兄。”
薛品玉想拒絕,可薛滿已經摸瞭上來,指腹掠過粉色的乳珠,驚得薛品玉身體一顫。
薛滿手心托瞭托那一對粉嫩嬌白的乳兒,說道:“瞧著,比從前大瞭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