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
尤禮呈上從山下買回來的肉包子,解開裝包子的油紙,包子還冒著熱煙。
“這是奴才守著第一鍋出爐的包子買下的,新鮮的很。”
薛滿捧著大包子咬瞭一口,肉汁流進嘴裡的那刻,薛滿從未覺得包子是如此的美味。
隻是吃瞭一頓素餐,薛滿的肚子裡沒有油水,就抓心撓肺般不舒服,半夜餓醒後,他小心從沉睡的薛品玉身旁起床,開門低聲囑咐在門外守夜的尤禮去給他找些葷食吃,還不能讓薛品玉知道。
廟裡上哪兒找葷食?薛品玉專門做葷食的小廚房一開火,必然會讓薛品玉知道,尤禮遂連夜下山,去給薛滿找葷食。
此時天未亮,薛滿站在屋外旮旯角,黑燈瞎火的,連著吃瞭尤禮買回來的叁個大肉包。
還剩一個大肉包,如何都塞不進肚瞭。
尤禮:“公主喜葷,這個包子就留著給公主醒來後吃下。”
薛滿一抹嘴角的油,道:“不可,不能讓她知道朕吃瞭葷食。”
在明光寺的日子,薛滿想要在薛品玉面前展現餐餐食素的模樣,切勿讓她知道自己表裡不一。
“奴才不說,沒人知道聖上你偷吃葷,聖上你不是出傢人,不用去遵守他們出傢人的規矩……”
“可是朕來瞭廟裡,朕是一國之君,朕就要做好表率,朕都勸小酒吃瞭一頓素餐。”
薛滿已下決心:“剩下的包子,朕賞給你吃瞭。”
尤禮隻得謝恩,鞠下瞭躬:“是,奴才謝主隆恩。”
“還有,朕這不是偷吃,朕這是體察民情,與民為樂,嘗一嘗百姓吃的如何。”
尤禮彎下腰:“是奴才說錯瞭話,奴才該死。”
山中傳來聲聲狼嚎,夜風吹的枝葉翻飛作響,薛滿不願在外久留,對尤禮說瞭句‘下次若說錯話,朕賞你五大板子’,就轉身輕手輕腳推門進瞭寢房。
薛品玉睡的很熟,薛滿從她身邊起床出去吃瞭包子回屋,她都不知曉。
但薛滿壓在她身上時,她是知曉的。
她迷迷糊糊想推開壓在身上的薛滿,嘟囔道:“皇兄,我要睡覺。”
“你睡你的,皇兄做皇兄的。”
吃瞭肉包子的薛滿渾身有勁,一身精力隻能用在薛品玉身上。
“小酒這麼久沒見到皇兄瞭,讓皇兄補償你這些空虛的日子,好好疼你。”
薛品玉半夢半醒,隱約能感覺到薛滿的兩根手指並攏伸進自己雙腿間的花穴,輕輕地摳著,摳到她想睡又睡不下,薛滿那根像狗一樣的舌頭還舔著她脖子,她睜開眼,又閉上眼,呼吸加重。
“皇兄。”
“嗯?”
“皇兄進瞭廟,信佛信神明,不吃葷,吃起素,但為何又能坦然與我頻繁做這檔子事?舉頭叁尺有神,皇兄有沒有察覺,這床邊有神明在看著你我二人?”
宗教這個東西,薛滿可以在意,也可以不在意。
隻要他一聲令下,宗教這種虛幻的東西,他可以讓其一夜消失,全國寺廟盡其毀滅,不復存在。
他是天子,再是薛滿。
佛這種東西,排在他之後。
他沒有回答薛品玉的話,隻將身下那根發硬的肉根塞進那處柔軟的小穴內。
他不愛聽薛品玉揭穿他虛偽的話,隻愛聽身下的薛品玉動聽呻吟,被肏到滿臉通紅,淚眼連連地叫著他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