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娘,再等等,弟子還有些學到的東西,都沒來得及給師娘看呢……】
回到綺霞峰,沈青闌便一直呆在後山,連駐雲仙君請他去東青峰參加集會,也沒有去。
若是以前,沈青闌不可能不賣駐雲仙君的面子去一次,可他現在渾身吻痕都還沒消幹凈,總不能又帶著鬥笠帽去。
索性就拒絕瞭,反正青闌仙君素來率性乖張,這麼幹,倒也不算出格。
駐雲仙君和扶靈仙君也隻以為沈青闌此次回來多有疲憊,更加心疼這位小師弟,一邊不僅讓他多加休息,一邊還送瞭很多靈藥仙丹過來。
綺霞峰後山環境清幽,竹林小院,鮮有外人,倒還真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沈青闌就這樣,在小院裡閑瞭好幾天。
直到第三天,沈青闌才意識到,這幾天時間裡,秦子凜似乎有要事在身,來去匆匆,很少在他眼前晃悠,較之以往,頻率可以說得上是非常低瞭,也不知道是在忙些什麼。
但是沈青闌倒也沒過多在意,一是他也覺得秦子凜需要自己的空間,二是他也懶得應付。
不過,為瞭避免發情期到瞭,卻找不到秦子凜的情況,沈青闌把用一對子母螢蟲制成的琥珀石中的一枚交給瞭秦子凜,用於及時聯系對方。
沒想到清晨把東西給秦子凜,快到傍晚時分,沈青闌就心有預感,發情期將至,遂用子母螢琥珀給秦子凜傳瞭消息過去。
是夜。
萬籟俱寂,月明星稀。
沈青闌沐浴後,隻穿一件白色外衫,躺於榻邊,一邊燃燈看書打發時間,一邊等某個晚歸的弟子。
屋內燈火綽綽,沈青闌看著膝蓋上的書頁,恍惚回過神,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居然一個字都沒看進去,身體也愈發溫軟無力,仿佛一張網兜住收攏。
隻覺房內空空,幾分空虛攀上心頭。
門扇發出打開的聲音,秦子凜寬闊的身形映入眼簾。
昏黃燈光下,竹榻上一人身形綿軟如綢,窈窕媚魅,絕美的半張臉被曖昧打亮,盈盈水眸裡情意如潮,似在哀怨,又似在羞澀,纖細如柳的小腿探出衣衫,淺淺交疊著,清冷雪白的肌膚被燈光染上幾縷暖意。
秦子凜見此景,先是一怔,後又迅速道:“弟子在藏經樓翻閱典籍,太過入神,未察師娘訊息,因此晚歸,請師娘責罰。”
他倒真不是故意晚歸的,隻是看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有這麼晚瞭,匆匆回來,氣息稍有不穩。
榻上美人卻如小貓般發聲:“無礙,你回來就好。”
“那師娘且待弟子先行沐浴一番,再……”
秦子凜話還未說完,就見沈青闌直起柳條般纖細的腰,從榻上坐起身,赤著腳,一步一步向他款款走來。
沈青闌半開的衣衫下,平坦的胸膛在背著光的夜色裡如羊脂玉般溫潤瑩亮,光裸的腳指甲如海邊靜趴的貝殼漂亮小巧。
走得愈近,秦子凜愈發能感受到那人身上勾人的綿綿暖意,身體仿佛被點著瞭,迅速熱瞭起來。
“不用瞭,師娘好像快忍不住瞭……”
說著,沈青闌貼上秦子凜的胸膛,四肢如八爪魚一樣,攀瞭上去。
秦子凜身上仿佛有著讓他發狂的香氣,讓沈青闌忍不住想要貼近去嗅,腦中意識愈發遲鈍,身體全靠下意識行動。
其實在他一見秦子凜,體內就瞬間如有暖流躥動,腿間不自覺開始泌出濕意。
秦子凜短暫地愣瞭一下,隨即很快反應過來,有力的雙臂一把撈起沈青闌的腰肢和臀部,惹得懷中美人一聲驚呼。
秦子凜三步並作兩步,走至床沿,輕輕放下。
沈青闌如一灘香泥軟在榻上,面上已是一片醺然春色,雙眸如星,衣衫半褪,露出潔白無瑕的身子。
沈青闌身體內如火燒灼,雙手去解秦子凜衣裳,卻被抓住反扣,壓在頭頂,不得動彈。
沈青闌忽地驚呼,旋即嬌喘連連,下意識垂頭去看,一顆頭顱正埋於胸前。
原來是秦子凜輕輕含住瞭他胸前的乳尖,時不時還用牙齒輕咬,舌尖挑逗著,把那粒粉嫩的茱萸咬得挺立,在微冷的空氣中顫顫巍巍,乳暈也被吸吮得漫上誘人緋色。
沈青闌被秦子凜突如其來的侍候刺激得渾身顫栗,隻覺另一邊的空虛酸癢,同樣渴望著親密地舔弄。
沈青闌下意識嚶嚀道:“子凜,你舔舔師娘那邊……啊!”
秦子凜已從善如流,輕輕含住瞭另一粒精致的茱萸,如果說之前還有些陌生笨拙,此時他的動作已經熟練瞭許多,舌尖靈活地舔弄幾下,乳尖就迅速充血硬瞭起來。
另一頭,秦子凜的手也沒閑著,無聲探到沈青闌身下,五指粗略握著沈青闌那根,靈活地摩挲著柱身,或輕或重地揉捏著兩粒囊袋。
不過一會兒,沈青闌便在自己的一聲重重的喘息中泄瞭出來,沾得秦子凜滿手都是粘稠的精液。
沈青闌看著渾身寫滿情欲的自己已經一絲不掛,再看看虛壓在他身上的秦子凜,仍舊衣冠楚楚,甚至還用床頭的帕子擦瞭擦泥濘的手指。
隻是微汗的臉龐,證明著他此時也不是真正的不為所動。
沈青闌覺得這幾日不見,秦子凜在床上仿佛變瞭個人,如果說之前還隻是個隻跟從原始欲望的毛頭小子,那現在就仿佛變成瞭縱橫情場多時,遊刃有餘的老手。
“你、你這些…都從哪裡學來的……”沈青闌稀裡糊塗地問。
秦子凜放下帕子,俯下身吻上他的耳垂,溫柔吸吮一陣後,在耳畔恭敬回道:
“弟子這幾天去瞭藏經樓,學到瞭很多。”
原來他這幾天不見蹤影,竟是跑去藏經樓學這些東西去瞭?!
可、可藏經樓裡又怎麼會有這些不正經的書啊……
見秦子凜一臉正經,沈青闌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誇秦子凜勤奮好學,孜孜不倦?
秦子凜擦好手,摸向沈青闌身下,然後抬起,手指瑩瑩潤潤:“師娘下面都濕透瞭……”
被他這麼一弄,這能不濕嗎?沈青闌面紅耳赤地腹誹道。
那頭秦子凜已經把一根手指伸進下面開瞭小口的小穴裡,隻聽見羞恥的“咕嘰”一聲,手指便已順利插瞭進去。
穴內潮濕綿軟,如小嘴一樣溫情含住瞭進入的異物,還隱隱想吸著往裡送。
秦子凜溫柔地開始摳挖撫弄著穴肉,為接下來的進入擴張著通道。
秦子凜一邊手不歇著,另一邊在沈青闌身上落下曖昧的吻痕,引得美人嬌喘連連。
待到開拓得差不多,沈青闌已經軟得直不起腰瞭,隻能任由秦子凜擺弄。
秦子凜這才在沈青闌脈脈情意的視線中,褪去衣衫,露出精壯的肌肉。
不同於沈青闌骨如細柳,膚滑如玉,妖嬈動人,秦子凜肩寬如墻,四肢精壯,極具爆發感與力量感,是另外的一種美感。
尤其是他胯間那根肉根,猙獰可怖,尺寸駭人,即便沈青闌早已為之撫慰過,但一想著這玩意要往自己身體裡,給全部插進去,簡直太可怕。
沈青闌剛別開視線,眼前一條薄紗落下,紗尾作結,縛於腦後,遮去一切視線。
耳畔卻聽秦子凜道:
“師娘,我要進來瞭。”
看著眼前尚未回過神,還在癡愣的沈青闌,秦子凜臉上裡浮出些許艱澀。
說完,抬起沈青闌一條腿,扶著肉根,慢慢往身下人腿間插瞭進去。
“疼…呃……”
才進一個頭,沈青闌便被插得雙眼失神,雙手緊緊拽住瞭身下被褥。
秦子凜喘著粗氣,看著自己的分身進出不得,龜頭被那小穴吸得幾近失魂,直接往沈青闌柔嫩的臀肉上拍瞭下,不輕不重,卻刺激得沈青闌又縮瞭下身體。
“師娘,別咬那麼緊!”
秦子凜喘著粗氣,剛剛差點就被師娘給夾射瞭。
沈青闌聲音顫顫:“太、太大瞭,疼……”
雖然經過破廟兩次,可幾日下來,沈青闌那處仿佛又恢復如初,嬌小得可憐。
他那處實在太小,而秦子凜那物什又太大,雖然已經被淫液濕潤瞭,可強行往裡去,仍舊讓沈青闌受不住。
秦子凜雖然也被吸得難受,恨不得扯開腰,往裡面橫沖直撞一通。
可一見師娘這般,他心疼得不行,停下動作,溫聲哄道:“那弟子再慢一點。”
說著,一邊親吻著他的鎖骨,一邊緩慢地抽插著,另一隻手從沈青闌腰下環過,溫柔撫弄著那處敏感的軟肉,盡可能給予舒緩。
待到盡可能適應瞭,秦子凜再逐步深入,直至頂到底。
和之前一樣,秦子凜還有一小截肉根仍留在穴外,沒能被穴肉含住。
但沈青闌的雪白的小腹已經被頂得有些凸起,形狀稍長,如一座小山丘,色情極瞭。
秦子凜動作開始快瞭,他挺胯往裡撞擊著,肉刃劈開一層層軟肉,徑直頂到身體至深處,直接頂得沈青闌妖媚呻吟出聲。
“輕…輕點呃、啊……”
沈青闌額頭上沁出點點冷汗,可又什麼看不清,摸向小腹處,似乎想檢查自己的肚皮,是否被這一捅給捅穿瞭,可還不等放下心來,他又馬上被接下來的一記狠狠貫穿,給頂得隻能語無倫次地喊著徒弟的名字。
可還沒喊幾聲,一切聲音就被秦子凜盡數吞入腹中,連帶他整個人都每一根骨骼,都被一次次貫穿給碾碎嚼爛,一口口吃掉。
兩片肥美的臀瓣被重重的操幹給幹到肉浪翻湧,紅彤彤的,妖艷得很。
沈青闌每被秦子凜頂出一塊距離,就又被狠狠拽回身下,繼而迎上來的,又是無窮無盡地貫穿。
羞恥的交合聲響徹瞭整間竹屋。
綽綽燈影下,人影交疊,十指相扣,纏綿依偎。
沈青闌的身體在這一次次的撞擊中,被一次填滿,被帶到情欲的最高潮,肆無忌憚地釋放著自己最真實的一面。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意識渙散的沈青闌被秦子凜肏得整個人都熟透瞭,發出馥鬱的果酒清香。
燈火下,美人半影半亮,妖嬈如畫。
雙臂無力地勾在秦子凜肩頭,隨著撞擊,而顛得起起伏伏,如洶湧浪潮中一葉扁舟,隨時都可能別一個浪頭打翻沉落。
“師娘,冒犯瞭……”
沈青闌還沒開口,就忽被身上人都一記深頂,給頂到失語,而後就是幾記重鑿,直接把子宮口鑿開。
旋即,眼前一片白光閃過,無力動彈的他,隻能任由溫柔如巢穴的宮腔內被一通滾燙的精液澆得滿滿當當。
而被秦子凜精液這麼一射,沈青闌之前射過一次的分身也昂起首來,可還不等泄出,鈴口被捏住,欲射不得,簡直把沈青闌憋得快要發瘋。
“子凜你…呃……”
他剛想伸手去抓,不僅手被抓住,連腰被掐住,靈巧地轉瞭個身,腰下墊瞭一個長枕,屁股微仰,淌著精液的穴口處又被灼熱昂首抵住,隨時可能被狠狠侵入凌掠一通,嚇得沈青闌動也不敢動。
秦子凜附耳過來,道:
“師娘,再等等,弟子還有些學到的東西,都沒來得及給師娘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