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瞭多久,陳玲悠悠的醒來,精神仍有些恍惚,靈魂好似忽悠忽悠地上瞭九天逛瞭一圈,還沒回來。全身上下有股舒適的快感遊走著,讓她覺得疲憊,是愉悅的疲憊。像是從懸崖下驚險的爬上來,她發瞭一身的汗,風吹來,有些涼。她正閉眼細細回味著,就感到暖暖的熱氣吹拂在臉上,一激靈睜開眼,就看見外甥蕭風近在咫尺,雙眼泛著溫柔的光,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滿臉的關切。
陳玲有些害羞,急急地又閉瞭眼。
“天哪!我剛才都做瞭些什麼啊!”
她在心裡責備自己。難以置信,我竟然和自己的親外甥接吻,還,還被吻成那樣!陳玲啊陳玲,難道你真是那麼隨便的女人麼?——不,我不是,我絕不是!可我,我怎麼會這樣呢?
不不不,這不全是我的錯,他抱的是那麼的緊,我掙脫不瞭啊。我越推卻,他摟得越緊,我隻是個柔弱的女人啊,哪裡是他的對手。何況,他的嘴唇那麼溫柔,那麼濕潤,那麼富有技巧,他的舌頭那麼靈活,那麼有力,那麼令人銷魂。
她癡癡地想著,全身有些發熱。
陳玲迷迷糊糊的想著,蕭風心裡正七上八下呢,舅媽怎麼瞭?叫她沒也反應,像暈瞭過去似地。焦急的等瞭許久許久,舅媽雙眼終於張開瞭,他那顆吊在嗓子眼裡的心總算是放下瞭。
他趁舅媽嬌弱無力的時候手臂勾住她腿彎,一使力,就把她像抱新娘一樣抱在胸前。從他看到舅媽的第一眼那天起,他就有瞭這麼一個願望。小小的他堅決認為這是一見鐘情。在他腦子裡,這個願望在每次看見舅媽時就被重溫一次,今晚他居然美夢成真!柔光如水銀瀉地,迎著月色,他抱著自己的舅媽,緩步走到窗臺前。舅媽好輕啊!舅媽好暖啊!舅媽好香啊!舅媽好甜啊!窗外沁人心脾的夜來香讓他微醺,他低頭看著被白光暈染的舅媽,臉上很平靜,可微睜的眼露出一襲光來,似乎是在看他。長長的睫毛輕抖著,是展翅欲飛的蝴蝶。菱形的嘴半張,好像有些腫——那是自己的傑作。呵呵地,他輕笑瞭,是得意地笑。臉上的神情讓人覺得偷偷摸瞭小尼姑頭的阿Q,也該是那個樣子。
陳玲逃避似地躲在蕭風的懷裡,不知該如何面對蕭風。倫理道德雖姍姍來遲,卻像一座大山,壓得她無法動彈。捫心自問,其實蕭風對她的喜愛之情,陳玲很早就知道。蕭風的父母時時出差,經常將蕭風送到這來。丈夫何振忙於工作,常常不歸,於是蕭風,陳玲和陳玲的婆婆經常一起呆著。吃完晚飯,聊瞭聊天婆婆便進房間聽戲曲,蕭風就成瞭陳玲的唯一伴侶,他們坐在客廳裡,談著笑著。
漸漸的陳玲就發現蕭風有時用斜斜的目光看著她的臉;有時甚至直勾勾的與她對視,眼裡有著野獸一樣的占有欲;又或癡癡地看進她的雙眼,如同看著心愛的珍寶,目光是凝固的。
她記得有一天,她穿瞭一條緊身褲,蕭風坐立不安,左顧右盼,後來好奇的問她什麼五臟的位置,在她指給蕭風看時,他的目光卻隨著她的手光明正大地打量她的大腿,還有腿間被有彈性的佈料繃得溝壑畢現的私處,她受驚似地用手遮住蕭風放肆的目光。更讓她難堪的是,那天她一轉身,便感覺蕭風灼熱的眼盯著她那翹挺結實的臀部看個不停。每當走樓梯時,蕭風總走在她身後,說什麼女士優先,其實她心知肚明,她上樓時,細腰和豐臀扭擺的樣子才是他這麼做的原因。這一切的一切,她都認為是男孩子青春期對異性正常的沖動與好奇,並沒有覺得特別的不可理解,令人厭惡。也沒有告知蕭風父母的必要,難以啟口先不說,萬一被蕭風知道瞭,他再也不來瞭呢?甚至,她心裡悄悄的有一絲竊喜,蕭風的目光重重地肯定瞭她的美麗,她的魅力。她開始在傢也註重起儀表來,總覺得要在蕭峰眼中永遠保持自己的好形象。
同時陳玲無法否認的是,蕭風確實是這個傢裡最關心她的。她生病時蕭風天天一放學就來看她,連最愛的足球也不踢瞭。她在蕭風面前就提及一次她對梵高的癡迷,蕭風整整打瞭一個暑假的工,給她買瞭梵高的畫【鳶尾花】,驕傲地對她說這是他自己賺錢買的,沒用父母的錢,她看著他佈滿傷口的手,兩眼淚如泉湧。平時她有瞭煩惱和心事,蕭風總在她身邊,靜靜地耐心聆聽,用幼稚卻真誠的話語安慰她,甚至講蹩腳的笑話逗她開心,她覺得讓她開心不是笑話本身,而是蕭風講笑話時滑稽的神情和語氣。
蕭風無微不至的關心讓陳玲覺得感動和欣慰,這個傢還有真心關心她,讓她樂意呆在這裡的人。可今天——她覺得他們跨越瞭不可原諒的倫理道德河!外甥和舅媽之間,不管介於什麼樣的理由,都是不能接吻的,更何況是舌吻!可事情發生瞭,覆水難收,已經無法在回避這一事實。該怎麼辦呢?她本不是一個有主見有急智的人,面對著難以明言,尷尬萬分的事,她像一隻鴕鳥,頭埋在蕭風的懷裡,心理期待著作為男性的蕭風能主動提出穩妥解決方法。在這一刻,她仿佛忘瞭她比蕭風大多少,像個小女孩,毫無主見,不知所措。
就在這氣氛尷尬,月光靜默之時,樓道裡傳來“踏踏踏”的腳步聲,清晰地猶如直接在陳玲和蕭風的腦子裡響起。兩個人屏住呼吸,身體僵硬,心就要蹦出胸外。靜瞭一會,門外響起鑰匙互碰的聲音!是婆婆的腳步聲!婆婆回來瞭!陳玲抬起頭驚慌的看著蕭風,眼裡有著令人心碎的絕望。蕭風當機立斷,抱著陳玲進瞭她房間,放下她,一轉身把房門關上反鎖瞭。
“噓”蕭風豎直食指,示意陳玲保持安靜。陳玲瞧他鎮靜的臉,一雙手捏著冷汗,心情緊張到瞭極點。
“啪嗒”大門門鎖發出聲響,門開瞭。兩人站在門後,四眼相望,大氣不敢出。“啪”大廳的大燈被打開,明亮的光透過門縫射進來。
“陳玲這孩子,上哪去瞭?燈也不給我留一盞。”
蕭風聽見門外的外婆嘀嘀咕咕的,低頭看著陳玲蒼白的臉,心裡卻覺得分外刺激,臉上就有些笑意。陳玲抬頭看見他的表情,狠狠地挖瞭他一眼,心想都是你害的,伸手在他腰間重重地擰瞭一下,看著蕭風呲牙裂嘴的誇張模樣,捂住嘴差點笑出聲來。
倆人在那鬧著,門突然“砰砰砰”被拍響瞭,倆人差點沒嚇得摔在地上!
“陳玲陳玲!你在嗎?”
卻是蕭風的外婆在拍門。
蕭風一下慌瞭,躡手躡腳摸到床邊,床太低,鉆不進床底下去,他急得四處亂看,陳玲指指床上,他跳上床,縮在床角,用薄薄的被子蓋住自己。
“砰砰”“陳玲陳玲!”
蕭風的外婆拍個不停。
“哎,誰呀?”
陳玲也走過來坐床邊,開口應道。
“陳玲,你這麼早就睡啦?”
門外響起老太太微沉的詢問聲。
“是啊,媽,今晚有點累,就先睡瞭。”
陳玲這時也鎮靜下來,答道。
“你開開門,我有事要問你。”
“這,這,好好,媽你等等我穿衣服。”
陳玲急得不行,突然又想起自己屋裡的大燈中午就壞掉瞭,就是老太太進來也黑燈瞎火的看不見蕭風。轉頭把燈壞的事跟蕭風輕聲說瞭,蕭風快從嘴裡蹦出來的心才稍稍平復下來。陳玲又等一會,才走過去把門打開。
“回來瞭,媽。”
陳玲剛說完,老太太就要進來,陳玲噼啪噼啪的開關著按鈕,“媽,我這房裡的燈壞瞭,我們出去說話。”
老太太伸手一試,果然壞瞭,二人就走幾步站在廳中。
“我問你,那桌上的菜是你做的?”
老太太兩眼炯炯有神地看著陳玲。
“是。”
“怎麼做那麼多?誰來瞭?”
老太太敏銳至極。
“喔,是蕭峰剛剛來瞭,說要給我慶祝生日。”
陳玲自然的回道。
“那蛋糕也是他買的?”
老太太神情緩和下來。
“是,剛吃幾口他就被同學叫走瞭,說是有急事。”
陳玲張嘴就撒謊。
“是這樣,行瞭沒事,你回去睡吧。”
老太太和藹的說,慢悠悠,回自己房裡“啪”地一聲把門關上。
陳玲舒瞭一口氣,她知道老太太進去看戲曲瞭,一時半會是不會出來的。松下心神來,就回到房間裡。
“舅媽,外婆呢?”
蕭風嚇得渾身是汗,陳玲一進門就問道。
“她回到房裡看戲曲去瞭,應該不會再出來,你趕緊走吧。”
蕭風一聽外婆不會再出來,腿間蔫頭蔫腦的事物頓時一震,像不再冬眠的蛇,微微跳著就有些抬頭的意思。心想這回轉危為安,真是天意,我一定要把握機會。
當下就推脫道:“我覺得肚子有些餓,能不能吃些東西再走?”
陳玲也想起倆人剛才都沒怎麼吃東西,就“嗯”瞭一聲,乖乖到廚房端瞭菜到房裡。兩人點瞭蛋糕上的蠟燭,吃將起來。
“舅媽,吃蛋糕啊,我知道你愛吃水果蛋糕,特地訂做的。”
蕭風看見舅媽好像要吃蝦,急急忙忙建議道。
等下親嘴時有蝦腥味就不美瞭,奶油味倒是不錯。他暗自心想。
“蛋糕好吃嗎舅媽?”
兩人就著燭光細嚼慢咽,相視一笑。
飽暖思淫欲。填飽肚子的蕭風牽著陳玲的小手,坐在床邊,就著燭光打量陳玲暈紅的嬌顏,迷人的曲線,優美的身段,心想單單是這纖纖小蠻腰,就已經讓人銷魂不已。昏瞭頭似地忍不住開口顫抖的說道:“舅媽,吹蠟燭吧。”
陳玲覺得蕭風的目光不懷好意,身子往床裡頭縮瞭縮,這時候再一聽這話,不由得想起上次吹蠟燭後發生的事,臉登時就漲紅瞭。
蕭風心頭一熱,一伸手想把陳玲摟在懷裡。
“舅媽,我們繼續。”
陳玲剛想尖叫,突然想起隔壁的婆婆,用手掩住瞭自己的嘴,下一刻就被蕭風抱住,蕭風強壯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玲瓏浮凸的嬌軀,又擠又磨,她全身酥癢難耐透不過氣來,就戰栗著支起身子,對蕭風顫聲哀求道:“小風,求求你,別這樣,我們不能一錯再錯,放過舅媽吧。”
蕭風隻覺得舅媽吐氣出聲,一股淡淡的奶油味鉆進鼻中,竟令人熏然欲醉,又看她映著燭光的臉滿面酡紅,像醉瞭一般,深眸中春波乍起,浮蕩著誘人的熠熠神采,令本來清純優雅的她竟有種難言的嫵媚動人, 蕭風見她並沒有大聲求救的意思,膽氣更壯,腦子一熱,就抱著她躺在床上,一翻身就騎瞭上去。
陳玲頓時慌瞭手腳,心想小風實在膽大,婆婆可就在隔壁呢!嬌軀生出一股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猛地伸手把蕭風用力推開,掙紮著就要坐起。
“舅媽,我喜歡你!”
蕭風不等陳玲直起腰,就又重新把她推倒,雙手捧著她嬌艷欲滴的面容,就低頭去親,陳玲頭搖得像撥浪鼓,拼命躲避,手掰著蕭風的手,雙條細腿連蹬,一不小心就撞到床沿上,發出‘砰砰’兩聲響動,在靜夜裡顯得格外響亮,兩人的身體在剎那間就都僵住瞭,面面相覷,戰戰兢兢,四隻耳朵不由自主地豎瞭起來。
又過瞭一會,見沒動靜,兩個人就重新又推搡起來。不過兩人的動作雖然仍很激烈,卻很有分寸地加瞭小心。陳玲再不敢胡亂踢腿,隻是腰肢扭擺,雙手用力去推蕭風的肩膀,不讓他接近自己,隻是她覺得力氣就要用完瞭,蕭風的臉越來越近,粗粗熱熱的喘息噴得她面容發癢,這時就覺得腰間出其不意的讓蕭風撓瞭一下,全身登時軟如面條,嘴一下子讓蕭風吻住。
“唔——”
蕭風故技重施,唇舌並用,把陳玲吻得如癡如醉,透過親吻傳達來的激情,讓陳玲感受到蕭風的深深依戀和濃濃情意。心防崩潰瞭,她強烈的回吻著身上的男人,白生生的手臂先是摟住他的脖子,繼而覆蓋住他刺手的短發,溫柔的來回摸著。心裡湧起奇怪的母性加愛情的情緒,這情緒逐漸把她漫洇,猶如水浸滿海綿,墨染黑宣紙。蕭風似乎感受到瞭陳玲的心理變化,吻也變得溫柔起來。兩個人逐漸體會到瞭情人間的熱吻時什麼感覺,那樣的心曠神怡,讓人著迷。陳玲覺得私處被火熱的堅硬抵住,研磨,這讓她奇癢難耐,她的陰道蠕動著,分泌出蝸涎一樣的汁液來。
多麼瘋狂,在自己親外甥的挑逗下,自己再一次情動瞭。陳玲暈暈的想,那深深的令人喘不過起來的負罪感就像催化劑,令她更加敏感。她有些痛恨自己的敏感體質,丈夫何振曾說她天生淫蕩,她那時十分生氣,覺得那是莫大的侮辱,今天事實如鐵。
蕭風把陳玲迷醉的樣子都一一看在眼裡,他的手往下,輕撫陳玲瘦削的背和盈盈一握的腰,然後貼著滾燙的肌膚侵入到T恤裡,抓住胸罩一推,把陳玲豐滿的乳房握在手心裡。
“嗯嗯——”
陳玲發出的抗議聲沒有任何作用,她就覺得胸部一涼,一對雪白暴露在空氣中。蕭風看著勃立的乳頭和嬌嫩的乳肉,心旌搖蕩,血脈賁張,竟想起一句詩詞來,“金芽嫩采枝頭露,雪乳香浮塞上酥。”
他急切的想要扯下陳玲的裙子,不管是否撕壞瞭它。
“不要不要——阿風”陳玲喃喃自語,這種蒼白的語言反抗虛偽極瞭,她分明扭腰提臀配合著外甥脫下自己的長裙,像美女蛇蛻皮一般,卻還要口頭拒絕。
她身體的溫度簡直是平時的兩倍,乳房飽脹,棗紅色的乳頭變得硬如石子。
“啊!”
她仰頭悶叫一聲,聲音沒有任何不適之意,反而充滿驚喜與滿足,她的乳頭被一張熱熱的嘴含住瞭,像吸奶一樣吮吸著。
“別——小風——我是你舅媽啊。”
陳玲嘴裡模模糊糊的吐著話,但蕭風聽起來,更像是呻吟的虛偽的替代品,一種意思,兩種說法,都是鼓勵他繼續下去。這些不是渴求,更甚渴乞求,蕭風聽得連渾身的骨頭都膨脹起來。他伸手勾住陳玲身上最後的屏障,往下拉時才發現陳玲的手緊抓內褲的邊緣,他哀哀的看著她,乞求著:“給我給我,舅媽,求求你瞭!”
陳玲幽幽嘆瞭口氣,她認為她拒絕瞭,反抗瞭,想盡力守衛自己的貞操,但最終被突破瞭,她無可奈何,這都是命,就是身在隔壁的婆婆也不能阻止蕭風的占領。
兩人終於坦誠相見,蕭風卻不知所措瞭,他畢竟是處男,他低頭看著自己舅媽兩隻雪白美腿間陰暗的三角區,緊張得上下牙齒合不到一塊,幾次嘗試都沒有將自己的陰莖擠進那令他夢牽魂繞的地方。他急瞭,好像憋足瞭一泡尿,卻怎麼也找不到廁所。
“還是個孩子啊,”
陳玲看著蕭風的眼,急切,懇求,像關在欄裡的一匹野馬看著他的女主人。
“舅媽,好舅媽,幫幫我。”
蕭風哭喪著臉。
“嗚,我最終還是失身瞭!”
陳玲一手拿住蕭風紅通通的陰莖。另一隻手分開自己濕漉漉的陰唇,絲毫不亂,一點一點的教導他進入自己的身體。
“我終於和舅媽在一起瞭!”
蕭風覺得陰莖進入瞭一個嶄新的天地,這裡的主人熱情好客的很,它濕淋淋的緊握住自己的陰莖,讓他不由得張口發出一聲低叫。由於聲音還在變聲期,他的呻吟令人想起被捏住脖子的公鴨。雙手固定住陳玲的腰,蕭風本能的沖刺起來,陳玲的乳房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呼應。
“啊——啊——小風,輕點——”
陳玲張著嘴,隨著蕭風的進攻輕呼著,這房子隔音雖然效果極好,她還是擔心交合的聲音讓婆婆聽見。她的陰道生的靠前,很是淺窄,丈夫何振的陰莖甚大,又常常沒有充足的濕潤大力抽插,痛得她冷汗淋淋,更別提什麼快感。蕭風的長度適中,加上她今晚情欲飽脹,汁水橫溢,運動起來毫不滯澀,讓她快感連連,直想高聲大叫。蕭風看到平日端莊淑嫻的陳玲發浪的媚態,按捺不住大力抽插起來,兩個紅腫的性器交合處泛著白沫,唧唧直響,堅固異常的大床也輕微抖動者。蕭風眉頭緊皺,他像一匹暴烈的野馬,越插越快。
“快點——再快點啊!”
G點不停地被觸碰,恰到好處的刺激,陳玲明白自己就於要到瞭。她的高潮來得很快,這種高潮雖短卻能來好幾次。
“嘶,嘶,舅媽——要不行瞭——”
蕭風奮不顧身向前沖出,每一下都讓自己的陰莖捅進陳玲陰道最深處。
“舅媽——泄瞭,啊——啊——”
蕭風的努力有瞭成果,陳玲嘶叫著達到高潮,陰壁蜷縮著,抽搐著。
“再,再來呀!”
蕭風的持久力讓陳玲感到驚喜,這隻是前菜,她要更多,她急切地抬起雙腿掛在蕭風的腰間,一雙白皙的小手也摟住他黑黝黝的背,像黑地上開著兩朵白花。她嘴裡催促著,蠱惑著。蕭風責無旁貸,鼓起餘勇再一次拼殺起來,為瞭滿足身下的陳玲,他連骨子裡的力氣都使出來瞭。
“快,快,舅媽——又要泄瞭——”
隻是幾十下抽插,又將陳玲送至快感的巔峰,這次的沖擊比上次要來的強烈,陳玲的臉上肌肉扭曲,一副痛苦至極的樣子,直直後仰的脖子浮起一根青筋。
“再來,再來,舅媽還要。”
陳玲失神般淫叫著,蕭風不知疲倦,機械的抽插。
“泄瞭泄瞭——啊——”
陳玲又達到一次高潮,這次是最強烈的,她濕發披面,兩眼翻白,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陰道狠狠地吸吮著入侵者,簡直要把它拔根而起。這種快感讓蕭風發瞭狂,仿佛被狠狠抽瞭幾鞭的野馬,他在懸崖邊險險直立,全身的力量都不可自制地噴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