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茵慵懶抬眼,指腹按在他唇上,不由笑道:“哥哥,有沒有人說過,你好淫亂。”
這世上誰敢用這樣的字眼形容白璧無瑕的幽月城城主?
謝雲淵吻在她耳廓,含糊不清地說:“隻有你敢說這種話。”
話音裡卻是藏不住的寵溺。
氣氛到瞭這種時候,謝錦茵覺得有些話不必多說,抬腿勾上他腰肢努力分開雙腿,穴口對準瞭器物自然更加順暢,飽脹的性器又擠進來一些。
被異物侵入的飽脹感令少女身子顫搖,她咬住謝雲淵的耳廓低語道:“哥哥,繼續進來吧……”
聽妹妹允答,謝雲淵慢慢插瞭進去,垂眸小心留意妹妹的神色,柔聲問:“痛嗎?”
陽物才插入瞭七分,卻已將穴口撐到瞭極限。
即便對方足夠隱忍,但已插入的部分對於少女緊窄的花徑來說還是過於刺激。
知曉妹妹在情事上的經驗遠勝於自己,但謝雲淵還是希望能夠照顧她的感受,仔細打量她的神情,生怕哪一步惹她不適。
下身又漲又麻,她摟住謝雲淵的脖頸,費力的埋在他頸窩喘息:“不疼……等等,有、有些不習慣……”
謝雲淵不著急動作,低頭吻住她的唇,這一吻猶如春水滿柔和綿長,舌尖勾挑著她的舌,唾液氣息交融在一處。
在這間隙,陽具又插入瞭一些,嚴絲合縫的內裡因為摩擦響起輕微黏膩的水聲,少女迷離的雙眼氤氳著霧氣,已適應瞭些這份沉重的欲望。
謝雲淵察覺到她身子放松,手掌撫瞭上來,握住綿軟的乳房,潔白的乳肉在他掌中仿佛被融化瞭一般,最後捧住下方,以唇含住頂端蓓蕾,輕輕一吮。
“哥哥……”謝錦茵瞇著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有種釋然一切的解脫感,早已預料般口中喃喃,“這下你也,萬劫不復瞭。”
和她一樣萬劫不復,無視血緣禁忌,肆無忌憚地踐踏這一切。
她可以和哥哥這樣做,也可以和小瑾這樣做,世間的一切規則秩序她都不放在眼中,她想要什麼就理所當然可以得到。
哥哥和小瑾一樣都是她的東西,是她想用就用,想丟就丟的,她謝錦茵的東西。
靈滑的舌頭繞著乳暈打著圈,直到將那淡粉的乳珠舔弄吮吸到硬挺方才吐出來,餘光打量她一眼後,又復用唇舌去舔吻,修勻的手捧著乳肉揉捏,以舌尖反復勾挑挺立的凸起。
“哥哥……”
胸口處的酥麻感像是流水流遍她全身,小腹處滾燙發熱,愛液也像是失控般流瀉而出,交合處粘稠的蜜液甚至濕潤瞭謝雲淵的恥骨。
幾縷墨發黏在他臉頰,眼神幽暗,已不復往日清明,含著情欲的目光註視身下的少女,似要看清楚她此刻的心裡眼中,究竟有沒有倒映出他的模樣。
沒有愛過他的痕跡也沒有關系,隻要她此刻註視地是他就好。
他抬高妹妹的大腿繼續壓入熱楔,居高臨下地問:“這樣會舒服嗎?”
少女望向他,眼眸瀲灩,似初晴後湖面蕩漾的碧波,胸口白皙如脂,肌膚上全是因情欲泛起的緋紅,膝蓋被壓在胸口,穴口費力的吞吐男子的器物,而內裡緊致柔滑由下至上緊裹著男子的性器,快意強烈得令他頭皮發麻。
他隻能克制著將她壓在身下那份深沉的欲望,看著穴口一點點吞吐粗碩的器物,隨著侵入得更深,冠首輕而易舉地撞擊在瞭宮口處。
那瞬間的刺激感令謝錦茵差些要叫出聲,幸而她及時咬住瞭下唇,才沒有將嬌吟溢出唇間。
“可有不適?”謝雲淵伸手撫她泛紅的臉頰,目光仿佛註視著世間最為珍惜之物。
謝錦茵搖瞭搖頭。
但他仍不確定的問:“還可以繼續進去嗎?”
聞言,謝錦茵垂眸,隻輕應一聲:“嗯……”
借著愛液的浸潤,整根性器順利長驅直入抵進宮腔,少女本平坦的小腹瞬間被頂起一個形狀。
甬道本就緊致,如今連根進入,刺激得內壁痙攣一直在收縮,冠首在敏感的宮胞內壁緩慢摩擦,懸而未止的感覺仿佛挑逗一般更加令人欲壑難填。
早已習慣男女情事的謝錦茵藏不住渴望,摟著他的脖頸,刻意用著低弱含欲地聲音央求他:“哥哥,你動一動。”
哥哥,你動一動。
寥寥幾字,卻令他頓覺罪孽深重,已無法停止。
抽動時性器長驅直入擠開蜜肉,抽插套弄地滋味更是銷魂入骨,感官越覺美妙,他越覺罪惡和羞恥,瞬間明瞭,這其實也是妹妹對他的“報復”。
“滿意嗎?”謝雲淵嗓音沙啞,唇角微微勾起,卻是在苦笑。
“滿意見到我這般狼狽的模樣嗎?”他喃喃自語,“茵茵,你早已不愛我,卻想看到我為你淪落的模樣,當真,那麼恨我嗎?”
謝錦茵雖隻聽清隻言片語,卻已明白對方的意思,如囈語般回答:“哥哥真瞭解我呀……”
其實不僅僅如此,她或許隻是借著哥哥,來習慣打破禁忌的感覺。
她和小瑾總有一天也會如此,總有一天要跨出這一步,比夢中所見更加赤裸與緊密,而那時她又該如何自處,如何審視她和小瑾之間的關系。
哥哥會教給她的吧?
謝錦茵以指尖挑起他的下頜,明眸低垂,櫻唇一張一合,笑著問:“哥哥,你告訴我,現在你對我,對親生妹妹做這種事,是什麼感覺?”
他其實,難以用字眼形容這種感覺,既罪惡,又甘美,仿佛明知是苦果,下咽之時果肉在唇齒間蔓延的甜膩味道麻痹瞭他的神經。
明知是飲鴆止渴,他卻如竭澤遇甘霖,一飲而盡。
他覆在謝錦茵身上,宛若誓言般唇中低喃:“罪孽滔天無恕,若要就此墜落無間地獄,請讓我一人受百苦諸刑。”
謝錦茵頓時斂瞭笑意。
有必要說這樣的話嗎?
太沉重瞭。
或許是她太過離經叛道,謝錦茵其實無法理解哥哥為何對二人的關系有這般負罪感,無非是一男一女雲雨歡愛一場,就像世間諸多男女那般,有何錯處?
晃神片刻,纖細的腰肢已被對方握住,身子被翻過去,他吻著少女雪白的後頸,又從身後進入瞭她。
後入的姿勢令他無法看清少女的面容,他本以為這樣可以減少自自己的罪惡感,卻不曾想此舉卻令他殘存的理智也被無邊的快意吞沒,令他不由開始極快地抽送起來。
動得太快瞭,強烈的快感從尾椎竄上來,謝錦茵無法控制身體,甬道中蜜肉痙攣緊絞,隨著抽動的頻率,小腹沉甸下墜,像是被什麼濕潤粘稠的東西塞滿拉扯,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物抵開宮口,貼著宮腔內壁在深處頂弄。
“啊……哥哥!哥哥……”就連聲音也帶上瞭哭腔,喚得越急,謝雲淵就抽動得越快,渾然忘我,在這覆頂的快意間越溺越深,將愛意燒灼燃盡。
他緊扣住她的五指,另一隻手死死錮著她的腰,精液灌進嬌嫩的花房中,就連花徑都滿是灼燙的陽液,隨著他抽出身,大股白濁從兩瓣嫣紅中溢出。
到最後謝錦茵已說不出話,接連泄身數次,因歡愉而逼出的淚水沿著她面頰滑落,纖密的睫羽上盈著幾顆露珠,五指緊攥著身下的錦被,肌膚像是朝霞映雪,透出淡淡的情紅,光裸的下身又濕又粘,大片白色的水漬浸透瞭褥子。
還未從極致的高潮中回過神,謝雲淵卻又握住她的腳踝,扶著依然硬挺的性器再次插瞭進來,剛剛高潮過的甬道難以適應這般進入,瀉出大量愛液。
她不敢置信地睜大瞭眼,眼中淚光瑩瑩,像是哭過。
“還可以繼續嗎?”謝雲淵低柔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與她一樣的淺青色瞳孔中似有暗流湧動。
“哥哥愛我嗎?”謝錦茵忽而問。
沒有太久,她就等到瞭回答。
“愛,這世間,我隻愛著你。”
親人之愛,亦或者男女之愛,在這世間,他隻這樣愛著茵茵。
緊接著,謝雲淵的身子覆瞭下來,在她身上籠上一層陰翳,“茵茵,無論如何,隻要能留在你身邊就足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