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月城的靈舟停在渡口,氣勢恢宏,比起一旁的尋常靈舟大上幾倍不止。
侍衛們身著統一的青色道袍,佩玉鳴璫,威儀井然跟隨在二人身後,這般陣仗,倒是引得行人駐足圍觀。
幽月城為七城之首,地位自然不同尋常。
謝錦茵餘光看向身旁為她打傘的哥哥,一如既往維持著他完美的表象,似乎早已習慣瞭旁人這般視線。
當真能永遠這麼完美?
謝錦茵可不相信。
進瞭靈舟,謝雲淵渾身都是雨水,謝錦茵比他好些,隻有裙擺沾瞭點水漬,轉眼踢開腳上濕漉漉的繡鞋,赤足踩在昂貴的錦緞之上,仿佛在傢中一般自在。
謝雲淵走上去,隨手點瞭帳中檀香,煙霧繚繞在他面龐,狀似不經意問:“那個日照城的庶子,你喜歡嗎?”
庶子?沉玉書?
沒想到哥哥竟還記得先前闕靈城的事情,謝錦茵懶懶打瞭個哈欠隨口回道:“談不上多喜歡。”
謝雲淵點香的手微微一顫,沒有泄露情緒,輕描淡寫追問:“他當真是你的道侶?”
“是不是呢……”謝錦茵沒有直接回答,眼眉彎彎,笑著看向他,“哥哥可以猜呀。”
雨水從謝雲淵下頜滑落,本來寬大的衣袍因被濡濕而緊貼在身上,透出一點肉色,寬肩窄腰,身體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處,不幹瘦也不過分健碩。
他薄唇抿成一線,似乎是在想些什麼,甚至沒能留意到謝錦茵什麼時候走到他身邊。
“哥哥,冷。”謝錦茵從他身後將他環抱住。
對方身量高出她太多,她隻能將臉靠在他背後,餘光瞥見他那隻滿是傷痕的手,她將手覆上,指尖觸碰傷口,似乎是在一道一道細數著。
手臂上短促的疼痛令謝雲淵如芒在背,但還未到不能忍受的程度,若是妹妹希望如此,他也願意讓妹妹在自己身上留下更多傷口。
她的指腹不知何時越過傷口,沿著結實的腹肌慢慢往下探去,若有若無地撫摸著,視線落在謝雲淵的側臉上打量,受制於角度,隻能瞧見他緊抿著唇,強做鎮定。
沒反應?
心中暗忖,手還繼續不老實地滑至腰線以下,謝雲淵不打算再放縱她這般妄為下去,抓住瞭她的手腕。
“你——”二人的關系剛剛有些緩和,他斟酌著該如何開口,才不會傷到這份脆弱的關系。
“哥哥那裡……難道硬瞭嗎?”沒等他說什麼,少女的調侃聲響瞭起來。
“別胡鬧。”他拿開她的手,卻不曾想妹妹將身子貼得更緊,玲瓏有致的曲線緊貼在他身後,令他更覺心猿意馬。
謝錦茵轉瞭個身,直接來到他面前拽住他的衣襟:“不是說什麼都能給我嗎?”
身子順勢壓瞭上去,她將謝雲淵推倒在榻上,緊接著跨坐到謝雲淵的身上,瞬間變瞭臉色冷冷看著他道:
“謝雲淵,你連這種事都不能為我做到?”
她嘲弄地看著謝雲淵,此舉談不上是因為對他有什麼愛意,隻不過是想徹底毀掉他,撕下他完美的假面……想到自己對小瑾所做,她要哥哥和她一樣,肆無忌憚,做枉顧人倫的瘋子。
既早已罪不可恕,也不介意將哥哥一道拉進這地獄裡頭。
手肆無忌憚地往下摸去,謝雲淵沒有阻止,亦沒有拒絕,她沒有如往日那般抽開男人的腰帶,而是直接將手探進衣縫中往下探去。
很快就摸到瞭她想要摸到的東西。
那處被她不輕不重的力道遊刃有餘地撫弄著,渾身的熱血像是全往身下湧去,縱使他定力非常,卻還是忍不住從唇中溢出輕哼聲。
“嗯……”
衣物被硬挺的陽具頂開,縱使佈料光滑,可被勃漲的情欲裹縛住的感覺,仍是令讓謝雲淵極為難受。
謝錦茵頷首下來,墨發剮蹭過他的面頰,用著極低極柔的聲音問他:“對妹妹,可以有這樣的念頭嗎?”
她握住那處,慢慢將它從衣物中帶出來,碩大的陽物暴露在空氣中,指尖輕輕一碰就劇烈顫抖起來。
衣物被雨水浸透,其餘地方冰冷,唯有那處是火熱的,被她撫摸的時候微微顫抖,粗長的器物是幹凈的玉粉色,不像尋常男人的穢物。
“哥哥這裡也不輸給別的男人……”聲音裡含著輕慢的笑意。
“還有多少男人。”他神色暗沉瞭下來,有重復瞭一遍,“還有,多少男人?”
謝錦茵視線閃躲,似乎是不想正面回答他這個問題。
謝雲淵卻篤定瞭要從她口中得到一個答案,唇貼著她唇角,含糊不清地問:“告訴哥哥……”
意識到他慍惱,再想推開他也已來不及,手腕被謝雲淵緊錮著摁在塌上,身子跟著被錮住,動彈不得。
分明是刻意惹他動怒,卻還是睜著那雙明澈的青眸故作無辜地調侃:“哥哥生氣瞭?”
薄唇帶著濕熱的氣息,下一瞬堵上瞭她的唇,不給她說話的餘地,含咬住,舌面貼著貼舌面,將他的氣息盡數纏繞上來,連喘息都被他盡數吞咽。
想要從他懷裡掙脫,結果大腿也被謝雲淵摁住,屬於男子的寬大手掌輕松撐開腿心,緊接著撥開兩片粉瓣。
如著露的花瓣微微顫抖,指腹輕輕擦過帶過,便觸到一點濕意。
隨後,他將手指插瞭進來。
先是一根食指。
花徑不大適應這貿然的進入,立刻直接將他的指節緊緊絞住。
穴肉翕動得厲害,綿密的愛液將整根手指都浸濕,他抽出指節又猛地插入,骨節嵌進甬道中的蜜肉間,律動時帶來極強的刺激感。
“唔,嗯、嗯……”謝錦茵被他狠狠吻著說不出話。
穴道僅被一指就撐得繃緊,隨著指節抽動,手掌摩擦間甚至能撫慰到陰蒂,快感似噴湧的雲霧,神魂在這瞬間也被撞出天外。
“啊……哥、哥哥……”瞬間的高潮令謝錦茵大腦一片空白,腿心間的愛液失禁般泄瞭出,像是濕潤朦朧的春潮,將所有尖銳的情緒含潤在裡頭。
濕透瞭,應當可以再插進一根。
他卻似乎還在為妹妹口中那不知幾個男人生著悶氣,抽出指節,復又吻瞭下來,又插進一根手指。
甬道被兩根手指撐開,伴著他手指的律動,愛液沿著指縫流到他掌心。
激烈地快意令謝錦茵承受不住,想要躲開些,肩膀卻被謝雲淵扣住,被按回來的瞬間,細密灼熱的吻也落在她後頸。
謝雲淵自是怒不可遏,用瞭極大的力道將她摁在身下,卻又矛盾地,控制著力道不至於讓她感到疼痛。
他要氣瘋瞭。
被她口中提到的那些男人。
妹妹對於情事的熟稔遠超乎自己的想象,玩弄男人的手段輕挑又熟練,仿佛早已這樣做過無數次,令人不難以想象這些年,她經歷過多少男人才能造就這般光景……光是這樣想一想就令他盛怒難當。
雖然如願成功激怒瞭對方,謝錦茵卻也沒有多輕松,高潮後在他身下氣息不穩,面色潮紅,隻能低低喘息。
氣氛靜默瞭片刻,隨後他單手掰開謝錦茵的大腿,略挺腰身,熱楔抵在濕潤的穴口,將兩片嬌嫩的粉瓣撐開,滲出清液的圓頭幾乎將少女腿心間細窄粉縫撐得變形,看起來卻還是難以進入。
欲望占據瞭他的腦海,強烈的壓抑感甚至令他眼角泛紅,目光暗沉,甚至還有幾分隱秘不能言說的,與理性全然相反的暴虐渴望。
想要,看到妹妹在他身下失魂落魄,因他嬌喘哭泣的模樣。
他明白,妹妹已和當年不同。
她太容易放下瞭,旁人的情愛不過是她心血來潮時玩弄之物,這世間,除瞭她自身,沒有事物什麼於她而言是重要的。
他明瞭這點,但終究不忍對妹妹動怒,放緩瞭音色:“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