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謝錦茵,如紅寶石般漂亮的眼眸濕漉漉,水光瀲灩,仿佛剛才經歷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
“我的發情期變長瞭,在那天……嗅到你身上的氣味之後。”
因為血脈特殊,宋紿霜每年都有一段時間處於發情期,尋常妖族大多遵從本性,通過交媾來緩解發情。
他不大喜歡這樣。
他們分明有靈智,若是發情時和那些牲畜一樣隨時隨地不分對象地交媾,那他們和牲畜又有什麼區別?
所以每次發情,宋紿霜都需要依靠藥物來抑制本能。
似乎是怕對方誤會,他又慌張解釋:“我,我沒有料到會這樣,每次發情的時候我都需要特殊的藥物來壓制,但煉制此藥的藥材極為稀有,因為發情期延長已經所剩無幾,所以打算泡冷泉暫時壓制……”
“自瀆不行嗎?”事不關己,謝錦茵輕飄飄道瞭一句。
自瀆。
聽見這二字,宋紿霜瞬間紅瞭臉,手足無措,結結巴巴道:“這、這種事,太污穢瞭!”
即使是發情最厲害的時候,他也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光是想象就覺得下流污穢。
明明身形看起來寬闊頎長,投下的陰影全然包覆住身下的少女,卻又因為他一身雪白帶粉的肌膚,整個人看起來青澀聖潔。
半點情事都未經歷過,卻處處透著欲和誘來。
這兩種氣質本是矛盾違和的,在他身上卻是恰到好處。
“你真可愛……”
謝錦茵瞇眼,唇角微勾,指尖點著他光裸的胸口,一點點往下遊移,細微的癢意和無法言說的渴求令宋紿霜更加難耐,從唇中溢出誘人的低吟。
“嗯……”
“想和我做嗎?”
少女低弱的音色在他耳畔靡靡作響。
月靈根對他這一種族的吸引力實在太過致命。
猶如,猶如甘霖之於幹渴的旅人,能汲取一兩滴已足以令他瘋狂,更何況他的面前是千頃碧波。
他變得好奇怪。
不知是不是因為發情的原因,心臟跳動得很快,像是隨時要越出他的胸膛,去向面前之人奉送鮮活赤裸的愛意。
宋紿霜遲疑瞭一會。
雪睫垂下,試探著問:“這樣真的可以嗎?你有什麼條件?”
少女含笑的眼眸註視著他,並未立刻回答,而是挑起男子清秀的下巴,如賞玩般打量他精致俊美的眉眼:“宋師祖,你的臉很漂亮,我很喜歡。”
“……至於條件麼,我還沒想好,就當你先欠我的,這樣可以嗎?”
琉璃剔透的青色眼眸倒映月光,是以任何筆墨丹青難以描繪的美麗。
宋紿霜看著,隻臉燙得更加厲害,隱隱有想去親吻她眉眼的沖動。
謝錦茵的手不知何時抽開,隨即她坐起來一些,面對宋紿霜打開雙腿。
少女的雙腿白皙修勻,渡上月光之後,更是如白瓷般光瑩剔透。
“還不大濕,你先舔吧。”
說著,腿心兩片粉色蚌肉被她二指分開,露出一條細窄的小縫,穴口微微開著,月色下,隱隱可窺見內裡嫣紅的蜜肉。
宋紿霜喉結動瞭動,忽然覺得喉中幹渴。
他不知道這種事是不是理所當然的步驟,但對方的經驗看起來比他多些,故而自然順從的頷首下去。
男子伸出軟粉的舌頭,像是貓兒一樣舔瞭一下,銀白的發微微濡濕黏在他臉側,紅石榴色的眼眸波光瑩瑩,雪睫時不時掃過少女大腿內側細膩的肌膚,帶來細微的癢意。
他將陰蒂含入口中,一邊小心地用舌頭舔著,一邊用餘光打臉謝錦茵的神色。
兩靨嬌紅,貝齒微闔,媚態橫生,美得令人隻覺驚心動魄。
謝錦茵很快被他舔濕瞭,她咬唇沒讓喘息溢出來,晶瑩的蜜水沿著宋紿霜的唇角不停往下流,他隻好不停地舔,然後吞咽下去。
宋紿霜的身下卻似乎沒那麼好受。
身體好熱,他的發情期持續瞭太久,沒有藥物壓制也不能釋放,陽具硬燙得像是要隨時炸開,每一根神經都在叫囂著渴望觸碰她的身體。
這種感覺,和純粹的發情很是不同,他並不是對交媾產生渴望,而是對她產生渴望。
是因為她身上的月靈根嗎?
“好燙呀。”
少女白凈的手指忽然撫瞭上來,令宋紿霜身子一顫。
勃漲的陽具無法被她一手握住,冰涼的肌膚卻使熱意更加強烈。
宋紿霜面頰燙得厲害,甚至不敢與她對視,隻能看著她的手若有若無的觸碰那昂揚的男根,鈴口處吐出的徐徐清液像是在替他表露那無法言喻的渴望。
被她觸碰過的地方很是快慰,可還遠不到能夠緩解欲望的程度,反而像烈酒遇火,愈燃愈烈,令欲壑深不見底。
他的忍耐快要到極限瞭。
“嗯,唔……你,你這樣碰……好奇怪……”
看著半握著的陽具在手心又漲大一圈,謝錦茵忍不住驚訝道:“誒?它原來還可以更大嗎?”
宋紿霜羞赧不已,喘息著回答:“這種事,我不知道。”
如雪的面容染上一層薄紅,腹部緊實分明的肌肉隨著他急促的呼吸起伏,有一種難言的性感。
謝錦茵也覺得差不多瞭,背靠在身後書櫃上,用腳踩著他肩膀說:
“你可以插進來瞭。”
宋紿霜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但這並非難事,他扶著陰莖,看著碩大的冠首將粉穴壓得內凹。
觸碰到的那一瞬間,腦海中像是有弦崩斷,他一口氣挺瞭進去。
“好大……”一下全插瞭進來,謝錦茵難耐地仰頭。
“嗯……”宋紿霜也發出難抑的低吟聲來。
白日裡剛和沉玉書做過,雖是有些漲,但還不至於讓謝錦茵難以忍受,不過似乎是因為對方發情得很厲害,插進腹中的陽具灼燙非常,令她有種小腹都被捅開的錯覺。
上方的宋紿霜喘息得比她還厲害。
隱忍的汗水從他額角滴落,註視她的目光熱烈而溫柔,眼底凝成的欲色濃重,像是隨時都要盛綻的情欲之花。
“我可不可以吻你?”他問。
“可……”
謝錦茵回他,甚至話音還未落下,他就急切地吻瞭上來。
他於情事上幹凈得仿佛白紙,吻技自然不嫻熟,溫吞地含著少女的唇舔吮瞭一會,才將舌頭伸進來,舌尖如耳鬢廝磨般繾綣糾纏,吻得謝錦茵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