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哪兒知道我如今與母親的關系……
這幾天我跟媽媽講話都渾身不自在,唯恐說錯一個字,令她看破我蠢蠢欲動的內心。
「怎麼一提到你媽就啞巴瞭?」姐姐譏笑道。
「姐~對不起,我認錯還不行嗎?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沾你邊兒,這樣總可以瞭吧?」
「一句道歉就想瞭事?你想的倒美!」
「那還想咋滴?我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不行你就殺瞭我吧!」
我撇嘴躺平,枕靠在她光滑的小腿上,一動不動任君處置。
「跟我玩兒爛是吧?嗯~?」姐姐俯下身瞪著我,伸手一把掐住我耳朵。
再一擰,火燒般的屈辱疼痛立馬傳來……
「撒手!」我怒吼一聲,腦袋劇烈晃動甩開她的手。除瞭媽媽之外,誰敢揪我耳朵跟誰急!
「你到底想怎樣?」
「小色胚,做錯事還敢這麼囂張?看我今天怎麼修理你……」
姐姐壓根不把我的發火當一回事兒,又掐著我耳朵,變本加厲地擰來擰去,並咬牙切齒道:「真是不知羞恥,以後還敢不敢瞭,什麼時候還錢……」
我身心上備受折磨,欲哭無淚也動彈不得,沒幾下便服軟瞭。
「不敢瞭,我認輸,姐姐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瞭我吧!以後您說啥我都照做,讓我往東我不往西……媽媽呀~」
「你叫爸爸來也沒用!」姐姐又照我腦門邦邦給兩拳,然後彎腰從床上拿起我的手機,對準我的臉解鎖。
我大驚失色:「你要幹啥?士可殺不可辱,你這太過分瞭,懂不懂尊重別人隱私?」
姐姐玉指紛飛點屏幕,抽空白瞭我一眼,滿臉嫌棄道:「鬼才稀罕看你那些惡心的東西!」
很快,她便用手機鏡頭照著我:「來,跟著我念,我陳浪人品低劣,罪大惡極,在X年X月X日,趁著我最偉大、單純、善良、美麗的姐姐陳瑩安榻之際……」
……最終,我頂著滿頭大包,在女魔頭屈打成招逼迫下,錄瞭一段顛倒黑白的視頻。
在她確認發送給自己的視頻不能撤回後,才心滿意足地扔掉我手機,笑靨如花道:「某些人以後可得註意咯!千萬別惹我生氣,不然……」
「一定一定,姐姐這麼溫柔可愛,誰要敢欺負你,我跟誰急!」我賠笑奉承著。
倒不是怕她真泄露出去,而是想趕緊離開她兩腿之間。因為,我已多次瞄到她短裙內雪白大腿間的粉色小褲。
再這樣下去,怕萬一起瞭反應,那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瞭。
對於我此時的服帖,姐姐斜眼哂笑:「好吧!既然你這麼聽話,那我今天就先放你一馬……」可又伸手在我頭上輕撫,嬌滴滴說道:「臭狗子,我事先說好,放開你之後,可不許咬我哦!」
「嗯嗯嗯……」我強忍屈辱,急速點頭。
「嘻嘻~」
姐姐像個得勝的大將軍一樣,臉上盡是高傲與得意。不著痕跡用手掩住短裙,移開玉腿從我頭上跨過,順勢下床還靈巧地轉瞭一圈,黑色裙擺像荷葉般飄舞。
我如獲大赦翻身仰躺,大口喘氣調整一會兒,才怨恨無比地盯著她。
「記吃不記打的白眼狼,還想嘗嘗我的手段嗎?」姐姐雙手抱胸,挑釁十足說道。
我視線下移,看瞭看她那雙令我心有餘悸的修長玉腿,想想還是算瞭。假如再來一次,好像也沒什麼預防和掙脫的方法。
趕忙下床與她保持距離,退到門口,我不禁吐槽道:「你從哪兒學的這招,無不無聊?」
小時候姐姐總能輕而易舉制服我,然後用雙腿夾我頭,靠的是蠻力。而回想她方才那兩下子,居然有點像什麼柔道擒拿術。
她這也太閑著沒事兒瞭吧!還專門去學招數對付我,簡直就跟……我以前一樣幼稚!
不,相比之下,還是她最幼稚。
……怎料姐姐眉頭一挑,挑釁道:「輸瞭還那麼多屁話,要是不服我陪你再練練!大不瞭讓你一隻手,來啊~」
見她還學著葉問起勢,一手背過去,一手平攤前伸,裙下修長的玉腿,內八並攏立樁。
畫面有說不清的俏皮,絕對是那種一拳打她腦瓜子上,就能哭一整天的模樣!
我心中立馬腹誹道:你剛才用過手嗎?讓我一條腿還差不多!得虧你是我親姐,不然早就兩巴掌扇你上墻瞭,還用得著跟你玩小孩兒摔跤那一套?
唉~不過剛才確實輸瞭,還被她羞辱錄像,即便現在找回場子也於事無補……一世英名今朝喪啊!
心中雖這般想著,但我嘴上卻不落下風道:「這次我是怕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會傷到你,有意讓著你而已。」並摸著身後的門把鎖,悄悄打開,隨時準備開溜。
姐姐眼尖看到,鄙夷道:「切,敢輸不敢認,無膽匪類!」
門已打開,我膽子也徹底放飛,對著她嬉皮笑臉道:「隨你怎麼說,反正你早就是我手下敗將,看不出我是讓著你的也很正常。」
看姐姐秀眉緊蹙,我退到門外還不忘學著她方才的起手式,怪裡怪氣道:「詠春,陳瑩!嘿~嗬~」
然後又變臉不屑道:「懶得跟你一般見識……切~娘們兒罷瞭……」
出奇的是,姐姐居然沒有暴怒,反而原地站著不動,莫名奇妙冷笑瞭一聲。
正當我納悶,她為何能忍得住我這般嘲諷時,耳朵突然傳來一陣冰冷觸感,火熱的刺痛……猛地回頭,竟是媽媽那張美顏絕倫的瓜子臉,此時柳眉倒豎,臉色一片鐵青。
嚇得我差點靈魂出竅!
「娘們兒怎麼你瞭,你什麼意思,什麼時候有這種思想的?嗯~?」
「媽~啊啊啊~我錯瞭錯瞭……」
「好的不學,凈學你爸大男子主義那一套!把我平時教育你的話,全當耳旁風是嗎?」
媽媽作為一名真正的新時代獨立女性,最見不得這類蔑視女人的詞。此刻還從她親兒子的嘴裡吐出,也難怪她火冒三丈。不知是否公報私仇,她二話不說便對我進行一頓胖揍。
沒想到,我躲得瞭那日的初一,還是躲不過今天的十五……最讓我憋屈的是,姐姐還在一旁添油加醋道:「老媽加油,給我往死裡打!他先前還說你壞話,什麼女人當傢,墻倒屋塌,還有牝雞司晨……」
「你少在這兒拱火,他肚子裡有多少墨水我還不知道?這是他能說出來的詞?」
姐姐笑容一僵,臉色有些尷尬。
我頂著滿頭大包趴在地上,嘴裡含糊不清道:「媽媽英明~」
媽媽陰沉著臉,對我警告道:「以後你要再敢說這類的話……」
「我向您擔保絕對沒下次,剛才我隻是口誤,而且完全是針對姐姐,沒有其他任何意思!」
「什麼?你是覺得我很好欺負嗎?」姐姐頓時不樂意瞭,上前就要補我一腳。
卻被媽媽移步擋住,並厲聲訓斥道:「你倆都多大瞭,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打打鬧鬧?你是女孩兒,又是當姐姐的,還馬上要去念大學瞭,能不能註意點分寸?成熟點兒,矜持點兒……」
姐姐像聽到唐僧念經一樣,連忙捂著雙耳:「行行行~煩死瞭,說得我多稀罕似的,還是讓你寶貝兒子少來惹我吧!」
臨走前,她又賞瞭我一記清脆響亮的地瓜崩……
「啊~!」痛得我哀叫連連,在地上打滾。
「少在我面前裝,趕緊起來!」媽媽冷著臉命令道。
果然生我者她,知我者亦是她!
我像沒事人一樣爬起來,低頭哈腰道:「嘿嘿~媽,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這幾天媽媽都沒刻意找過我,日常相處也跟以往一樣正常,她該笑還是笑。要不是脖子上有道淺色細痕時刻提醒,我還以為那日僅是黃粱一夢呢!
我偷瞄著眼前美艷動人的媽媽,腦海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難道她感到寂寞難耐,食髓知味,是來找我重溫舊夢的?
恰巧,媽媽模棱兩可地問道:「這幾天休息得怎麼樣?」
「啊?這……還行,感覺現在全身有使不完的勁兒!」我內心無比激動,臉上強忍著喜悅的笑意,期待著她下一句。
「那正好……」媽媽紅唇一勾,滿意點頭。
就在我小腹欲火翻滾,褲襠裡肉蟲欲漸復蘇之時……她後半句話讓我像被雷電擊中,直接僵在原地。
「今晚早點睡,明天早上七點起床,我帶你去晨運跑步!小小年紀就天天躺著,四肢都要退化瞭。」
「什麼?我不……」
「嗯?!你敢再說一次!」媽媽鳳眸射出精光,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
「不……不合適吧?社會復雜,萬一我們又……啊~」
話說一半,媽媽抬手就是一巴掌,面沉如水道:「去公園晨運也能被綁架嗎?你以為這兒是敘利亞啊!」
「那我能自己去嗎?您工作那麼累,起太早不好,會長皺紋的~」
「你還知道關心我?」媽媽瞇眼微笑,不待我接話,又厲聲道:「別想著偷奸耍滑,讓你跑就跑!」
「哦~」我無力垂下頭。過瞭幾秒,又試探性問道:「要不讓老爸監督我,您不是總說他有大肚腩……哎呦~您幹嘛又打我?」
「你爸比你還懶,我叫得動他?」
……
於是,接下來的每天早上。清風徐徐的公園林蔭下,河堤護欄旁,都有瞭我和媽媽一前一後跑步的身影。不知情的,還以為是我帶著媽媽在鍛煉呢!
實則隻有我自己知道,之所以要跑在媽媽前面,全都怪她那一身白色貼身的彈力衣褲。
還記得第一天,當我看媽媽穿這身清涼的白色運動服跑步時,胸前線衣中那團巨碩上下甩動,在空中做拋物運動,我差點沒忍住鼻血狂噴。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能觀測到她那令人血脈僨張的完美弧線。
特別是她兩條豐腴大腿之間,白色彈力線褲活生生勒出一個胖乎乎、聳鼓鼓的倒三角戶型,像個大白饅頭似的凸出個鼓包,中間隱約還夾出神秘豎縫,分外誘人。
看得我眼睛冒綠光,口水瘋狂分泌,步伐凌亂慢下來落在瞭她身後。
又看到她那尼龍長褲緊裹,翹得老高的蜜桃圓臀,一顛一顫,屁股蛋子就像肉凍般彈性十足。隨著她一步兩步跑動,結實而軟綿的臀肉,在白線褲裡朝四面八方翻滾,震出層層肉浪……
我心頭更加發燙,沒想到媽媽的身材,竟然能這麼惹火!?以前她穿的什麼緊身裙職業裙,跟這比起來簡直就是冰山一角,遜爆瞭!
如果我能把她豐滿的身子抱在懷裡,恣意揉捏玩弄該有多幸福啊!另外,要是媽媽光著身子,又是怎樣一番美景呢?
我當即浮想聯翩,甚至記憶瞬間拉回到那個下午,胸口滾燙不止,寬松短褲裡的雞巴,立馬頂起高高的帳篷。
很快,又震驚回過神,要是她回頭看到我下面的狀況,那還不當場給我扔河裡?
接著忙不迭跑到她前面,迫使自己想想嚴肅的事情,好讓褲襠的堅挺消停下來。可無論如何,媽媽豐腴曼妙的火辣身姿,就像印在我腦膜上一樣,揮之不去,且更活靈活現。
於是我便隻能使用物理手段!咬著牙,沒命地狂奔,立馬甩開媽媽一大段距離……
「你慢點兒~這才第一圈,等會兒你就沒力氣瞭!」媽媽嬌膩的叮囑聲從後頭傳來。
我暗自嘀咕,沒力氣總比沒命好吧!
如此一想,我近乎沖刺似的,繞著公園,河堤,拱橋跑完第一圈。直到前方又見媽媽婀娜多姿的背影,才放慢速度。
此時我雖已大汗淋漓,氣喘籲籲,但絲毫沒有乏力感。這可能和我常年練無名秘籍有關,肌肉早就習慣瞭排解乳酸,除非一直狂奔沖刺,否則我跑半小時也輕輕松松!
而且由於雞巴早就軟瞭下去,我心中安定,調整呼吸後,笑嘻嘻便來到媽媽身邊。
「媽,跑快點兒,我隻剩一圈咯!」
媽媽白裡透紅的瓜子臉冒著細汗,紅唇張著喘息不定:「你是不……是瞞著……我,在……學校當……體育生瞭?」
「這哪兒能啊?我不是跟您說過,要像您和老爸那樣,以後靠腦子工作打拼!」
「那為……什麼……呼~你跑得……」
「得瞭,您還是別說話瞭,留著氣兒跑完剩下一圈半吧!」
我不敢直視嬌軀顛簸晃動的媽媽,又正色道:「以前有個資深的體育傢評價過,說我骨骼精奇啥的,屬於人中龍鳳,隻是還沒……」
見我誇誇其談,媽媽忍不住一巴掌拍我頭上:「跑步……就跑步,廢……話那麼多……你就算飛上天……不也是我兒子?」對於我的輕松,她有些惱羞成怒道:「等會兒……你再多……跑兩圈!」
我差點一個趔趄,苦著臉:「不要瞭吧!能跑也有錯嗎?」
……
後來,媽媽幾乎每天都會無條件追加我的圈數,貌似要看看我極限在哪兒,並將我累得像條狗一樣才肯罷休。
每天精疲力竭回到傢,我連玩遊戲的心思都沒有瞭。像癱屍一樣躺在客廳,乞憐渴望哪位路過的傢人,能幫忙勸媽媽停止這樣的體罰。然而結果並不理想,甚至又遭到姐姐一頓冷嘲熱諷。
以至於一個星期不到,我每回見到媽媽塑身運動服的火辣身影,內心就本能畏懼,留下瞭深深的心理陰影。
而關於我學習上的事兒,媽媽原話則是如此:「高中的知識不同於初中,一切等你開學再說。」她當時語氣平淡,但我卻明顯感覺到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沒法子,我也隻好安心享受這還算悠哉悠哉暑假,倒數著新學期的到來。
然而,在我開學的前一周,姐姐要去省城大學報道。爸媽居然都以工作繁忙為由,委派我一路送她,著實讓我無語。
又浪費一天寶貴的假期時間……
夏日炎炎,黑壓壓的瀝青路面,光線扭曲升起騰騰熱氣。微風拂過,更讓人有種置身烤爐的錯覺,熏得眼睛都睜不開。
省大今天特別熱鬧,校內校外人群川流不息,身邊嘰嘰喳喳的聲音就沒停過。我拖著姐姐兩個大行李箱,跟在她身後,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四處張望,觀察著這座古樸而富有歷史氣息的校園。
到瞭她宿舍樓下,我才愁眉苦臉看著腳邊兩個行李箱。
轉頭對姐姐問道:「你住幾樓?」
「二樓!」
「住那麼高幹嘛?要不行李先擱這兒,你去問問能不能換一樓!」
「你眼瞎嗎?一樓是走廊!虧你長這麼高個兒,提個箱子上樓都不行,中看不中用!」
姐姐還指著正在上樓的矮小男生:「你看看人傢,也是提兩個,背上還有個包,照樣健步如飛。」
我頓時滿頭黑線:「能一樣嗎?你這破箱子都能裝下我瞭,還死沉死沉的!你實話實說,是不是故意往裡面放磚頭瞭?」
「廢物,借口真多!」姐姐撐著遮陽傘,趾高氣揚甩臉道。
「不行,我要打開檢查一下,密碼是多少?」
「切~」姐姐翻著白眼,又從包裡拿出小電扇,吹的烏黑秀發飄揚飛舞,一副要跟我幹耗著的姿態。
正當我蹲在地上,考慮要不要砸爛她密碼箱時,身後突兀傳來瞭一道男性聲音:「同學你好,請問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回頭一看,隻見一個身材高大,劉海染著黃毛,戴眼鏡斯斯文文的男生,正笑吟吟地看著姐姐。
天本來就熱得讓人煩躁,而且因為偷看姐姐手機之事,我現在本就對她與異性接觸之事特別敏感,惱怒。
更可氣的是,姐姐居然隻猶豫一秒,便露出甜美笑容:「真是太感謝你瞭,我這有兩個箱子太沉瞭,他……不太行……能不能麻煩你幫幫忙……」
四眼黃毛喜笑顏開:「沒問題!幫助新生本來就是我的責任,尤其同學你還……」
我發誓自出生以來,從未如此窩火!尤其姐姐還滿臉尷尬,指著我說不行。
一瞬間,腎上腺素瘋狂在我體內湧動,拳頭捏得嘎吱作響,全身青筋暴起……見四眼黃毛還敢過來提箱子,我猛地跺腳騰地而起,兇神惡煞瞪直雙眼。
「滾你媽的蛋~!」
「你,這位同學,你怎麼罵人呢?」
「何止是罵你,這要是在外面,老子還想幹你丫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都老成啥樣瞭,還想泡學妹?馬上滾遠點,她是我女朋友!」
接著,我在姐姐變臉惱怒之下,一把將她擁入懷中。令周圍不少人目光聚焦過來,盯得四眼男臉色羞紅,仿佛此刻他就是第三者插足一樣。
青春高校,新生報道,遍地皆是純愛戰神。他頓時隻能灰溜溜地捂臉逃走,留下我抱得美人歸。
不過姐姐此刻眼神危險性十足,在我耳邊冰冷道:「你最好趕緊把箱子搬上去,不然我……」
不等她說完,我倔強轉身,輕而易舉提起箱子,往樓上一蹦一跳奔走,迅速來到姐姐所在的宿舍,發現暫時無人。
她跟著進門後,看我全身肌肉依舊繃直,往那兒一杵像個木頭,搖頭扶額嘆息道:「唉~男生幼稚的勝負欲啊!你可別把自己氣出毛病瞭,不然爸媽知道,又得算我頭上。」
緊接著她過來打開箱子,我好奇側頭一瞧,頓時徹底無語。
原來兩個箱子共四層,隻有一層是她的衣物,其餘泥馬全是書!我這才釋然,怪不得感覺比磚頭還沉……
「還愣著幹嘛?下去啊!這兒是你該待的地方嗎?」姐姐臉色有些不自然,推推搡搡把我趕出宿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