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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老姐的特殊關懷

  我坐在沙發邊角,斜眼望瞭望她,沉著臉一言不發。

  正待姐姐納悶我為何不還嘴,媽媽卻從沙發後繞過來,手裡還拿著一杯水,繃著臉,擲地有聲地把水放在她面前茶幾上。

  姐姐發現氣氛不對頭,笑容收斂,疑惑的視線來回在我們身上打轉。

  曼琴阿姨和爸爸一前一後進門,見我們這古怪沉默的一幕,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們仨靜悄悄的這是幹嘛?發生什麼事瞭嗎?」

  爸爸放下手上的東西,行至媽媽身旁,隔在我們中間,還以為又發生什麼矛盾瞭。

  媽媽沉思一會兒,才淡然道:「是這樣的,四天前……」

  「什麼?!你們被綁架瞭,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沒事兒吧……」

  爸爸臉色急得青紅交加,上前緊緊抱住媽媽的肩膀,仔細查看著她全身,生怕哪兒少一塊似的。包括曼琴阿姨和姐姐也是緊張不已,圍著媽媽不停詢問,一時間令得她連人帶聲被淹沒。

  我耷拉著臉,遠遠坐在角落,習慣當嘍囉……

  終於,媽媽不厭其煩似地甩開爸爸的手,對眾人呵斥道:「行瞭行瞭~都說瞭我沒事!劫匪當時被我們拖延瞭一會兒,警察就趕到……」

  她解釋著,最後看向我:「就小浪被挾持的時候,脖子受瞭點傷。」

  唰唰唰,三人的目光就又轉射到我身上。

  爸爸目光復雜掃我一眼,又焦急問她:「你把當時情況說清楚一點,為什麼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敢綁架你們?!」

  「還記得我前段時間接的那件討薪案嗎?那個劫匪就是……」

  旋即,媽媽將那天前半段經過道出,把青年民工激憤的精神狀態,描述成他犯罪的推動力。

  至於後面與我發生的羞恥之事,自然是隻字不提。和那天晚上在警局一樣,她憑一力便替我擋住瞭所有質問,不給留我丁點講錯話的餘地。

  等她說得差不多,一旁的姐姐難得正色望著我,目光中多瞭些柔和,讓我後背發涼,實在瘆得慌。

  琴姨則是面帶憂色,踱步來到我身旁:「來~小浪,讓阿姨看看傷得怎麼樣……」她略有細繭的雙手扶著我腦袋,翻來覆去檢查我脖子的傷勢。

  空氣中,我嗅到琴姨身上傳來如雨後青草般的清香,和她每次給我換過被子後,留下的味道很像,但似乎又多瞭種無法描述的氣息……

  對瞭,媽媽洗完澡之後,身上也有這類的氣味兒!難道說……女人都是自帶體香?那為啥姐姐的香味又不一樣?

  我心跳不由加快,貪婪的目光直接落在琴姨身上。

  隻見她今天一頭秀發綰在腦後,發梢尖從黑色鯊魚夾中冒頭,卷翹卷翹的,居傢味十足。

  圓臉蛋白皙無瑕,遠黛細眉下,眼睛大而透亮,小巧紅唇潤澤晶瑩,下巴尖尖。明明已經三十多歲,卻還宛如小傢碧玉一般,讓人猜不透她真實年齡。

  看得我漸漸走神……

  好像我們這兒的人,都不怎麼顯老啊!不止我傢如此,以前開傢長會的時候,蠻多同學的媽媽看著也挺年輕的。

  ……話說回來。

  琴姨的打扮雖無一出眾,但身上的氣質卻尤為獨特,臉蛋清瘦,身材豐滿。搭配她一身杏色碎花連衣裙,淑美宜人,賞心悅目,妥妥鄰傢人妻的形象,不禁讓我心笙漣漪。

  畢竟我以前就曾用她內衣打過飛機,現今又破瞭處,嘗瞭葷。此刻怎能不對她想入非非,產生邪惡的想法!?

  不過當著眾人的面,我又不得不保持鎮定,一本正經道:「已經不怎麼疼瞭,醫生說沒大礙……就是……我這幾天心情不太好……」

  琴姨不知我腦中污污的想法,仍舊滿臉關切之色,在確認傷口很淺,並且都愈合掉痂後,她才松一口氣。

  見爸爸還在詢問媽媽關於綁架的細節,她習慣地輕撫著我的臉,細聲呵護問道:「是不是被嚇到瞭?這幾天有沒有做噩夢?」

  放在以往我肯定豪氣幹雲,斷然否定。可對上琴姨那一雙秋水般的眼眸,溫柔的目光足以將我心軟化。哪管什麼男子漢尊嚴,厚著臉皮點瞭點頭,可憐巴巴望著她。

  「有,我經常夢到那天真死瞭……在天上飄瞭好久才回傢,但跟你們說話卻沒人理我。想觸碰你們,卻怎麼都摸不著,感覺我就像空氣人一樣……」我盡力搜刮腦中的神鬼理論,胡謅亂造裝弱小,博同情。

  琴姨臉上憂色更甚,張開藕白雙臂抱住我,輕輕摸著我後背,耳邊傳來她溫膩聲音:「傻孩子,小姨現在不是抱著你嘛!乖~別害怕……」

  像我小時候被姐姐欺負,琴姨總是第一個哄我的人那樣,滿是母愛柔情。讓我有種熟悉的依戀感,順勢也圈住瞭她嬌酥的細肩,埋頭紮進她耳畔鵝頸中。

  聞著她清新的幽幽體香,胸膛緊貼她那團的軟綿豐滿,隨著我們呼吸起伏,一壓一擠,軟綿又有彈性,感覺特別爽。要是沒有胸罩隔著,恐怕能把我身體都軟化……

  遺憾的是我並未享受多久,卻見對面媽媽柳眉微蹙,目光冷意居多。很明顯,我這番做作的模樣令她起瞭疑心。

  於是我收斂情緒,慢慢離開琴姨的懷抱,笑道:「謝謝小姨,你們回來之後,我覺得踏實多瞭!」

  媽媽卻意味深長道:「怎麼,你這幾天和我待在一起很不安嗎?」

  「沒有,我是說爸爸他們回來之後……額這……」我心虛冒汗,認真思索一會兒,才醒悟道:「哦,對瞭,熱鬧!我是說傢裡又熱鬧很多,所以……」

  「姐,小浪都這樣瞭,你就別再嚇他瞭。」琴姨蔥白細指摸著我脖子那道淺白細痕,心疼不已。

  從媽媽那兒聽聞我那天勇敢的表現,爸爸已是一臉欣慰:「就是,這次多虧有小浪在。」

  他過來一把將我從沙發上拉起,拍瞭拍我肩膀:「不愧是我兒子,關鍵時候一點兒也不孬,好樣的,已經學會保護媽媽瞭!」

  爸爸眼神中帶著一絲感激、甚至慶幸。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個丈夫的身份,而媽媽則是他那被我拯救的妻子。

  不知為何,本來我還因為與媽媽做瞭那種事,對爸爸深感愧疚,方才一直也不敢正眼看他。但見他不經意間,如宣示對媽媽擁有權的表現,我心虛的情緒瞬間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道不清的酸酸澀澀……

  心情低落的我,腦子裡也不知道想瞭些什麼。待到媽媽跟他們詳細講述完畢,又對我關懷慰問一番之後,此事也終於算告一段落。

  ……

  這段時間媽媽沒有再讓我上補習班,我樂得清閑,玩瞭會兒遊戲後又躺床上,但橫豎睡不著。

  正當腦子亂糟糟,充斥各種青春期的煩惱和迷茫,姐姐卻來到我房間……

  她進門後面無表情,我站到一旁,警惕問道:「有事兒嗎?」

  姐姐對我的小動作視而不見,自顧自坐到瞭我床上。黑色短裙下,那雙明晃晃的長白美腿習慣翹著二郎腿。於我而言,既養眼又有些心理陰影,所以還是本能和她保持距離。

  她拍瞭拍身旁的位置,不耐道:「過來,我看看你傷得怎麼樣瞭!」

  方才見姐姐無動於衷,還以為她真不在意我死活呢!哼,算她還有點人性……

  對於姐姐突如其來的關心,我還是感到心暖,乖乖坐到她身旁後,仰頭讓她檢查。

  她撥弄我腦袋認真凝視,美到極致的小臉引入我眼簾,聽她氣若遊絲的呼吸聲,我本能喉嚨一哽,緊張得大氣不敢出。

  片刻之後姐姐眉頭一皺,很是隨意地甩開我的臉:「屁事兒也沒有,剛剛幹嘛裝得要生離死別的鬼樣?」

  見她轉換一如既往的嬌蠻狀態,我也不屑撇嘴:「關你什麼事兒,誰逼著你看瞭?」

  然後往她身後的床上一躺,淡淡說道:「還有,你也別坐我床上!出去幾天到處亂跑,回到傢也不洗澡,臟死瞭……」邊說著,我還嫌棄地在鼻子前扇瞭扇風,仿佛在說她身上有味兒。

  「你……」姐姐目露兇光,氣得粉拳緊握。

  但接著,她卻明悟一笑:「我知道瞭,相比這次被綁架,你更介意我們去旅遊沒帶上你!」

  「唉~嫉妒使人醜陋,怪不得你長這樣,看來也是有原因的……」姐姐眼神中充斥著憐憫,實則不停對我進行打擊。

  若是以前,我肯定與她接茬鬥嘴。但自從和母親發生關系後,我心態轉變不少。加之上次發現她手機中的秘密,心中早已對她產生莫名的隔閡。

  所以我此刻無心與她掰扯,沉默不語玩著手機,沒有理會她。

  然而,姐姐卻並不像我想象中那樣,感到無聊自行離開。

  她漸漸地也不再出言嘲諷,而是靜坐在我床邊,狹長丹鳳美眸微瞇,目不轉睛盯著我,眼中凝聚的寒光讓我渾身發毛。

  她板著臉的樣子太像母親大人瞭,很難不叫我心虛。

  「你看個毛線,沒事兒就出去!真的是……別打擾我睡覺。」

  姐姐冷笑一聲,捏著粉拳活動著兩隻皓腕,明顯一副要修理我的樣子。

  「你想幹嘛?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要敢動手……」

  我慌忙想起身,卻被姐姐玉手一把掐著我的脖子按住,她白嫩如玉的臉上紅怒升溫,惡狠狠道:「說!那天你背我回傢之後,有沒有對我……」

  我震驚無比,她怎麼突然提起這事兒!?

  於是連忙否認:「沒有,怎麼可能,你是我姐誒~我像那種人嗎?!」

  「那你慌什麼?」姐姐目光銳利,如鋒刃一般逼視著我。

  「我沒慌啊!是你突然發神經……」

  不等我狡辯,姐姐一巴掌拍我頭上:「還想騙我?那天早上就覺得你古古怪怪的,當時還以為你又想敲竹杠,就沒當一回事兒。但之後每次跟你說話,你卻愛答不理的,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我又沒義務要陪你聊天,憑什麼要搭理你?」

  「哼,就你這智力騙不瞭我!老實交代,你那晚……到底對我做瞭什麼?」

  姐姐咬牙切齒怒視著我,倩美小臉上三分羞意,七分屈辱,恨不得立馬手刃瞭我。

  我當然死不承認,用力扯開她的手,理直氣壯道:「那天我就是好心背你回來,還能做什麼?看來叫你小色女真沒錯,一天天的,腦瓜子裡不知道想的都是些啥。」

  見我反過來指責她,姐姐頓時氣炸瞭,絲毫不顧淑女形象,騰身上床用手肘杵我臉上,表情要多兇狠有多兇狠。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說,到底對我做瞭什麼猥瑣的事,才讓你不敢面對我?!」

  姐姐越想越氣,幾乎整個嬌軀壓我身上,主要力道還都集中按住我的頭。

  腦袋被她壓得生疼,我不禁怒吼道:「陳瑩!我也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立馬撒手,不然我就要像上次那樣……」

  「你還敢提上次……要不是你偷襲,我會輸給你?!」姐姐臉色漲紅發怒,邊說邊拍著我的頭。

  大半年過去,她對於之前被我按趴在地的恥辱一仗,依舊不肯承認是實力差距,還覺得我當時勝之不武。

  腦瓜子被她拍得嗡嗡作響,身為男子漢的自尊心升起,再也無法容忍她騎我頭上拉屎拉尿。

  「夠瞭~!」我一聲大吼。

  也不管她是女生,長得多漂亮。我猛地推開她雙手,連同她柔軟的嬌軀緊緊抱住,在她驚呼聲中,翻身把她壓在瞭床上……

  「呼~」 ……「呼呼~」

  我們上身摟抱,下身錯位疊在一起,彼此大眼瞪小眼怒視瞭幾秒。

  當我以為姐姐默認輸瞭,剛想撂下狠話放開她。卻不料她身子一弓,黑紗短裙下那雙修長玉腿突兀抬起,我渾身一顫,暗叫聲「不好~」!

  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便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絞住瞭脖子,光滑柔軟的小腿膝蓋發力,一勾一帶,我整個人被她扭轉翻身滾到床邊,過程中我甚至還窺視到她裙中的粉色內褲……

  接著腦袋一沉,重重枕在她小腿膝蓋中,被她死死跪壓按趴在床上。

  「咳咳~松……開……」

  我每次想奮起掙紮,她雙腿都會發力狠箍,頓時夾得我透不過氣,全身一軟再也無力抵抗。此刻有些體會到「內個」的痛苦,是真的不能呼吸啊!

  姐姐一邊整理身上凌亂的黑裙,一邊曲指彈我後腦勺,嬌叱道:「服不服,還敢不敢跟我鬥,嗯?!」

  像不夠解氣似的,她還一屁股坐在我背上,一彈一晃的,用她全身重量擠壓著我胸腔內空氣,更加使我快要窒息似的,脖子以上青筋全部暴起。

  哪還顧得上什麼面子尊嚴,連忙歪頭叫苦:「我再也不敢瞭,咳呃呃,姐姐饒命~」

  姐姐見此才停止施壓,但玉腿依舊夾住我的脖子,審訊道:「老實交代,那天晚上究竟對我做過什麼?」

  「我……我……」

  「你要是還敢鬼扯,小心我夾爆你的頭!」見我眼珠子溜轉,姐姐面露兇色,雙腿示威一樣再次發力。

  我連忙舉手投降:「別,別,我交代……」

  姐姐臉色一沉,側身彎腰冷冷盯著我:「看著我的眼睛說!」

  「行,我看著呢……哇~姐你今天的假睫毛真好看,佈靈佈靈的好美哦!」

  「我已經卸過妝瞭!」姐姐不為所動。

  「怎麼可能?」

  我多少有些驚訝,由衷贊美道:「姐姐真是天生麗質,那句話咋說來著,哦對瞭,出淤泥而……呃咳咳~」

  「你來來去去就這一句嗎?!」姐姐很不耐煩,膝蓋頂瞭下我腦袋,威脅道:「少廢話,再不說就取你狗命!」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並且趁著和她插科打諢這幾秒,我迅速整理瞭思緒。

  於是裝出膽怯模樣,吞吞吐吐道:「那晚……我就是……」

  姐姐一巴掌拍我腦門上:「麻溜點兒,就是什麼?!」

  「脫你外套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你的胸瞭~」我一口氣念完,目光還不自覺落在她高聳的胸部,那抹深邃的雪白溝壑上。

  姐姐臉色一變,連忙拉高裙子領口,惱羞成怒狠狠捏著我的臉,嘴裡憤恨罵著「小色胚、不要臉」之類的話。

  接著,她又覺得這不足以成為我這段時間反常的理由,畢竟我們經常打架,身體接觸在所難免。

  她憤怒篤定道:「還有呢?!」

  早就知道她沒那麼好糊弄,我忍著臉上火辣感,再次試探性交代道:「然後……又偷偷親瞭你一下……」

  「什麼?!」姐姐勃然大怒,照著我腦門又是一頓暴打。

  「啊~哦~老姐饒命,我錯瞭~」

  ……

  待到她打得氣喘籲籲,凹字黑裙領口包裹下,高聳挺拔的雙峰起伏跌宕,才停下手。

  又想起什麼似的,她眼中凝聚殺氣:「你親我哪兒瞭?」

  我裝作奄奄一息,不敢看她,小聲回道:「就親瞭下臉而已……」

  「而已?你還想親哪兒?」姐姐怒不可遏指著我,繼續逼問:「還有呢?!」

  「沒瞭,就這些!」

  「不可能,以你猥瑣的個性……」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我怎麼就猥瑣瞭?」

  姐姐見我七個不憤八個不服的樣子,又一把掐住我的嘴,來回蹂躪捏到變形,恨恨道:「你敢打我的主意,不是思想齷齪是什麼?」

  「唔唔……我……沒有打你主意……」

  「還狡辯!?信不信我把這事兒告訴爸媽,看他們怎麼說?」

  見她神色特別認真,我腦門瞬間冒汗,有種事兒鬧大的感覺。

  「姐,求求你,千萬別……我當時隻是鬼迷心竅,看你太漂亮瞭,沒忍住就……我真沒別的心思!」

  「你還知道我是你姐啊?!你媽也漂亮,怎麼不見你去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