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珊珊時我吃瞭一驚,這個姑娘和姚竹年輕時的模樣幾乎完全重合。
珊珊小時候我見過幾次,印象中一直覺得她漂亮乖巧。最後一次是我媽下葬時,這個嬌小的女孩穿著一件黑裙子和黑皮鞋,長長的秀發披散在肩頭,散發出一種吹彈可破的稚嫩可愛。也許是我的樣子太嚇人,也許是那時候父母剛剛離婚,她的生活發生巨大的變化,珊珊看到我又害怕又緊張。
這麼多年過去,我很少想起她。即使飄過腦海,最多就是個平淡無奇的黃毛小丫頭。現如今再次站到面前,珊珊卻像一朵綻放的花朵,長發高高紮在腦後,一雙鳳眼被長長的睫毛覆蓋著,嘴唇小巧豐美,挺拔秀氣的鼻子輕輕皺起。她穿著一身短衣短裙,皮膚白皙、四肢修長,凸凹有致、落落大方。向我淺笑問好時,嘴角上翹,胸前微微起伏,純凈若水的目光滿是真誠,充滿瞭朝氣蓬勃的生機。
我想起十八歲的姚竹,那時我十歲,第無數次告訴她長大要娶姐姐當媳婦。
「你和吳雪分開怎麼也不說一聲。」姚竹不滿地問道,眼裡還有一絲幸災樂禍。
幫珊珊收拾好房間,她就迫不及待找個理由把我拉到一邊數落。雖然十幾年疏於聯系,但姚竹看著我長大,仍然非常瞭解我。瞧著傢裡的樣子,她立刻意識到我的生活裡沒有女人。姚竹從來不掩飾她瞧不起吳雪,吳雪也指著她的鼻子罵三姓傢奴。兩個人的敵意幾乎從見面第一天就開始,現在姚竹發現吳雪消失,對她來說可是大快人心。
不過這些不是重點,吳雪是我最不希望提起的話題。昨天姚竹忽然打電話給我,我知道她有事求我幫忙,沒想到第二天就出現在門口。不是我不歡迎外甥女,隻不過姚竹的做法讓我很不滿意。她總是如此,從來不和我商量,明明和我有關的事情,卻獨斷專行為我做決定。雖然珊珊是她的女兒,我是她的弟弟,但擋不住珊珊和我幾乎是陌生人。我獨身這麼多年,忽然和一個這麼大的陌生女孩兒住在傢裡,別提有多別扭。
我不悅地皺起眉頭,狠狠抽瞭口煙,卻仍然平息不瞭心頭的煩躁,語氣變得不耐煩:「你離婚也沒和我說。」
我對姚竹從小就很依戀,愛她是最輕描淡寫的說法。她比我大十歲,可以說看著我長大,也非常維護我。我爸脾氣暴躁,她、我,加上我媽,三個人挨打挨罵是傢常便飯。不止一次,她要麼拉著我的手逃離爸爸的拳頭,要麼自己擋在我爸跟前,替我接下我爸手裡揮舞的凳子或竹扁。
我一直以為我們姐弟關系親密,然而,姚竹越獨立和任傢的關系就越疏遠。我可以理解,爸爸沒少揍過她,親媽也從來都是袖手旁觀,她對這個傢、還有旬村沒有多少美好回憶。
不過,我還是忍不住怪她,吃苦的不止她一個,可我們有彼此關心愛護,更何況兩人的關系早已超出親情。可這份感情顯然對姚竹沒有那麼重要,要不是媽去世,她獨自帶著珊珊回來奔喪,我都不知道她離婚的事情。
「離婚都是我的錯,老公發現他不是珊珊的爸爸。」姚竹毫不含糊地答道。
原本做好準備她會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沒想到這次姚竹一反常態,竟然如此坦白直接。記得她離婚的最初幾年,我曾經追問過很多次,還說要找那個拋妻棄子的男人胖揍一頓。姚竹不光堅決擋住我,對離婚的前因後果更是守口如瓶。之後她跟我徹底疏遠,隻有逢年過節時大傢才會見面問好。我還以為我們姐弟關系一直都會這樣,再也回不到從前瞭。
如今姚竹冷不丁告訴我真相,我吃驚極瞭,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隻能像傻子似的,瞠目結舌地又問一句:「什麼?」
姚竹沒有回答,隻是一眼不眨盯著我。小時候她在輔導我做作業時也這樣,認為給我足夠多的提示,我早就應該明白過來。
我發愣半天,還是說不出話。姚竹終於等不及瞭,朝著我的胸膛就是一拳頭,低聲喊道:「還不明白我在說什麼!珊珊是你的孩子,你這該死的蠢貨!笨蛋!傻子!」
還好姚竹早先從我手裡搶過杯子,不然這會兒肯定掉到地板,摔上粉碎。
「你在跟我開玩笑。」我完全不知道如何消化這個事兒。
姚竹板著臉沉默下來,雖然不能用眼睛做基因測試,可那副表情已經回答我的問題。而且,我相信她。
「操!操!操!」我滿腦子亂七八糟,隻會蹦這一個字。
「可不是麼!」姚竹仍然在懊惱我的愚鈍,說道:「就這麼開始的。」
「我該怎麼辦?」我不知道在生誰的氣,或者在生什麼氣,但我就是忍不住生氣地吼出聲。
我是個混蛋,剛才還對姚竹的獨斷專行和疏離冷漠表示不滿。轉眼就慶幸姚竹是我的姐姐,而且大我十歲,她會替我拿主意。不是說我不能拿主意,出生在我們這樣的環境,早熟和自立是生存必備技能。我現在管著五百多畝的莊稼地,大大小小的事兒哪個不是我出主意。但是,這和珊珊的身世完全是兩碼事兒。
饒瞭我此時此刻的六神無主吧,對男人來說,忽然冒出個快成人的女兒可不是天天會發生的事兒。當然,常識也知道應該由男人來擔當,可我敢肯定,在姚竹面前,我一輩子隻是個小屁孩兒弟弟,不可能在她面前豎立說一不二的權威形象。姚竹知道怎麼做,她從來都知道。我隻用聽她的就好……我從來都聽她的。
果然,姚竹白我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說道:「放松,珊珊剛剛高考完,而且也快十八歲瞭。這會兒說出來不是讓你負責,更不是讓你養她,隻是覺得沒必要繼續瞞著你。你不用緊張,小日子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對她不用費什麼精神頭。珊珊個性很獨立,學習也很用功。高考幾門課考下來,我看她的精神還不錯,成績應該不會差。她對將來的學校選擇、專業志向都早有打算,我是非常放心她的。」
好吧,珊珊是個好姑娘,我不用操心。這無疑是個好消息……倒不是說我不想操心,就憑她是姚竹的女兒,給珊珊多少錢都沒問題。我暗下決心,姚竹這會兒說得果斷,可我還是要在珊珊身上盡份兒心意。雖然我們姐弟久不聯系,這點兒覺悟還是有的。更何況,珊珊現在不光是我的外甥女,而且是我的女兒。
「我沒有不負責任的意思。」我無力的辯解,知道現在說這些太晚瞭,女兒畢竟已經快十八歲。
姚竹根本不管我心裡怎麼想,絮絮叨叨說道:「其實一開始我並不想麻煩你,珊珊的身世我也打算一直瞞著。可我工作太忙,珊珊對我的男友一百個不順眼,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兩個人都能吵得頭上冒火。這個女兒我很瞭解,她十之八九是因為剛高考完,心裡擔心高考成績,所以情緒特別不穩定。我也沒什麼太好辦法緩解,反而次次惹得兩人都煩得要死。」
「我能想象,你可不是個好相處的……和你越熟越如此。」我不禁莞爾,想起小時候姚竹逼著我做作業洗衣服吃飯,她很少和顏悅色建議,上來就是咄咄逼人聽她話的架勢。
姚竹拍瞭下我的肩膀,狠狠瞪我一眼,但也不得不承認我說的沒錯。
她點點頭,無奈道:「我脾氣確實不好,對她沒什麼耐心,更分不出精神頭照顧她的情緒,偏偏這兩個月她身邊得有人,所以才把她送到你這兒來。你也剛好趁這幾個月,跟她好好處一處。畢竟……畢竟……名義上……你是她的親舅舅。」
姚竹語速非常快,直到最後一句話才慢下來,而且還猶猶豫豫。我沒理她隱含的意思,而是關心當下最要緊的問題,問道:「你……你……打算……珊珊一直都不知道……」
「當然不知道,而且永遠不會知道。」姚竹想都沒想堅定說道:「你是他舅舅,足夠瞭!」
不得不說,姚竹這番話讓我輕松不少,尤其是當爹這件事,我根本沒辦法代入。
和吳雪結婚那些年,我最慶幸的是兩人一直沒孩子。嚴格意義上我們也沒有辦理離婚,但全村的人都知道她卷走傢裡的錢和車跑瞭。我恢復單身,生活不僅瞭無牽掛,而且可以全心全意專註於賺錢。我不知道會持續多久,也沒想過再婚。這些年無數人給我介紹對象,或者直接把自己介紹給我,都讓我統統拒絕瞭。我不是留戀吳雪,隻是對結婚失去興趣。
現在奔四,聽上去可是夠老的。然而,遺憾倆字跟我邊兒都不沾,我估計天生就不適合傢庭。
珊珊是我的女兒,乍一聽我確實吃驚,也十分惱怒姚竹。如此重要的事情,她竟然瞞瞭我十八年。可是,如果稍微想深點兒,我更多是感激,也終於明白她和我疏遠的原因。
我的生活充滿狗血和諷刺,身邊的人總能搖身一變以全然不同的角色出現在我面前。第一個就是我的姐姐姚竹,五歲的時候我問我爸為啥姐不和我一個姓,他不屑地說姐姐不是任傢人。我那時太小,聽不懂爸爸的意思,但卻知道這是爸爸對姐姐又打又罵的理由,連帶著媽媽也對她冷眼無視。姚竹在我們這個傢裡,活得比外人還不如。
我對姐姐說,將來娶她當老婆,這樣她就和我是真正的一傢人。
當時姐姐十五歲,聽到我的發誓隻是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然後帶著痛惜憐愛的表情摸摸我的頭,又把我抱在懷裡,在我額頭使勁兒親瞭一口。那時我還不懂姐姐的反應,直到十三歲時,我才稍稍瞭解成人的世界,體會到愛慕姐姐而得不到回應的苦澀滋味。後來,看到大學畢業的姐姐穿著潔白的婚紗,嫁給另外一個男人當老婆,我滿心的懊惱和沮喪,心裡湧現的挫敗感讓我消沉瞭很久都沒走出來。
上高中後爸爸去世,姐姐在媽媽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威逼利誘之下,終於回來參加爸爸的葬禮。和哀悼沒有一毛錢關系,要不是我的懇求,她恐怕能做出唱歌跳舞拍手慶祝的事兒。
事實是,姚竹也許沒有在葬禮上笑出聲,但不妨礙她在喪宴上,一杯一杯往肚子裡灌酒。無論是誰來吃席,她都要和對方喝酒。在她出醜前,我趕緊帶她回瞭傢。再在喪宴上多呆三分鐘,姚竹非當著全村人的面,站在桌子上控訴我爸對她、對我、對媽媽的毒打虐待。雖然這些在村子裡不是秘密,但卻絕對不是白事上做的事。
姚竹一直都在笑,後來我才知道,這叫宣泄。
從六歲到十八歲,姚竹都是在爸爸的屋簷下度過。爸爸從來沒把她當一傢人,更談不上帶給她安全和溫暖。姐姐太可憐瞭,不奇怪多年積攢的陰鬱和怨恨,終於在爸爸入葬後爆發出來。我當時快十七瞭,已經明白姐姐受的委屈和苦楚,對她充滿同情和憐惜。也是因為快十七,我滿眼都是她的笑容那麼嫵媚,眼神那麼迷離,身體的曲線更是誘人至極。
我從小愛我姐,就算再大逆不道也還是愛。
農村長大的孩子都早熟,這也是迫於生活沒有辦法。爸媽忙於掙錢沒空管,就隻能自己照顧自己,早早學會挑水、喂雞、幹農活。上學之後不會有多少變化,老師即使教,也沒幾個學生好好學。沒人真的在乎,從傢長到老師,再到孩子自己,各個都認為隻要會識字會算算數就可以。一個學校,充其量那麼兩三個孩子認真學習,上高中、考大學。
年紀小時,孩子們聚在一起瘋玩瘋鬧,渾渾噩噩的長大。直到八九歲吧,忽然間班級裡的男生女生就分開瞭,隻要被人瞅見稍微走得近一些,就被認為是談戀愛找對象。上初中後這事兒更多,大傢各個開瞭竅。女生褲子上沾血,就會引來男生嗷嗷嗷怪叫。平時聚在一起抽煙喝酒聊女人,男生們也會陸陸續續說起自己的肉棒硬瞭,晚上淋濕褲子和床單。
我的第一次遺精不算早也不算晚,十四歲中間吧,正在熟睡中,也沒做什麼夢,突然感覺特別憋尿,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就流出來。那感覺爽極瞭,以至於我立刻醒瞭。當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倒頭又昏睡過去。直到第二天早上,發現內褲上濕瞭一片,還有一層白色的黏液,這才知道我這顆青果也終於熟瞭!
第一次遺精後有些緊張,更多的還是長松口氣。上網找找需要註意的信息,翻著翻著就看到很多色情圖片和網文八卦。農村沒有什麼娛樂活動,除瞭電視就是手機。看電視隻能在傢,但手機上網方便多瞭,我不停瀏覽大大小小的色情網站,看女人光身子和隱私部位,學習黃片裡的動作,幻想著將來有一天這麼操女人。
十四歲時我的身體已經長開,遺精後個頭又猛竄五六個公分,又高又壯很受女生吸引。不過,我學習成績好,自視甚高,是為數不多幾個準備上高中考大學的精英學霸。更不用說又有個優秀美麗的姐姐當標桿,對周圍那些小女生自然看不上。她們大部分都不打算拿畢業證,有些已經找好人傢準備嫁人,還有走入社會打工賺錢,聽說後來在歌廳和酒吧當小姐的也大有人在。
這些女生怎麼能和我親愛的姐姐相比!每天晚上睡著前,我都祈禱能在夢裡看到姐姐,尤其是遺精時的艷夢。不過這事兒沒法兒自己控制,每周那麼一兩次,都是在無夢無擾中度過。我隻能靠自己,黃書裡隻要是描寫姐弟亂倫的,我都會翻個底朝天,更不用說意氣風發時的手淫對象瞭,除瞭姐姐沒別人。
不要怪我愛上姐姐,記憶裡她給我的愛護比我媽要多得多。我上初中時她已經上大學,但因為掛念我,擇校也選在本省沒有去很遠。上高中後,我到鎮子上的寄宿學校,算是半隻腳踏出旬村門檻,而且身上的肌肉和個頭也輪不上我爹再對我拳打腳踢。姐姐長松一口氣,再也沒有回過旬村,但會時不時到學校看我,給我塞錢帶吃的。照現在的時髦說法,姚竹就是標準的伏弟魔,我怎麼能不愛她!
當然,那時的我已經懂得倫理道德,而且姚竹也結瞭婚,有傢有丈夫。雖然姐夫因為出差,趕不回來陪姐姐參加我爸的葬禮,但聽說他們兩人非常恩愛。我應該保護姐姐,不讓她受到傷害。可看著姚竹嫵媚迷離的模樣,我就一個心思,天打雷劈也要操到姚竹。
沒錯,她是我的親姐姐,我不該對她產生性沖動。然而,內心的火焰沒有因為羞愧而熄滅,反而越來越猛烈,操親姐姐的念頭隻讓我更加性奮。終究,我還是沒能抗拒那份誘惑,不管她是我的姐姐,不管什麼倫理道德。
我扶著姐姐回瞭傢,一路上都在利用各種機會在她身上摸來摸去。關上院門,我毫不猶豫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渾身上下燥熱不堪,滿腦子就一個念頭:我要享受這具身體,我要占有這個女人,我要操我親愛的姐姐。
我脫掉姐姐的衣服和裙子,露出裡面性感的文胸和內褲。眼前誘人的風景不禁讓我呼吸一窒,姐姐一點兒都沒察覺,她這幅樣子在我眼裡有多誘惑嫵媚,引我犯罪都在所不惜。窄小的內褲貼在姐姐的胯部,勾勒出形狀飽滿的兩片河蚌。絲薄的胸罩遮不住胸口軟滑白嫩的饅頭,中間夾出一條性感的乳溝,勾得我手心癢癢、蠢蠢欲動。
姐姐已經喝得迷糊,還以為我在伺候她上床休息。她仍然不停笑著、唱著,嘴巴裡斷斷續續嘟囔著爸爸的名字,這個天字號第一大混蛋終於歸西。我和她的感覺一模一樣,甚至慶幸老傢夥死瞭,我才有機會看到姐姐如此開心。我的心中湧出一股激流,忍不住吞瞭口口水,拿出手機,啪啪啪拍下姐姐嫵媚動人的身軀和笑容。
一想到這幅美麗的軀體屬於我仰慕一輩子的姐姐,此時此刻將任我擺佈。理智、道德這些東西被我徹徹底底拋之腦後。我決定瞭,這是我從男孩兒變成男人的一天!
我就像一隻狂暴的野獸,整個人撲到姐姐身上,滿心充斥著將親愛的姐姐占有吞噬。一雙色手迫不及待分開她的兩條腿,那裡散發出一種另我瘋狂的氣息。
我隔著蕾絲內褲,用堅硬如鐵的肉棒摩擦姐姐的私處。手也沒閑著,摸向一對兒豐滿和富有彈性的奶子。開始的時候,還隻是顫巍巍蓋在上面停著不動,仔細感受手底傳來的柔軟和舒適。停瞭一會兒,見姐姐沒有抵抗的跡象,膽子越發大瞭。兩隻手揪著姐姐奶子上兩個小小的凸起輕輕揉搓,很明顯感覺到藏匿在緞子下的奶頭堅硬挺起。
陣陣電流從手心傳到下腹,隔靴搔癢已經不能滿足我的欲望。理智越飄越遠,我的手從罩杯上緣伸進去,握住兩顆大桃子,入手的細嫩讓我差點兒心臟爆裂。這是姐姐的奶子啊!我正揉搓親生姐姐的奶子!禁忌的刺激讓我越來越大膽,手下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姐姐終於意識到我在幹什麼,酒也醒瞭大半。然而,她在氣憤之極又不敢大聲呵斥,隻能低聲急促地說道:「你要幹嘛啊,北嶽,別這樣,不行,我不要這樣、我們不能這樣……」
我愛瞭姐姐一輩子,這會兒早已精蟲上腦,瘋狂中哪裡會去聽她的話。她的反抗隻在無形中更激發我對她的欲望。
姐姐兩隻手拼命抓住我,我已經是快十七的小夥子,血氣方剛、精神抖擻,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氣,使不完的勁兒。姐姐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將姐姐壓在身下,雙手使勁兒揉捏她的乳房,又低下頭想要親吻姐姐的嘴唇。姐姐扭動著身體,不停搖擺腦袋,我隻能松瞭兩個奶子上的手,固定住她的頭部,占領姐姐的兩瓣嘴唇。
姐姐發現比不過我的力氣,於是松瞭勁兒,用她最權威的語氣,說道:「別這樣,可以嗎?北嶽,我不想這樣。你還太小,也不該如此。」
「我喜歡你,姐,一直都喜歡。你就給我吧,我要你……我想得發瘋……你就讓我操你吧!」我苦苦哀求,趁這當口脫掉身上的衣服。憋瞭這麼久,這會兒我已經色迷心竅,說出來的話根本不經過大腦,隻要能把肉棒插入姐姐的身體中,其他一切都無所謂。
我瘋瞭似的再次撲向姐姐,把她壓在身下又開始新一輪的攻擊。姐姐自始至終蓋著自己的胸部和內褲,兩條腿在空中亂踢。可她也隻能顧著一頭。不被我脫內褲,就得讓我吃到胸前的兩個白面饅頭,還有饅頭上的一圈淡紅色乳暈和小櫻桃。
姐姐一直都在掙紮,嗓子裡發出陣陣嗚咽聲,「啊……不要……北嶽……不要這樣啊……聽姐姐的話……」
在她說話呻吟的功夫,我的舌頭伸入姐姐口中,在她的嘴巴裡又吸又舔。沒想到,姐姐趁機咬住我的舌頭,鉆心的疼痛之後,馬上就有瞭一股血腥味從味蕾處傳過來。
我被姐姐一口咬出血,媽的,既然如此,我就用狠瞭。
我騰出一隻手拽住姐姐的內褲一邊,腕兒上使出蠻力,刺啦一聲內褲斷成個佈條。我猛得掰開她護住陰部的手,另一隻手扶住肉棒對準穴口,龜頭粗魯地插進去。也許是因為強入,姐姐穴內每一寸地方好像都在拒絕我這個不請自來的入侵者,死死絞住龜頭,緊密得沒有一絲空隙。費瞭那麼狠的力氣,龜頭也才進瞭一小半,根本沒辦法更進一步。
姐姐沒有準備好,這個時候我才明白濕潤的重要性。我滿頭大汗,別看已經瀏覽無數毛片黃文,對於如何操女人積累瞭豐富的知識。擋不住的是,我沒有一點兒實踐經驗,空有一身力氣卻用不對地方,蠻力弄痛瞭姐姐也弄痛瞭自己。不過,事到如今我沒心思去安撫姐姐,內心的野獸在不停嘶吼,除瞭侵入根本不想其他的。我把龜頭從姐姐的穴口拔出來,往手掌裡吐瞭幾口唾沫摸在龜頭和肉棒上,再次捅入姐姐的穴內。
唾沫的潤滑起瞭作用,這次順利多瞭,挺住腰就能將整個龜頭插進小穴,棒身也一下子就穿進去。姐姐醉醺醺的面頰已經被痛苦取代,雖然沒有發出哀鳴,但一看就知道非常痛。我應該停下來的,我根本就不該進來,但我不僅進來瞭,而且滿心更加深入的念頭。我深吸一口氣,固定住姐姐的身體,腰部全力向前頂去。
「啊……疼……疼死我瞭……」姐姐發出一聲小小的悲鳴,整個身體弓起來,四肢不斷顫抖。她不敢大聲喊叫,隻能發出低聲的唔語,嘩嘩的眼淚從眼角的流到枕巾上。
我當時除瞭對姐姐的獸欲和占有欲根本顧不上弄痛瞭她,龜頭被緊緊包裹的快感,我一生也不會忘懷。我停留瞭頓幾秒,姐姐還在不停扭動身體。我急紅瞭眼,狠心把肉棒往姐姐身體裡使勁兒頂。她的眼淚流得更兇瞭,牙齒緊緊咬住嘴唇,漸漸的不再抵抗,任我將肉棒一插到底。姐姐的指甲深深嵌入我的後背,然而我的精神都集中操姐姐上,當時也隻感覺輕微疼痛而已。
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自信,認定機會難得,我要好好把握。我不再隻是姚竹親愛的弟弟,也是一個男人。用真正的男性力量征服親愛的姐姐,讓她從此欲罷不能,讓她永遠記得這個晚上,記得她的弟弟帶給她欲仙欲死的快樂,讓她以後和丈夫操逼做愛時,腦子裡想的卻是今晚和我的顛龍倒鳳!
姐姐的陰道起初有些幹澀,但適應瞭我的肉棒後漸漸濕潤起來。不過她本人還是緊繃著,壓抑著自己的欲望,隻為不讓我看出來她也在享受。
然而,我可以清晰感覺到她的穴壁不斷收縮,使勁兒絞著我的肉棒,就像嬰兒的小嘴巴在吸吮乳頭。感覺如此神奇,鉆進去後舒服得好像天堂一樣,躺在雲裡霧裡,整個人輕飄飄地蕩啊蕩。偏偏肉棒上墜著個沉重的大秤砣,全身血液爭先恐後往那兒湧。
我加大抽插的幅度和力度,倍感愉悅和刺激。隻這樣抽插瞭一會兒,射精的欲望就湧上心頭。我早就聽說處男的第一次都會很快,但沒想到居然這麼快。我怕被姐姐小瞧瞭,使勁兒強壓射精的欲望,繼續在她身上翻騰。
姐姐滿臉緋紅望著我,也許是木已成舟,她再沒有阻止我的意思。她拿起枕巾一角死死咬住,嗓子眼裡發出低沉的呻吟。柔軟的軀體泛起紅暈,白皙的額頭上也冒出細細的汗珠。
我不知道堅持瞭多久,隻記得自己永遠不想結束。我發瞭瘋似的大力而快速地搖擺胯部,一下下頂到她的小穴深處,那裡的軟肉不停絞弄蠕動,不管是插進還是抽出都死死箍住我的肉棒。那感覺怎一個「爽」字瞭得,用手擼根本無法與之相比。
忽然,姐姐的身體直挺,小穴不停加速收縮,又稍稍抬頭朝著我的肩膀狠咬一口。這次疼痛讓我一激靈,「啊」的一聲大叫後,股股精液如決堤的洪水直沖而出,射入姐姐的陰道深處。我像死瞭一樣癱在姐姐身上,也不管姐姐是否承受的住我的重量,就是一點兒都不想動。
過瞭好一陣子,我才從射精的快感中回過神。內心的欲望得到滿足,理智也終於再一次占據頭腦。
我看著身下的姐姐,脆弱無力不斷喘息著,蒼白的臉龐上滿是痛苦。操啊,我居然對親愛的姐姐做瞭這麼可怕的事情。為什麼會這樣呢,我明明發誓要一輩子保護姐姐的。我將已經疲軟的肉棒從她的小穴中抽出,不小心牽動姐姐的神經,她緊皺起眉頭嘶嘶吸氣。疲軟的肉棒都能對她產生這麼大的痛苦,那剛才全力的侵入和抽插更是別提瞭。
強烈的愧疚像大石頭一樣壓在我的心頭,我自打第一次夢遺,就在幻想和姐姐巫山雲雨纏綿做愛,絕對不是現在這樣子。
我不要失去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