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純恨陸厭。
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哪怕做夢,司純都詛咒陸厭出門被車撞死……
這些陸厭都知道。
可他還是一次次進入司純的身體。
每當看到她憎恨的眼神,陸厭會完全陷入癲狂中。
看不到她仇視的目光,陸厭會反而會心慌意亂,就比如現在……
哪怕他的肉棒在少女體內穿梭,可看到她閉著眼,咬著唇,露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死樣子,陸厭心口還是莫名的煩躁。
“閉著眼幹什麼?給老子睜開。”
陸厭聲音低沉,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司純死死攥著拳頭,心裡充滿瞭屈辱。
在陸厭面前,她永遠沒有拒絕的權利,無論親吻還是做愛,隻有他想不想,沒有她要不要……
少女睜開眼,露出濕漉漉的眼睛,眼尾暈著一抹紅,但凡面對他,眼神永遠是仇視的,像隻被激怒的小獸,狠狠盯著他,眼中噬骨的仇恨令陸厭幾欲發狂。
“小騷貨,又勾引老子。”
陸厭更賣力地挺腰貪弄緊致濕滑的小穴,硬得像烙鐵一樣性器以極快的頻率在少女體內進出,每一下都能頂到最深處,將少女嬌小身軀頂的晃動不止。
陸厭長瞭一張帥到極具攻擊性的臉龐,做到動情時,一雙桀驁的眼睛會染滿情欲,司純總是不由自主被蠱惑,身與心都會跟著他進出的頻率沉淪。
“操死你個小啞巴,看你還敢不敢對別人笑瞭,”陸厭見被自己貪操的少女臉頰酡紅,眼神迷離,一張小嘴張張合合粗喘著,巧舌若隱若現,陸厭咬緊後槽牙,撞的越發狠厲。
司純瞬間清醒,搖頭甩掉腦子裡那些不該有的情緒,拳頭不自覺捏緊瞭。
陸厭以為司純在回應他,“呵,小啞巴,連話都不會說,操死你得瞭。”
陸厭橫沖直撞著嬌嫩小穴,每一下都全根沒入,又全根拔出,恨不得把兩個囊袋都塞進小穴裡,正幹的起勁兒,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嬉笑打鬧聲。
司純嚇得繃緊身子,小穴也一陣收縮,把體內的性器狠狠咬住,陸厭不設防被絞射瞭些。
“操!”陸厭大手掐住司純的細腰兇狠抽插著激射出來……
雖然這個教職工廁所壞瞭很久基本沒人進來,可司純還是怕的很,兩手緊攥著衣擺,連喘息都不敢用力……
“我說秦風,你真要追那個啞巴?你到底看上她哪兒瞭啊?”一道調侃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便是猥瑣的聲音,“你不覺得她長的很清純嗎?”
“純倒是挺純的,可她是個啞巴啊,這要是在一起瞭你們怎麼交流?難不成你還要為她學手語?”
“呵,怎麼交流?當然是深入交流瞭……”猥瑣的笑聲漸漸遠去。
陸厭臉色黑沉的掐住司純下巴,力氣大的仿佛要把她下頜骨捏碎似的,“真該讓他們看看你被肏爛瞭的樣子,看他們還覺不覺得你純瞭。”
司純露出自嘲的淡笑。
嘲笑陸厭的心口不一,更嘲笑她的表裡不一。
陸厭非常討厭司純露出這種眼神,好像自己被看穿,更憤怒她的自暴自棄。
咒罵著把她反壓在墻上,握住性器擼瞭幾下,從口袋裡摸出套套,用牙齒咬開,有些粗暴的套上,然後掐住司純的細腰,用力向裡一頂,碩大的龜頭破開穴洞,直搗花心。
“幹死你個狐貍精,”陸厭爆瞭句粗口,大手緊掐著她的細腰,幾乎要將她的腰掐斷,一邊惡狠狠咒罵著,一邊兇狠的貫穿她,每一下都用盡瞭全力,毫不憐惜。
司純被撞的又疼又麻,眼睛裡淚光閃爍。
性器得每一下頂撞都令她疼到靈魂發顫,她感覺,體內像有個巨大的肉棍肆意攪動,司純高仰起頭,死死咬著下唇,強忍著眼中的淚水。
這一次,陸厭做的比以往都兇狠。
肉棒狂野穿梭在少女嬌嫩的小穴裡,把裡面的瓊漿蜜液全都搗撞出來,陸厭還是使勁兒搗,用力撞,力氣一次比一次更大,撞的一下比一下更狠,就像要把少女深處的軟肉撞爛似的。
噗滋噗滋的水聲以及肉體相撞的啪啪聲接連不斷沖擊著司純的耳膜。
司純屈辱的閉上眼,手心已經血肉模糊,唇瓣也咬出瞭血,強忍許久的淚水終於流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