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必輸的賭局中,歐陽惠不過是顆可供玩弄的棋子,給惡魔的獸欲增多幾分快感罷瞭。
果然這次更不走運,走不多遠就跌倒瞭,自然又是鞭打、擦藥,幾次下來,少女的背和臀紫紅的鞭痕就像阡陌交叉。更難受的是除瞭痛覺外,下身處開始隱隱發癢,起初她還以為是出汗的原故,直到後來就像幾十隻、幾百隻螞蟻在那裡使勁攢動,酥酥麻麻的,原本乾燥的陰戶也變得濕潤起來,與早上給文嵐洗浴時身體的感覺有點類似,又好像完全不是這個味。
酥麻感從下身蔓延到頭腦來瞭,幾欲癱倒,意識中竟然浮現出一個可怕的想法:現在要能躺在地上把一個什麼東西插到陰戶裡就好瞭。
“我怎麼那麼淫賤?”歐陽惠對自己很生氣。就算未經人事,此刻也會明白張洪在藥裡做瞭手腳,可是她不像文櫻富有反抗的勇氣,隻有強迫自己使勁夾緊陰戶和括約肌,試圖減緩藥力的發作,沒想到這樣做的結果是抱薪救火,反而使搔癢感加劇,欲火已經把整個下身籠罩住瞭。
“啊……”她嘆瞭一聲,無力承負背上的重擔,重重地滑倒在地,再也無力起身瞭。
張洪看她臉色緋紅,目光迷離,兩條秀美的長腿絞在一起,知道藥力已經發作得差不多瞭,蹲下身,捏住她發熱的面頰,“怎麼又趴下瞭?時間不多瞭。”
“不……”
“認輸?”
“不……”歐陽惠在努力地抵擋身體的感受,張洪的聲音就像穿越大氣層才進到耳鼓,遙不可聞,她也沒有能力去分辨他講什麼瞭,隻是本能地發出一些含糊的聲音。
張洪也有點驚訝,他也沒想到這藥的效果會這麼好,這藥好像叫什麼“野牛丸”,名字是粗俗瞭點,據說能讓一頭牛發狂,前不久他在珠海混,一個黑道朋友給他推銷的時候就是這麼吹得天花亂墜。
玩女人他憑力氣,春藥用得不多,隻當好玩才留瞭一小瓶帶在身上,今天破處前無意中想起瞭這一招,第一次還不敢用多,隻取瞭一小片碾成粉,看起來就能讓貞潔女變蕩婦瞭。
他得意地笑瞭笑,用一根手指把歐陽惠寬大的衣擺挑開,直翻到脖頸下面,不出所料,以前他看過的米粒般粉紅的小乳頭此時也硬硬地鼓漲起來,像兩粒快要成熟的紅櫻桃,粉嫩欲滴。
少女條件反射地把一隻手抬上來掩住胸,另一隻手卻不自覺地往胯間摸去,加上口齒間輕微的呻吟和身體小幅的扭動,整個人一副慵懶無力,別是一種動人的風情。
“還是這樣有情趣。”張洪感嘆著,為過去也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景卻被他蠻力糟蹋瞭暗中可惜,卻又一把抓住她想自撫的那隻手。
“噢……別……”少女想把手抽出來又掙不脫,雙腿摩擦得更厲害瞭。
“自己摸自己多沒意思,我來幫忙吧!”張洪淫笑著,分開少女糾纏的腳,把粗糙的食指尖準確地朝少女的花蕊中央按下去。
彷佛腦海中發生一場小小的爆炸,少女不由得長“啊……”一聲,壓抑多時的情欲從被壓住的那個敏感點向全身迸發,人世的幸福莫過於此瞭。
張洪很老手,他慢慢地給她磨著鏡,就是不深入,一點點地把少女的情欲焚遍全身,等到桃源洞口快有泛濫之勢的時候卻又緊急剎車,把少女從雲端一下子扯進瞭苦悶的地獄。
“求我呀,請我幹你呀!你會好享受好享受。”惡魔在不停地誘惑。
“……”少女隻要有一絲意識回來就會羞恥地緊咬牙關不作聲,無奈身體已經背叛瞭,崩潰隻是時間問題罷瞭。
冷處理得差不多後,張洪又開始繼續磨,再次使少女魂不守體。他不著急,而且很享受,以女人的身體作戰場,輸傢永遠都是女人。
這次他變瞭點花樣,索性放開抓住少女的手,跪到少女對面,把她一條玉腿壓住,另一條腿支起架到他的肩上,擺弄的過程少女幾乎沒有掙紮,當然也無力掙紮瞭。
他改用大拇指繼續挑逗那顆小紅豆,食指稍稍伸入洞口一點點,中指則探進瞭另一個洞口,由於淫水早已將整個胯間流淌得一片濕滑,幾根手指的伸入都沒有多少阻塞。這一下果然有效,歐陽惠看來整個人開始崩潰,敵意明顯減少,也開始不自覺地低聲浪叫起來。
“難受……”歐陽惠掩住胸口的手不停地撫弄著玉乳,爆炸過後更加巨大的空虛籠罩全身,她現在隻渴望充實。
“求我幹你呀!”
“幹我,求你……”櫻口中終於吐出瞭讓她羞恥終身的詞語。
“怎麼幹?”惡魔還在捉狹。
“幹我……幹我……”黑色的火焰吞嚙瞭少女的意識,隻會不斷地重復著請求,晶瑩的淚水劃過臉頰,像劃破長天的流星。
看到時機已經成熟,張洪長笑一聲,把褲衩丟到一邊,挺槍而上,粗黑的肉棒在洞口稍稍舔瞭舔美味的津露,便聽“噗哧”一聲,從來無人穿越的桃源洞被強行辟開,淡紅色的飽滿穴肉登時被擠壓成兩片可憐的薄餅,肉棒還來不及欣賞就一鼓作氣貫通到底。
“呀……不呀……”歐陽惠痛得長長慘呼,驚起湖邊的棲鳥撲啦啦亂飛。她做夢也想不到少女珍貴的第一次就這樣被這個惡棍用如此蠻橫的方式粉碎,如此羞恥,如此痛苦,欲火被現實的苦痛澆熄得一絲青煙也沒有瞭。
女人,你的名字就是苦難嗎?
然而痛苦還隻是開始,張洪的肉棒像它主人這個惡棍一樣,無法無天地在她嬌嫩的體肉裡橫沖直撞,歐陽惠隻覺得有根燒得通紅的烙鐵反覆地烙,急速地沖進來、退出去,又沖進來,一下、兩下……每一下都像狠剜一刀。
幹處女對張洪來說心理上的快感更甚肉體的快感,隻是穴肉緊湊點罷瞭,不解風情不說,尤其惱火的就是往往幹不多久就乾澀難行瞭。不過今天不太一樣,可能因為歐陽惠太漂亮而且陰戶也濕潤得很好的緣故,他連爽上十來分鐘才感覺有點滯。
“媽媽的,處女就是處女,就算上瞭這麼強的春藥也幹得這麼快。”他還覺得不過癮,加快瞭活塞運動的進度,隻聽得兩個肉體相撞急促的“啪啪”聲,漸漸地感覺又明顯順滑起來,原來在他強力抽插之下,重新勾起瞭潛伏的情欲,津液又從子宮深處滲透瞭出來。
張洪大喜過望,不由得站起身來,摟住少女的纖腰把她的背頂在大樹幹上,提起兩條雪白玉腿,咬牙邊像狼一樣低吼著,邊作最後的沖刺。
歐陽惠不明白自己怎麼還有快感,而且還會恬不知恥配合男人的動作,伸手攀住他的肩。她第一次開始嫌惡自己曾經那麼引以為傲的身體。
男人嘶吼一聲,把肉棒盡可能地深深插入少女的陰戶中,幾乎伸進瞭子宮,然後屁股一陣輕顫,肉棒開口處張開,一股股地把污濁的白漿打到少女的肉體最深處。這個姿態在暮色蒼茫中停滯瞭許久,又最後抽插幾下,擠出瞭最後一滴惡液,才意猶未盡地退出少女的身體,任她滑落到地上,自顧自地喘著氣抹去額頭滲出的汗粒。
“媽的!老瞭,幹個小妞還這麼費力。”他捏起自己現在軟得像條死蛇的肉棒,上面還沾著少女斑斑血跡,滿意地笑瞭笑,抬起腳板去觸撫歐陽惠光潔的面頰,“不賴呀小妹妹,老子不會虧待你的。”
歐陽惠麻木地呆坐著,似乎渾不知臭氣逼人的腳在肆意凌辱,似乎剛才發生的一切於她隻是一場惡夢。落日的餘暈把她側向湖面的半邊面頰暉映得高貴而聖潔。
身子臟瞭,心永遠還是貞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