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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節 破處(上)

  對歐陽惠來說,她一生中的最痛發生在那個陽光燦爛的下午,向一隻禽獸獻出瞭寶貴的貞操。

  張洪把兩個女子從樹上解下來,放文櫻時,他還在發泄地把沾有糞便的腳趾往失去知覺的少女陰道裡插去,文櫻像個木偶般癱軟在地上任人擺弄。歐陽惠忍住身上的劇痛,滾爬到文櫻身邊,抱住男人的大腿,明知面對的是陰險狡詐的惡狼,還是不得不再次哀求,“放過她吧!求求你,她會死的。”

  少女並未察覺自己胸前兩團軟肉已把男人的小腿緊緊擠壓在中間,涼滑滑的使張洪很享受,剛才在少女們肉體間周旋挑動起來的獸欲還沒得到發泄,下身勃得發痛,望著歐陽惠梨花帶雨的俏臉,是到該享用這道大餐的時候瞭。破處,而且是如此美麗的處女,用腳趾頭想想都會興奮呀!

  他眼珠一轉,陰笑道:“這樣吧,你和我打個賭。”

  “賭?”少女有些迷茫。

  “是啊!如果你贏瞭的話,不但放過你姐姐,我還把你們所有人都放瞭。但是……”張洪話鋒一轉,“如果你輸瞭,你就要把自己送給我幹一炮。”

  男人粗痞的話讓歐陽惠臉漲得通紅,看著文櫻牙關緊咬,臉色潮紅,呼吸微弱,看來是身體尚未復元又遭此重激,生死實在難料,不由得又淚流滿面。

  “好,我賭。”她抬起頭來,毅然道。

  張洪得意地笑瞭笑,他雖是色狼,卻不急色,對於落入掌心的羔羊,很少做提槍就幹的敗興之事,總是要想盡花樣慢慢玩弄,榨乾她們最後一滴羞恥心。所以他要歐陽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休息。讓她吃飽睡好,把精神養足,才會玩得更盡興。

  下午2點。

  初秋的太陽還有點毒。

  歐陽惠紅著臉站在湖邊,照男人的吩咐,全身上下隻罩著一件男人的T恤,勉強遮住秘處,還有小半邊屁股和整個玉腿俏生生地露在外頭,她不由得總是捏住衣服的下擺往下扯,徒勞地想擋住更多裸露的肌膚。

  她在等,等待著張洪所謂的賭局。其實很明顯,別說根本不可能贏,就算贏瞭又能怎樣,還真的指望這個惡魔踐約放人嗎?隻不過是多給他增添玩弄的樂趣罷瞭。如果換瞭是文櫻絕不會答應的,歐陽惠並非不知,可隻要有一絲僥幸,她都要拼一拼,至少要讓文櫻不再受折磨,哪怕會付出太大的代價——處子之身。

  張洪宣佈規則:“很簡單,隻要你在十分鐘之內圍著這個湖爬一圈,就算你贏。”

  真這樣簡單?歐陽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過……”男人陰笑著接道:“你得駝著我,還得戴上這根我特意為你量身打造的項鏈。”他揚瞭揚手中用纖維繩結成的一個小圈。

  “如果中途跌倒或者把我摔下來,不但要重來,而且你可愛的小屁股上也要挨十下鞭子,如果超過瞭時間,也要重來。給你一個小時,過瞭這個小時一切賭約作廢,你可得好好把握機會瞭。哈哈哈……”

  “不,我做不到。”歐陽惠臉色蒼白。

  月影湖並不大,如果她空身奔跑,估計五分鐘不到就能環繞一圈,就算是爬估計十分鐘也不成問題,可現在身上竟要駝上這個個子不高卻壯實得很的男人,能不能駝起還是個問題,羞也先要羞死瞭。

  張洪眼裡又透出凌厲的兇光來,“你有得選擇嗎?別說我沒警告你,那個小婊子的性命就在你手裡攥著。老子現在是心情好才陪你玩玩,否則,哼哼……”

  歐陽惠的心沉到谷底,手足冰涼,她其實早就知道逃不過這一劫,卻沒想到要輸得如此屈辱。

  少女閉著眼睛,聽任男人將幾塊毛巾分別包住她纖白的膝蓋、頸脖,然後在脖子上再系上繩圈。

  男人輕佻地拍拍她的屁股,“趴下。”

  歐陽惠如言兩手撐地,兩膝彎曲趴在地上,看上去就像條白白凈凈的狗,或者是匹身段極好的小母馬,至少少女此時的心中就是這種感受。

  男人又悉悉嗦嗦搞瞭好一陣,才把一條毛茸茸的粗腿跨過去,直至把全身一百來斤的重量都挪到瞭她的柔弱的腰上。歐陽惠感覺中就像一座大山驀地壓瞭上來,當時就差點趴瞭下去。

  “噢……”她喉頭一緊,不由得頭往上仰去,男人把提起的繩頭卷在手中,就像真的拉著馬韁一樣,志得意滿地怪叫道:“沖呀!我的戰馬。”歐陽惠隻得咬咬牙,兩手顫抖著撐直,搖搖晃晃地沿著湖向前爬去。

  月影湖純凈如鏡,鏡中背著重負的女人卻在顫動,男人索性把兩隻腳板也抬起來,壓在歐陽惠的後腦上,腳趾插到溫暖的秀發裡。

  男人的屁股比少女的纖腰大得多,全身壓在上面還得掌握點平衡,但是感覺很爽,他早就狂想著把天下的美女都像馬一樣騎在胯下任他蹂躪、馳騁瞭。

  可憐他胯下的不是馬,而是柔弱女子,歐陽惠寬大的衣擺幾乎垂到地上,從後面兩腿間望去,小巧挺翹的淑乳時隱時現,渾圓的臀部和菊蕾更是盡數裸露。

  這種春光盡泄的姿態放在這個貞潔的少女身上實在難以想像,可現在頭和腰的斷裂般的重負早已把她的腦中壓成瞭一片空白,根本無暇去顧及難堪的形象,還沒走多遠就香汗淋漓,氣喘不已,太陽穴處的青筋清晰可辨,眼睛都被汗水和淚水糊住瞭,隻有兩個字在眼前上下翻飛:挺住,挺住。

  歐陽惠費力地往前慢慢挪著,手腳都擦著地走,連稍微抬一下都不可能,如果不是有草皮,如果不是男人早就往她的膝蓋裹上瞭厚厚的毛巾,怕早就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瞭。

  “駕!他媽的,你倒是快點呀!”男人不停地吆喝著,就像吆喝牲口。

  他很不滿意這樣緩慢的進度,於是高高揚起手中的藤條,一鞭朝胯下肉體的臀部抽去,“呀!”歐陽惠痛得一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拖時間呀,你自己看看幾分鐘瞭?”男人站起身來,跨過她頭頂,把表伸到她眼前。

  已經過瞭十多分鐘,可她才走瞭一半不到。

  “知道怎麼做瞭吧?”

  歐陽惠認命地把白生生的屁股向上翹起來,把羞恥得通紅的臉埋到手掌中。

  隻聽得風聲驟響,“啪”的一聲,屁股上就被抽瞭一鞭,熱辣辣地痛,少女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彈,又是第二下,三下……果然打足瞭十下張洪才罷手。每一下少女都忍不住悶哼一聲,雪白的屁股上數條紅紫鞭痕格外刺目。

  忽然,她感覺到一隻大手摸上她的臀部,不由驚羞得拼命扭動起來。

  “老子給你上傷藥,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張洪一腳踏在她背上,把繩圈攥得緊緊的,使她無處可逃。

  果然是一些涼涼的膏藥摸在傷處,不過范圍好像大瞭點,不僅是菊肛,連前面嬌羞的秘處她沒來得反應之前也被順便抹上瞭一些。

  “再來!”張洪把春藥塗抹完,又跨坐到少女背上,陰陰地笑著,粗大的肉棒就像大將軍一樣神氣活現地挺立得高高的。

  歐陽惠倔強地撐起身子,臀部上的疼痛使她倒抽一口冷氣。又一輪遊戲開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