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彩鱗清醒過來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躺在一張床上,腦袋還是昏昏沉沉而且有些疼。彩鱗想坐起來揉一揉腦袋,然而她卻發現自己起床異常費勁,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手根本動不瞭。等到彩鱗完全清醒過來後,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一圈圈繩索緊緊地綁瞭起來,彩鱗剛想呼喊,然而喊出來的卻隻有“嗚嗚”聲,原來自己的嘴也被不知什麼東西堵住瞭。
“肯定是蕭炎!可惡的卑鄙小人,把本王偷襲打暈後就把本王綁起來!無恥!下流!等本王掙脫後,一定要你們好看!”瞭解瞭情況後的彩鱗在心裡憤怒地咒罵道,隨後她開始仔細觀察自己身上的捆綁,試圖找到解開束縛的方法。
一對玉臂被緊緊綁在身後,並被緊緊地並攏在一起,一絲一毫的移動空間都沒有,再往下看,彩鱗稍稍松瞭一口氣,幸好自己的衣服還在,也並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不過總感覺自己的胸部好像又變大瞭,雖然本來就已經很大瞭。再仔細一看,彩鱗的俏臉不由得有些發紅,原來是一圈圈繩子深深地勒進瞭自己的肉裡,乳溝裡,從根部把自己的兩個大胸勒緊,這自然就使得自己傲人的雙峰被勒得更加突出瞭一些,更感覺自己胸前的佈料已經包裹不住自己的雙峰,幾乎就要破衣而出。
“蕭炎這個……變態!淫賊!惡心!”眼見自己的嬌軀被綁成瞭如此火辣勾人的姿勢,縱然是見多識廣的彩鱗都有些羞憤,更加咒罵起瞭蕭炎並發誓一定要給他教訓。
再往自己的腿上看去,隻見紫色錦袍漏出的裙擺下面,自己兩條穿著紫色絲襪的修長美腿被繩子像竹節一樣,從大腿根部一直到腳踝,綁瞭好幾節,也是綁得嚴絲合縫,絲毫難動。而自己的高跟鞋似乎已經被蕭炎脫掉瞭,自己的一雙美腳裸露在外。
“這小淫賊,綁人的技術還挺厲害的,都是和雲韻那兩個狐貍精一起練出來的吧?”看著自己佈滿全身,雖然把自己綁得嚴嚴實實,但那密密麻麻的繩子卻並沒有凌亂不堪,反而顯得錯落有致,富有美感,就連彩鱗也忍不住在內心驚嘆道,不過驚嘆之後又開始嗤之以鼻,“想必那個小淫賊和那些狐貍精平時就是玩這些下流的把戲吧。哼,本王才不是那些狐貍精,才不會陪你玩這種變態的遊戲呢。就這點手段,也能捆住我?小淫賊,你是不是忘瞭本王是鬥宗瞭?”
隨即,彩鱗便運轉體內鬥氣,準備掙斷這些繩索,然而…………
“怎麼回事?鬥氣運轉不起來?”片刻之後,彩鱗發現,自己的鬥氣仿佛不存在一樣,根本連一絲一毫都調動不起來,彩鱗有些慌瞭,又嘗試瞭幾次,卻依舊如此,自己體內的鬥氣仿佛一潭死水,不管自己如何運功,卻一點漣漪都泛不起來。
“難道是……這繩子?這繩子有封印鬥氣的效果?”短暫的慌亂後,彩鱗很快明白瞭是怎麼回事,把註意力集中在瞭捆住自己的這一身繩子上,“果然不是不同的繩子,竟然能封印住身為鬥宗的我,到底是什麼寶物,我可不記得那個小淫賊有這東西啊。”
不過,初次的失敗並沒有是彩鱗灰心喪氣,因為她還有別的辦法,“既然鬥氣不行,那就直接用蠻力吧,本王可不是你們這些嬌弱的人類,我就不信這繩子掙不開。”彩鱗說的沒錯,身為七階巔峰魔獸,她可不僅有鬥宗的實力,力氣也同樣遠遠超過人類,即便不用鬥氣,僅憑力量也可以扛起數倍於自己體重的巨石,即便是常年煉體的蕭炎比起彩鱗來也是甘拜下風,而這也同樣是同階別的人類與魔獸較量容易吃虧的原因所在。
沒有猶豫,彩鱗立刻繃緊瞭自己全身所有的肌肉,運足瞭力氣,準備直接把身上的繩子崩斷,然而…………
毫無疑問地,彩鱗再次失敗瞭,這也並不奇怪,畢竟蕭炎用來捆綁彩鱗的繩子,可使用八階巔峰魔獸的皮制作而成,僅憑彩鱗七品魔獸的力量,又怎麼可能睜得開呢?
“可惡,這繩子到底是由什麼制成的,為什麼這麼古怪!”眼見蠻力也同樣無效,彩鱗終於慌瞭,“蕭炎啊蕭炎!你這個小淫賊是不是早就對本王心懷不軌瞭?所以才準備瞭這些東西!你是早有圖謀啊!”
不過咒罵歸咒罵,彩鱗可不想就這麼坐以待斃,她開始環視這個房間,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助自己脫縛的東西。此時彩鱗才開始觀察自己所在的房間,這是一個佈置得相當溫馨的房間,而且房間還不小,自己所躺的,也是一張相當大的床,除瞭床以外,就是一張桌子,和一些架子。環視瞭一圈後,倒真的讓彩鱗找到瞭一些有用的東西,是放在桌上的花瓶。
“如果把它打碎,用碎片割繩子,是否會又用?”彩鱗心裡想著,開始瞭行動。然而想要夠到那個花瓶,卻並不容易,因為花瓶所在的位置,和彩鱗所在的位置,基本上是屋子的兩個對角,距離不近。得先從床上下來,再蹦到桌子那邊去,然後再去夠那個花瓶。這在平常再普通不過的事情,對此時的彩鱗而言卻是異常的艱難,全身被綁的她此刻就連挪動一下身體都很勉強。廢瞭好大的勁,才從床上下來,然後站在地上,一點一點地向桌子蹦去,途中彩鱗還得努力掌握好平衡,不然一旦摔倒地上,再想站起來可就難瞭。
好不容易蹦到瞭桌子旁邊,彩鱗費力地坐在瞭桌子上,然後伸出一雙纖柔秀美的絲襪美腳,用腳尖努力地夠著桌上的花瓶,那個花瓶放得很靠桌子裡面,輕易夠不到,好在彩鱗的腿夠長,在那雙絲襪美腳的不斷撥弄下,花瓶終於被摔到瞭地上,然後摔成瞭碎片。
彩鱗急忙蹦到瞭地上,撿起一塊碎片,就開始割繩子,然而很快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瞭,不管彩鱗怎麼用力割,繩子就是紋絲不動,這下子,彩鱗是真的有些絕望瞭。
“沒用的,彩鱗,這根繩子是割不斷的。”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笑聲從後方響起,彩鱗向後一看,隻見蕭炎已經笑盈盈地站在瞭房間門口。
“嗚嗚嗚!”彩鱗憤怒地沖蕭炎叫嚷著,眼裡的憤怒和殺意幾乎要把蕭炎生吞活剝瞭一般,然而蕭炎卻不為所動,他慢步走到彩鱗身邊,彩鱗下意識地後退瞭半步,不過她很快想到自己是蛇人族女王,怎能像蕭炎露怯,於是毫不相讓地瞪著蕭炎,看著彩鱗針鋒相對的樣子,蕭炎笑瞭笑,俯下身把彩鱗抱瞭起來,向床的方向走去。
“嗚…………”當被抱進蕭炎懷裡的那一刻,彩鱗的大腦忽然一片空白,先前的怒意,敵意突然沒有瞭,此刻腦中隻有一個想法,“本王竟然……被他抱瞭?被蕭炎給公主抱瞭?”也不怪彩鱗產生這樣的恍惚,畢竟自從她父母離世以後以來,幾百年瞭,她再也沒被人抱過,尤其是被男人。以她的地位和實力,除瞭自己妹妹,隻要有人想近她的身,都會被彩鱗立刻殺死。自從自己的父母和妹妹相繼離自己而去後,自己就更加孤獨,所以,她已經幾乎記不起來懷抱是什麼感覺瞭。
而和蕭炎認識的這幾年,蕭炎也一直小心翼翼,從未敢和自己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當然,天焚煉氣塔塔底那次除外,那是個意外。然而,這次蕭炎卻敢明目張膽地將自己抱起,這不得不說是出乎彩鱗的意料的。
所以,在陷入蕭炎懷中的那一刻,彩鱗的意識不禁有些恍惚,一方面是驚訝於蕭炎的大膽,另一方面,彩鱗竟然在那一瞬間有一種小鹿亂撞的感覺,尤其是當彩鱗感受到蕭炎的體溫,蕭炎的氣息後,不禁感覺到一股安全感和放松感,竟一時間有些迷戀蕭炎的懷抱,想要永遠停留其中。
所以,在被蕭炎抱著走向床的那一小段路,彩鱗既沒掙紮也沒亂叫,反而是乖乖地待在蕭炎的懷中,連彩鱗自己都沒發現,此刻自己的臉竟有些紅瞭。
直到被蕭炎放在床上後,彩鱗才從剛才的恍惚中緩過神來,不禁為自己剛才的想法而羞愧不已。不過蕭炎可不知道此刻彩鱗內心所想,他把彩鱗翻過身來,仔細檢查她身上的每一個繩結,以確認捆綁有沒有出現問題,檢查到腿部的時候,見彩鱗的腳底的絲襪上沾染瞭些許灰塵,想必是剛才在地上蹦的時候弄臟的,於是隨手在腳上拂瞭兩下,把絲襪上的灰塵擦去,然而當蕭炎碰到彩鱗的腳底時,彩鱗的身體卻猛地顫瞭一下,這一幕被蕭炎看在瞭眼裡,蕭炎露出瞭會心的笑容,但並沒有說什麼。
在確認瞭捆綁沒有出現任何問題後,蕭炎這才放下心來,他重新站在彩鱗旁邊,雙手環胸,以一種冷漠的語氣對彩鱗說道,“彩鱗,我這幾日待你有禮有節,而你卻潛入我的住所,還欺辱我的韻兒,所以我今天必須給你懲罰。”
就在彩鱗好奇蕭炎的懲罰是什麼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裙袍下擺被蕭炎給掀開瞭,然後,“啪!”地一聲,一道清脆的相聲和強烈的疼痛感從彩鱗的臀部傳來。
“嗚嗚嗚!”
“小淫賊,你敢打本王屁股!”很快就明白怎麼回事的彩鱗立刻氣得嗚嗚大叫起來,並在心裡狠狠地咒罵蕭炎,不過沒什麼用,蕭炎的巴掌仍舊像雨點般落在彩鱗的翹臀上,打得彩鱗“嗚嗚”直叫喚,身體下意識地躲避,內心的屈辱也到瞭極致。以自己的地位和實力,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冒犯?更何況冒犯自己的這個傢夥之前一直對自己畢恭畢敬的,這就更令彩鱗感到屈辱和憤怒。
不過漸漸的,伴隨著被打屁股的疼痛感,彩鱗卻又感覺到一股過電般的酸麻感,這種感覺,再加上內心的那股屈辱,竟讓彩鱗不由得感到瞭一陣快感,而且自己的身體竟然也隨之產生瞭反應。在一陣過電般的輕微抽搐下,彩鱗明顯感覺到有一股熱流沖向瞭自己的下體,並從自己的兩腿間流瞭出來。
“天啊,被這個小淫賊打屁股,本王竟然……竟然有反應瞭,怎麼會這樣!要是讓那個小淫賊知道瞭我該怎麼辦?傳出去我還怎麼做女王?”當感受到自己身體的反應後,一股羞恥感應運而生,彩鱗不由得陷入瞭自我懷疑中。
而蕭炎這邊,當看到彩鱗被絲襪和內褲包裹著的誘人翹臀後,就已經忍不住自己內心的沖動,開始在彩鱗的翹臀上使勁拍打起來,那翹臀的手感也真的是極品,又軟又有彈性,絲滑細膩,讓蕭炎愛不釋手。見到彩鱗被自己打得嗚嗚亂叫,心中不禁有一絲成就感,他用另一隻手扶住彩鱗的身體,讓她無法隨便翻滾,另一隻手甩著巨大的巴掌落在她的翹臀上。
後來,蕭炎也感覺到瞭彩鱗身體的那一陣怪異的顫抖,“難道是……”和雲韻玩瞭那麼久的蕭炎自然知道這陣顫抖代表著什麼,心裡也不由得笑道,“哈哈,被打瞭幾下屁股就濕瞭,這彩鱗的身體比韻兒的還要騷呢,確實很適合好好調教呢。”不過調笑歸調笑,蕭炎還是沒有當面說出來。
隨後蕭炎又把彩鱗翻過身來,彩鱗一雙美眸幾乎要噴火一般瞪著蕭炎,經過瞭剛才的羞辱,此刻的彩鱗巴不得要殺瞭蕭炎才行。而這時,蕭炎卻開始解彩鱗嘴裡的塞口球瞭。“好瞭,你現在可以說話瞭。”蕭炎把口球扔到一邊,對彩鱗說道。
“咳咳,蕭炎,你把本王囚禁在這裡,還這樣無禮地對待本王,是想重新挑起蛇人族和人類的戰爭嗎?”解開口球後,彩鱗先是咳嗽瞭兩聲,然後狠狠地瞪著蕭炎,厲聲道。
“女王大人,你這話從何講起啊?”聽到彩鱗的話後,蕭炎卻仿佛受瞭冤屈一般地聳瞭聳肩道,“明明是你,未經我同意潛入瞭我的住所,這還不算,還那樣折辱韻兒,要說無禮,那也是你無禮在先啊,怎麼能怪我呢?”
“我……”蕭炎的一席話瞬間讓彩鱗啞口無言,因為蕭炎說得沒錯,確實是自己無禮冒犯瞭別人在先,所以蕭炎這麼處置自己也是合理。可是方才受瞭那樣屈辱的彩鱗,又不願意承認蕭炎所說的話。
眼見彩鱗愣住,蕭炎又接著補充說道,“在炎盟即將成立前夕,潛入炎盟盟主的住所,還冒犯瞭雲嵐宗宗主。女王大人,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你覺得那些老傢夥還會同意蛇人族加入炎盟,與人類合作嗎?要知道我當初可是費瞭好大的勁才說服他們的。”
“這……”當聽到蛇人族有可能被排斥出炎盟,彩鱗心中猛地一緊,蛇人族在彩鱗心中的地位勝過一切,自己受點辱事小,但蛇人族的安危在她心中那才是重中之重。蛇人族在沙漠蟄伏千年,自己窮盡畢生精力都想帶領蛇人族走出沙漠,好不容易看到瞭點希望,可以借此機會與人類和解,尋求新的棲息地。然而事到臨頭卻突遭變故,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將付諸東流,而這一切卻是因為自己的一時魯莽而引起的。想到這兒,彩鱗真的慌瞭,她不禁開始後悔,自己當初為何要一時沖動,做出這等亂來之事?
仔細想想,蕭炎和雲韻嫣然在自己傢裡搞什麼,那也是他們的事,和自己又有什麼關系?為什麼要一時沖動跑到蕭炎的屋裡?要說自己平時也並非魯莽之人,可為什麼這一次,在面對蕭炎的事情時,自己卻會丟失掉一貫的冷靜,被自己的情緒左右?一時間,彩鱗也想不明白。不過她知道,這件事若處理不好,那恐怕會真的殃及蛇人族的。
“女王大人,你說呢?”見到彩鱗的神情變化,蕭炎知道她的內心已經動搖瞭,於是他笑著又問瞭一句。
這句話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彩鱗隻得收斂起自己的怒氣,放下姿態,小心地問瞭一句,“那你說,你想怎麼樣?”
聽到彩鱗這麼說,蕭炎知道彩鱗已經服軟瞭,於是說道“很簡單,我要為韻兒出氣,你要乖乖接受我的懲罰,這樣的話,我就不把今天的事說出去。”
“你剛剛不已經出過氣瞭嗎?這還不夠嗎?”彩鱗竟開始討價還價道。
“這才哪兒到哪兒呀,不過才打你幾下屁股而已,真正的懲罰還沒開始呢。”蕭炎又聳瞭聳肩笑道,“不過你也別怪我不給你機會,這樣吧,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如果你賭贏瞭,那我就立馬放瞭你,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但如果你賭輸瞭,那不好意思,炎盟成立大會之前這幾天你都得這樣度過。”
“打什麼賭?”聽到蕭炎口中的賭約,彩鱗不由得來瞭興致。
“我們就賭你會向我求饒”蕭炎接著說道,“規則也很簡單,今天這一天,一直到明天早上,在這段時間裡,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使用任何手段。隻要你向我求饒,那我就贏瞭。如果這段時間你能忍住不求饒,那你就贏瞭。”
“笑話,本王會向你求饒?”彩鱗仿佛聽見瞭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嗤笑道,“本王活瞭兩百多年,什麼痛苦沒經歷過,會向你求饒?”彩鱗的自信倒確實不是裝的,身為蛇人族女王,常年帶領蛇人族和人類戰鬥,各種受傷數不勝數,為瞭變強,她也經常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進行修煉。當年初出茅廬,還沒有成為女王的時候,自己也曾失手被人類所擒住,忍受瞭數日的酷刑,依然沒有向其屈服。所以彩鱗也想不出,蕭炎有什麼手段能讓自己向他求饒,更何況,彩鱗也並不認為蕭炎敢對自己做什麼特別過分的事。
“話可別說得太滿哦,女王大人” 見彩鱗不屑的樣子,蕭炎倒是露出瞭一抹神秘的笑容,“那你倒是接不接這個賭約?”
“接,為什麼不接?本王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底氣能讓本王向你求饒。”蕭炎一句話,立刻把彩鱗爭強好勝心給勾引起來瞭,彩鱗一揚腦袋,高傲地看著蕭炎,“有什麼酷刑盡管來,本王今天,任你處置!”
“好,那我們可說定瞭,女王大人。”眼見彩鱗上套,蕭炎興奮地舔瞭舔自己的嘴唇,然後看向瞭床尾,彩鱗的那雙絲襪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