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綁在床上的雲韻,忽然聽到瞭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奇怪,是嫣然回來瞭嗎?不對,那是高跟鞋的聲音,嫣然沒穿高跟鞋,那會是誰?嫣然呢?她怎麼樣瞭?”察覺不妙的她頓時緊張起來,然而此刻自己卻已被綁得無法動彈,根本毫無辦法。
腳步聲在臥室裡消失瞭,根據之前的聲音判斷,來人似乎站在瞭臥室門口,他究竟是誰,他想幹什麼?不過過瞭好一會兒,也沒見來人說話,雲韻隻得屏住呼吸,保持身體不動,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終於,對方開口瞭,“喲,這不是雍容高貴的雲宗主嗎?”那充滿誘惑,酥麻入骨,卻又帶著幾分冷艷與威嚴的聲音,雲韻一聽就想起來瞭,“美杜莎女王!”雲韻心中大呼不妙,“她來幹什麼,是來殺我的嗎?會不會對老公不利?”
彩鱗看到雲韻此時的樣子後也是愣瞭數秒,她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發現蕭炎不在傢之後,就一時興起想過來看看蕭炎到底在傢幹什麼,本想看看就走,然而看到雲韻此刻的樣子後,腦子卻忽然“嗡”地一聲一片空白,反應過來後她立刻感到一陣憤怒,她原以為蕭炎在傢裡和雲韻嫣然做的事情已經夠淫蕩瞭,沒想到比她想的還要“不知廉恥”,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為幾個外人的事而憤怒,不過此時她已顧不得這些,努力深呼吸瞭幾次穩定瞭自己的情緒後,彩鱗再度邁步,緩緩走近雲韻所在的床,一邊走,一邊嘴裡卻開始不加掩飾地嘲諷。
“本王原本以為,雲宗主是一個高貴聖潔,淡雅出塵的女子,然而今天才發現,你竟然如此淫蕩,竟然還和自己的殺師仇人媾和。當真是惡心透頂。還有屋外你的徒弟也是,雲嵐宗怎麼竟盛產你們這種不知廉恥的東西呢。”
聽到彩鱗這不斷出口的侮辱性言論,雲韻已經氣得身體發抖瞭,她不僅侮辱自己,也侮辱瞭自己的宗門,自己的徒弟,更有自己的愛人。若不是此刻被捆住瞭手腳,即便被殺死,她也要用劍和美杜莎討個說法。
下一刻雲韻的眼罩被猛地揭開,她看清瞭面前的人,正是那美杜莎女王。“嗚嗚嗚!”雲韻拼命地叫著,“怎麼?想說話?”美杜莎笑道,隨後她取下瞭雲韻的口球。
“美杜莎,你究竟想要幹什麼?”雲韻厲聲問道,即便自己此刻如同案板上的肉一般,但她仍不願向這個蛇人族女王低頭。
“幹什麼?本王也想嘗一嘗,這加瑪帝國最高貴的雲宗主的身體究竟是什麼味道。”美杜莎冷笑道。
“你……你敢!”雲韻聽後又急又怒。
“呵,我有什麼不敢的?你現在有能力反抗我嗎?連你的殺師仇人都能碰你的身體,本王為什麼不行呢?”美杜莎冷笑著,一隻玉手已經摸上瞭雲韻的胸部,“就讓本王看看,你這個雲嵐宗的騷貨,究竟有多騷吧。”
雲韻絕望地閉上瞭眼睛,眼中流出兩行清淚,原本以她的實力,即便敵不過美杜莎,也絕不會讓自己陷入現在這種任其宰割的境地,然而此刻,自己卻毫無辦法。更諷刺的是,害得自己落入現在這個境地的罪魁禍首,卻正是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叫不叫作繭自縛呢。
美杜莎的手已經·握住瞭雲韻的一隻乳房,並開始揉捏,劇烈的快感沖擊著雲韻,雖然她很不想在美杜莎面前失態,但還是忍不住呻吟起來,“嘿,手感還不錯,挺有彈性的,雖然是個騷貨,但不得不說,身體也是極品。”美杜莎一邊揉捏,一邊嘴裡還嘖嘖稱奇,之後仿佛還較勁似的低頭看瞭看自己更加高聳的胸部,隨後露出瞭幾分得意的笑容,“不過嘛,還是沒有本王的大。”
“噢!!!”雲韻身體猛地繃起,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自然是因為美杜莎在其乳頭上也使勁捏瞭一下。“哼,叫吧,使勁地叫吧,回頭我讓蕭傢別的人來看看,你這個雲嵐宗的騷貨,究竟有多淫亂。”美杜莎冷笑道,另一隻手也握住瞭雲韻另一側的乳房,雙手在雲韻胸前反復肆虐,而雲韻也隻能被迫發出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聲和嬌叫聲。
在雲韻的胸前蹂躪瞭許久之後,美杜莎又盯上瞭雲韻的小穴,“呵呵,把腿張得那麼開,是等著你的小情人來插你嗎?以前在雲嵐宗裡是不是也經常擺成這個姿勢?你這個騷貨。”看著雲韻這放蕩的姿勢,美杜莎再次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地挖苦著。
“美杜莎!你嘴巴放幹凈點!別一口一個騷貨!”美杜莎的不斷嘲諷和挖苦終於令雲韻受不瞭瞭,不光自己的身體遭受對方的侵犯,還要受到對方反復的侮辱,雲韻怎麼可能受得瞭這種氣?
“呵呵,生氣瞭?那你擺出這個姿勢給誰看呢?”面對雲韻的怒罵,美杜莎隻是冷笑,隨後她忽然把手指插進瞭雲韻的小穴裡,然後反復地撩撥,雲韻再次仰起頭大聲嬌叫起來。“啊!啊!啊!啊!啊!”
“呵呵,來吧,讓我看看你這個騷貨,到底能流多少水,該不會流得滿床都是吧。”美杜莎冷笑道。
“可惡,別太過分瞭,我不會讓你得逞的!”雲韻咬著銀牙,緊繃著身體,努力不讓自己高潮,不論如何,她都不願意在這個死對頭面前再失態瞭。
“哦,竟然沒反應,真沒想到你還挺能忍的嘛,不過,你以為你忍得住嗎?”看到雲韻的反應,美杜莎終於稍稍驚訝瞭些,不過很快她就恢復瞭平靜,一邊更加用力地在雲韻小穴裡撩撥,她並不認為雲韻能堅持多久。
“啊……啊……啊……”雲韻身體如觸電般痙攣,顫抖,然而她握緊瞭拳頭,死命地繃緊自己的身體,死也不願意在美杜莎面前失態。
手指頭已經明顯感覺到濕潤瞭,小豆豆也開始腫脹發紅,然而卻始終沒看到愛液從裡面噴出,這讓美杜莎有些意外,也有些不悅,她怎麼能允許雲韻讓自己碰一鼻子灰呢?於是除瞭手指的撩撥,美杜莎又用另一隻手使勁揉捏雲韻的乳頭,增強對於雲韻身體的刺激。雲韻的呻吟聲頓時又大瞭不少。
然而一個小時過去瞭,不管美杜莎怎樣刺激,雲韻的小穴卻始終像一道緊閉的閘門一般,一滴液體都沒漏出來,即便身體已經顫抖得連帶著床也開始震動,即便已經快要翻起瞭白眼,即便那高亢的呻吟聲就沒斷過,然而雲韻卻始終咬緊牙關,不論如何都不願向美杜莎屈服。此刻兩人就好像在進行一場拉鋸戰一般,誰都不肯向對方屈服。終於美杜莎有些沉不住氣瞭,怒罵道,“你這個騷貨,裝什麼裝!”
“呸!”雲韻毫不客氣,一口唾沫吐在瞭美杜莎的臉上,美杜莎猝不及防,被雲韻吐瞭一臉,呆滯瞭片刻之後,美杜莎瞬間勃然大怒,“好啊,你這個騷貨,竟然敢吐我口水!”美杜莎氣壞瞭,從來沒有人敢對她如此不敬。
而雲韻卻針鋒相對地瞪著美杜莎,眼神堅毅,絲毫不退縮,嘴角甚至還有挑釁的冷笑,她雖性子溫柔淡雅,但骨子裡卻滿是不屈和倔強。縱然自己此刻處於任人魚肉的絕對困境,縱然對方可以對自己肆意妄為,然而她仍舊不願意向對方屈服,更不願意讓她征服自己的身體。
自己是蕭炎的女人,自己的身體是屬於蕭炎的,除瞭蕭炎,誰也無權享用。
看到雲韻毫不退縮的樣子,美杜莎一時有些不知所措瞭,然而身為女王的驕傲又怎能讓她向自己宛如螻蟻的對手認輸呢?
就在美杜莎準備給雲韻的身體以更大的摧殘時,忽然大腦一陣眩暈,仿佛自己的靈魂被猛烈地轟擊瞭一般,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美杜莎便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隨後自己的大腦越來越沉,身體也一點力氣都使不上瞭,美杜莎再也支撐不住,癱倒在瞭床上。她用自己最後的一點力量和意識看向門口處,隻見一身黑袍踏著黑色長靴的人影出現在瞭門口。
“老公!”當看到來人時,雲韻如同看到救星一般喊瞭出來。
“你……你是怎麼……”美杜莎虛弱地問道,她想不明白,蕭炎是如何能一記就將自己打成這樣。
“隕落心炎能發動靈魂攻擊,而你又恰好是用隕落心炎完成的靈魂進化,你忘瞭嗎?”蕭炎一邊向美杜莎和雲韻走去,一邊說道,“若是平時,我頂多能讓你的意識停滯一段時間,但是剛才你的心思全在韻兒上瞭,這才能讓我瞄準你靈魂最脆弱的部位偷襲成功。”
“可惡,大意瞭……”美杜莎不甘地自言自語道。
“彩鱗啊,你這樣是不可能征服韻兒的,知道為什麼嘛?”蕭炎一邊說一邊已經走到瞭雲韻身邊,伸出一根手指在彩鱗面前晃瞭晃,“看好瞭。”隨後,蕭炎把手指伸向瞭雲韻的小穴,並在那肉縫外沿隨意地撥弄瞭兩下。
“啊!啊!啊!啊!”那熟悉的力度和節奏,讓雲韻的身體瞬間如同觸電一般劇烈顫抖,隨著高亢的叫聲,高高地拱起,隨後…………
僅僅隻是簡單地撥弄瞭兩下,還是在肉縫的外側,連手指都沒伸進去,之前被美杜莎花瞭一個多小時使勁渾身解數都無法攻破的閘門,此刻卻瞬間噴如泉湧。積壓瞭一個多小時的愛液相當驚人,足足噴瞭一米多高,不少甚至還濺到瞭彩鱗身上。直到半分鐘後,這場盛大的“噴泉表演”才宣告結束,而釋放完畢後的雲韻則仿佛被抽空瞭全部的力氣,面帶潮紅地癱倒在瞭床上。
“看到瞭嗎彩鱗,韻兒是我的女人,她可隻認我呢。”蕭炎晃動著手指,得意地對彩鱗說道。而目睹瞭這一切後的彩鱗,終於再也支持不住越來越沉重的眼皮,一對狹長的美眸緩緩地閉上瞭。
“嗚哇!!!老公!”終於被蕭炎解開瞭自己身上的繩子,雲韻“哇”地一聲哭瞭出來,沒有瞭剛才的不屈和倔強,此刻的雲韻就像一個受瞭委屈的柔弱小女生,撲到瞭蕭炎的懷裡,趴在蕭炎的肩上失聲痛哭。
“別哭,別哭,韻兒,老公給你出氣。”蕭炎心疼地輕撫著雲韻的秀發,柔聲安撫道,隨後他看向瞭昏迷在床上,玉體橫陳的彩鱗,眼神中多瞭幾分凜冽,“敢欺負我的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