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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你的工作令人滿意……為瞭吾主的榮光……下一步就是重返歐洲,取走那件東西,而貪婪會讓這些自命正義之徒總是落於人後。”

  海藻那灰暗的影像從靈石上方消散,消去的靈光證明其報廢之迅速。這些靈異手段和科技比起還是過於昂貴,因此為歷史所埋葬淘汰。

  西方狩魔人們換上火繩槍、研發聖水……而東方卻執迷於恢復古代的靈性……好在那些人盡管與時俱進,但也墮落更快……

  大和舞姬唇上黑痣嫣然一撇,昭示昭和時代以來的不改忠誠:“組織在基輔的佈置吸引瞭大半個遠東的狩魔人前往,我們的能力從而得以在北地彰顯,諸君……履行你們的義務。”

  她的屏風繪畫自有一番曖昧,而秋本舞衣的身軀更是橫陳玉體,白與紅的羅帶堆疊於身下,叫那幾近枯槁的男人不堪重負……

  “領命。”

  眼神始終不曾向上和上峰接觸,一襲亮金外套的女性血族點頭稱是。佈蘭度小姐深知對方的實力和伎倆,隻是這依舊不能令她心悅誠服……或許是她體內的精華之種來自於那個男人……又或許是她的驕傲是她身為邪惡生物的阻礙。

  “走吧。”

  “沒瞭那鼻涕蟲,和你合作的話應該會很有意思。”

  劉海掩蓋住六隻可怖復眼,背後的銳利節足收束至露肩皮衣的腰後,妖婦的聲調由沙啞漸變動聽。軀幹也從倒吊翻覆至立定,流暢地向前並肩行走。

  “希望如此。”

  掩蓋住地下巢穴的門禁,金發女子熟練地調用血華護住體表,進入瞭陽光之中。在她敏銳聽力中留下的最後句子是:

  “在下的屬下業已出去,我們能享受一個無人打攪的夜晚瞭呢~羅尼~”

  之後……

  “不要靠近我啊……”下體受蜜壺的吮吸再度噴湧白色之泉,內裡褶皺的不懈蠕動契合男人最原始的交配本能,為瞭止住發自根骨的“癢”,被稱為羅尼的男人每次外拔後終究還是得向前遞送。

  貓戲老鼠似地停止下坐動作,媽媽桑的內腔安忍不動如大地。習慣地維持抽送,棕發男人身心俱槁,怎能靜慮深密思秘藏?堪堪忍住再次交代一發的欲望。

  “在你完全交代法蘭克福的組織結構之前,奴傢是不會放過你的。但鑒於你已然透露的內容,也不是不能給你一個機會,假使你能忍住3分鐘好瞭……就放你一馬喲~”

  從背後扶起命定的囚徒,女子的軟肉廝磨男人的後背,宛若技藝嫻熟的推優按摩師。事實上,作為邪神的寵兒,她的體液早已不輸任何精油。

  呃……嘶……

  聽得見羅尼牙關中的氣息,“鐵娘子”的手指利索撬開他緊閉的嘴巴,富餘的口水和女子指甲中暗藏的催情質接觸,瞬時化為奪命的飲料灌進他的食道內。

  嚯!秋本左掌摁壓著獵物小腹下處,內裡的膀胱受此刺激也逐漸變得奇怪瞭。膀胱外的體表刻蝕深紫八爪印記,這精心設計的淫紋和內裡的助情液體一並發力,勾動羅尼出賣生命的肉欲。

  似是見過上百次這樣的情形,她不過嗤笑半聲,就將右手移到大叔的下腹,微尖的指甲順幹癟的肌膚滑至鼓囊的兩蛋之間,五枚彩甲反復刮弄期間細密的褶皮,一手撩蛋絕活是她年輕時就練就的不傳秘技。

  “解放你自己最原始的欲望……然後抵達愉悅的終焉……”

  射意難止,白濁激浪。

  大腦徹底空白瞭嗎?在死亡威脅和這等快感面前……危險的靈能讀心,在此時施展吧~

  至於失去利用價值的肉身……哼哼,我的菌群也很饑餓瞭呢~

  巫女從安全屋的洗漱間踱出,嬌小的胴體在三天中已然疤痕遍佈。

  三組人馬一番苦戰,盡數回歸,這業已是最好的結果,不應奢求更多。

  大腿、後背、腰腹……在符籙的幫助下,痊愈固然很快,可是又有哪個女孩對這些能全然不在意呢?

  縱使擁有獻身的覺悟,人還是沒法達到完美嗎?

  “感謝你,桔梗小姐。隻是……”

  半魅魔怯生生地在門廊的一邊對自己說道,欲言又止的模樣暗藏驚恐。

  “行,我會替你保密的。但同行的那位女士……”

  半秒不到的時間足夠做出利弊分析,京子的保證制定得仿佛不含遲疑。

  “我會親自說服的,再次謝謝你當時為我做的一切。現在,失陪一下,我要去照顧安……犬瞭。”

  居傢打扮的女人匆忙告退,若有所思的巫女捏瞭捏頸部的晶石項鏈,不再思考希爾麗絲心神不寧的原因。

  不是每件事都要尋根問底。

  “原來情況是這樣嗎?”

  沙發椅上斜擱著左手、翹起右腳的周就啜飲寶礦力歇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叫講究怪京子小姐覺得欠打非常。

  當然,這在他對過的那個……狂野范姐貴的襯托下倒稱不上什麼罪過瞭,敞開大衣,裡面隻穿運動款胸衣和短褲,轉換一下性別簡直就是標準暴露狂的打扮。更不要說,那種下層位面邪惡生物的特有“惡臭”……

  納塔厘嗎?還是提夫林?

  “我知道你盡力瞭,但那個老鬼就沒留下一點遺產嗎?比如說什麼星輝國際的地契、拱墅駕校的股權或者三百萬美金的大額存單之類的……”

  “你這矮子的掩飾……還是和以前一樣爛……”

  點破對方的故作耍寶,女人終究還是取出瞭一樣事物……半隻金絲墨鏡……

  “他咽氣前說,如果是你的話,應該看得懂。”

  接過墨鏡的JOJO神情略僵,靈視掃過後一無所獲,轉移話題:

  “這件事日後再說吧,眼下的麻煩可棘手得多。憑我們幾個想要阻止活祭還是困難,除非有個周詳計劃……”

  “那就先說說小鳥的發現吧。”在責怪意味滿滿的半魅魔攙扶下,安德魯緩慢坐到室內空著的第三張椅子上。

  “我大概推測出他們活祭的最終地點和目標瞭……咳咳……”

  “願聞其詳。”

  調整身姿,文青想要聽聽自己救下的男人究竟所思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