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腕大,待遇就不一樣。
任之初跟著顧隨穿過人群,拐過更衣間,就看到幾張在這逼仄的環境裡的另一個世界。
原來他們這主持人是真有單獨化妝臺的啊。
顧隨給她琴放一邊桌子上靠著,自己往墻邊桌子上一坐,腳順勢踩凳子上。
任之初還沒動,她身後跟著的陳清罵瞭句臥槽。
顧隨看她還不動,拍拍椅背,“過來。”
就是說,讓她坐他前跟那張椅子上。
任之初過去坐下,陳清沾瞭光,得到張椅子。
顧隨給窗戶打開,瞬間沒那麼悶瞭,他掏出根煙塞嘴裡,咬著微微低頭點燃。
煙霧繚繞的,就順著往窗外飄。
進來個女生,眼線順著眼角上挑,勾的厲害,黑的厲害。
大紅唇歐美妝,看著就很不好惹。
她人進來時的時候還嚼著口香糖,在鏡子裡和任之初一對視,挑眉,笑瞭。
“呦。又見面瞭哦。”
然後手臂搭在顧隨肩頭,“喊我過來幹嘛。”
顧隨看她眼,捏著煙,眼皮子辦耷拉著看手機。
“給你十分鐘。”他開口,拿過桌子上的一盒不知道叫什麼的東西丟她懷裡,“她待會兒還得換衣服。”
她,是說的任之初。
他這麼一說,就跟她就是他的人似的,連人傢的安排都瞭如指掌。
符瑀安看著手裡的散粉,“你有病?”
顧隨這才正眼看她,“你弄不弄,不弄滾華盛頓。”
符瑀安:“……”
“我還沒住夠。”
“我說夠就夠,讓你滾就得滾。”
“我告幹爸幹媽。”
“他倆給米蘭,現在回來也救不瞭你。”
符瑀安還是美國時差,大早上被喊起來,脾氣大得很。
她一把奪過顧隨手裡的散粉盒,看著任之初,語氣很不爽,“化什麼樣。”
任之初嚇一跳,他這妹妹語氣神態都挺恐怖的,她都怕她待會兒給氣都撒她身上。
她小聲說瞭句,“要上臺伴奏。”
意思就是,你自己看著弄吧反正上臺要用的。
顧隨煙抽完,一把按滅在桌子上的煙灰缸裡,然後踩著椅子手臂撐住膝蓋點開遊戲。
“符瑀安。”聲音挺冷淡,沒半絲喊任之初的纏眷,就很正常。
“你少給勞資搞小情緒。”
又捏瞭跟根煙,沖任之初點點,“多多少少也是你哥的人,說話註意點。”
符瑀安瞥瞥嘴,看著任之初這張笑臉。
清湯寡水兒的,她哥那樣,也不知道給床上會給這小姑娘操成啥樣。
她捏瞭捏任之初下巴,盯著她臉看瞭兩秒,趁著顧隨在打遊戲,偷偷問一句。
“跟我哥上床瞭嗎?”
任之初驚慌一秒,條件反射看向顧隨。
也不是要告狀,是這問題真沒法兒答啊。
顧隨接收到小姑娘求救的視線,懶懶散散警告,“符瑀安。”
操。
符瑀安翻個白眼,給人化妝。
媽的,說都說不得。
符瑀安生活在美國,基本上中學就開始化妝,化個小淡妝基本是小意思。
不到十分鐘,妝就畫好瞭。
顧隨中途出去一趟,被喊去對瞭個臺本,回來的時候就剩符瑀安一個人瞭。
他沒問人去哪兒瞭,也沒跟隔壁剛跟著自己進來的前女友多說一句話,手插兜就往窗戶旁邊那桌子走。
符瑀安不認識他前女友,但人老盯著自己看,她就不是很爽。
於是她嚼著口香糖給那人對視,兩秒後,後者羞憤躲開視線。
顧隨坐在桌子上打遊戲,看瞭看時間,突然就起身。
“喂!”符瑀安窩在椅子裡,“你去哪兒。”
顧隨沒回。
前女友就盯著顧隨的身影,想起剛聽到的那些話‘任之初被顧隨帶走瞭呢,大庭廣眾之下的'
她皺著眉看瞭看他背影,低頭沉思。
/
禮服是部門集體弄的,紗裙,背後大半個背都給外頭露著呢。
任之初提起裙子,反手去夠拉鏈,拉瞭一半,沒弄上。
來回幾次,累的鼻尖額頭微微冒汗。
“清清”
外頭沒應。
她又喊一次。
這回有人進來瞭。
門是木的,推開吱扭一響。
任之初單手按住胸口,單手去捏拉鏈,以為是陳清,沒抬頭。
“清清你幫我”
話沒說完,手背觸上一張大手。
溫暖的,熟悉的,指節分明的。
是任之初握過的。
顧隨捏住她背後的拉鏈,昏黑的更衣室裡,氣氛逼仄又安靜。
是另一個世界。
他指尖是滾燙的,觸上她後背的時候,任之初條件反射一陣酥麻。
“我幫你”
任之初低著頭盯腳尖,不是很敢看他。
她沒問他為啥能來,反正她也挺想見到他的。
她隻能感覺到自己的拉鏈沒被拉上,反而披散在頸後的頭發被他攏瞭一攏,而後攥進他掌心。
顧隨另一隻手攬住她腰肢,大掌按住她腰際貼近自己的下體,就瞬間兩個人呼吸都急促幾分。
任之初被他身體的滾燙弄的有點迷醉,手掌條件反射握住他手臂,腿虛軟。
“阿隨”
稍微有點受不住瞭。
因為他滾燙的唇瓣已經落在她後頸那塊兒,舌尖燙的不像話,濕軟的觸感從脖頸延續到耳後。
“沒帶啊?”他突然來瞭這麼一句。
唇瓣還咬咬她耳垂。
任之初頭開始沒理解,她看著他,疑惑。
“什麼?”
“沒什麼。”
顧隨沒說,笑瞭笑,滾燙的呼吸漸次逼近她的耳垂,稍微一張口,耳垂就落他唇齒間。
“嗯”
耳朵後頭是個敏感點,他一碰,任之初身子就軟瞭。
顧隨攬住她腰,支撐她身子,看她瞇著眼靠在自己懷裡衣衫不整的樣子,瞬間就飆起欲望。
下根硬邦邦頂住她腿間。
“任之初”
任之初嗯一聲。
顧隨笑瞭笑,手松開她拉鏈,因為重力,裙子瞬間下墜。
任之初驚訝一下,就要去拽。
顧隨不肯。
她單手扣住她的手腕,翻過她身子,按在墻面上。
這下好瞭。
胸前隻剩下兩個肉色的乳貼。
顧隨眼神瞬間晦澀幾分,他笑瞭笑,指尖劃過任之初塗瞭唇彩的唇瓣。
“臉上粉真多”他俯身,唇瓣貼瞭貼她的唇瓣,曖昧摩挲兩下,“初初”
任之初半瞇著眼喘息,很是眼波漣漪的看他,“嗯?”
幹嘛又喊我。
顧隨又親她一下,這下有點音兒瞭。
“你今天真好看。”
任之初臉紅,被他不冷不淡一句不算誇贊的誇贊弄的有點心胸飄蕩,“我哪天不好看?”
顧隨笑笑,手觸瞭觸她耳垂,“是,初初哪天都好看。床上最好看。”
任之初:“……”
又講騷話。
“讓我摸摸。”顧隨手掌握上她的胸前軟肉,指尖隔著乳貼逗弄她的乳頭,溫熱的呼吸灑在她鼻尖,有點癢。
“小乳尖都硬瞭,下頭也濕瞭吧。”
他挑挑眉,嘴巴咬住她的胸前軟肉,舔弄,還故意弄出聲音。
“你不也硬瞭”
“嗯。”顧隨點點頭,唇瓣在她耳後逗留幾秒一吸,就是個紅印兒。“一摸你,我就能硬。”
他長腿一折,抵在她腿間,隔著好幾層佈料,刻意磨蹭。
“下頭是不是浪叫瞭?”
任之初濕瞭,她說瞭句別,“好難受”
顧隨才不聽,壞笑著更深的碾磨,看她一臉迷離落自己懷裡。
任之初手還被他按在頭頂,這會兒半絲反抗能力都沒。
她迷迷蒙蒙想起一件事兒。
啊沒幾分鐘就得上臺瞭啊。
“顧隨。”她瞬間清醒幾分,提醒,“快開始瞭。”
果不其然,這話剛出口,外頭就響起敲門聲,“初初準備上臺瞭,你好瞭嗎?”
任之初要開口的,可還沒來得及,嘴唇被他捕獲。
“唔”
敲門聲還在響。
顧隨不理,咬瞭咬她嘴唇,逼她舌頭分給他,他再給含住,挑逗。
任之初被吻的更軟瞭,她小小聲的溢出一聲呻吟。
被顧隨捕捉。
一分鐘後,他松開她手,放過她唇瓣。
長指按住她背後的拉鏈,另一隻手捏住她的胸前裙襟,提起衣服的時候,還趁機揉瞭幾下奶子。
“奶子真他媽軟。”
是挺軟的,哪兒都軟,哪都想操操。
“你說實話。”
“想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