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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洗過澡的褚與身上幹爽光滑,鐘珩撩起毛絨的睡衣探進去,沿著凹陷的脊柱窩一路向上,順著褚與的外側乳廓線摩挲。

  褚與的臉趴在他的胸膛上,並不排斥,竟有幾分軟綿綿的乖巧。

  鐘珩的手越發過分起來,心猿意馬的心思跟著顯現,“幹嘛不看我,不是長在你的點上的嗎?”

  褚與助紂為虐般地任他摸著,她也不得不承認,她很久不見他,今天見著瞭,也很開心,她抬瞭抬頭,沒聽懂。

  鐘珩哼瞭一聲,在意地又問一句,“你喜歡什麼的體,嗯,你有喜歡的明星嗎?”

  “有啊。”褚與動瞭動自己的身體,想下去,至少躺到旁邊去。

  鐘珩一掌握住褚與的腰,不準她走,“說說看。”

  “法鯊、錘哥、湯老師、李四之類的,都挺喜歡的。”褚與想瞭想,把記憶中深刻的幾個歐美明星念出來。

  “最喜歡?”

  難到褚與。

  成年人做什麼選擇,“我都喜歡。”

  褚與不明白他問這一通是為何,掙紮瞭幾下想掙脫出來,“好瞭,我們睡覺吧。”

  合著剛剛的乖巧全是在配合。

  鐘珩兩手掐著褚與的腰,帶著她往旁邊一翻,褚與被他壓在身下。

  他這一架勢,褚與想也不想就知道他要幹嘛。褚與看著他一番動作,轉著眼軲轆,“鐘珩,年輕,也不能揮霍。”

  鐘珩聞言輕輕一笑,弓著脊柱彎下來脫褚與的睡衣,“給你就不算揮霍。”鐘珩一把把褚與的睡衣脫下來扔在旁邊,一下沒有瞭衣物遮蔽,上身不著寸縷,盡管有空調的溫度,褚與還是下意識抱進瞭雙臂。

  “一會就暖和瞭。”鐘珩著手去脫褚與的睡褲。很快兩個人就赤裸相對。

  鐘珩湊過來和褚與接吻。他一點一點地啄褚與的臉頰和耳垂,兩個人都睜著眼睛,鐘珩作勢要去舔褚與的眼睛,褚與順從地輕閉眼睛,雙手攀上鐘珩的肩膀,一隻手撫著鐘珩的後頸,短而細的毛發落在褚與的手心裡,幾乎是出於人類本能,褚與下意識地為他順毛。

  這種擼小動物的行為惹得鐘珩一用力,褚與悶哼一聲小聲驚呼,抬眼看見鐘珩不輕不重地在她的胸脯上咬瞭一個小牙印。

  褚與撐起手臂往後挪著坐起來,捧過鐘珩的臉,上半身俯過去,在鐘珩的脖子上輕咬瞭一口。褚與咬得不重,甚至連痕跡都沒留下,反倒是留著一點口水漬,水光盈盈的,反咬一口就這麼變瞭味。褚與再次湊上去,想要用力咬一口,鐘珩一把把人截下來,和她唇齒相接。鐘珩變得兇狠起來。他咬著褚與的唇啃噬,舌頭與她交纏,褚與退縮,他也鐵瞭心追逐褚與的舌頭,褚與的舌根被他吮得麻木,口腔大張著維持這個突然間襲來的吻。她想闔上已經酸疼的頜骨,這個吻卻還持續著,口腔裡蓄積的口水也因此流出來。褚與感受到口角處的口水,她發出吱唔聲,伸手推鐘珩。不過她想推鐘珩,又有哪一次是成功瞭的,還不都是鐘珩放過他。褚與推不動他,幹脆自己抬手去擦口水,這像什麼話,又不是小孩子。誰知鐘珩像是手也長瞭眼睛,馬上把褚與的手給按下來,松開褚與的舌頭,給予彼此喘息的時間。褚與順瞭呼吸,仍然想要去擦嘴邊的口水,鐘珩卻早就等著似的,探過去一點一點把褚與的口水舔幹凈。他胡亂地舔著,褚與的下巴被他咬在齒間,又留瞭一圈整齊的牙齒印。

  “姐姐的皮膚為什麼這麼容易留印子?”鐘珩松開褚與,抓著褚與的手臂舉到褚與眼前,“我都沒幹什麼,你的手臂就留瞭一圈印子。”

  褚與一看,手臂上確實有鐘珩的手指印,“沒事,不痛。”褚與抽出自己手臂,伸到身後,“是它的問題。”

  褚與的肌膚確實容易留印子。有一次褚與陪許加卿去看中醫,那個中醫正好帶著幾個學生,每來一位病人,學生們都要替他們把脈練習。褚與是陪許加卿去的,學生們就說也替她把一下,反正是練習,褚與覺得無妨,便伸出手讓他們把。但不知怎麼她的脈象不是很清楚,有個學生就稍稍用瞭力,褚與的手腕那裡就留瞭三個指甲印。

  褚與不喜歡自己這一掐一碰就紅瞭的皮膚。

  “過來。”鐘珩把人撈過來,兩人相對坐著,鐘珩低下頭吻褚與的脖子,“不過我喜歡。”

  氣氛重新熱瞭起來,鐘珩把人抱在自己腿上坐著,細細密密的吻印在褚與的胸膛和乳房上。姿勢得當,褚與的乳尖剛剛好落在鐘珩的口間,柔軟的乳頭在鐘珩口腔的濕潤下,變得又亮又硬。在鐘珩的賣力舔弄之下,褚與的小腹收緊,肋骨弓起,不由自主往空中一揚,乳尖從鐘珩口中滑出,向上甩出一個弧度。

  鐘珩的嘴隨意又覆瞭上去,濕軟的舌頭舔舐起其他部位的肌膚,左手扶著褚與的腰,右手往褚與腿間探。她的花穴已經濕潤,鐘珩伸瞭一隻手指進去,甬道緊窄濕潤,鐘珩一進去,溫熱的穴肉便包裹上來,卷攜著他,吞咽著他,他來回抽動瞭兩下,手指上沾滿瞭黏液,隨即退出來在穴口打轉,潤滑的液體也跟著漸漸豐沛,鐘珩把帶出的液體抹上褚與陰蒂,輕輕重重地揉弄起來。

  鐘珩無規律地揉弄惹得褚與腰肢亂擺,可她坐在鐘珩大腿根,又怕壓著鐘珩,虛虛地撐著自己的臀部,不敢把自己的全部體重全壓瞭上去。鐘珩加快瞭頻率,又含過褚與的另一隻乳尖用舌頭逗弄。褚與受不住兩頭的攻勢,掙著上半身想脫身,鐘珩任她逃,逃過之後,他便又探上去將乳頭含在嘴裡。

  褚與漸漸穩不住自己的身形,鐘珩一個加快用力,褚與便失去支撐,一下坐在鐘珩腿上,像是房屋坍塌般無力地朝鐘珩的胸膛落下。鐘珩支起自己雙腿,把褚與抱在懷裡,伸出手握著自己的陰莖,找好位置,杵著鐵棒一般的陽具在褚與潮濕得仿佛下雨天的會陰處來回蹭著,然後慢慢將龜頭伸進去。他左右兩手一起掐著褚與的腰,幫她提著力,小腹用力,將硬得發漲的肉莖慢慢往裡推。褚與在上位,肉棒由下至上一點一點侵入她的身體,她的緊張清晰可見,陰道裡收縮的頻率甚至超過瞭她的呼吸頻率。

  鐘珩顧著她的姿勢,不敢一下進到底,但褚與實在絞得緊,他長舒瞭口氣,開口幫褚與轉移註意力,“姐姐,你絞得我疼瞭。”

  褚與聞言,也跟著長出氣,試圖放松,減少彼此的痛楚,鐘珩看在眼裡,以為會好些,卻不知怎麼褚與絞得越發緊,他難捱地掐著褚與的腰把人往上一提。

  鐘珩拔出去,褚與松瞭一口氣,仰著頭緩解,胸腔的起伏也平靜下來,鐘珩趁機將小腹一抬,順勢把褚與往下一按,就這麼完全進去瞭。

  褚與本還仰著頭為下一次的嘗試做心理準備,完全沒料及。因為太過吃驚,除瞭一瞬間的疼痛和劈裂感,隨之而來的因為姿勢原因而貫穿到底的陰莖帶給她的飽脹充盈她的小腹、甚至全身,她的聲音甚至被堵在瞭嗓子眼發不出來,她垂下頭,撐著鐘珩的肩膀,下身被異物填滿的感覺越來越明晰,她感覺自己甚至能描繪出鐘珩陰莖的形狀來,她覺得自己要被他那根東西漲開瞭。

  “姐姐。”鐘珩一下進到底,他滿足喟嘆,試著抽插。褚與的身體還很緊繃,禁不起過度的進攻,鐘珩伸過頭,攫住褚與的唇,一下一下輕撫般啄吻,啄過嘴唇又啄臉頰,“姐姐,放輕松。”

  褚與一下癱在鐘珩懷裡,圈上鐘珩的脖子,嗓音不對,“下次,下次不準這樣。”

  鐘珩聽她的語氣,應該很是委屈,也不知是不是被逼出瞭淚水,鐘珩笑瞭笑,估計是他的姐姐不想讓他瞧見,他出聲嗯瞭聲,托著褚與的屁股,挺著腰用力抽插起來。

  女上對褚與來說太累瞭,兩人高潮過後,她便癱著不想再來。她整個人趴在床上,沒有衣物,一腿伸直,一腿彎曲,挺翹的屁股之上是她的脊柱窩,一頭黑色柔軟的頭發潑墨般灑在她背上,臉壓在左手手臂上,右手向外隨意伸著。

  鐘珩緩瞭一會兒,精神仍然亢奮,他的肉棒又逐漸抬頭。他抓住褚與的右腿往上一舉,移過去跪在褚與的被張開的兩腿間,褚與的左腿被他的雙腿夾在中間,他把褚與的右腿一折掛在自己肩頭,右手伸過去用中指探褚與的花穴,他抽插瞭幾下,而後用自己的龜頭去蹭褚與的陰蒂,軟肉和軟肉相接,觸感更為明顯,褚與的花穴收縮起來,鐘珩見勢又將自己的陰莖一寸一寸推進去。

  褚與側著身體被進入,穴口以另一個角度被撐大,花穴口和小陰唇被撐得好像變成瞭透明的筋膜,薄薄一圈裹著他的陰莖,隻有肥厚的大陰唇還能辨別,內側紅艷艷的,真像是褚與的嘴。

  鐘珩擺動身體進進出出,褚與的腿被他撞得飛起又落下。肉體擊打的聲音在臥室裡回蕩起來,褚與唯一能做的,就是頭埋在枕頭裡,不發出聲音。射過精後的第二次總要長久一些,褚與被他撞得腿根通紅,連著小腹的肉都在跟著顫抖,鐘珩停下來,把褚與的右腿放下,褚與重新變成趴著的姿勢,鐘珩兩手抓著褚與的腰,往後一提,褚與便變成瞭後趴,她的兩瓣臀瓣打開,鐘珩的肉刃停在其中,褚與抓住這短暫的瞬間,央求鐘珩:“鐘珩,慢”

  她的屁股又白又翹,像是大白面饅頭,又軟又有勁道,他用力拍瞭一下,褚與的話語馬上被打斷,一個清晰的五指印留在褚與屁股上。

  褚與愣瞭一下,馬上往前爬,想要躲開鐘珩。鐘珩抬手在另一瓣臀瓣上又打瞭一下,褚與受不瞭,更加用力地想要往前爬。

  鐘珩掐著她的腰,她又怎麼爬得開,她回過頭看著鐘珩,聲線顫抖,“鐘珩?”

  鐘珩一下從無邊的摧毀欲中回神,他探過去吻褚與,他為他那陰暗的欲望感到厭惡,他碾磨著褚與的唇,無意識地開口:“姐姐,別討厭我。”

  他一下一下蹭著褚與的臉,伏在褚與身上,腰身起伏。褚與被他折磨得難耐,開口,“鐘珩,別蹭瞭。”

  他又仿佛變瞭一個人,更加用力地抽插起來。後入這個姿勢太過原始,他不可避免地變得荒唐、充滿獸性,他進得更深,陰道壁下方的褶皺直接刺激著鐘珩,他難以控制地射出來。

  鐘珩一射出來,褚與在風浪中停擺,她的手肘撐不住自己的的身體,就這麼落瞭下去,屁股高高聳起在鐘珩眼前,穴口一顫一顫地還在收縮。

  她臀瓣上的指印消瞭下去不再明顯,鐘珩抬手摸瞭摸,肌膚上一層薄薄的汗冒著熱氣,他扶著她的臀瓣,吻瞭上去。

  褚與抖瞭兩抖。

  鐘珩把褚與放下,褚與無力,索性任他擺弄,他也跟著躺下去,褚與的眼睫似有若無地閉著,臉頰緋紅,黑色的碎發散在耳邊,累極瞭的模樣。

  鐘珩拂過褚與的發梢,輕輕地,“褚與,你是我的該多好。想怎樣就怎樣、聽我的、吃我的、穿我的、睡我的、”

  鐘珩停瞭一下,像是在思考。

  褚與抬瞭抬眼皮,瞧瞭一眼玩她頭發苦惱的人,她都縱容成這樣子瞭,不同意,“我還不夠你想怎樣就怎樣嗎?”

  鐘珩一下睜開眼,直直盯著褚與,“姐姐,你不懂嗎?欲望。”

  很難填滿的。

  看的出來,我不太會寫肉,但是還是硬著頭皮寫。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