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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珩重新將兩人洗幹凈,表情可以說得上餮足,扯過一條浴巾將褚與身上的水擦拭幹凈,而後披在她的肩上,連人帶浴巾一起抱瞭出去。

  鐘珩把褚與落在床沿,赤身裸體,隻在腳上趿著一雙拖鞋,打開衣櫃幫褚與找睡衣和內褲。翻找瞭半天,鐘珩隻找出一件T恤,給褚與套上後,回過頭打算繼續找內褲,褚與踮著腳下床,從另一邊拿出一個收納袋,取出一條白色內褲,看好正反,頭也不抬地給自己穿上。

  褚與把浴巾扔給鐘珩,“你的衣服怎麼辦?”

  鐘珩接過浴巾系在腰上,“你先上床,我去洗瞭烘著。”而後彎下腰去撿落在地上的不成樣子的衣服,褚與撇過頭,忽地又撇回來,“我的你不用洗。”

  鐘珩收拾好浴室過來,褚與正在拿明天穿的衣服出去。鐘珩回頭一看,才看見褚與把被子搬瞭出去,他一把拽住褚與,“怎麼這麼會兒功夫,姐姐你就穿上褲子不認賬瞭。”

  褚與沒有做好和鐘珩同床共枕的準備,這個行為太危險瞭,“我明天早上起得早,會吵到你。”

  鐘珩把褚與手中的衣服奪過來,扔在一旁,一把抱過褚與,將她也扔在床上,好在床夠軟夠有彈性,褚與被床墊反彈起來,鐘珩又一下把她壓瞭下去,“被吵醒那也是我的事。”

  鐘珩此時的眸子比褚與見過的任何時候都要明亮,他用鼻子來回蹭瞭蹭褚與的鼻頭後很快作罷,起身把身下的被子抽出來,褚與躺在背面上,被他一路拉到他面前,鐘珩勾著嘴角,把褚與往旁邊一撥,將剩餘的一點被子拉出來,在空氣中一抖,然後整張蓋在褚與的身上。

  褚與其實習慣睡左邊,但鐘珩卻把她拉到瞭靠右側,他將自己的浴巾扯下來扔在椅子上,在左側躺瞭下來。鐘珩躺好後,才問褚與,“姐姐,你喜歡睡哪一邊?”

  鐘珩又沒有衣物在這裡,脫瞭浴巾,他就是全裸。褚與無奈薯 條推 文站,這種睡哪一邊的偏好可以暫時放在一邊,她可不敢再被他抱著從他赤裸的身上滾過去。

  褚與擺擺頭,說,“哪邊都可以。”接著拿起手機,看瞭一眼時間,兩人從吃過晚飯到現在,竟然折騰到瞭將近十點。褚與想起什麼來,作勢要下床去查看,結果被鐘珩一把拉住,“碗洗瞭。”

  褚與多少有些吃驚,一來他竟然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二來他其實很細心。褚與點點頭,重新掀起被子上床。

  床不算什麼kingsize的豪華大床,但她避之不及,睡在床邊上,兩人中間竟然留下一個空洞,被子塌下來,空蕩蕩的沒有支撐。

  鐘珩偏過身體,看著褚與,“怕我吃瞭你嗎?”他拍瞭拍兩人中間的空餘,“過來一點。”

  褚與動瞭動,往中間移瞭一點,但其實中間仍有大片空間足夠容納她。

  鐘珩側著臉趴在枕頭上,“你不過來我過來瞭?”

  褚與擠牙膏一般,說一句動一下,又挪瞭幾分,“鐘珩,我明天要早起的。”

  “在你眼裡我是隨時隨地發情的嗎?”

  “不是,但是可以合理懷疑。”褚與放下瞭幾分擔心,挪到中間去,離鐘珩手掌寬,她關瞭手機流量,結束和室友的聊天,“時間不早瞭,我們睡吧。”

  褚與按瞭床頭的開關,平躺下來,兩手放在小腹上,有些拘謹的睡姿。

  鐘珩憑著記憶往褚與旁邊靠瞭靠,輕輕開口,“很困嗎?”

  褚與:“還好,到瞭作息點。”鐘珩的聲音停在褚與的耳邊,她的肩膀都跟著不適,褚與扭瞭扭,換瞭一個換題,“你是明天下午返校嗎?”

  “嗯。”

  “那你明天要回傢嗎?”

  “嗯。”

  “多久,早飯?午飯?”

  “嗯。”

  “好好回答。”

  “早飯吧。”鐘珩回傢也沒什麼事,就是很久不見自己的母親瞭,該回去瞭。

  褚與在黑暗中點點頭,忽然意識到對方看不見,又開口嗯瞭一聲。

  褚與不說話,漸漸沉入睡眠,鐘珩自不會去吵她,以手臂作枕,側著身體,向她靠近瞭幾分,兩人的肉體觸碰到一起,他伸過在外側的手臂,將人攏到自己懷裡。他的夜晚才正式開始。

  褚與做瞭夢,不是什麼好夢,她夢到自己去瞭什麼異世界,那裡很黑,還很潮濕。她一個人在行走,有什麼東西在尾隨她。腳下的路並不好走,潮濕的地面、還有零碎的、大小不一的石頭,她很容易就摔瞭一跤。那個不知是何物的東西、像是一團黑霧,很快就跟上來,籠罩瞭她。它仿佛一直在等待這個機會,四處飄散的霧漸漸有瞭實體,像人又不像人,她的肌膚有瞭涼意,霧的小水珠吸附在她身上,她條件反射打瞭個抖,卻不知為何越來越冷,身上的濕氣也越來越重,她驚慌瞭起來,不顧籠罩著她的迷霧,奔跑起來,她跑得很快,腳下踉蹌,狠狠跌到地上。

  她猛地睜開眼睛,微弱的晨光從合得並不嚴謹的窗簾縫裡鉆進來。褚與見到熟悉的場景,松瞭一口氣,身體的其他感官從夢中回神。

  她抬眼看瞭一眼隆起的被子,身下的人很賣力,有漬漬的水聲傳過來。

  褚與腳蹬瞭一下鐘珩,示意他停止。鐘珩被她輕輕一蹬,知道她醒瞭,從被子爬出來,被子被他撐起,褚與才看見自己的T恤已經被卷成一條,橫亙在胸脯上。

  鐘珩撐著雙臂向褚與靠過去,“你剛剛做夢瞭。”他說著話,右手一路從褚與的小腹撫上來,在乳房上停下來,他捏瞭捏褚與的乳尖,低下頭用舌頭一舔,舔過之後,又繼續說,“是噩夢嗎?你把我的頭夾的好緊。”

  褚與的花穴仿佛在印證鐘珩的話一般,瑟縮地抽搐瞭兩下,她想要起身,鐘珩卻用自身的重力將她又壓瞭下去,他左手扶著褚與的腰,把自己的身體重又撐起來,右手拂過褚與的花穴,將有些泥濘軟爛的花穴分泌出的液體蹭在手上,舉到褚與面前,“看。”

  鐘珩的手指粗細有度,還很纖長,白皙得有些泛粉,指甲修剪得很整齊,左右開闔著食指和中指,粘稠的透明液體就像藕斷絲連一般拉出若幹細絲。

  褚與掩耳盜鈴般閉上眼睛,沒看見就等於沒發生。

  鐘珩握著自己的陰莖,帶好套,扶著龜頭去蹭褚與的陰蒂。

  褚與熱瞭起來,小腹緊張地收縮,雙腿左右搖擺起來,碰到鐘珩的身體,又觸電般往旁邊倒去。

  鐘珩才開的葷,食髓知味。

  鐘珩扶著陰莖,將多餘的液體蹭在柱身上,借著液體潤滑,一寸一寸地慢慢擠進褚與的陰道裡。

  褚與被他擠得小腹發漲,伸出手臂去抵鐘珩的小腹,不可避免地看見隻進瞭一個頭的鐘珩的陰莖,她緊張得瑟縮瞭一下,在心裡叫自己放松。她輕輕抵著鐘珩的小腹,其實並沒有用力,更像是吸引鐘珩的註意力,“慢一點。”

  褚與收回手,鐘珩在她的註視下又擠進去一截,進去得還是太多,褚與下意識又伸出手去擋他一下,緊張地胸口起伏,呼吸的頻率被打亂,“慢,慢一點。”

  這個早晨以褚與放瞭許加卿早自習的鴿子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