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灑噴出來的水溫暖著全身,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完就被整個人壓在瞭浴室的墻上。
因為害怕男人的強勢而借口溜進浴室的袁藝,還沒等上鎖就被人先一步擠進瞭狹窄的空間,一面拉扯著彼此的衣服,一面壓倒性地索吻。
傅征那總是穿戴得一絲不茍的衣服,現在也被水淋得落魄不堪。
白襯衫被浸濕得幾乎透明,胸膛的肌膚清晰可見,西褲被打濕而沿著臀線緊附在身上,硬挺的性器輪廓毫不掩飾地展現在年輕人的眼前。
明明是有感覺的……不是麼……
袁藝被吻得頭暈腦脹,心裡卻還在不服氣地嘀咕。
衣服層層被剝落,最後隻剩下條內褲。
傅征半跪瞭下去,隔著佈料將年輕的陰莖輕輕咬瞭下去。
袁藝顫抖著,將手指插進瞭對方的發梢中。
“不要……咬……”袁藝帶著哭腔,被這樣對待並不舒服,但是下體還是硬得不行。即使心裡不想承認,身體還是渴望被這個差勁的男人愛撫。
傅征輕笑著,撕扯下袁藝的內褲。用手拍瞭拍對方的大腿,示意年輕人把腿張得再開一些,傅征保持著單腿跪立的姿勢,沿著大腿根一直舔到瞭睪丸。
再想進一步動作的時候,袁藝卻忽然用手捂住瞭性器,說什麼也不松開。
傅征隻好站起來,把他抱在懷裡:“為什麼不讓我碰?”
袁藝不說話。“……覺得沒意思?玩夠瞭?”傅征關上水龍頭,輕輕梳理著年輕人的頭發,“我們可以換別的。”
袁藝還是不說話。
“告訴我你喜歡的……”
“自慰給我看。”袁藝咬著嘴唇,忽然說道。
傅征愣瞭一下。
“不行麼?”袁藝挑釁著抬起頭來。
傅征笑瞭笑,坐在馬桶蓋上,將褲鏈解開。從內褲中掏出比膚色更深的性器,握在掌間,上下擼動著。傅征閉上眼睛,慢慢地喘息著。
形狀在男人修長的指尖跳動著,附著在上面的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
袁藝咽瞭下口水,見男人手中的動作越來越快,稍稍後傾的脖頸仰成好看的角度,露出微微滑動的喉結。
“袁藝……”男人閉著眼睛,口中卻忽然蹦出這樣的名字,把袁藝驚得不輕。
“你……”
傅征瞇起眼睛,像審視獵物一般觀察著袁藝,一面撫弄著手中的器官。
“夠瞭!”袁藝怒吼,他本來以為傅征這次出現會有什麼不同……結果依舊是這樣,戲弄自己起來沒完沒瞭。
“哭什麼?”
“我沒哭!你長哪隻眼睛看我在哭!”
“……”
“混蛋!”
身體被再次拉扯瞭過去,整個人被迫跨坐在男人的雙腿之上,口舌交纏。火熱的性器自發地抵在瞭一起,彼此的熱度誰都無法隱瞞。
袁藝喘著氣,忽然覺得身後一涼。男人的指尖不知道沾著什麼東西,滑進瞭穴口之中。
“傅征……”
袁藝戰栗著,捏緊瞭對方的肩膀。
“不喜歡?”傅征說得客氣,手指卻長驅直入地伸進瞭腸道的深處。就著凡士林的潤滑,肉壁的阻力不大,抽動起來簡直是暢通無阻。
袁藝咬著牙,忍耐著體內的不適感。
“袁藝,”傅征一面在他體內加進瞭二指,一面用舌頭撬開他的牙關,“你濕得好厲害。”
“……”怎麼可能,年輕人不敢相信地閉上瞭眼睛,不想去聽那些胡話。
“有這麼爽嗎?”傅征惡質地發問,“是不是靠手指就能讓你高潮瞭?”
袁藝睜開眼睛,瞳孔因氣惱和羞恥染上瞭水汽。
傅征忽將袁藝的身體抬高,二指從其體內抽離,然後將自己堅硬的兇器抵在瞭年輕人的後門。
“可以嗎?”傅征瞇著眼睛,陰莖不時地磨蹭在年輕人最私密的地方,“你現在拒絕還來得及……”
袁藝咬著嘴唇,是與不是都無法脫口而出,就這樣硬生生地被扭曲的欲望折磨著。
“不過……我請求你不要拒絕,”傅征還在繼續說著。
“……”
“我很想上你。”傅征閉著眼睛吮吸著年輕人色澤鮮艷的挺立著的小小乳頭,“我想進去你那裡……可以嗎?”
袁藝終於哭瞭起來:“混蛋!你要做就做!”
“我可以插進去嗎?會有點疼的。需不需要我再擴張一下?”
“傅征!”袁藝無力地抽泣,“……幹我。”
“嗯。”
得到許可的男人,終於將性器一點點的擠進狹窄的腸道之中,開始伴隨著袁藝低沉的哽咽,等整根都可以沒入的時候,年輕人的身體已經緊繃得不像樣子。
“放松些。”傅征安撫著他的背,“我不會太過分的,你相信我。”
“啊……”
袁藝的應聲被男人的動作打斷,一旦抽動開始,連說話的力氣都沒瞭。
男人是個中好手,很快就找到取悅對方的地方,接二連三地摩擦著,變換角度去頂撞。
袁藝從跨坐在男人腿上,變換到被壓制在地,雙腿搭在對方的肩膀,捂著眼睛無聲地啜泣。
“我喜歡你……”袁藝一邊打開身體承受傅征的索取,一邊絕望地自語。
“什麼?”傅征湊近他的唇邊,輕聲問著。
“沒……”
“我要辭職瞭。”傅征看著年輕人那迎過來的驚奇的目光,覺得可愛極瞭,他低下頭親吻著那誠實的雙唇,“我做不到與你保持那樣的關系。我想要你,無時無刻不在想。”
“……”
“晚上把錢退給你,不跟你鬧瞭。”
“那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傅征淺淺地笑著,“我們之前可能有些誤會,晚一點的時候,我會解釋給你聽。不過現在嘛,請你還是專心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