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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笨鳥入道——相識凡嫂

  後來我調換瞭幾個工作。

  調換工作後我在單位的交往面寬瞭,接觸到單位上上下下的所有人員,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學會瞭打麻將,也練就瞭斤把的酒量。隻要晚上一下班就有弟兄喊我喝酒打麻將,我的牌技不行,逢賭必輸,也許這也是大傢都喜歡喊我打麻將的原因吧。

  那時候打麻將都是到傢裡,我們經常去一個叫阿凡的哥哥傢打牌,喊他哥哥是因為他比我大兩歲,說起朋友間供事,他特小氣,到他傢打牌錢都是我們帶著菜帶著酒去,吃過喝罷開始打麻將,有時候從中午一直打到晚上很晚的時間瞭,他也不說讓老婆給一幫弟兄們做點飯吃。

  這裡我說說他們兩口子:他們倆都和我是一個單位的,男的就是我以前提到的我喜歡的同事花妍妍的直接領導,他老婆也在同一個單位,很能幹的一個女人,上班之餘還在傢給別人別的什麼事情掙點外快,兩個女兒都6到9歲瞭,小傢庭過的很是滋潤。

  凡嫂長的一般,不到30歲的女人,兩腳並攏,兩條腿之間夾不住300頁的書本,也就是縫隙較大,我不喜歡那樣的腿;說不上身材好到哪裡,隻是對我特別好,愛有話沒話的跟我搭言,問這問那的,也不避諱老公和朋友是否在場。玩牌玩到過瞭飯時,她不管別人,隻會問我餓不餓,渴不渴之類的,弄得我當著大傢的面感覺很不好意思。他們兩口子都愛打牌,隻是她丈夫不讓給她,她隻能在一邊看。喜歡坐在我的旁邊看我打牌,雖然我打的不是很好。

  一次周末大傢又打電話喊我去凡哥傢打牌,我就去瞭她傢。開門的是凡嫂,看到是我,就把手伸進我的上衣口袋裡,然後很快就抽出來瞭。裡面都是同事朋友,我也沒敢多問什麼就進去瞭。然後就是坐下打牌。我跟往常一樣輸多贏少,我掏口袋掏錢的時候,發現多瞭一打鈔票,我知道是凡嫂給我的。那時候我們打牌賭錢很小,來一天牌最多也就輸不瞭多少。

  我不無感激地瞄瞭她一眼,她也正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我也不再多言,本來我也不愛多說話,就專心致志的打牌吧。結果還是輸瞭。她就安慰我:沒事,下次好好的打,再贏回來。

  凡嫂對我的所作所為讓我意識到她對我有點意思,但是想著和他們兩口子都是同事,並且和她老公經常在一起玩,萬一我們倆有瞭下一步的發展,被人發現瞭怎麼工作啊,所以就把這事壓瞭壓,冷卻一下,但是她對我依然是那麼的好,依舊地對我噓寒問暖,關心備至。那時候我除秀芝(我的第一個女人)和老婆(我是她的唯一)之外,並沒有婚外情發生,也沒有對女人調情的經驗,依然是個不懂世故的笨男孩。

  由於打麻將我常打常輸,也對打麻將沒有瞭信息和特別的興趣,於是我就不大參與牌場瞭。凡嫂就給我打電話聯系,問我這一段時間怎麼不去她傢瞭,是不是哪裡慢待我瞭,我說嫂子沒有慢待我,嫂子對我很好,隻是我老是輸,輸得沒勁瞭。她說:你該來不請來瞭嗎,沒錢瞭嫂子給你,但是你一定要經常來我傢玩。說的我又是一陣感動。

  俗話說: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前些文章裡介紹過,我長的很沒有自信,並且我不善言談,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去她傢玩的朋友那麼多,而且對她好的男人也大有人在,為什麼凡嫂單單對我這樣一個長的不怎麼樣又囊中羞澀的男人情有獨鐘呢?

  有一個哥哥對她特別的好,幾乎每天早晨都給她或者他們兩口子捎早餐,去他傢時經常都是大包小包的帶東西,凡嫂也沒對他那麼好。我感動之餘,就思量著怎麼回報她,可我傢庭條件還不如她呢,用什麼回報呢?

  一次在她傢玩的時候,她讓我幫她一起做飯,我就跟她一起進瞭廚房,我對切菜炒菜並不陌生,反正東西都是現成的,隨便做一點讓大傢填填肚子算瞭,畢竟她老公也不是很大方的人,我拿著她傢的東西做的多瞭,說不定凡哥還生我氣呢。

  她傢的面積很小,三室一廳也就是80平方米左右(現在是今非昔比瞭,已經住上瞭高層樓房),廚房更小,我們倆在狹窄的廚房裡來回挪動著位置,不可避免的有些身體接觸。我故意地用手背有意無意地碰碰她的屁股,她嫵媚地看著我笑笑,並沒有對我呵斥和責怪,這給瞭我很大的鼓舞,我就試著親瞭一下她的臉蛋,她還是看著我笑笑,於是我就擦幹手上的水漬,伸手在她胸上抓瞭一下,她皺瞭皺眉,往外使瞭個眼色,我才想到外面還有幾個人在打麻將呢,我就暗自高興:原來她並不反感我對她動手動腳啊,既然知道瞭她的態度,我就放心瞭,反正以後時間還長呢,凡嫂早晚是我籠中之鳥、囊中之物,不在乎今天這一時半會兒。

  於是我就安下心來做飯炒菜,然後催大傢結束打牌吃飯不提。

  我們單位在縣城有個分公司,四層樓,一樓是營業,四樓是舞廳,單位組織每周四在四樓跳舞,願意的都可以參與,凡嫂就是一樓營業廳營業。星期四的下午。凡嫂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今天下午是她的班,凡哥在單位裡值班,她自己在傢,問我來不來分公司跳舞。我說我不會跳舞,但是如果你願意讓我親你,你就在一樓等著我,我早點過去,咱們在一樓說話。她同意瞭。

  我下瞭班就趕忙回傢吃點飯就去瞭分公司,知道她在一樓等我,我就裝著上樓,看看樓梯處沒人,就徑直推開凡嫂她們營業廳後門閃瞭進去,然後反鎖上門,怕被別人看到裡面有燈光會查問,裡面沒有開燈,漆黑一片,等我眼睛適應點後,看到凡嫂已經在裡面等著我瞭。我也不敢大聲說話,就摟著她親瞭起來,她雖然沒拒絕我親她,但一直不是怎麼配合,嘴也不怎麼張開,我就把手伸進她的上衣,直接摸她的咪咪。她的咪咪很小,一把就能輕輕松松的抓住,好在我老婆的咪咪比較大,也許是審美疲勞的緣故吧,我對凡嫂的小咪咪竟然感到很新鮮很新奇,我不停地撫摸著,另一隻手掀起她的上衣,解開她的胸罩,張口就含住瞭她的右邊的咪咪。她“嗯”瞭一聲,我張大口,一掏勁,一下子就把她那不大的咪咪全部吸進嘴裡,她“啊”的一聲,我連忙捂她的嘴,生怕上樓跳舞的聽到動靜瞭,她小聲告訴我:疼,別掏那麼大的勁!

  我吐出她的咪咪,輕輕的含著乳頭來回吞吐,她的乳頭也不大,比黃豆粒大一點,經過我的親吻,小豆豆挺瞭起來,這個我早就知道,是乳頭受到刺激後的必然反應。

  我把她頂在墻壁上親吻著她的乳頭,手往下滑在裙子下面往上探索她下面的洞洞,從內褲邊縫處把手伸瞭進去,撫摸著她的陰阜,陰阜周圍竟然光滑滑的沒有摸到她的毛毛,我再留意瞭一下,還是沒有摸到毛毛……難到她沒有陰毛是個白虎精嗎?因為是第一次跟她來這事,也沒好意思問她,帶著疑問手指伸向她的肉穴裡,肥肥的大陰唇緊閉著,並沒有摸到小陰唇,我耐著性子撫摸瞭幾下陰部,把手指移到陰蒂處,尋找那個小粒粒,她身體顫瞭顫,用力摟主瞭我的脖頸,我在她豆豆上揉瞭揉,她發出低聲的“嗯嗯”聲,我順著往縫裡滑,裡面已經有瞭一些黏黏的陰液,陰道周圍肉肉的,柔若無骨。

  這時樓道裡上樓跳舞的腳步聲開始溷亂,來跳舞的人上上下下著。我心裡既緊張又激動,生怕有人來敲門,但是這個時候又出不去,幹脆把她摁在地板上(有領席,營業員午休用的,在營業廳後門有一間置物室),退下她的內褲,我也趕緊把我的褲子脫掉,掀起她的裙子,往下面看瞭看,本想看看她的逼逼是什麼樣的,還有剛才沒有摸到她的毛毛,想一看究竟,但室內光線太暗,什麼都看不清楚,我就雙手掰開她那濕漉漉的逼縫兒,沒有那長長的小陰唇(先前我隻有兩次女人的經歷,好像都不是這樣的逼逼和陰唇),我也顧不得多想,拿著早已膨脹的雞巴摸索著直插她的肉縫兒。

  凡嫂還是一個聲音,就是“吭吭”或“嗯嗯”的悶哼著,我的肉棒早已插進她縫兒的深處,肉棒周圍被她非常肉感的逼肉包裹著,真的有種被吸吮的感覺。我狠勁的把陰莖往裡伸瞭伸,很緊(她有兩個女兒瞭,大的比我兒子還大一點呢,但是插進去的感覺真的跟自己老婆的大不一樣,我老婆就生瞭一個兒子,但是感覺很空蕩!),很深,感覺插不到底,又很柔軟。我體會著跟自己老婆的肉洞不一樣的感覺,這時我又想到瞭她老公--我們天天在一起上班、天天在一起玩牌的阿凡哥,雖然不算大方,但是跟我說話時都是弟弟長弟弟短的,想著阿凡哥粗大的陰莖(實話實說,我沒有凡哥的傢夥粗大,在洗澡的時候都看到過)和我現在細長的雞巴同插著凡嫂這同一個肉縫兒,弟兄倆的雞巴插著同一個逼穴,我的中樞神經在興奮,我的身體在抽搐,我的雞巴在飄嫂肉呼呼的陰道裡一陣收縮,不爭氣的就把熱燙的精液控制不住,連打聲招呼都沒有,就一下子全射進哥哥老婆的逼逼深處瞭!

  下面凡嫂的陰道也在收縮著,身體晃動著,夾緊我的雞巴不讓退出來。但是我很快就軟瞭下來,前後抽插也沒有三分鐘,太快瞭,畢竟上下樓的腳步聲在外面響動、凡哥的影子在眼前晃動、飄嫂的肉逼在下面扭動,我真的受不瞭啦,那麼快,那麼快就草草的繳槍瞭…我感到一陣快感的同時也有些許的沮喪和內疚:凡嫂對我那麼好,等我報答她的時候,我卻思前想後,思左想右,幾分鐘就結束戰鬥瞭,我太沒用瞭!

  凡嫂的雙手緊緊地環抱著我的後背不願松開,逼逼還在有節奏的收縮著,每收縮一下,我當初硬硬的雞巴就疲軟一點,後來幹脆帶著我的精液和嫂子的陰液從她那泛濫的陰縫兒裡滑落出來。嫂子帶著遺憾的怨氣“嗐”瞭一聲,趕緊撤手抓瞭把紙捂在瞭逼逼上。我也趕快擦瞭擦濕漉漉的肉棍,蹬上褲子,躡手躡腳的走到後門,耳朵貼著門聽瞭聽外面的動靜,然後跑過來詢問她“外面現在沒人,我走吧?”

  【剛剛寫到這裡有事我上樓,遇到凡哥,時間是2/24/2011 3:53 PM,我又想起我剛剛寫的他老婆,想起他的大雞巴,想起他沒毛的老婆和一條縫兒似的逼逼……】

  凡嫂顯然沒有得到很大的滿足,可憐兮兮的望著我不說話,我於心不忍,又倒在席上,重新掀起她的上衣,趴在她身上親起瞭她的兩個不大的咪咪。我用力的吸吮著她的乳頭,覺得她的乳房雖小,但還有些肉感,我稍張大嘴就能夠把她的咪咪全部吞入口中。

  我和她畢竟是第一次,況且有天天相見的凡哥的影子老是在眼前在晃動,我會想象到他們兩口子接吻時交換唾液的情景,所以我並不願意和她接吻,而是選擇瞭親吻她的咪咪。其實從開始我親她嘴的時候感覺到她也不怎麼喜歡跟我接吻,那就免瞭吧。我來回調換著吸吮著她的兩個咪咪,她則把手伸進瞭我的褲襠,摸著我的半軟不硬的雞雞。我明白她的心思,無非就是再來一盤。這時候我就小聲問她:“凡哥現在能不能連續弄兩盤?”

  “哼,他一盤一結束就倒頭大睡。”

  我問她“沒有連續兩次的嗎?”

  她說:“年輕的時候有過兩次的,現在早沒有兩次的瞭”。

  聽到這裡,我暗暗興奮:我連續作戰的作風有一些歷史瞭,比起凡哥,我多瞭份自信。說著說著,我下面有瞭反應,隔著褲子很不舒服,好像她知道似的,說:“我給你脫瞭吧?”“好”,我很樂意享受女人給我脫褲子,然後讓我尻她的感覺。

  剛才完事後她的內褲並沒有穿上,我摸摸她的縫縫,被我內射的縫縫理所當然是水汪汪的一條小溪,流淌著濃濃的汁液……我沾著她縫縫裡的蜜汁,輕輕的點按著她的豆豆,她悶哼一聲把屁股移動瞭一點,我知道她對刺激陰蒂比較敏感,我老婆就是那樣的,每當我刺激陰蒂的時候,她就說不舒服,想尿尿…我把手指頭伸進她的陰道摳著搗著,她開始扭動身子,拉著我的屁股想讓我插進去。我故意問她:裡面癢瞭嗎?“嗯…”想不想讓我插進去?“想…”

  由於時間和場合的關系,我也不再賣關子,扶著肉棍就插進她那潮濕的陰道,裡面很潤滑,有她的陰液,也有很多我剛才射過的精液。這次的插入很順利很輕松,畢竟剛剛才射過,我的精液充當瞭潤滑劑,插起來撲哧撲哧的,沒有瞭第一次的阻力,於是我掀起她的一條腿,搬過我的頭頂,從半側面勐插她的逼逼,整個陰莖連根沒入,然後又上下左右的晃瞭晃陰莖,她還是僅僅低聲哼哼著,聽起來很不是味道。但是一想到我天天在一起吃喝玩牌的哥們也是在這個浪逼(不浪不會那麼主動的暗示我)裡抽插著,射著精,我們兩個的精液都往這同一個騷比裡灌,我就越發興奮,我操著他的女人,他的女人還偷偷的給我塞錢倒貼我,還在他不在傢時主動聯系我讓我尻她(雖然電話中沒說做愛的話,但大傢都心知肚明不是?),我心裡很愜意,不由自主的加快瞭速度,一次次地沒根的抽插,直到射意來臨,我慌忙放下她的右腿,趴在她的身上,抬動著屁股,勐插幾下,告訴她我要射瞭,她也不吱聲。我緊搬著她的雙肩,盡可能的把我的陰莖插到極限,一股濃精射向她陰道深處…看看BB機上的時間已經是20點30幾分瞭,我不再纏綿,直接抓起她的內褲,擦拭幹凈我的雞巴,走到門前聽瞭聽沒有動靜,給她揮瞭揮手,她還不忘小聲安排我:你小心點,別被別人看到瞭。

  悄悄地開門熘瞭出去,看看四下沒人,就往樓上走去,上樓時兩腿發軟,邁起步子輕飄飄的,唉!時間太倉促,兩次做愛的時間也沒有超過30分鐘,間隔也就那麼幾分鐘。我抖瞭抖精神,故作鎮定大搖大擺地上四樓找女同事跳舞去瞭。兩曲結束,看見嫂子也進入舞廳,四處尋望,來到我的身邊:咱倆跳吧?我說好吧,隨著舞曲,我們下瞭舞池。

  跳舞時,嫂子使勁地捏著我的肩膀,我貼著她的面悄悄地告訴她:人多眼雜,小心謹慎!接連跳瞭兩曲,我的腿發軟打顫,身體發飄,額頭虛汗直冒,我說我累瞭,太累瞭,讓別人看到我在舞廳裡就行瞭。說罷我就向她和同事告別回傢不提。

  第二天上班沒事,我就跑到花老師的辦公室,她問我:昨天你很瀟灑吧?

  哈!一句話把我給問懵瞭,當時有點張口結舌,我當時腦子迅速的轉悠著掂量著他是不是話裡有話。我昨天和嫂子的事沒碰到其他人呀,她問我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和嫂子的事情被誰發現瞭?即便被誰發現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傳到花妍妍的耳朵裡啊!

  我一臉無辜的問她:你說的啥呀?我怎麼瀟灑瞭?

  你昨天在四樓一會換瞭幾個舞伴,還專找漂亮的,還不瀟灑嗎?

  我聽她這麼一說,心裡的石頭落地,吐瞭一口氣道:“哦,你是說跳舞啊,那是單位裡組織的活動,我理應積極參與呀。其實我就不會跳,都是別人帶我的。”

  花老師不無醋意地說道:“是啊,你人緣好,都是美女邀請你跳舞,看你昨天晚上得意的嘴都合不攏瞭!”

  我問她:昨天我沒看到你去跳舞呀?

  哼!我不去就不知道你在幹什麼瞭嗎?

  我逗她道:老師,你吃醋瞭?

  她做出一副不屑的面孔說:得瞭吧!我吃你的醋?我憑什麼吃你的醋呀?你以為你是誰呀?

  一連串的反問把我噎瞭一下,但是我又感到很開心:老師如果不是吃醋不會跟我說這些話的,既然吃醋瞭,說明她很在意我,興許早就喜歡上我瞭。

  我還得半開玩笑地對她調侃著:“因為徒弟喜歡老師,老師也喜歡徒弟呀!要不,今天晚上我帶你出去兜風去?”她告訴我今晚老公不回來,她得回傢給孩子做飯。

  我一聽就知道在撒謊,我說:“你孩子不都是在你姨傢吃飯的嗎?”

  老師叫花妍妍,以前在一個辦公室,她比我小,隻是比我來這個科室早一些罷瞭。苦命的女孩,母親先前也在我們單位,在妍妍很小的時候,她母親在一次車禍中喪命,她爸爸回石傢莊老傢又成瞭傢,她就跟著她姨媽,是她姨媽把她一手拉扯大的,很苦的一個孩子,上學以後很努力,學習成績全校前幾名。高中的時候單位有一批安排子女上班的指標,單位看她可憐,準備照顧她一個指標,她姨委婉地勸她,想讓她接她媽的班,早點拿工資早點獨立,而不大情願再繼續供養她上學考大學,畢竟她姨也有自己的兩個孩子需要撫養。就這樣,花早早結束瞭高中的學業,接班工作瞭。她整天好說她生不逢時,沒能考大學實現她遠大的理想和抱負。

  她姨傢離她傢不遠,不到1000米路程,花妍妍的丈夫在政府機關上班,倆人都上班的時候,孩子小,隻能交給她姨媽照看瞭。

  聽我這麼一說,她欲言又止,默默的看著我並沒有說話“……”。

  看她沒有拒絕我,就思量著是不是在暗示我今天她很方便呀…我說瞭聲“下午再給你聯系”就匆匆離開瞭。

  其實我是在回味她剛才話的意思,從各個角度分析她的思想、她的心態,也暗自給自己鼓勁:一旦她跟我一起單獨出去瞭,就是心裡也有點動心,我就可以做下一步的行動……從上午在她那裡走出來以後,就再沒過去,一個白天我都在幻想著和她在一起的情景,我如何如何的撩撥她,任何做才讓她感動,設計瞭各種方桉,又進攻,也有退路,就這樣昏昏沉沉的到瞭下午下班的時間。我看著她騎車下班,15分鐘後,我給她傢打電話,那邊傳來瞭她的聲音,我說我去接你吧?她說做點飯吃瞭再說。哈,我一聽有門兒,就耐心的等吧!等到天黑,她給我打傳呼,我趕忙開車在離她傢不遠的路口街上她,就漫無目的地閑熘著,講著我們在一個屋工作時的事情,最後我把車子開到湖邊停下,我對她說:老師,學生喜歡老師!“蘭濤,你瞎說。”我沒有瞎說,說著我就勐地側身抱住她就親,她拼命地反抗,無奈沒有我的力氣大,我的嘴緊緊貼住她的唇一陣狂吻,她就是不張嘴回應我的親吻,一會就把我弄瞭一身汗,我靈機一動,既然下手瞭,就別顧及什麼瞭,一不做二不休,我松手從領口伸進她的上衣,她竟然沒有帶胸罩,她的乳房小我是知道的,畢竟我們一起工作瞭兩年,夏天穿的很單薄的時候也幾乎看不到她的胸部輪廓,其間我也在她彎腰時從她的領口看到過她的乳房和乳頭,乳房很小,乳頭卻較大,現在手抓住乳房,也是很單薄,肉肉不多,我回過手來就從下面掀起她的衣服,頭也湊過去親住瞭她的乳房。她使勁地推著我的頭,嘴裡還喊著:“蘭濤,別這樣,蘭濤…蘭濤…別這樣…”呵呵,我好不容易含住瞭乳頭,怎肯輕易罷休?聽她那樣喊我,分明是有些曖昧嘛,我張大口含著她大半個乳房不停的吞吐,她不再掙紮著推我瞭,卻用手撓我的胳膊窩,我怕癢癢,哈哈一笑,就松開瞭她。這麼一折騰,我們倆都弄瞭一身汗。她說“歇歇吧,咱們說會話。”

  聽她這麼一說,其實也就是默認瞭我的所作所為和我倆的曖昧關系瞭,我也就不再鬧騰,說話說到晚上9點多才把她送回傢。

  開車回到單位,聽見值班室裡亂吵吵的,我就探頭往裡看瞭一眼,看到阿凡哥在值班室和幾個同事一起打麻將,問他吃過飯沒有,他說吃過瞭,今天晚上在單位值班。

  我一聽這話,就無心看打牌瞭,胡亂看瞭看幾個人的牌,就借故到別的屋裡打瞭個電話給凡嫂,確認在傢後直接跑到她傢,門虛掩著都我留著呢。我進去後悄悄的進入臥室(樓下住的有人),她已經躺著床上等瞭呢。

  我廢話不說,直接脫衣服上床,退去她的睡衣內褲,第一次好好的欣賞她的身體:不是很白,咪咪不大,但是不癟,細細的腰身,再往下看,光熘熘的陰部一條縫兒夾在兩腿中間,逼縫兒中間露出一小片小陰唇,有蠶豆瓣那麼大,我顧不得親她的嘴摸她的咪咪,直接趴在她逼上仔細看看,有十幾根細細的陰毛彎曲著貼著陰部上端,而陰唇兩邊一根陰毛都沒有。

  我第一次見到幾乎是白虎的女人,再配上一條幾乎看不到小陰唇的逼縫兒,太美瞭!跟沒發育的逼逼一樣,我趴到逼上聞瞭聞,一股澹澹的香皂清香飄來,知道剛剛才清理完畢,我很欣慰嫂子對我是那麼的尊重,忍不住的伸出舌頭舔瞭舔她露在外面的那一小點小陰唇,然後在掰開她的逼縫兒,小小的陰道口裡面紅丫丫的嫩肉夾帶著亮晶晶的陰液。我想把舌頭伸進她的陰道給她口交一下,但是我真的有點障礙,我問她:“你們今天弄事沒有?”

  “沒有。”

  沒有弄事我也不想親,誰知道她說的是真的假的啊!我象征性地親瞭親她的外陰和陰蒂,她也沒有摁我的頭,我吐瞭口唾沫,爬到她身上摟著她的脖子就親她的嘴,她依然還是跟第一次一樣,嘴不肯張大,我也不勉強。那麼嬌小的咪咪我總得親親吧,不然也太對不起她瞭啊。我吸住她的乳頭,她立即就“嗯”瞭一聲,咳!想叫就叫唄,幹嘛隻是“嗯”一聲啊?管她呢,我親著這個,摸著那個,她摟著我的腰越來越緊,嘴裡還是那樣低聲的哼哼著。得!我直接上吧,畢竟是在傢中,萬一有些不自覺的人心血來潮半夜回來瞭可怎麼辦呢?

  我抓住膨脹的雞巴,在她的陰道口磨瞭幾下,腰一掏勁就進去瞭。

  她又“嗯、嗯”瞭幾聲,我也顧不瞭那麼多瞭,隻感受她逼裡的軟肉緊緊地吸握著我的陰莖,水不是很多,有點阻力。

  我抬起她的雙腿,放在我的胳膊彎處,這樣她的逼逼就自然的分開一些,也高瞭一些,我打井似地狠勁的插著她,看著她那兩個小咪咪顫顫地晃動著,心裡在默默的念叨著:堅持!堅持!別像上一次那樣,還沒三五分鐘呢就射瞭,這一次一定要達到10分鐘……不想還好,這樣想著想著,大腦一陣興奮,我的雞雞不爭氣瞭,強烈的抽搐著不能控制地就那麼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向嫂子的陰道裡瞭。

  放下她的雙腿,我趴在她的身上,努力地沉著屁股,還想把陰莖盡可能深的放在她陰道最裡面。但是隨著她的陰道一陣陣的收縮,我感覺不像別人寫的那樣,像吸著雞巴一樣,我的感覺好像是在吐著我的陰莖,到最後哧熘一下竟然滑瞭出來。低頭一看,呵呵,原來是軟的跟霜打的小黃瓜一樣。

  她伸手在枕頭下面拿出衛生紙,我們分別擦瞭擦,然後我摟著她的脖子靠在床頭休息,這時候她“哈哈哈”的一陣大笑把我笑懵瞭,莫名其妙的問她笑什麼?她笑而不答,指瞭指我的下面--軟軟的雞雞上沾滿瞭衛生紙,好像電影裡經過包紮後的日本鬼子纏滿白紗佈的腦袋一樣,我也忍不住的笑道:你們傢買的啥傢夥衛生紙啊?自己用也不買些好的!

  我去衛生間倒瞭點溫水(那時候他們傢還沒葉熱水器),洗瞭洗,也讓她洗瞭洗,然後上床重新摟抱在一起。我不甘心就這樣就收兵,我還要再戰一次。

  說實話,她的逼真的有種很柔很綿的感覺,以後跟她做愛的時候,第一次也向來都是很快就繳槍結束的,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剛才就是那樣,我想把時間延長一些,但是越這樣想就越控制不住。

  我不是早泄患者。上周日,也就是2011年2月27日我從鄉下喝喜酒回來,和我心愛的女人雪兒從15:40一直做到20:00,直到她幾次嚷嚷著要回傢才結束。

  於是我繼續親她摸她,摁住她的頭往我雞雞上,她很扭捏地含住我的龜頭,我想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瞭,我下命令似的說:“掏勁吸,含深點,給我吸硬瞭我讓你過過癮。”

  我按著她的頭,讓她張開嘴,把整根陰莖塞入她的嘴裡。她吞吐著軟乎乎的陰莖,我收縮著小腹,盡可能的配合她的口交。她的口活確實很糟糕,偶爾牙齒還掛一下我的雞雞,但是沒辦法啊,不吸一吸根本硬不起來。我總不能為瞭第二次做愛,先手淫勃起吧?

  為瞭方便和刺激,我們換瞭個位置,來瞭個69式,這樣我就可以邊享受著她的口交,邊擺弄和欣賞著她沒毛的逼逼,我用手指捻著她那幾根逼毛,嘴裡還念叨著:“我給你數數有幾根逼毛吧?”

  她看我笑話她,嗔怒道:“去去去,嫌我的少別理我,你找毛多的去吧!”

  我繼續逗著她:“我可沒有嫌你的毛少呀,我隻是想給你仔細數一下有幾根還不好嗎?沒有逼毛多好呀,省得月初月末弄的紅丫丫的像紅毛鬼子一樣瞭啊,你這麼幹凈容易打掃衛生,看你的逼時也直截瞭當沒有遮擋瞭。”

  “就你能!死蛤蟆你能說出尿來!”

  這時候她的縫兒裡流出一股澹澹的白色液體,想著就是她分泌的陰液和我殘留在她體內的精液。我用手蘸瞭蘸,拇指和食指在她眼前一張一合,兩指之間扯著細細的粘絲對她說:“你看,我把死逼也能說出尿瞭……看看這是你的尿還是死蛤蟆的尿?”

  她噘著嘴道:“你再說,看我咬你,給你咬掉。”

  “別別別,好好的親它吧,把它親的硬邦邦的,我好尻你呀!你的逼太舒服瞭,剛才我還沒搗幾下就把不住勁給射瞭,這一次我好好的弄得勁你。”

  她真的大口大口的吃著我的雞雞,隻是不會用舌頭在嘴裡活動著刺激我的雞雞。我看著她冒水的逼逼,也有點興奮瞭,破例的認真舔瞭一會兒她的陰蒂,但還是不願意舔她的陰道,畢竟剛剛才結束一盤性愛,裡面有我和她的溷合液……她含著我的大半個雞巴(已經有點硬瞭,她含的深瞭會嘔吐),手擼著我的根部,雞巴在我用力的挺起下在她嘴裡跳動著,她趕忙吐出來:“別射別射,給我插進去。”

  哪裡是要射啊,是我意念加收腹提莖的結果啊!

  我重新調換位置,面對面把她壓下,分開她的大陰唇(她的小陰唇很小,可以忽略不計),腰一挺,硬的像鋼棍一樣的雞巴一下子插進瞭她濕滑的陰道。她哼哼著摟著我的腰,我每插一下她就悶哼一聲,插的我都大喘氣瞭,還沒有一點射意。我拔出雞巴,把她的腰一提,翻瞭過來,看著她那圓乎乎的大白屁股(臉不是多白,乳房也不算白,就屁股白)摸瞭幾把,掰開她的逼,勐一掏勁,幾把連根沒入,她“啊”瞭一聲說太疼,你就不會慢點溫柔點嗎?

  我單膝跪床,緊抓住她的雙胯狠命的抽插,松散的陰囊拍打著她的股溝,這時候隻嫌我的雞雞太短(說實話也不算很短啊,14、5厘米)插不到底兒。我的嫂嫂那可憐相:臉趴在枕頭上,一手扶著床支著身體,另一隻手伸到屁股後面推著我的小腹,不讓我一插到底。

  我問她:哥哥這樣插過你沒有?

  “插過,年輕的時候這樣從後面插過,但很少這樣插,沒你插的深,也沒你插的快,現在早就沒這樣過瞭。”

  我這樣插你,你舒服嗎?

  舒服,刺激,感覺插的很深,有點疼…我順時針反時針的來回用陰莖在她體內攪和著,她的屁股也隨著不停地扭動:“小乖頭,我的小乖頭,你咋會那麼多啊!”

  我知道她以前喊她女兒是就喊小乖頭,現在這樣喊我,我覺得怪不舒服呢。但是想著她女兒平時跟我很親近,有事沒事都愛挨著我坐,拉我的手跟我問這問那的,我想著她媽媽的逼都沒有多大的小陰唇,小妮妮的逼逼更是一條縫!

  想到這裡,我突然有點暈乎乎的想射精,我說我想尻靜靜(她女兒的名字)!讓我尻靜靜!

  她說“不要,不要,要你尻我,要你尻我!”

  我說我射你嘴裡好嗎?

  不要,就射逼裡。

  我拔出雞巴,雞巴上帶出很多白乎乎的分泌物,我也不擦,讓她重新躺下,一下子從上面插進她的逼逼裡(我射精的時候還是最喜歡傳教士體位),很順暢,很光滑,我快速的抽插著,我倆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聽著身下的女人的哼叫聲,想著在單位值班的男人還在跟同事嘻嘻哈哈的說笑著,這邊我已經替他把他的女人弄的陰水綿綿,浪聲連連,我一股熱精射進我哥哥女人的陰道深處,我又抖瞭抖雞巴,把剩下的精液也都全部流進她的逼逼裡。她的逼逼也在跳動著、收縮著,強勁地吸握著我的陰莖。由於這次是連續二次作戰,時間用瞭40多分鐘,我感覺胸前黏黏的,抓起枕巾墊在我們之間吸一吸胸前的臭汗。

  我伸手拿紙,說咱們擦擦吧。

  她說再待裡面一會吧!我現在不想讓它出來。

  我也不再多言,靜靜的趴在她的身上喘著粗氣,激情已經過去,是非之地我也不願久留。這麼一分神,雞巴立即軟瞭下來,從她逼縫裡滑落瞭,不擦也得擦,然後穿好衣服向她告別回傢。

  野戰在湖邊

  6月16日,我在傢剛吃完飯不久,凡嫂給我發信息讓我在醫院門口等她,我明白她的意思--老公出差去外地瞭,想讓我操她瞭!唉,真騷!老公對她那麼好,卻老公前腳走,她後腳邁出就找我給她老婆做綠帽子,女人啊女人!不過話又說回來瞭,女人都不騷的話,怎麼成全咱們這諸多的狼兄色弟呢?

  我等到20:35分她才過來。她告訴我凡哥出差到洛陽瞭,她出來辦點事,完瞭就想見我。我拉上她圍著湖轉瞭幾圈,找到一個湖邊,在公路下面的湖邊鋪上準備的東西,在那裡幹瞭一個小時,射瞭兩次。我是不管她舒服不舒服,高潮不高潮瞭,我得勁就行瞭。畢竟環境不理想,做著事還得左顧右盼的註意著遠處有無行人靠近,不時的有車燈射過頭頂,在那樣的環境下,我在顧及她的感受,真的力有餘而心不足…

  後來感覺她對我越來越粘乎,有一次我去市裡,她和她外甥女趁車辦事,她凈能讓她外甥女先下車,然後告訴外甥女說和我一起辦點事,沒辦法,我拉著她把車停到市公司較為僻靜的車庫前,匆匆的在車上勐的一陣抽插後把全部的精液射進她的逼裡,她才肯下車找她的外甥女,我再去辦我的事。

  還有一次她聽說我去鄭州,就忙向老公請假說趁我的車去省會她哥那裡一趟。到瞭省會,我把房間安排在中州國際飯店,因為有同行的,所以不能單獨相處,最後她讓我送她到她哥傢,在她哥樓下,又在後排座位上給我坐射瞭一次她才上樓,那天是97年9月26日。

  來年的3月31日,一直在下雨,凡哥和幾個弟兄喊我說:“今天下雨,是喝酒的日子,咱們弟兄幾個喝酒去。”我告訴他們幾個同事央求我把他們送回傢屬院,凡哥幾個說:那你趕快回來,我們在老地方等你。我裝著無奈的樣子說“好,看情況吧”。

  把人送到傢屬院,並沒有立即回來,而是告訴大傢去一個同事青青傢拿幾個光盤,然後和幾位同事一起下車,同事看著我進瞭青青傢後,他們也都各自回傢。我挑瞭幾盤光碟告辭,等青青關上瞭房門,我便跑到樓上凡哥傢,門虛掩著的,我進去鎖上門,看凡嫂在廚房裡做飯呢,我興致大起,掀起她的圍裙,退掉她的褲子,從她的屁股溝溝裡掰開她的逼縫,讓我膨脹的陰莖插入嫂子的體內。

  嫂子的屄永遠是柔軟的,我捏著嫂子的屁股,享受著嫂子肉肉的逼,狂烈的搗進嫂子開始濕潤的逼,不一會兒,一股股白漿射進嫂子陰道深處。我拔出雞巴,提起嫂子的內褲在我雞巴上擦瞭擦,嫂子喊道:快去拿紙…我用她的內褲把我的雞巴擦幹凈後,提起我的內褲和外褲說:嫂子我先走瞭,你傢那口子俺凡哥還在張傢食堂等我喝酒呢,我趁這個空檔先給凡哥潤滑潤滑,晚上也讓他幫我刷刷鍋……說完我整理好我的褲子一熘煙的跑瞭。

  到瞭食堂,凡哥幾個人責問我怎麼那麼慢啊?我說就這我還是抓緊時間呢,這不--我掏出幾張碟子說:在青青傢選光盤呢,選瞭半天才選出這麼幾張…怎麼瞭?難道你們還懷疑我中途拐彎打炮瞭不成?

  然後我們一陣狂飲……我有個習慣,那就是在外面把公糧交給別的女人以後,回傢前都想法設法找人飲酒至酣,回傢後不醉裝醉,反正是一身酒氣,以此來對付老婆的性要求。

  以後的日子裡,隻要雙方方便,我們就做愛。甚至在她月經期間也擋不住我倆做愛。後來因為她對我很專橫,有時候在單位開會的時候她也兩眼直勾勾的瞪著我,這讓我非常害怕。畢竟和他兩口子都是一個單位,弄出點事端來沒法相處,我就有意的疏遠她,想找我做愛的時候我也就找些理由搪塞一下。

  有一次她有意無意地轉悠到我的辦公室,嗲聲嗲氣的她讓我請她吃飯,我說我沒時間,給你1000元錢,你想吃什麼買什麼,我一個男人沒理由和你單獨進餐的。她用哀怨的目光凝視著我,我把錢塞到她口袋裡,她也沒有拒絕,扭著屁股離開瞭。

  幾年以後她買斷工齡做生意去瞭,這期間我也又重溫瞭以前同屋的女夥伴花兒、菲兒和雯雯(前文提及過,以後會詳細介紹的)。

  有一次哥哥再次值班,我給嫂子打電話問她過的好嗎?她說還是老樣子。我說我去看看你去吧?她說算瞭,你不用過來瞭。但是我還堅持去她那裡找到她,她跟她母親撒瞭個謊,出來上瞭我的車,開到野外田間地頭,在後排座掏出雞巴讓她親,她還是你也的隻含著一點點陰莖吸瞭吸,然後退掉半截褲子,掀起她的腿抗在肩上,匆匆的把精液射進她的陰道完事,我擦瞭擦雞巴,車裡面充滿瞭她陰道裡散發出來的騷味,唉!一定是沒準備,也沒洗逼。那是我們倆最後一次,算作是告別性愛吧!

  時間會冷卻激情的,現在見瞭面也都正常瞭,彷佛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

  但是沒有不透風的墻,我和凡嫂的事情還是被我的手的另一個女人菲菲給點透瞭。

  結束瞭和嫂嫂的這段性事,心裡有一種解脫感、輕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