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遍。”
蘇時復嗓音沙啞,裹著情欲。
蘇穗懵懂眨眼,後知後覺試探,“哥哥?”
見他拔出可怖的性器,坦蕩走向門口,她一陣無語。
敢情他喜歡的,真僅僅是兄妹亂倫的刺激。
雙腿失去束縛,緩過初始的僵硬和疼痛,她慢慢放平雙腿,合攏,動作間,感覺到穴內源源不斷湧出熱流。
“咔噠——”
伴隨落鎖聲,響起他走近的腳步聲。
蘇時復看清她身上遍佈紅痕,無關痛癢地問:“疼嗎?”
她膽戰心驚:“哥,我不疼。”
餘光瞥見江慈留下那團薄被。
他心生仁慈,坐在床側,兩手分別握住她的腳踝,提高、扯開,深邃的目光凝在少女遍佈濁液的紅腫私處。
本來,兩人體液是往外流,他一提,再次流進她裂開的穴縫。
極為糜艷。
又極為惱人。
蘇時復將她右腿彎折,架在團起的薄被上,低聲警告,“別亂動。”
“……好。”
長指刺進濕軟的穴縫,蘇時復耐著性子,一點點撥出股股白濁,隻剩瀲灩水色後,兩指撐開微腫的花瓣,檢查有沒有傷處。
沒有。
他挑戰新姿勢,江慈在與不在,他今夜都沒分寸。
結果她沒受傷。
他抽離嬌紅軟嫩的小穴,“蘇穗,我跟你真正做一次。”
“什麼?”
果然是死變態。
從客廳做到書房,今晚更是在嫂子睡的床上。嫂子離開,他還把她綁在床頭櫃,掰彎她身體,挑戰她柔韌度極限。
這都不算做過?
蘇時復吝嗇解釋,找到領帶折回,“閉眼。”
說完,覆住她濃密卷翹的睫毛。
黑暗襲來,恐懼隨之蔓延,她秉持服軟討好的原則,嬌滴滴的,“哥,你幹什麼?”
繞兩圈,打個活結,墊在她後腦勺。
他不理她,繼續傾身,解開束縛她雙腕的皮帶。
短短幾秒,粗長的陰莖橫在她胸乳,圓挺紅腫的奶頭,數次摩擦棒身紋路。
也不知道誰撩撥誰。
視線凝在妹妹淤青的腕骨,他眼眸翻滾嗜血的興奮。
但他克制瞭。
蘇時復深呼吸兩次,虔誠且溫柔地吻過兩處淤青,終於回答她:“蘇穗,把我當成陸殊詞。”
這句話,猶如一道驚雷,劈開她身體。
他怎麼知道,她暗戀過殊詞哥哥?
被他破處後,她認真想過陸殊詞的問題。
她幻想時,可以獻身陸殊詞。
事實上。
即便陸殊詞不是陸箏的,她也不能將蘇時復的臉替換成陸殊詞。
她對陸殊詞的喜歡,可能像是追星,更願意遠遠觀望,從未想過真正走近。
“不,不要。”
頂著恐懼,她紅唇顫抖,聲音堅定。
蘇時復與她無縫貼合,胸膛擠壓她飽漲的雙乳,右腿擠進她腿間,腿肉貼合翕動的兩瓣穴肉,兜住汩汩春液。
他親吻她嘴角,遊移至耳廓,“穗穗,把我當成你喜歡的人。”
熱氣拂散在肩頸處,燙紅她右臉。
她在心裡罵:你想得美!
屈服完全劣勢的現實,不情不願“嗯”瞭聲。
食指勾起她下巴,蘇時復的吻落回她唇角,輾轉輕柔,緩慢珍視。
蘇穗迷失在他營造的溫柔裡。
除瞭陸殊詞,與她同期的青春期少男,她沒記住幾個。
詭異的是,她把蘇時復想成蘇時復。
並非暴戾、冷漠、高高在上的哥哥。
而是她從小期待的,溫柔、無底線寵她的哥哥。
入戲的蘇穗,主動啟唇,歡迎他濕熱的大舌進犯。
蘇時復接到信號,舌頭掃蕩貝齒,而後長驅直入,勾挑她嬌嬌怯怯的小舌,與之嬉戲,攪弄甘甜蜜液。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
蘇穗沉浸其中,蘇時復則騰出右手,覆上少女飽滿溫熱的左乳,五指嵌入軟香乳肉,大掌虛虛罩住軟噠噠的奶頭,勾得它挺立,圓鼓鼓的,像顆在他掌心逃竄的櫻桃。
左手更閑不住,探尋到少女濕潤的細縫,中指刺入。
少女意外,穴肉隨之收縮,層層推擠他的指節。
他沒有強勢頂進,而是加深擁吻,右手從左乳玩到右乳。
但凡她產奶,必定乳汁四濺。
果然,沒兩秒,她水變多,小穴主動吞進他的手指。
擴張到她身嬌體軟,他才放過她被吮紅的嬌唇,兩手撈起她膝彎,細細端詳,憑經驗,將粗硬滾燙的陰莖插進粉嫩穴口。
蘇穗第一次。
被插入時,沒感覺到疼,隻有漫天漫地的舒爽。
“哥哥。”
動情時,她真心實意地喊。
嬌軟一聲,終究是打開蘇時復的變態開關。
蘇時復驀地扯落礙事的領帶,妖異的鳳眸凝著她,“蘇穗,你自找的。”
蘇穗:“……”
烏眸水光瀲灩,情欲未散。
她似茫然似勾人地回望他,並未意識到他這句話的後果。
直到。
她被操得要死不活,哭著求他放過。
死變態存心折磨她,要她疼,卻不準她睡。
晨曦微露,他終於放過她,將她按在懷裡,與她一同沉沉睡去。
蘇穗下午才起,慌張四顧,見是自己臥室,懸著的一顆心回到原位。
饑餓比酸疼更為強烈。
她扶墻走出臥室,適應後快步奔向廚房。
冰箱外,貼著蘇時復寫的便利貼。
【緊急任務,你在傢學習,我會檢查。】
蘇穗別提多開心。
昨晚,先是她被迫成為氣走嫂子的罪魁禍首,再是莫名其妙被他蠱惑近半個小時。
她不僅逃避做愛,更不想面對蘇時復。
沒想到一醒來,天降好運!
他的“緊急任務”,少則一個月,多則半年!
冰箱裡隻有披薩,她都顧不上熱,直接吃。
半個月後。
蘇穗仍然吃西瓜追綜藝,毫不厭倦。
冷不防聽到門鈴聲,她嚇一跳:不會蘇時復回來瞭吧?
她快速抓起堆滿茶幾的薯片包裝袋,塞進沙發底下,才跑去開門。
結果是許久不見的江慈。
“嫂子。”
江慈喜歡蘇穗,也沒成功和蘇時復離婚,便默認她的稱呼。
“穗穗,你哥在研究院缺人照顧。我這幾天工作忙,你過去行嗎?”
江慈邊說邊往裡走,眼尖看到花花綠綠的包裝袋,習慣性幫忙收拾。
蘇穗愣在原地,“嫂子,我不會照顧人……”
而且,她和蘇時復,早就不是單純的兄妹。
她去他宿舍,絕對沒好事發生。
“穗穗,我真沒時間。”江慈狠心,“你哥是生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