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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兄妹做愛氣走嫂子,嫂子被上司壓在傢門外

  蘇時復一次次刷新蘇穗叁觀。

  她篤信蘇時復無懼跟江慈坦白,但她不願面對江慈的失望,以及陷入隨之而來的輿論漩渦。

  趕在他說出秘密前,她狠狠咬住他相對脆弱的乳頭。

  雙腿亦是纏緊他,收縮穴肉,生澀又迫切地吞吐射後半軟的陰莖。

  蘇時復瞬間被撩硬,頂胯挺進緊窄的甬道,激撞出星點可疑液體。

  他的。

  她的。

  分不清。

  見他轉移註意力,蘇穗松口氣,使出渾身解數取悅他變態的性癖好。

  江慈定在原地,眼睜睜看丈夫當她面用前所未有的激情跟小叁做愛。

  年少無知時,她跟容九的性事,她更多印象是疼。容九特別大,她小,尺寸不符。她每次接受他都很困難。

  容九也年少輕狂,不溫柔不體貼,嘴上抹蜜,實際就顧自己爽。

  容九走後。

  她幾乎斷絕情愛。

  遇見蘇時復,她先談情再做愛。

  她開始有需求,蘇時復也很大,但她已經從畏懼變成喜歡。

  工作原因,她相對保守,在蘇時復誘哄下,也願意嘗試各種刺激。

  她逼他戴套,不準他內射。

  可她給他舔過,用手幫他解決過需求,希望它永遠屬於她過。

  今晚。

  蘇時復讓她爽過的陰莖,服務不知面貌的小叁。

  胃酸翻滾,她捂住嘴,有點體會,蘇時復看到她陰道裡流出容九精液的心情。

  也許,這一秒,比起用強的容九,她的情感天平仍然偏向蘇時復,但她已經惡心蘇時復的性器。

  她可能這輩子都無法跟蘇時復做愛。

  身體背叛迭加情感背叛,並非朝夕愈合的傷口。

  江慈釋然,“蘇時復,我這段時間住酒店。等時機合適,你跟我回趟傢。你玩吧。”

  說完,江慈隻拿手機就沖出臥室。

  江慈跌跌撞撞跑下樓,夜風拂過,肩膀瑟縮,才意識到她隻穿瞭暴露的吊帶睡裙。

  她抱臂遮住胸部,有些茫然地站定。

  最可笑的是,入睡前她還試圖勾引蘇時復。

  身後突然黑影晃動,一隻手輕易抵開她雙臂,隔著輕薄佈料,勒緊她的胸部。

  經不起刺激的奶頭,瞬間挺立,摩擦男人手臂暴起的青筋。

  江慈受驚,“放開我。”

  小區門禁森嚴,流浪漢應該沒機會深夜闖入。

  外賣員?

  鄰居?

  變態殺人狂?

  ……

  她越猜越害怕,害怕她明明是受害者,卻議論作風問題。

  她已經失去婚姻,不想再失去事業和人生。

  柔白小手輕輕搭在男人手腕,她嘗試談判,“你想要錢嗎?”

  “江慈,”容九弓腰,調情般咬她耳垂,“你認不出我瞭?”

  江慈突然哭瞭。

  不知道為當年容九不辭而別,還是為徹底失去蘇時復。

  與此同時。

  蘇時復始終聽不到蘇穗叫床,“噗嘰”拔出性器,淫液四濺。

  嫂子氣跑,她愧疚,並且擔心嫂子去而復返,她認命配合他的操弄,卻咬緊下唇,強忍嬌喘。

  做過幾次的默契,讓她覺得,他有點生氣。

  他生氣,她遭罪。

  她蜷縮顫巍巍的雙腿,小臉酡紅,烏眸滿是恐懼,“你……你幹嘛?”

  “穗穗,怎麼明知無問?”

  蘇時復勾起冷淡的笑,輕易握住她雙腕,擒過頭頂。他顧著制服她,膝蓋頂在綿軟胸口。

  單手取出嶄新皮帶,他纏綁她手腕。

  胸口被碾壓。

  抬眼就看到要她命的陰莖。

  蘇穗呼吸困難,想哭,想回老傢找爸媽,再不濟去陸傢求陸箏庇護。

  陸殊詞打拳一頂一厲害,應該能打過蘇時復!

  幻想美好。

  現實殘酷。

  他綁她時眉頭緊鎖,膝蓋小幅度在她乳溝徘徊。

  她居然有反應瞭。

  低眸,看到兩粒紅艷艷的奶頭,不知羞地蹭到他大腿,變得更為飽漲。

  蘇時復綁好,留出一長截皮帶,卡進抽屜裡,蘇穗瞬間被斜斜釘在床頭。

  “哥哥,我害怕……”

  情勢危急,她掉起金豆子,徹底服軟。

  蘇時復總歸是長輩!

  他老看她不順眼,但她被欺負時,他為她生過氣。

  假設,哥哥將計就計跟她做愛,一再和她偷情,是為氣走嫂子。

  現在,嫂子顯然對哥哥絕望。

  她是不是可以回歸妹妹的位置?

  雖然……雖然,他說,要等她玩膩。

  但她就是期盼,哥哥是個人。

  膝蓋挪到她身側,粗長的陰莖擠開少女深深的溝壑,跳動著鞭撻紅腫的奶頭,“這是害怕?”

  蘇穗抽噎,來不及爭論,泥濘的穴口就被指骨分明的手指侵占。

  他攪弄春水,“穗穗,你濕瞭。”

  蘇穗眼淚不停,“你……你不能拿我的生理反應欺負我。”

  “既然是生理反應。”蘇時復順著她的話,“哥哥讓你爽,是對你好。你不想被你嫂子發現,我不是滿足你瞭?”

  她眨眨眼,有在認真思考。

  直到他將枕頭塞到她屁股下面,她才意識到,他忽悠她呢。

  “你……啊!”

  男人的深插入然又兇猛,她張嘴本想辯論,第二個字就成瞭銷魂入骨的呻吟。

  蘇時復得償所願,握緊她雙腿,稍微撤退,又重重頂進。

  她被頂到床頭櫃,困於皮帶,乳肉激烈搖晃,肉壁縮緊,試圖阻止他的侵犯。

  “哥,再,再插,就要壞瞭……”

  面臨生命危險,她不要節操,帶著哭腔求。

  “怎麼會。”

  話落,蘇時復握緊她雙腿,抬高幾厘米,迫使她傾斜後又折彎她雙腕,按到她胸口,繼續征伐,劈開層層吸咬的穴肉,撞擊發軟的子宮口,借體位優勢,次次深插。

  蘇穗確實沒被捅穿。

  但極致的疼痛和歡愉交織襲來,幾乎要她小命。

  腳踝摩擦到綁住手腕的皮帶時,她不知道哪個開關被啟動,突然迎來尿失禁般洶湧的高潮。

  蘇時復被絞吸得厲害,即使用源源不斷的淫水充當潤滑劑,他都有點痛,卡在妹妹陰道深處,進退不得。

  不過他挺爽,等她結束。

  浪潮過後,蘇穗舔舔嘴角,意亂又輕狂,“蘇時復,你能不能鎖門。”

  隻要,嫂子不回來。

  她,好像可以再跟他做一次。

  好爽。

  但她不知道,衣衫薄的江慈,正被容九壓在她傢門外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