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箏認出賀駿的聲音,頓時心慌,雙手抵在哥哥胸膛,微微抗拒。
而陸殊詞貪戀地吮吸她軟香的唇,趁她輕吟,大舌長驅直入,挑弄她無處可逃的小舌,汲取她的甘甜馥鬱。
她顫巍巍抬眼,看到瞠目結舌的賀駿。
慌亂攀升到極致,貝齒咬到他的舌尖,她嗚咽兩聲,傳遞歉意。
他一路害怕永遠失去陸箏。
所幸,她好端端回到他身邊。
別說賀駿在,就算是陸小婉在,他也想跟她親熱到地老天荒。
可惜她緊張。
“別怕。”
他安撫她,轉身將她護在身後,抬腳踹倒面容猙獰的賀駿,“關你屁事!”
力量絕對弱勢,賀駿“咣當”摔坐在水泥路上,震驚地看向兩人。
是真的!
陸殊詞和陸箏,兄妹亂倫!
他和陸箏,好歹表兄妹。
而且他是得知陸箏即將永困山區,才生瞭狗膽想和狗子輪奸陸箏。
但看陸殊詞在意陸箏的模樣,他們絕對早有奸情!
賀駿忽然想起陸殊詞今兒早起洗床單。
說不定,他們除夕整夜都放肆做愛!
賀駿舔舔牙,看向陸箏清純的臉蛋時,眼裡湧動幾分曖昧、幾分覬覦。
陸殊詞握緊陸箏的手腕,牽她到路邊,大手撣落她羽絨服外的灰塵,問:“有沒有受傷?”
烏眸映著哥哥著急的面容,她輕輕搖頭。
“老子幫你解氣。”
撂下這句,陸殊詞走向面包車,經過賀駿時,又添兩腳。
車禍原因估計是人為。
後座的人販子揪住前座的衣領,估計是鬥毆中撞車,兩人都沒防備,撞瞭滿身血,儼然半死不活。
陸殊詞搜羅他們隨身物品後,摔上車門。
他臉色鐵青守在車旁,大有誰反抗,就跟誰同歸於盡的架勢。
正好賀駿艱難爬起,他上前,一腳踩在賀駿背上,同時報警闡明事情原委。
“表哥……”手肘、膝蓋都蹭地,賀駿如同強弩之末,顫聲威脅,“我媽始終是你小姑!你要害她坐牢嗎?你這麼狠毒,不怕陸箏遭報應嗎?你放過我媽,你和陸箏的破事,我守口如瓶……”
“老子稀罕你瞞?”陸殊詞脫口而出。
賀駿自討沒趣,全身疼得厲害,索性趴著裝死。
等警察來時。
陸殊詞凝望陸箏。
若是陸箏想跟賀駿做這個狗屁交易,也許他會猶豫——
他想陸小婉受到教訓,更想陸箏開心。
可陸箏目光盈盈似水,柔柔拂過他。
她靜靜陪他等。
十分鐘後,警察抵達,陸箏作為受害者,陸殊詞是傢屬,賀駿預謀犯罪,全都去瞭趟警察局。
半個小時後。
陸殊詞牽陸箏手離開警局,迎面遇上面色焦急的賀強。
擦肩而過。
如同陌路。
夕陽似火絢麗,大掌揉搓她冰冷的小手,他說:“陸箏,我帶你回傢。”
是他們的傢。
沒有所謂的親人。
陸箏輕聲:“好。”
大年初一。
村裡處處張燈結彩,其樂融融。
獨獨陸傢的老房子,一片黯淡。
老太太守在門口,正要張口求情,突然盯住陸殊詞和陸箏交握的手。
“殊詞,你……”
她欲言又止,這節骨眼,不敢輕易惹怒孫子。
陸殊詞態度堅決:“陸箏在審訊室,已經毫無保留地還原真相。陸小婉是否犯罪,交由警察判定。奶奶,你別逼我們作偽證。奶奶,我願您餘生都好。我不會再回這裡,請您也別再找我們。”
話落,他和陸箏並肩進屋。
陸箏突然失蹤留下的陰影,使他單手收拾行李,右手牽牢她的左手。
她失笑,“哥哥,我跑不瞭。”
“……閉嘴。”
瞥見哥哥微紅的耳廓,她心生悸動,白天的九死一生猶如夢境,此刻哥哥疼她入骨才是現實。
她蹲下,想幫忙。
奈何運氣好,一抓就是哥哥的內褲。
她面紅耳赤,飛快塞進行李箱角落。
結果,他特意抽出來,當她面,先迭再放。
陸箏:“……”
兄妹倆再次手牽手出現,老太太終於察覺不對,驚詫且失望,“殊詞,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陸殊詞頭也不回地離開。
兩人趕上深夜班次的火車。
兜兜轉轉到傢。
已是凌晨一點。
餐桌旁,陸箏坐得筆直,小口小口咬披薩。
陸殊詞難得沒胃口,眸色深深,光是看她。
良久,他說:“陸箏,對不起。今天是我任性。我忍一忍,他們就不會知道。至少,得等到你畢業。”
陸箏放下披薩,喝口水,“哥哥,你沒錯。按照你之前的想法,等我畢業,我還會考研,會工作——我始終是要融進社會生活的。那就得一直等下去。哥哥,我年幼時最大的陰影是姑姑把我扔到孤兒院,最大的痛苦就是看你受傷。我努力學習,是希望早點回報你的辛苦。
是我貪心。我們在一起後,我更在乎我們的感情。哥哥,我現在有一點存款,我不怕失去容身之所。隻要你在,我就有傢。”
“陸箏。”陸殊詞音色低沉沙啞,攜著款款深情。
陸箏正襟危坐,小臉微紅,滿眼期待,“嗯?”
“老子想幹死你。”
陸箏:“……”
困意濃稠,她倏地站起,遠遠繞開他往樓梯處跑。
卻輕易被他攔腰抱住。
有力的胳膊橫在她腰腹,隔著黑色的毛衣,她可以想象哥哥手臂青筋暴起。
格外性感的模樣。
陸箏半身懸空,心跳加速,隱隱沉浸在曖昧彌漫的氣氛。
直到,她被端起,摁坐樓梯扶手上。
大半屁股騰空,她搖搖欲墜,隻能攀住哥哥肩膀,聲音嬌嬌顫顫,“哥哥,我害怕……”
陸殊詞岔開她彎折的雙腿,提到身前,粗長的棒身頂弄她的私處,“爽瞭就不怕瞭。”
隔著幾層佈料。
她兩瓣穴肉都被燙得痙攣噴水。
要是哥哥扒下她的褲子,就會發現她的淫水浸濕內褲襠部。
陸箏覺得羞恥,試圖並攏腿。
“嘶啦——”
結果,腿被掰成“M”型不說,褲子還被撕碎瞭!
內褲吸水,微微凹陷在縫隙,兜不住粉嫩瑩潤的陰唇。
陸殊詞“操”瞭聲,單手釋放充血的陰莖,頂開濕透的佈料,“噗呲”刺進緊致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