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止渴>42、哥哥掐她腰猛插,床被搖晃,她失控呻吟

42、哥哥掐她腰猛插,床被搖晃,她失控呻吟

  “老陸,你怎麼躺箏箏床上?”盛宇進門,率先看到面不改色的陸殊詞,走近瞭看到陸箏毛茸茸的腦袋,問,“箏箏怎麼縮在你懷裡?”

  右掌按住陸箏的後腦勺,陸殊詞射精結束,半軟的陰莖還埋在緊致、濕熱的陰道。

  鎮定又不耐煩地回:“陸箏生病瞭。”

  作為鄰居,盛宇沒太出力,但也算看著陸箏長大。

  是頂乖頂聰明的女孩。

  幾年前她高燒不退,是記憶中她唯一一次讓陸殊詞束手無策。

  她倒不是鬧,就是離不開陸殊詞。

  那會陸殊詞想去打拳,托他照顧陸箏,結果陸箏死活不松開哥哥,誰勸都不聽,就可憐兮兮地哭。

  後來陸殊詞沒辦法,背著妹妹去的俱樂部。

  聽說是等她睡著,光速幹翻對手。

  盛宇從回憶中抽離,視線一掃,看到水杯裡有兩粒泡軟的藥。

  “箏箏不肯吃藥?”

  陸殊詞點頭。

  因為盛宇在,並且這個跟司慧什麼刺激都玩的傻逼,看到妹妹躺在他懷裡,卻沒想過他們正在性交。

  陰莖再次硬挺,撐開她軟熱的肉壁,擠出幾滴精液。

  陸箏沒想到哥哥會在盛宇進來後,還能在她體內硬,她怕得要死,穴肉絞住他蠢蠢欲動的性器,艱難又無聲地喘息著。

  哥哥像是察覺到她的緊張,故意握住她的腰,頂胯深插。

  她看不到盛宇剛好轉身跑衛生間,隻覺得哥哥瘋瞭,小手掐他的腰肉,卻阻止不瞭一次次撞擊子宮口的陰莖,更阻止不瞭精液混合著淫液隨著他抽插的動作滴滴答答淌到床單上。

  “哥哥……”

  忍到極致,她細聲細氣地叫他,語氣綿軟,帶著哀求。

  見她快哭瞭,陸殊詞問:“聽不見沖水聲?”

  她冷靜下來,確實聽見瞭。

  盛宇也是有毒,特地跑別人傢噓噓。

  烏眸瀲灩著春情,她氣不過,抬手掐哥哥的乳頭,嬌嗔,“我隻聽到哥哥欺負我……”

  “撩我?”陸殊詞右掌移到她左乳,輕易罩住微濕的雪團,勾住嬌嫩的奶頭,“盛宇可又要出來瞭。”

  陸箏:“……”

  她屏住呼吸,全身緊繃,想要絞得他射。

  可惜,層層推擠著陰莖的軟肉,隻哥哥稍稍用力,就被粗長的棒身撞得連連撤退,還噴出汩汩春液,方便它兇狠征伐。

  陸箏身子一軟,砸在陸殊詞胸口,決定裝病。

  她甚至想,要不就掀開被子,讓盛宇看到,哥哥在她體內進出的糜艷場景,直接公開。

  但她怕。

  她怕哥哥不是這個意思。

  隻是在找刺激。

  也怕盛宇大嘴巴,到時弄得人盡皆知。

  而盛宇並不知道,他這趟來被兄妹輪番吐槽,邊擦手邊提議:“老陸,我看箏箏纏著你,我下樓換杯熱水?”

  陸殊詞一個深頂,巨根撐開妹妹的小穴,同時冷躁地應盛宇,“行。”

  盛宇註意到他眉骨發紅,問:“老陸,你是不是被捂熱瞭,要不要我給你開空調?”

  “滾。”

  “好嘞。”

  盛宇捂住小心心,連杯子都不敢拿,滾下樓到廚房找新的。

  腳步聲遠去,陸殊詞猛地翻身,將妹妹壓在身下,撈住又細又長的白腿,按在腰後,嗓音低啞,“勾著。”

  盛宇隨時可能去而復返,可她沒力氣反抗哥哥。

  當哥哥沉腰狠狠劈開她的身體,她失控呻吟,短促的音節發出後,哥哥的手指就插進她的小嘴,攪弄她的小舌。

  她被迫張開唇瓣,說不出話,口水沾濕哥哥的手指。

  如同她的私處,明明是警戒狀態,卻一次次由哥哥的性器深入,拔出時還能勾出一股股白濁。

  大概是盛宇在,哥哥掐她腰,緩慢安靜的抽插隻是刺激,但不盡興。

  趁盛宇下樓,他兇猛操幹,幾乎差點撞飛她。她出於求生本能,雙腿緊緊勾住他的腰,導致他們每次都是深深結合。

  身下的床嘎吱嘎吱搖晃,像是要坍塌。

  “唔唔唔……”

  陸箏有點招架不住,試圖說話,結果隻是舔著他手指,發出極為淫蕩的求歡聲。

  她面紅耳熱,下一秒,果然聽到哥哥促狹地問,“又勾引哥哥?”

  她瞪他。

  卻又飽含情意。

  陸殊詞想,陸箏也許真的很愛他。

  那種自然流露的真情,不會是演戲,更不會是錯認。

  但……

  硬得發痛的陰莖突然杵在她濕軟的陰道,並未再兇殘勾刮。

  唇舌取代手指,攪亂妹妹的呼吸。

  陸箏驀地睜大眼,看到哥哥投入親吻,閉著眼,長長的睫毛猶如一把黑色的小扇子,輕輕扇過她的心。

  隻一秒,她便濕得一塌糊塗。

  雙腿勾緊他的腰,軟軟的身子往上撞,穴肉主動吞進一大截棒身。

  撞得太疼,她眼角冒出碎淚,卻並沒有松開,緩和過後,開始貪婪而純真地吞吐哥哥的陰莖。

  “老陸!水來瞭!”

  盛宇煞風景的喊叫,令陸殊詞驀地睜開眼。

  她清楚地看到,哥哥眼裡褪去熾熱的情欲。

  她很慌。

  腳步聲逼近,哥哥坐在她身側,將她攬進懷裡。

  盛宇進來,就見原本躺在陸殊詞懷裡的陸箏,躺在被子裡,陸殊詞右手搭在被子上,輕輕拍著,似乎在哄她睡覺。

  “箏箏睡瞭?”盛宇放低音量。

  陸殊詞“嗯”瞭聲,“你可以走瞭。”

  盛宇將水杯放在床頭櫃上,“等箏箏醒來,還是得讓她吃藥。”

  他半點沒走的意思,“你和申雪真吹瞭?”

  陸殊詞耐心漸失,“吹瞭。”

  嚴格來說。

  也不能算吹。

  因為是陸箏扮演申雪,趁他中春藥時,將她的身體交付給他。

  隻能說,“申雪”是不會再出現瞭。

  但無論他是否有勇氣跟妹妹承擔亂倫的後果,妹妹始終會是他生命裡極為重要的存在。

  盛宇賤兮兮地問:“老陸,過段時間有聯誼,你要去嗎?”

  原本陸箏見到哥哥驟然冷淡的眼神,就很慌。

  這會聽到盛宇的話,氣得心裡狂罵盛宇,更是腦子一熱,張嘴就含住哥哥仍勃起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