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箏,不想好瞭?”陸殊詞屈指勾過粉嫩的奶頭,見它瞬間挺立如櫻桃,“還想吃哥哥?”
陸箏本能往他指間湊,想要更多。
“想,想吃。”她含糊不清地應,突然咬住近在咫尺的手腕,留下細細的牙印,轉而輕輕舔舐。
妹妹的雙乳是燙的。
唇舌是燙的。
全身都在發燙。
他抽回手,“先吃藥。”
陸箏抓瞭個空,幾乎上半身赤裸,匍匐在柔軟的床被。
雪白豐盈的乳肉被擠壓,似乎要溢出奶水來。
勃起的陰莖隨之跳動,想往她溝壑裡擠。
陸殊詞黑臉,撈起被子把嬌滴滴的小姑娘裹在被子裡,“等我兩分鐘。”
話落,他下樓找藥倒溫水,再折回臥室。
開門就見妹妹上衣失蹤,抱著他送的小狐貍,喃喃低語,“哥哥,親親我……”
褲子露出大半發紅的臀瓣,勉強算穿著。
陸殊詞哭笑不得,大步走向床邊,從她懷裡抽走軟綿綿的玩偶,“哥哥這麼小?”
她側眸,迷離的目光落在他頂起褲子的性器,“大。”
舔瞭舔嘴角,她又嬌嗔,“但哥哥不給我……”
陸殊詞看她渾身透著誘人的粉,也不想做人瞭。
“吃藥就給你。”
陸箏眨眨眼,主動坐起,飽滿如多汁水蜜桃的胸乳隨之輕晃。
蔥白的小手抓住他的大鳥,“哥哥,藥呢?”
陸殊詞隨她玩兒,掰出兩粒藥放在掌心,捂住她微張的紅唇,“咽進去。”
陸箏做瞭個吞咽的動作,把藥卷到舌下,喝下哥哥送到嘴邊的水,細聲細氣地問:“哥哥,可以瞭嗎?”
“可以。”
得到允許,陸箏便奪過他手裡的水杯,連藥帶水一起吐進去。
陸殊詞:“……”
操!
陸殊詞隱隱頭疼。
她這架勢,沒好透,會一直鬧下去。
可陸箏不知道他內心波瀾,放下水杯,抓過他溫暖的大手,罩在她左乳,輕輕摩挲。
哥哥的掌心有薄繭,撫過乳肉時,像是有小鉤子劃過,又癢又爽。
唇間溢出呻吟,陸箏攥緊他手腕,動作更蠻橫、粗野。
陸殊詞忍無可忍,翻身跨坐在她腰腹,反手握住她雙手,擒過頭頂,“非不吃藥?”
全身被壓制,她反而吃吃地笑瞭,挺瞭挺胸,“哥哥吃奶。”
天真無邪的口吻。
陸殊詞懶得說她沒奶水,俯身咬住一粒櫻桃。
重重咬。
“好舒服。”陸箏挺身往他嘴裡送,“哥哥,再重一點……”
明知道她病中痛感遲鈍,陸殊詞還是燥火難消。
他真的挺想弄死她的。
但最終,他松開可憐的奶頭,濕熱的大舌溫存地卷過,惹得她嬌喘不息。
幾分鐘過去,陸殊詞吐出飽漲的櫻桃,視線掠過她濕潤的雙乳,“願意吃藥瞭嗎?”
彎腿,腳踝勾瞭勾哥哥繃緊的臀線,“哥哥不想插入我嗎?”
要不是確有病癥。
他真懷疑她借此勾引他。
或許陸箏清楚,嘗過背德的性愛,她站在那,於他,就是一種勾引。
隻是他是哥哥。
他要清楚,他們不可以。
也是陸箏。
輕易讓他想做禽獸。
他放開她的雙腕,嗓音低啞,“陸箏,它沒硬。”
陸箏抓住哥哥的胳膊,吃力地起身,濕乳擦過他胸膛。
見他往床邊坐,她情急之下撲倒他,小手抓住粗長的棒身,“哥哥騙我。”
單手撈住她的細腰,他啄吻她的鼻梁,“所以呢?”
陸箏撅嘴,費勁抓弄,幾次被燙得退縮。
“讓我射。”
陸箏怕他反抗,跪在他身上,蹭著他轉個方向,也不管碰到他哪個敏感點。
烏眸隻看得見褲子難掩粗長的性器。
小臉被打到,她貪戀地剝落兩層佈料,省去打量,直接張腿含住頭部,用力嘬瞭一口。
“啪——”
撅起的屁股突然被打,又聽哥哥說,“咬到瞭。”
陸箏信以為真,嘴巴張得大大的。
結果,原本溫和的大鳥突然戳進她濕熱的口腔,直接深喉。
她嗚咽兩聲,緩過喉嚨處的疼,小手扶住棒身,稍稍吐出一小截,軟軟的小舌在緊窄的空間一遍遍舔吸。
哥哥的陰莖越吃越大。
卻沒有射的架勢。
陸箏困意襲來,又生氣,突然想一屁股坐死他。
剛好陸殊詞扒落她的小內褲揉屁股蛋。
於是,他的臉成瞭妹妹坐墊。
緊抿的薄唇親到她熱烘烘的私處。
哥哥呼吸間的熱氣鉆進翕動的縫隙,陸箏隻覺得濕意翻湧,她頓時清醒不少。
陸殊詞悶笑一聲,回過神,握住她的細腰,抬起她的小屁股,“為瞭哥哥射精,這麼拼命?”
陸箏:“……”
不等小臉漲紅的她說話,陸殊詞便張嘴輕輕含住輕顫的穴肉,不用技巧,隻是含住,她就噴水瞭。
他想搜刮幹凈,卻激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欲火焚身。
陸殊詞又一掌拍上她的屁股,有意戲弄,“想淹死哥哥?”
陸箏氣鼓鼓地盯住硬得猙獰的陰莖,憑什麼,它忍得住不射精!
明明半個身子被哥哥掌控,她突然傾身,雙手握住他的棒身,輕輕壓著它朝自己,舌頭也隻能舔到它的頭部。
好像因為她要舔不舔的被動撩撥,它有瞭射精趨勢。
就在陸箏以為要成功時——
“老陸,你說箏箏生病瞭?”
盛宇張揚的聲音,遙遙響起。
陸箏嚇一跳,使出吃奶的勁兒掙開陸殊詞,躺回床上,用被子裹住身體。
陸殊詞勾起她的小內褲,藏進被窩,將她撈進懷裡,插進濕淋淋的小穴。
一直求哥哥插。
這會兒盛宇就要推門進來,她得償所願,卻苦著小臉,咬緊下唇。
“啪嗒——”
聽到門把手轉動的聲兒,陸箏繃緊身體,而陸殊詞在她極致的吸咬下,猛烈射精。
一股一股熱燙的精液,擊打她收縮的肉壁。
她爽到極致,卻大氣不敢出,臉埋在他起伏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