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陸箏聲線甜軟,勾瞭欲色,更是撩人心扉。
陸殊詞心軟,舌頭舔濕雙乳間的溝壑,抬眼看她,“說。”
雪花融化,洇濕瞭風衣。
小手拂過微涼的濕處,她心疼又怨怪,“哥哥,你怎麼不撐傘。”
“關心我?”右掌沿著少女溫熱細腕,鉆進破碎的毛衣,靈巧解開扣搭,徹底釋放飽滿豐盈的雪乳,“上次哥哥教你摸,摸大瞭?”
陸箏哽住。
想到幾次沒底線的視頻,她就臉紅心跳。
她有心想做個人,可架不住哥哥的誘哄。
並且思念讓她,無法拒絕他。
趁她分神,他攏住她顫顫如玉的嬌乳,恨不能一口叼住兩個奶頭,吮吸出奶水來。
背貼在門上,她退無可退,手指插進他短短的發茬,語氣溫柔繾綣,“哥哥,你冷,我會難受。”
陸殊詞:“……跟我來勁瞭?”
陸箏悶悶地“嗯”瞭聲。
胸部被他咬痛。
唇舌還殘留他清冽的氣息。
哥哥真的來“抓奸”瞭。
不是在她夢裡。
眼見妹妹淚光盈盈,睫毛濡濕,陸殊詞有點招架不住。
他吐出吮得紅艷的乳粒,兩指捏住她柔軟的下巴,攜著討好的吻綿密落下。
良久。
他輕啄她瀲灩著水色的唇瓣,“箏兒,別哭。”
就這一聲哄。
徹底讓陸箏情緒失控。
她揪住他風衣,小臉埋在他胸膛,淚如泉湧。
抽抽噎噎控訴,“你都不來看我……跟我視頻就會欺負我……你就仗著我想你……你信不信,你再這樣,我真跟宋清好!”
提起宋清,陸殊詞就惱火。
可妹妹哭成淚人,再氣也不氣瞭。
還有誰會比她愛他呢。
掌心覆住妹妹細軟的青絲,他輕輕摩挲,低聲輕哄,“別哭。我這不是來瞭。來接你回傢。”
聞言,陸箏露出緋紅的小臉,烏眸清澈水靈,“可我還要一周才放假。”
“老子等你。”
陸箏頓時破涕為笑,踮起腳,環住他的脖子,溫軟嬌軀砸向他,主動送上紅唇。
內衣被扯落。
僅有破爛的毛衣要掛不掛。
她投懷送抱,乳兒自是擠著他,挺立的奶頭刮擦過他的。
陸殊詞早就硬瞭。
這會兒硬挺的性器更是杵到她的腹部。
陸箏察覺到,輕咬哥哥的下唇,而後魚兒似的從他臂懷滑走,跪在哥哥跟前,顫巍巍扯弄哥哥的皮帶。
抓住柔若無骨的小手,陸殊詞提起她,“別撩火。”
陸箏故意,“哥哥拽我到酒店,撕爛我的衣服,是為瞭跟我蓋棉被純聊天?”
“……閉嘴。”
陸殊詞扛著她去瞭浴室,比起她的笨拙,飛快脫落彼此的衣服。
“先洗澡。”
花灑下,陸箏挺著胸乳,垂著藕臂,沒有要搓洗的意思。
陸殊詞倒沒說她,自覺揉搓她每一寸肌膚。
她低眸,視線追逐粗長的棒身,以及浸濕的濃密毛發,舔舔嘴角,“我又不嫌你臟。”
五指驀地用力,嵌進雪白柔軟的乳肉,他陰惻惻的,“你今晚別想下床。”
陸箏抓瞭抓跳動的大鳥,被燙得縮回手,旋即又握緊,滑到底,又揪瞭揪濕潤的恥毛。
玩得盡興。
“隻要你舍得。”
陸殊詞掙開她,單膝跪地,修長的手指戳進閉合的小穴,掰開嫩生生的兩瓣穴肉,水柱沖淋,“你見瞭宋清,我怎麼舍不得。”
陸箏喜歡陸殊詞吃醋。
這證明他終於把她當成女人,而非妹妹。
但不希望今晚他跟她做愛時提起宋清,於是說:“宋清看上瞭我室友。寧斐。我在撮合他們。”
“是嗎。”
陸殊詞給她洗完,剛站起,妹妹就擠瞭一手沐浴露,專門在他陰毛處搓弄。
半個小時的“洗澡”過後。
陸箏渾身白裡透紅,像是鮮嫩的甜果,隻待采擷。
她準備滾床單瞭。
卻沒想到,哥哥從行李箱裡拿出她的睡衣。
陸箏乖乖穿上,看到角落團成一團的純白佈料,“哥哥,你拿我內褲做壞事瞭?”
“拿錯瞭。”陸殊詞黑臉。
那也是,在傢裡,用瞭。
陸箏不戳破,跪在床上往被子裡鉆,“既然哥哥累瞭,我陪你睡覺。”
“啪——”
撅起的屁股重重挨瞭一掌。
隻聽哥哥瀕臨暴怒,“誰說老子累瞭!”
不累幹嘛讓我穿衣服!
不是脫褲子放屁!
陸箏屁股疼,心裡氣,沒敢說出來。
陸殊詞撈起她,把人扔到飄窗。
陸箏跪在臨窗的臥榻,面向高樓外的壯麗夜景。
“哥哥?”
陸殊詞釋放蠢蠢欲動的性器,同時剝落她的睡褲,直接從後面插進稍稍生澀的小穴。
因她害怕緊張,肉壁緊縮,將陰莖卡在淺淺的穴口。
單手撈住她晃蕩的香乳,長指褻玩,“這窗防偷窺。”
“我不……啊!”
“信”字還沒說出口,佯裝被她堵住的陰莖突然發狠,劈開她的陰道,直接撞擊子宮口。
撞得她呻吟出聲,春潮泛濫。
就著天然的潤滑劑,陸殊詞掐緊她兩瓣臀肉,兇猛地狠進狠出,發泄著幾個月的欲求。
他沒用陸箏的內褲自慰。
他給她拿的衣服,全都提前洗過。
內褲沒幹,他確實拿錯瞭。
更不會找女人。
陸箏想給他口交時,他真就想捅進她的小嘴,次次深喉,讓她疼得說不出話。
可想到妹妹淚汪汪心疼他冷,他一時心軟。
這會化身禽獸,他不再壓抑,記記深頂。
陸箏幾次被撞向窗戶,嬌喘連連,迎來激烈的高潮。
極致歡愉過後,她總算適應他兇猛的戳刺,聲音破碎,“哥哥,輕……輕點!疼……”
陸殊詞聞聲抽出濕淋淋的性器,勾出嬌嫩的軟肉,“那你咬得這麼緊?”
驟然的空虛令陸箏割讓城池,嬌滴滴的,“哥哥不準我口是心非嗎?”
“準。”
陸殊詞驀地握住她細弱的腳踝,提起她雙腿,在私處試探的陰莖,趁花瓣微張,斜著深插,直插得她穴肉酸軟,看似無力承歡,噴濺著淫水,滴滴答答濺落臥榻,洇開點點水花。
“老子這就幹死你。”